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大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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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镇住这帮王八蛋,第一天开课我就出了一道题,题目如下:
“甲、乙二国为争夺一块飞地开战,甲方出兵一万伍仟捌佰人,战马三千乘;乙方出兵一万伍仟玖佰人,战马二仟八佰乘,双方兵力基本相等。其战事持续87天,其甲方为南方人,喜食米,平均每人每天耗米二斤零三两。乙方为北方人喜食面,平均每人每天耗面二斤零四两。双方战马平均每只每天需耗草料八斤六两。在不考虑双方伤亡的情况下,问:甲乙双方在战事期间各耗废粮、草各多少斤?如果你是甲、乙的粮草督造官,若战事再延9日后双方各班师回朝,假设甲、乙双方各回朝的路程分别为8日和7日,问双方还需准备多少粮草?若此时丙国待甲乙两国班师回朝后,出兵三万占领飞地,甲、乙两国联盟,各出兵一万五仟人组成三万联军再赴飞地,假设战事将持续90天,问甲、乙双方还需准备多少粮草?”
其实这道题放在现在,小学三、四年级就可以做出,无非涉及加法和乘法及小数点、四舍五入。还要考虑路程中消耗的粮草。但这样一道题,放在三个活宝面前就成了一道难上加难的军需大题了!看着三人苦苦思索,揪发顿足的样子,我开怀大笑。心想,看来,还得从基础教起啊!
此题后来不知怎么传到了兵部,答案居然有七、八个之多。最后,还是秦老爷子和程老爷子亲自上门请教,我才把计算方法告之。二老均心服。另外三宝不服不成。
……
以后的三个月都是在基础教学中度过的。比如一车粮草中粮三百斤草四百斤,若一人一马每天耗粮三斤草料四斤,问此车粮草可供人马用多少天?等等诸如此类的简单算学。秦伟、张子翼倒是学的很快,一个月不到就掌握了基础数学,我可以教的深些?比如复数、比如小数点等等。再加上阿拉伯数字式教学,二人已小成,诸如向前面那道惊动程老爷子和秦老爷子的题,二人以能算出,就是耗时多些。至于程飞亮,我无语,一个字:笨;二个字:很笨;三个字:笨笨笨……
于是,只好一个课堂分开教学。
教程飞亮的时候让秦张旁听温习一下,而往往这种温习长达一天,秦张二人是个好学生,初中生能耐心的听我讲两三年级的课程整整一天而面无倦怠。程飞亮也可以学二三年纪的课程整整一天而一脸无奈,面部肌肉紧绷,时而龇牙咧嘴,时而两眼冒火,时而抓耳挠腮,也许时间久了,养成殴打先生的习惯也不一定。 平时你问他,‘十三加十五’等于多少,程飞亮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你‘二十八’这个正确答案。可是这一切变成阿拉伯数字用公式进行计算的时候,也许会变成32也许是43,反正不是28!这个时候若兰有旁人在跟前的话,程飞亮就会老脸发红,咬断毛笔或吃掉纸张,并发症不一而足,令旁观者心惊肉动。 丢人啊。我终于体会到当年我小学老师的心情了,学生教不好,丢人的是先生啊。我又没受过什么师范院校的系统教育,教聪明的还行,程飞亮这样的,你打他他不痛,骂又不合适,万一逼急了还手,只怕没有先进的医疗手段能将我抢救过来。 ……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到了夏季来临时,已整整教了三位师弟一百天,三人均较先前未学习前进步不小,三位国公甚是满意,于是乎大批礼物送至府上。
……
一有空闲,我就跑到造纸作坊里指挥,整日里进进出出的忙碌,我也给三位学生放了假,将我背课中的基础教学第一章挑了一百道较难的题布置给他们,要求他们三个月内做完,待秋课第一天上交。 和沤烂的芦苇、发臭的纸浆水打交道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操作间刺鼻刺眼的空气让人难以承受,工匠们裸露上身用毛巾包者脸部只露出眼睛在烧开的臭浆汁旁搅拌,让我看的心酸不已,有多少读书人知道他们天天使用的纸张是这群大字不识的汉子在这种残酷的条件下制造出来的? 为了配合我的实践和研究,我特意放了工匠大假,只留下包括二管家在内的几个骨干成员同我进行革新试验,说是革新,只是原材料和部分工艺稍做改变,大体流程还是一样的。这几位都是熟练工,稍微一点拨马上就能明白,就算有些环节我叙述的是事而非,他们也能很快找到解决办法。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起码面对发臭的纸浆比面对程飞亮的臭脸要爽快的多。明天就能出纸了,看着几口浆锅里不同配料的纸浆,我和工匠们都心怀期望,如果能纸质能达到我心中标准的话,那真是……。
第二十八章 造纸成功
各位兄弟:今日周末,连更四章!希望大家看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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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紫霞公主已经到了,她身旁只带了十余人随行卫士和二个侍女。还有一位英俊儒雅的年轻男子,据紫霞公主介绍,叫李成德,是工部司的官员,听了消息特地过来参观的。
