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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至死爱方休:择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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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办法解释,施咒的十日内,我听不见,我说不出,我什么都不能做。

在众人的惊呼中,我只能看到大家张开口的模样,挣扎着推开碧的双臂,一头载了下去,豫让,求求你,转过头来,不是我不想说,是我根本不能说话。

身体穿过云层般,穿过碧种植下的结界,中间那一段那么长那么长。

碧紧跟着冲下来想挽捞我急速下坠的身体,寒光一闪,分别射向他身体所有的致命部位,他在半空中变化了几种身姿才躲过急射而来的剑诀。

豫让已经稳稳将我抱入怀中,剑光收进宽大的衣袖中,我怯怯地伸出手指去探触,他没有避开,我的手指摸到他温润如玉的皮肤,他的眉眼合在我掌中,睫毛眨动如蝴蝶展翅,我们相视而笑。

碧落下地面,拦在我们面前,他的静默异常压抑,没有说一句话,却逼得人透不过气来。

豫让仰起头来,毫无畏惧地直视着他,我微微挣扎想站落地面,却被他一把按住,他的手指快得无法抵抗,点在了我的甜睡穴上,突如其来的睡意拥抱住了我。

我我挣扎着不想入眠,豫让不想让我亲眼看着他们之间的战争,可无论这一战伤害了谁,都不是我想预见的,心里想着,人却不听使唤。我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地底,一大团一大团白误从身边掠过,象一个个梦魇之魅,每团中隐隐绰绰都有着不清晰的图象。

豫让在最关键的时刻,对我封闭了所有的感官,可身体却是温暖与安定的,我知道他就在我身边,不会让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一团特别大的白雾停在了我面前,图案**现了碧的样子,清晰地穿着那件象牙白如水般的丝衣,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他,见过这件衣裳,感官停了下来,记忆就分外明朗,视线渐渐往上推动,固定在碧银白的面具上。

我听见自己心的声音在问:碧,你究竟是谁,你远不止是吴广国的大祭祀那样简单的身份,那次在客栈里也不会是我们的初遇,那次你告诉我,你叫做碧,我的心痛得莫名。

可是我想不起来,我真的想不起来。

他的手举起来,按在自己的面具上,银光在指缝间一闪一灭,一闪一灭。答案应该就在这面具之下。

“我不喜欢有人戴着面具和我说话。”我使劲再往里缩一点。

他修长的手指触碰着那个银色的面具,思略了一下:“我的面具被人下过咒,不是我真爱的女子看不到我的脸。你想看?”

是,我想看,可是我却害怕起来,这答案会不会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不是真爱的女子是看不到他的脸的。

我喘息着,吃力地看着他,碧猛然揭开了他的面具,我惊呼着却没有闭上眼睛,面具后面赫然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没有五官,没有我预想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深不可测,仿佛掉进去再也没有生还的黑洞,发出犀利的风声。

这一次,我安静了,白雾听话地退了开来,没有碧,什么也没有,或许,这只是我的另一个心魔之洞。

我沉睡了。

十六章:封印梦境

然而梦境没有停止,脚底凉凉的,我下意识地去低头去看,却是一双小小的光着的脚丫,踩在粉白的雪地上,心里知道就是自己,因为这场景一直留在记忆深处,幼年最快乐的时光。

果然才跑了几步,就听见软软的声音在身后叫自己:“颜儿,宝贝,不要跑太远,把鞋子穿上。”

这是娘的声音啊,原来娘的声音真的是那么好听,我别转过头,冲着她甜甜地笑,脚下没站稳,一头扑倒在雪地上,被她温柔地揽在怀里。

娘亲点了点我的鼻尖:“淘气,要是冻到了可怎么办。”

我张开口倒是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唤了一声:“娘——”

她一脸的惊喜:“颜儿会说话,会叫娘亲了,等爹爹回来,我们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她把一件大大的棉袍子给我裹上,又给我穿上双新的虎头鞋,然后皱了皱眉:“颜儿会说话了也不好,颜儿一直好象和爹爹比较亲,以后娘亲和颜儿就不能说悄悄话了。”那张和自己十分相似的面孔,凑了过来,重重地亲了我一下:“颜儿要保证不能把秘密告诉爹爹哦。”

我点点头,可有什么悄悄话是连爹爹都不能听的?为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娘亲把那个秘密封印起来好不好,一直等颜儿长大了再揭开谜底,那样就有意思地多,对不对。”她伸出食指,指尖鲜红一点,在我印堂处犹疑了一下,:“封印几年好呢?让娘亲想想,颜儿现在是一岁半,那就等到十八岁的那天吧。”红光印进我的额头,热热的。

眼前的红扩张开来,蒙蔽住双眸,我想抓住娘亲,四周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我急了,胡乱挥着双手,捞到一只手便紧紧握住,心跳得剧烈、

“小颜睡了好久还不醒来?”这次是师傅的声音,真实地回答,“梦魇这么长,何不睁开眼睛。”

脑中一片清爽,这次不再是梦境的弭患,手中抓住的是师傅的手,手背被指甲拉出几道血痕,仓皇中过大地用力,我自床上坐了起来:“我可是又回到了苍狐山。”

“这里是蕉井林,你自己的房子。”师傅不着痕迹地将手收了回去。

“他们。他们交手了没?有没有谁受伤?”

