十六岁嫁人:已婚不是我的错-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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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诉,根本就没有事实证据证明被告真的对原告有过伤害行为。你怎么可以说,那是无谓地辩护。你身为一名律师,难道你这一生,就只是为原告辩护吗!?”
容若微微眯上眼,很有魄力的年轻律师,他们公司正好要招一名新的法律顾问,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这位?
林若在旁边唾骂了一句,“都不是好东西。我听说这个女人,她妈就是未婚生下她的,可见家教确实很重要。不然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这个律师还这样替她辩护,我也觉得没有必要。”
容若一声不吭,看了看林若,他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他之所以还和她在一起,只是容若难得再去找一个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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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被告席上的人一直低着头,或许是律师事先跟她沟通过最好是不要讲话,但是原告的那个男人忍不住开口说道,“这件事情谁对谁错,大家心里都清楚。要是她真那么清白,怎么从头到尾都不敢说一句话啊?”
被告律师拿着笔敲敲椅背,“关于这次的一审,我再次请原告方注意,在法院的庭审现场有辩护律师替你们说话,不需要你来开口。如果是原告准备做陈述,我希望先由被告方做陈述。”
容若看到这里,大概已经知道案件最后的结果,他只是觉得被告的律师反应不错,比起林若向他推荐的原告律师要好上很多。
“这个被告律师,怎么就这么招人讨厌啊,好像他说来被告反而是受害者了。”林若嘀咕了几句,用手推推容若,“你觉得原告的律师怎么样,他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正义律师事务所的主任兼老板,打过很多次经济案件,涉及刑事的,这还是第一次。不过我相信你聘用他当法律顾问,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场内被告慢慢抬起头来,容若通过镜片清楚地看到,那张慢慢抬起来的脸,清秀的眉眼,依稀带着她十六岁时的稚嫩。
但是那个时候的这个人,脸上的表情要多得多,甚至还会冲他发怒,哭起来也会哭很久,只是绝对没有像今天这样,一脸的冷漠,就好像过去的他一样。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将别人远远地隔绝在外。
“这个被告叫什么名字?”容若还是不太敢确定。
林若指着被告席,“叫什么童小爱,她爸爸我也知道一点,从年轻的时候就靠一张脸骗女人的钱吃饭。她的家庭可真是复杂,未婚生子的妈妈,吃软饭的爸爸,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外婆,哎,怪不得她的个性那么扭曲,得不到就要毁掉。”
童小爱,容若再看看那张脸,是她没错。应该是改了名字吧,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办法找到一个叫深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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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不到,再次见到她,是在她作为被告被控诉的庭审现场。还当着他的面,被别人一巴掌一巴掌地打了。
容若并没有一点激动地感觉,他也没有感到欣喜,那些朋友嘴里议论的人就是她,自己竟然一点意识都没有。
他面无表情,镜片后的一双狭长的眼镜,轻微地眯上,然后只是将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才可克制着不站起来,对着那个人大喊起来,“深爱,深爱!”
被告方童小爱到现在还是晕头晕脑的,就算被人打了几巴掌,都还是晕乎乎的,怎么就会闹到这个地方来的。
她抬手把乱糟糟地头发整理一下,露出带着五指印的白嫩的脸颊,看到她的辩护律师方律师的点头示意,她清清嗓子,有条不紊地开始陈述,“那天的事情,一直到我发现原告林家栋从外面偷看我之后,我还是关在浴室里面没有想过出去。不过原告很快就拿菜刀把门锁劈开,我手里只有一个价值十三块人民币的马桶吸盘,在不太冷静的情况下,将吸盘冲着原告的脸撞过去。原告于是被刚刚从马桶里涮过的吸盘吸住整张脸,可能去缺少呼吸,他一边拿着菜刀,一边想要抓住我。他穿得是我家里的一次性拖鞋,浴室里水很多,他一个人在那里转圈圈,最后左脚踩到他的右脚。之后这个人摔倒在浴室里面,头部受伤晕过去了。我当时只能拨打急救电话。”
被告律师问,“这是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吗,其实原告最先拿着菜刀劈开浴室的木门,这让你紧张了是吗,在事发当时,原告其实才是那个拿着凶器,想要对你进行伤害的一方是吗?”
童小爱点点头,“是。而且那天是他想要跟我和好如初,在咖啡馆的时候,他一直要求跟我回家谈谈。晚上下班我跟同事吃过饭,回家的时候发现他站在我家门口。出于礼貌我让他进入我家,但是我并不想要招呼他这样的客人。然后他在我家试图劝我跟他重新在一起,我表示拒绝以后,他还是不肯走。后来我冲到浴室把门关上,我听到电视关掉了,门也被关上的声音,我以为他走了,结果这个人是关掉客厅的灯,制造出一种他已经走掉的错觉。在我洗澡的过程中,也许一直从外面偷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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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栋不屑地笑了起来,“就你这个被我睡了好几年的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我会来偷看你?真是笑话!”
