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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战族传说-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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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大的荣幸!”

牧野栖听他提及父亲,忙道:“我父亲手中竟有绝世神兵?两件神兵又怎会合二为一

呢?”

卜贡子叹道:“这事的确不可思议,按理绝世神兵皆有傲世之气,怎能接纳外者?其中

详情,唯有你父亲一人知悉。日剑、月刀固然是千古神兵,但也并非至高无上,据我所知,

自古以来,至少有五件兵器,绝不逊色于日剑、月刀。”

牧野栖心道:“就算你此言不假,自古以来亦唯有五件兵器凌驾于父亲的兵器之上!而

普天之下的兵器何止万千?”口中却道:“不知这五件又是什么兵器?”

卜贡子静默片刻,方道:“这五件兵器仅是在武林中人口头传说而已,从未听说过有人

亲眼见到过,这五件兵器分别为无痕剑、悲慈刀、睚眦剑、精卫戈、隐意鞭,与破日剑、碎

月刀相比,它们的威力只高不低,其中又以无痕剑最具神鬼难测之能,江湖传言此剑一出,

甚至可使天地呼应,气象变更!”说到这儿,他的言语中已透露出悠然神往之情!

牧野栖暗自咋舌,心忖可呼天应地的剑该是何等惊人?若是有朝一日能目睹此剑风采,

可谓幸运至极了!但转念一想,便知这多半是痴心妄想而已,连瞎爷爷这样武功卓绝的人物

也不曾见过此剑,何论他一个孩童?

胡思乱想之际,卜贡子又道:“主人收了你为徒,一定很是高兴!”

牧野栖道:“我却来看出师父有多少欣喜之色,他见我没有任何武功底子,又怎会心

喜?”

卜贡子不以为然地道:“你若是练过武功,反倒不妙,因为世间又有谁的武功可与主人

相比?若别人传你的武功越多,就越难再改造你,譬如一块玉,若是让平庸的玉匠雕琢过后,

再由高人出手,就难以琢磨成绝世精品。主人向来不形于喜怒,其实他心中定是颇为欣慰

的。”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忽然压低少许:“你道主人方才所画的人像谁?”

这正是牧野栖心中的一个谜团,当下他问道:“是谁?”

卜贡子犹豫了片刻,含糊其辞地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总之,主人画的人像越多,

就愈是他心情烦闷之时。主人一向寡言少语,终年隐居此地,只怕一年之中,也说不了几句

话,我追随主人数十年,最初还以为这是性格使然,时间久了,才知道他之所以惜言如金,

极可能是有难言之苦衷!你道世间最大的痛苦是什么?是保守秘密!若是保守一个连至亲的

人也不能相告的秘密,那更是莫大的痛苦!”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牧野栖顿时对自己的师父大感兴趣,道:“师父的至亲又是什么人?是了,多半是瞎爷

爷,对不对?”

卜贡子好一阵子没有声响,以至于让牧野栖心感不安,正待开口,卜贡子已道:“自先

师祖起,我全家便在主人师门中世代为仆,我也不例外。主人待我,自是仁厚有加,但我自

知身分,怎敢奢求太多?”他轻轻叹息一声:“主人虽能一呼百应,但在他身边的却仅有一

仆一徒,所谓一仆,自是我了,而这一‘徒’,则是你唯一的师兄,但他离开主人已有多年,

而我在十年前亦奉主人之命前去华埠镇,从此主人身边再无一亲近之人。”

牧野栖奇道:“既然师父他老人家身边只有两人,又怎能一呼百应?”

卜贡子不答反问道:“这一路来,你可曾留意到有什么异常之处?”

牧野栖茫然地摇了摇头,忽地心中一动,用力一拍床榻,失声道:“我记起来了,最后

十里路两侧但凡有屋子,必定是黑白两种颜色!而且……而且似乎总是黑色在北侧,白色在

南侧!”

卜贡子道:“看来你倒是细心之人,你所说的正是这一路上最异乎寻常之处,你可知这

十里长路有何来历?”

牧野栖心道:“我如何能知晓?”

卜贡子自言自语道:“你已入师门,我不妨对你直言,这十里长路名为十里黑白道,我

们一路走来,风平浪静,但若是换了他人,途经十里黑白道时,定是举步维艰,处处艰险!

能走过十里黑白道而保全性命之人,遍视武林,亦如凤毛麟角!”

牧野栖大吃一惊!他静心一想,途经黑白道时,除了两侧房屋黑白分明之外,再无任何

不妥,更勿论有什么凶险了,卜贡子的话会不会言过其实?但自客栈惊变之后,牧野栖已几

历险境,明白了“江湖险恶”之说绝非戏言,当下又惊又奇,思忖片刻,道:“这黑白道与

师父定有关系,是吗?”

卜贡子嗯了一声,道:“黑白道上之人皆对主人唯命是从!”

牧野栖心中“啊”了一声,忖道:“没想到师父手下竟有不少人手!但在‘若愚轩’却

仅他一人,师父为何不让别人伺候?”