师傅温宛地笑:“我不知道。”

我呆呆地看着他,湿湿的黑发松散下来,垂在胸前。

“豫让给你下了极轻的甜梦咒,谁晓得他带你回到苍狐山,你却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你自己的梦魇困住了你的意识,仿佛你身体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要拖你进去,他又将你送了过来,一筹莫展的时候,你却又醒了过来。”他用一方丝巾擦拭我的脸,“一头一额的汗。”

“是娘亲不放我出来,她把一个很大的秘密藏在我的身体里。我虽然不知道那秘密的真相,它却在我身体里扎根结果,变成我无法控制的心魔。”恐惧自背后凉飕飕地升腾而起,这心魔居然是娘亲扎种在我心里,她为何要这么做。

“我为你检查伤处的时候,确认你身上所有的封印都在一股强大的外力作用下全部打开,现在你的身体里面干净地象小孩子一样,连你走时,豫让消耗灵神为你下的绝雷都消失不见了。”

那就是说,那个封印藏在更深更深的地方,强行找到它,或许会生生连血肉一起拔除出来,只有等它自己出来才可以,伤处?我记得睡前,豫让抱我在怀中,我是好好的:“我受伤了?”

“还好,不是重伤,你摊开左手一看便知。”

左手中间有一个小孔,深入皮肉,伤口已经快痊愈,散发着奇异的香气,闻之欲醉,我忍不住将手凑进鼻子。

“毒素还在,小心为妙。”师傅在伤口上撒药粉。

“是被什么毒物咬的吗?”

“它没咬你,倒是象被你吸进掌中,一大半的蛇身拼命挣扎着要出来,再一会,等它力竭,掉出来就化成一滩透明的液体,被我收了起来,以后制药的上好药引。”

蛇是碧饲养的,难道我入梦前为豫让抵挡了一下?脑中关于那段是一片空白:“豫让受伤了没有?”

“他在苍狐山处理族中的事务,他们一族行踪神秘,我是外人不方便问,他临走时,只说等你醒了,好好修养,他一办好事情就会赶来。”师傅走到桌边,取了纸笔,写好信笺,折了起来,放在窗台上,那纸随着风微微飘动,象只蝴蝶般飞了出去,“我告之他,你已无恙,好令他放心。”

我远眺那折纸越飞越远,一直到目力不能及,低低叹了口气:“师傅扶我去屋后温泉处,我洗下身子也可将毒素全部排清。”

他伸手将我横抱起来:“这次回来越发瘦了,眼中的光晕却是出神了许多。”

我的头轻轻靠在他胸前:“我在我娘亲原先住的房子里吸收了她留下的灵力,现在功力大增,可身体毕竟是凡胎禁不住。师傅,我总觉得深种的心魔是娘亲早就算到的,谜底与我身边每个人都有莫大的干系,包括你,包括碧。”

师傅听到碧的名字微皱了下眉毛,将我放在温泉边,又将干净的衣衫放在大石上:“我到前面等你,有事情叫我。”

会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的地盘了,我笑笑,待他回转身,跃入泉中,这温泉面积颇大,在蕉井林中不知吞吐了多少年,吸尽了地势灵气,日月精华,泡在其中,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如同一尾鱼般游了几圈,回到岸上,穿上衣衫,掂了脚尖,悄声走到师傅身后,见他拈着张纸,默默出神。

“是豫让写来的回执?”

师傅指尖一点火苗将纸烧了,青烟袅袅,盘旋而上不能停歇,那烟渐渐淡了,现出个人形来,漆黑长发,目中含水,顾盼间神采流溢,唇角圆润微扬笑意:“颜,你身体可大好了。”

虽然知道这只是他的分身式神,也有一骨子欢喜自心底涌上来,不由点点头。

“我很挂念你,偏偏苍狐山上的墨荷草即将开花,我走不开,你愿意的话,可与燕兄一同来苍狐山可好?”他摊开掌心,温润如玉的肌肤中开出一朵朵灯笼形状的粉红花朵,凝聚成一个玉瓶掉在我手中,“这是吉岭花的花汁,总算收集到这些,抹在你伤口处,肌肤会立时新生,我想你会喜欢。”

声音慢慢轻下去,人形也随之还原成青烟散去。

我举起瓶子向着阳光看了看,半透明的宛如羊脂,怎么舍得用,只是收进怀里,心口处却是重锤一痛,我曾经两次送药给了碧,他也只是笑着仔细收进怀中,一时欢喜,一时愁苦,不过是自己种下的因果。

十七章:墨荷草

祥云拢聚之处,苍狐山。

山的四周与寻常不同,隐隐有层白光罩着,那白色又不分明,含着煞气,让接近的人呼吸紧促十分不舒服。

“这是墨荷草即将成熟的预兆,整个巨大的气场都是从一株小小的草散发出来的。”师傅的手搭在我的背上,有温和的气息从他掌中传进身体很受用,他知道我近来功力大增已经不在他之下,却还依然不放心我,“对狐族来说,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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