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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线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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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他在心里嚣叫一声,一伸手把她整个抱了过来,双手在她身后用了力气,那一瞬间,她在他怀里快活地呻吟一声,紧接着他的两臂像具扭绞的绳索,她的身体在他拼命的扭绞下哆嗦了一下,她气喘着说:“你弄疼俺了。”他铁青着脸,对她的话无动于衷,使出浑身的气力绞紧她,她在他怀里发出打嗝一样的声音。脸孔憋胀得通红,想说什么,又什么也说不出,两只手无力地扯着自己的裙角,他听到她的骨头发出“吱嘎”的响声,他在心里欢快地喊道:“老子就要弄死你。”

大梅的脸不再通红,开始灰白,两只眼睛也暴凸着。他知道,自己再坚持一会儿,目的便达到了。

这时他松开手臂,大梅翻了翻眼皮,哽哽咽咽好半晌才喘均一口气,喉咙里被噎住似的“咕噜”一阵乱响,半晌过后,她哀叫一声,接着披散着头发坐起来,舞弄着双手来抓大头的脸,大头一挥手就把她推了个趔趄,大梅灰着脸说:“我知道你想弄死我,你这个畜生。”

大头觉得浑身一阵轻松,他甚至冲她笑了一下,她慌慌地把翻卷到大腿根处的裙子扯平,趔趄地走出小屋,他看见她两爿肥大的屁股扭来晃去,他听见她穿过厨房,走进泥地里的声音,他吁了口气。

马婆子走了进来,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叹口气说:“我知道你想甩掉大梅。”

马婆子的声音在他耳畔飘着,好半晌他才弄懂马婆子的话。

马婆子又说:“世上最难缠的就是女人,祸水是你自己惹下的,五年前要是没那事,她今天能缠你?”

大头无力地说:“五年前我还不如挨个枪子。”

马婆子又说:“想开了,女人都是一样的,黑了灯,你想啥样就是啥样。”

大头终于吼了一声:“别放屁了。”

马婆子还想说什么,见大头吼,便停歇下来,划火点烟,吸了两口又小声说:“你们把大梅奸了。好样的男人谁要她,要我是大梅也缠上你。”

“操你妈。”大头突然骂了句,不知骂谁?

3

五年前那次轮奸大梅纯属偶然。

大梅的爹老宋五十来岁,长得跟种猪似的,浑身都是肉。尤其是那两瓣胖屁股,兜在裤子里面,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更可恨的是老宋的屁股里经常打出嘹亮的屁来。大头夜晚睡觉,经常被那嘹亮的屁惊醒,惊醒之后大头便很难入睡了。他被老宋和马婆子在帘子那面调情做爱的声音惊扰得火烧火燎。一夜又一夜,大头干瞪着眼睛,连翻个身都不敢,直到天朦朦亮的时候,老宋才打开门,扭着那两爿肥屁股走出去。那时,他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老宋的屁股捣烂。

五年前,大头18岁,18岁的大头初中毕业已经不读书了,闲在家里帮马婆子照应这个小酒馆。

大庆、大川、老哈是大头的同学,没事的时候经常找大头来玩,酒馆里没客人的时候,几个人就围在小酒馆里扯闲天,趁马婆子不注意,有时还能偷喝几口酒。

老哈家住在街东头,老哈的哥哥弄了一个录像厅,几个人在小馆里偷喝够了酒就去老哈家看录像。录像大都是港台的功夫片,离挺远就能听到“嘿嘿哈哈”的打斗声。老哈的哥不在家时,老哈会拿出一盘毛片来放,那上面都是外国男女赤身裸体干那事时的镜头。几个人憋在小黑屋子里,气喘吁吁地看,比干那种事的外国人还累。

大头看毛片时,很自然地联想到老宋那两爿肥大的屁股,那股仇恨的火焰在他胸腔里熊熊燃烧着,这股火焰折磨得他欲火焚身。

那一天,老哈带着他们偷看完毛片,本想到马婆子酒馆偷喝几口酒,被马婆子发现了,马婆子手提切菜刀把他们几个人赶出小酒馆。他们来到街上时,天上已经飘起了小雨,几个人浑身燥热得难忍难挨,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雨。

他们走在街上就看见了闲得无事的大梅。大梅也是他们的同学,大梅举着个小红伞,扭着屁股在雨里走。

大头一看见大梅的屁股就想起老宋的屁股,老宋的大屁股又遗传给了大梅。

大头低低地冲几个人说:“你看她的屁股跟她爹的一个样。”

他这句话引来几个人的笑声。

这笑声鼓舞了大头,大头很快地说:“把她干了吧,像录像里那样。”

大庆、大川、老哈几个人受了感染,呼吸又急促起来,对望一阵之后都说行。

他们就一起叫住了大梅,说到东街那片树林里玩玩。大梅不明真相地随几个人往东街的树林里走。这时雨大了,几个人把身上的背心脱下来遮在头上往前跑,大梅举着小红伞随在后面。

大头紧跟在大梅的后面,他紧盯着大梅裙子里那两爿鲜明的屁股,一股即将复仇前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不止。

几个人气喘吁吁地跑到树林里,雨仍不停地下着,几个人都成了落汤鸡,除大头外,几个人似乎忘记了到这里的目的。大梅躲在伞下,拿腔做势地说:“你们都有毛病,大雨天来树林里做啥?”