牧野牺暗觉自己虽然已拜天儒为师,但对师父及师门之事,却知之太少,而卜贡子奉师

父之命暗中观察自己达十年之久,对自己大概可谓已是了若指掌。换而言之,自己能成为天

儒的弟子,看似巧合,其实是有其必然之处的。

卜贡子与主人阔别多年,终于回到主人身边,自是心潮起伏,难以入眠;而牧野栖因家

门惨变,前途未卜,亦是辗转反侧。一老一少翻来覆去,直到天色将亮,方才入睡。不知过

了多久,牧野栖在沉睡中忽然猛地一惊,睁开眼来,但见曙光微露,卜贡子已坐在床边,那

把乌黑发亮的刀横置于他的双膝上。牧野栖又惊又奇,暗忖难道自己是因为此刀临近身侧才

惊醒的?

但见卜贡子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处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神情显得颇为欣慰,他不由

暗觉奇怪。

过了片刻,牧野栖听到外面传来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方有些明白。少顷,一个淳厚而略

显沙哑的声音在屋外窗下响起:“弟子衣四方恭请师父老人家安好!”

不知为何,这人的声音有些发颤,显得甚为激动。卜贡子嘴角处的笑意更甚,却未开口,

静了片刻,方缓缓地道:“好小子,你竟敢擅自闯入‘若愚轩’百丈之内?”话语间似乎大

有责备之意,但他脸上的微微笑意却让他的真情暴露无遗。

外面的衣四方惶然道:“是,是,师父你果然在此!弟子怎敢擅自闯入?全是因为已得

主公恩准,弟子才能来见师父。”

卜贡子道:“主人心情甚佳,方便宜了你这小子,换了平时,连黑白二总领也极少有机

会靠近若愚轩!”顿了一顿,又道:“你进来吧,与你同来的又是谁?”

牧野栖心中暗道:“原来门外有两个人!却不知瞎爷爷是如何得知的?”

思忖间,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门口处出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人,年不及四旬,脸

膛紫红,轩眉如剑,格外浓密。

牧野栖赶紧翻身坐起,心中暗自嘀咕:“为何只见一人?”

那汉子一见卜贡子,脸上立时有了惊喜之色,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什么,话未开口,脸

却已更显紫红!他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嘶哑地道:“师父,你一去十年,又无人能

知师父行踪,弟子还道……还道…”

他这么一跪,牧野栖立见在衣四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一个年仅六七岁的小女孩,扎

着一对冲天小辫,正将自己的一只手指放在口中吮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飞快地转动,一会

儿落在卜贡子身上,一会儿又落在牧野栖身上。原来与衣四方同来的竟是一个小女孩!

卜贡子脸上的笑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接过衣四方的话语,道:

“你还道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师父了,对吗?”

牧野栖初时还以为卜贡子真的恼怒了,但细加留意,立即发现卜贡子的脸上虽然再无笑

意,但他的眼神中却仍有难以掩饰的喜悦!

衣四方忙道:“弟子不敢!”

卜贡子语气平淡地道:“为师不在身边,你岂非清闲自在多了?我传给你的刀法多半也

忘了吧?”

衣四方不安地道:“这十年来弟子从不敢懈怠,只是弟子天资钝愚,恐怕有负师父厚

望!”

卜贡子道:“你也不必大过自谦,方才我听你的脚步声,快而不乱,就知你的内力已增

进不少,况且你有资格面见主人,说明这些年来武功定然精进不少,你起来吧。”

衣四方依言起身,牵过身后的小女孩,道:“这是婧儿。婧儿,还不拜见太师父?”

那小女孩倒也乖巧,双膝一曲,便要跪下,卜贡子当即双手微扬,一道柔和的劲道飘然

而出,正好将小女孩的身子托住,口中喝斥衣四方道:“这是你收的徒弟吗?不好好教她武

功,却让她磕拜,拜得全没了骨气!”

婧儿忽然开口道:“婧儿从不胡乱跪拜的,婧儿只拜爹爹与主公老爷爷。”言罢,她噘

着嘴,似乎对卜贡子的话甚为不满。

卜贡子一怔,随之哈哈一笑,颇有些惊讶地道:“四方,原来你竟成家了。”

高大雄魁的衣四方神色显得有些不自然,他磕磕巴巴地道:“弟子不曾成家,婧儿她……

她……是弟子的义女……”

卜贡子恍然而悟,点了点头,道:“这孩子倒也机灵。”

言罢,他下了床,整整衣衫,这才对衣四方道:“四方,这是主人新收的弟子,将来照

应少主人的重担,多半会落在你的身上了。”

衣四方一惊,飞快地看了牧野栖一眼,迅速垂首,恭声道:“白道端木总领麾下高字堂

天级弟子统领衣四方参见少主人!”

牧野栖赶紧起身还礼,急声道:“晚辈怎敢担此大礼?”

对衣四方的一长串头衔,他一时也未能弄明白。正当此时,忽听得天儒的声音清晰地传

入众人耳中:“贡子,黑白二总领及八大堂主皆在若愚轩,你将小栖领来吧。”

牧野栖神情一肃,低声道:“师父也来了。”就要开门迎接,卜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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