童小爱的家里人一个人都没有来,林家栋那边则是人多势众,七嘴八舌的,很快在庭审现场把法官示意安静的警告都压下去了。场面很轰动。
被告律师示意童小爱直接对着法官陈述,她转过身去,把那家人甩在脑后。“我只能说原告刚才说的话,关于我身材和相貌的陈述,这一部分是真实的以外,其余的都是谎话。我没有办法证明我没有被这个男人睡过,但是如果有必要,我愿意到医院进行检查,以证明原告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林家栋也是不害怕的,他知道童小爱结过婚以后,就敢说童小爱一定不是清白的,所以去医院检查,他没什么好担心的,反而用词更加恶劣,“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好意思到医院做检查,你早就是个被人睡腻的烂货,贱女人!”
童小爱以前还觉得林家栋对她不错,但是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从林家栋在医院清醒以后撒谎,说他是被她打伤的,但是只要童小爱不提那笔八万块的钱,他就可以不追究童小爱的责任。童小爱当然不答应,林家栋就报警说她打伤他以后,这个关于林家栋对她不错的认识就完全被改变了。
她回头看着林家栋,轻轻问了几句,“林家栋,你一定要对我这样吗?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你一定要对我进行诬蔑?你真的已经将过去的七年时光,通通都忘记了是吧?”
林家栋呸了一句,“你是个什么东西,好意识跟我提什么七年的时光,我这七年的时间,就陪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浪费掉了。我可没有诬蔑你,你童小爱是个大医生,但是谁知道你早就被男人给睡烂了。”
童小爱最后问道,“林家栋,请问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出自你内心真实的想法,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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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观众席上的林母抢过话去,“你不要再对我的儿子说这些话,没有用的,你不要以为求我儿子原谅,不要求情就可以让你不用坐牢。童小爱,你这个女人可真是阴险,我以前还觉得你能配得上的我儿子,现在看起来,你连给我儿子拿拖鞋的资格都没有!”
林母又站起来对法官说,“求求法庭一定要将这个女人治罪,把她关起来,她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害了我儿子不够,还要害他受伤。可是你们在坐的看看,她的脸上可是有一点悔恨?她根本就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抱歉,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原谅这样一个女人。”
童小爱的辩护律师姓方,跟童小爱的确认识,他竭力保持冷静,“我个人认为,或者陪审团也会觉得。即使原告和被告存在着发生亲密行为的可能,但是我觉得,这个案件跟他们两个人是不是有男女关系,应该是没多大的关系。我们是在辩护究竟谁是受害者,而这只有证据才能说话——”
可是不等方律师说完,林家栋阴阳怪气地声音传过来,“当然是要拿证据说话了。这个女人她之前早就跟别人结婚了。除了伤人,她还差一点就犯了重婚罪。对于这样一个人,我觉得辩护律师应该好好调查一下才对。”
童小爱知道自己结过婚的事一定会被讲出来,但是她没什么好在乎的,“他说的没错,大概是我十六岁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次婚姻。但是那时候我太小了,跟我结婚的对方是外籍身份。他们说那段婚姻没有经过登记,我就以为那只是一段无效的婚姻,甚至在法律上也不具备合法的身份。”
容若靠在椅背上认真地看着童小爱,七年的时间过去,她说话的时候一紧张就会抿紧嘴角。
听着她承认自己结婚的事实,容若已经没有了怀疑。
这的确就是昔日那个叫深爱的女生,她只是改了名字现在叫童小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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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栋抓着她说的话不放,“所有人都听到了吧,这个女人承认她自己结过婚。结过婚还有未婚夫,我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不可信才对。”
童小爱抿紧嘴角,看着那个相处了有七年时间的男人。
他以前即使不是真正的好男人,起码表面上还过得去。
七年的时间,让她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个仍然一无所有的女人她以为就算自己什么都没有,她至少还拥有一份感情吧。
现在看起来,这种想法真的有点错了。
童小爱皱皱眉,林家栋说得话,对她没有多大的影响,又不是事实,她根本就不着急。
方律师终于有点动气。
他恪守着律师的本分,在庭审的现场要竭力镇定自若才能为自己的当事人进行辩护,但是心里多少有点怒气发不出,童小爱何必再替这么一个男人做些掩饰。
找来当时他们见面的咖啡馆的服务生,童小爱所在小区的门卫,隔壁听到童小爱叫救命的邻居,一桩非常简单的案子,方律师完全可以凭借个人能力拿下来,但是童小爱跟他说,毕竟是相处了七年的男人,不愿意闹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