怎么扯上官员了?我疑惑的望了紫霞一眼,从她眼中没得到我相要的信息。官员嘛,看就看了,反正是最后一道工序,什么秘密都看不走,工部司一个小官还不放在心上,高干子弟就得有高干子弟的素质,三老国公的孙子还是我学生呢,没啥。 既然是公主引见的,客客气气见礼,场面上的攀谈是少不了的。
几句话下来,不免对这个小官刮目相看,平和儒雅中略透风趣,让人打心底生出一种亲近的感觉。
因为紫霞的到来,工匠们今天穿着都很整齐,操作间也收拾的干净,刺鼻味道还有,已经小多了,他们已经开始用竹帘捞了浆汁下清水洗纸了。多日在这种味道的熏陶下,我已经产生了足够的免疫力;紫霞老远就拿手绢把鼻子捂上了;李成德被呛了个措手不及,尽管皱了皱眉头,表情依旧随和,很有风度的家伙。
我瞅瞅紫霞,又瞅瞅李成德,相比之下,我还是占优势的,咱年轻啊。 不一时,不同配料的纸张已经弄好,堆积了厚厚5打,每种大约有个百十来张的样子。别着急,别急,我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失态,成不成得等纸干了再说。不光是我,在场的所有人都显的有些紧张。
“老二,怎么样?”我压抑着心头的不安问二管家,二管家早就对我称呼他这个称谓习以为长。 二管家拿了一几张湿纸相互比较着,“有盼头!比竹纸要筋道的多,成不成只能看干了以后的情形。” 好,有这个话垫底就成,我招呼大家出去,毕竟里面的味道不好受,烘干的时间还长,等是等不来的。 “恩,也拿些铺到木板上放外面阴干去,各种办法都得试试才成。”我好像有这种阴干的记忆,只要是办法,咱都得试一试。
几人坐在作坊中间的空地上,等待着最后的结果。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压住,别激动,旁边一个和自己心仪的女人,还有一个政府官员,面对他们,绝对不能露出沉不住气的模样。心中默念100次:我是兵法家,我是兵法家……一个时辰后。
“噢!”“啊!”作坊里几声怪叫传来,凄厉的渗人,我下意识的摸向腰间,才想起我平时不带刀,就一转念的功夫,其余四人都已经赶过去了。既然已经慢了,那就四平八稳点吧,我一摇三晃的也跟了过去。 二管家已经奔了出来,手里仿佛捧着媳妇才给生的大胖小子般捧了小打雪白的纸张,朝我奔来,嘴里默默的一直念叨,面部稍稍有点抽搐。 我一把夺过,轻轻的剥起一张,柔软,洁白,不错!折叠,撕扯,虽然还达不到我心理质量,但已经比平时所用的竹纸好的太多,最起码,可以用来檫屁股了。这手感,这薄厚,把贡纸一下就比下去了! 随后,所有的人都出来了,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沓纸,连公主都不例外。 “成了!”二管家现在才缓过劲来,嚎了一嗓子,憋屈了半天的泪水终于喷涌而出。一个老管家兼造纸副总兼造,半辈子造纸默默无闻,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同样,参与这次革新的几位匠人,从此以后都能开山立户,铭记史册了,这其中应该有我的名字,还应该有向我盈盈走来的紫霞公主。
“子延,谢谢你!”紫霞庄重的给我行了个礼,“还有各位师傅,紫霞在这里谢谢大家,谢谢你们为我大唐立下的不世功勋。”说着,面朝众工匠屈身施礼。 工匠们赶紧还礼。
李成德捏着纸张仔细的察看着,一声不吭,一改刚刚的随和,脸扳的笔挺。只是远远的离开人群,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冲他笑了下。 紫霞跑去和李成德耳语了几句,只见李成德点点头,转身离去,出门的时候隐隐绰绰的看见几个人影,刚刚没有发现院子里有别人啊,离的太远,眼睛花了,先陪大伙高兴下再说。 我叫过二管家吩咐道:
“老二,你去把几种不同的纸都拿过来,咱们仔细评判一下,挑选一种最合适的拿出来开工制造。”
“是!”二管家一脸欢喜的跑去了。 其后,紫霞差人端来笔墨,开始对每种纸的质量进行测试,在吃墨,柔韧,硬度,成本等综合评比下,唐朝纸业革命的第一个批量生产的产品诞生了。 哦!我一拍脑门,晾板上还有我叫阴干的纸张呢,跑过去揭了几张下来,软,不是一般的软!软软绵绵,老天开眼,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简直太适合了,“你们先忙,我去去就来!”说话间,我已经冲刺到了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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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延,你刚刚为什么要再加个品种进去?依我看,那种纸太柔软,根本不适合用来书写。”人都走后,紫霞借口商议造纸作坊的事情把我留下。 “你摸摸,”我从怀里掏出几张私藏的样品,塞给紫霞,“什么感觉?” “软软的,摸着舒服。可是纸拿来书写用的,光摸着舒服的理由怕不充分吧?”紫霞不解的问。 “旁边有人没?”我知道紫霞平时老有个侍女跟着,平时不会离的太远。 紫霞环顾了下四周,“什么事情蛇蛇蝎蝎,没人。侍女在车上等着呢,赶紧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