大头看着裹在湿裙子里那两爿鲜明的屁股,心里咚咚地跳着,他觉得口渴得要命。大梅做作地又扭了扭她的屁股,大头觉得已经忍无可忍了。他走到大梅身边,说了声:“不做啥,我们要干你。”说完一脚踹在大梅的屁股上,大梅摇晃一下便倒了。大庆、大川、老哈几个人终于醒悟过来,一拥而上,旗帜鲜明地去撕大梅的裙子,大梅早就把小红伞扔在一旁,腾出的双手在空中抓挠着。大头扑上去按住了那双手。大梅的白屁股终于暴露出来,上面很快沾满泥巴,雨水汇聚到两腿间。大梅大声嚎叫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庆首先扑了上去。

大川骂了一句:“大庆操你妈,你的裤子。”

老哈连扯带拉地把大庆的裤子拽掉,大庆像只狼,前挺后弓地在大梅身上挣扎着。大梅不安地在泥地上扭动着。大头一直死死地按着大梅的双手。

大川早脱了自己的裤子,白条鸡似的站在大庆身后催促道:“快点,大庆你快点。”

这时大头看见一缕血水从大梅的屁股下流出来,和地上的泥水一起,同流合污地向四周散去。大头郁闷在心里那团油气,突然泄去了。他想,大梅的屁股终于烂了。看以后她还在不在人们面前摆弄不,下一步该轮到老宋了。有朝一日也让老宋的屁股开花儿。

大梅的嚎叫声由高到低,最后变成了迷迷蒙蒙的呻唤,到最后那呻唤似歌似唱了。大头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他希望大梅一直痛苦地嚎叫下去,此时,大梅的呻唤声让他想起老宋和马婆子干那事时的声音,大头泄气似的松开大梅的双手。大梅的手在泥地里舞蹈着。

大头站起身的时候,一直看着大梅屁股下和泥水同流合污在一起的血水,他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他几乎要摔倒,慢慢蹭下身,冲泥地干呕着。这时老哈叫他:“大头,该你了。”他没有动,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干那事,他觉得大梅的屁股恶心无比。

正在这时,树林外马路上响起汽车刹车声,大头蹲在地上,透过林隙和雨雾看见一辆警车停在路边,有几个警察向这边跑来。

他回过头,看见大庆、大川、老哈抓过自己的裤子兔子似的向树林深处跑去。他不想跑,他觉得没有必要跑,大梅的屁股烂了,目的达到了,他不想跑。

大梅闭着眼睛,警察把她抱起的时候,他看见大梅的屁股一点也没烂,他曾看见的血水,此时像骗子似的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在心里悲哀地大叫一声。

他们正赶上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浪潮,在正义的呼声中,大庆、大川、老哈很快便被枪决了。大头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大头在五年的时间里,终于悟出用大梅完好的屁股换来的五年铁窗生涯太不值了。还有大庆、大川、老哈年轻的生命,大头发誓要为几个人报仇,不弄烂老宋和大梅的屁股誓不为人。

4

大头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父亲,仅事以后,他试图在家里找到有关和父亲有牵连的东西,哪怕一张照片,结果什么也没找到。他问过马婆子有关父亲的事,马婆子说父亲已经死了,3岁的时候,马婆子说父亲楚病死的,大头5岁时再问时,马婆子又说让汽车轧死的。似乎马婆子对父亲的死已经记忆不清了。种种有关父亲的信息,马婆子说的和大头在街上听说的风马牛不相及。大头问过街上的人父亲到底是谁,人们告诉他:“你妈都说不清,我们怎么知道呢?”大头问过数不清的人,得到的答案千篇一律。再大一点的时候,他便不再关心谁是自己的父亲了,对马婆子说的有关父亲病死或披汽车轧死的话,他也不放在心上了。病死、轧死,反正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大头觉得不仅父亲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就是生他养他的马婆子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他从记事起就和马婆子在一个房顶下睡觉,中间隔着那条布帘子,最早外间还没有这个小酒馆,那里原本是临街的一个小院,长着花儿草儿什么的。

马婆子没有工作,整日里闲在家里,不停地抽烟,她抽的是劣等纸烟,味道又臭又辣。然后哼一支含混不清的小调,大头后来听出那是支《王二姐思夫》什么的小调,大头不知道,他吃、喝、上学的钱,马婆子是从哪里弄来的,在开小酒馆前,马婆子几乎什么也不干,抽烟哼小调是她的最大乐趣,大头觉得马婆子就是马婆子。他似乎没叫过她一回妈。

马婆子有时却对大头慈爱无比,每天晚上她几乎都要拍着大头入眠,同时给他讲述一些妖妖鬼鬼的故事,吓得大头总是蒙着头睡觉。后来大头才发现这是马婆子的阴谋。

马婆子有个习惯,每天晚上临睡前,总要吸支烟。大头在帘子这面抱着酒瓶子喝酒,又臭又辣的烟雾飘散过来,燎得大头不停地干咳。大头就恶声恶气地咒:“抽吧,早晚得抽死你。”

马婆子听到了,唉叹一声:“作孽呀,养你这么大容易么,我抽两口烟你都容不下,我白当你一回妈了。”马婆子说完哽咽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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