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奇缘-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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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救我,他还没死,他还活着!那一刻,我喜极而泣。一边淌着眼泪一边激动的、热切的呼唤着,“周永刚,是你吗?”
那人没答话。
我觉得肯定没错,摸索着,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握住,生怕他又消失了。
我热泪盈眶的喊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你吉人有天相,全世界的神都会保佑你的!”
他“嗯”了一声,也有些激动,还是不出声。
听着他的默认,我欣喜若狂,巨大的惊喜冲击着我的脑瓜子,让我情不自禁的侧过身,紧紧抱住了他,一个原因是他还活着,另一个让我激动的原因是他似乎已经恢复了记忆,重新成为一个正常人了。
我的梦想成真了!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高兴的事了!我决定趁着机会进一步唤醒他的记忆,巩固一下,让他与什么死亡使者、什么1148号彻底的说“拜拜”!
于是,我靠在他宽厚的肩头,伸出双臂,温柔的勾住他的脖颈,见他一声不吭,心里忽然冒出一个俏皮的主意,要不就逗一逗他。我顺势滚落在他温暖的怀里,热烈的拥抱着他,喃喃的说,“永刚,你活着真好!”
那人还是沉默,却浑身颤抖,伸出手臂紧紧的环抱着我,他的呼吸声开始在我耳边急促起来。
我心里一阵狂喜,从这一点看,他的记忆毫无疑问是恢复了。
“你想起我来了?”我禁不住问道,脸上的泪“刷”的就下来了。
对方又“嗯”了一声,便凑过脸来,在我的脸颊上蹭来蹭去,几秒钟之后,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要搜寻我的嘴唇,我喜孜孜的主动在他柔软的唇上印上了一个热吻。
谁知他并不罢休,一下子就捕捉住了我的唇,狂烈的索吻起来。我回应着他,听到了他战栗的呻吟。
我们都逐渐沸腾。
这吻是那样的甜蜜,那样的眩晕,那样的长久,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不由得张开嘴唇,想要呼吸一下,谁知他趁虚而入,用他灵巧温柔的舌头一下子缠绕住了我的,我立即像触电一样,不由自主的跟随他,由他带领着,在热吻中走上了快乐的巅峰。
在这样的快乐里,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那人不自然的甩了甩头,他的发梢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拂过。
我不由得摸了摸他的头发。虽然如丝般的顺滑,但是披散在了他的双肩上。
一瞬间,我意识到热吻住我的他,不可能是周永刚。因为周永刚的头发是短得不能再短的寸头,而我面前的这个男子,是个齐肩长发。
我停住了手,颤声问道,“你是谁?”
这人还是不出气,但他的手臂已经松了劲儿。
“你到底是谁?”我厉声问道。
他终于说话了,“你的手臂还好用吗?”声音柔和而富有磁性,略微带着那么一点点冷漠。
我的手臂?我不由得摸着我的左手,是的,它是一只假肢。这事除了我知道之外,还有,还有谁知道?我的脑海里很快就浮现出了他的模样:
一张椭圆而略见方正的脸,头发三七斜分,遮住了饱满而富有光泽的额头,紧蹙的眉毛下面一双深邃无底的眼睛,寒星点点。紧抿的薄嘴唇时常挂着一丝揶揄的嘲笑,笑别人,笑自己,笑人世间的一切。瘦削有力的脸颊吊儿郎当的,却不时隐现着一种严肃和温情交织的矛盾表情。齐肩的长发,修长的身躯,就是他与众不同的标志之一。
江少品!他是江少品!
我“呼”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颤抖着声音试探着问道,“你,你是江二少爷?”
“什么江二少爷?”他听了这话,有些生气,很不耐烦的说,“我是坐不改姓、行不更名的江少品!”他忽地轻笑了一声,凑过来,带着些许挑逗,“同样也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江少品!我还是很会怜香惜玉、重情重义、世上绝版的好男人!”
他话还没说完,我的手便“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颊上。他闷哼了一声,气汹汹的反问道,“梅成香,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嗯?”
“哼!江少品!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能趁火打劫,随随便便占人便宜!”我气得直哆嗦,语无伦次的低声吼叫,“你明明知道我叫的是周永刚!不是叫你江少品!你还明知是错,故意而为,你说你卑鄙不卑鄙?”
“嘿!梅成香,你倒是评评理,是谁先主动的?是谁又是投怀又是送抱的?是谁那么热烈的死缠着吻我的?你倒是说说!啊?”
“你,你,”我又羞又怒,话都说不出来反驳他。
“是你,对吧?梅成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还好意思怪别人?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不搞清楚状况就乱来,……”
“住嘴!”我急得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咬着嘴唇,恶狠狠的说,“谁叫你冒充周永刚的!”
“我也没说我是周永刚!”江少品接嘴说道,“再说了,你那么热烈的献吻,我还能拒绝得了吗?早就跟你说过,我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我又不是柳下惠,总不至于把硬要扑进我怀里的女孩子给推开吧?我还做不出那么没有人性又粗鲁的事情!……”
“天哪!”我捂住脸低低的叫了一声,无地自容。
谁知江少品还不罢休,他在黑暗中笑嘻嘻的又凑了过来,“梅成香,说实在话,你的唇太诱人了!你吻我的时候很投入嘛,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啊!我都无法想象,如果这样下去,我可担保不了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够了!够了!”我一时方寸大乱,耳根子燥热,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就想捂住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嘴,他早有防备,一把抓住我的双手,任凭我如何挣扎,就是不放手,嘴里还在不留情的嚷着,“嘿!你还想打我啊?你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难不成你已经悄悄的喜欢上我了?不用说,我可比你那个什么周永刚强一百倍,……”
“江少品!”我恼羞成怒的咒了一句,“你去死吧!”
“哈,我可不能死!”江少品打趣说,“我死了,就没人救你了!……”
……
我们俩正斗着嘴,忽然听到一阵阵奇怪的嚎叫声,一时间,我和江少品都静了下来,仔细聆听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结伴而行
一间黑黑的小屋子里,一男一女在认真的听着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奇怪嚎叫声。那女子还在凝神静听,男子却“嗤”的一声笑了起来,嘴里不屑的说,“哈!他们又在捣什么鬼了?一点不让人安心!”
不由分说,那女子是我,那男子自然就是江少品。当我听江少品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时,心里纳闷,不自觉的就问他了,“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捣鬼啊?他们又是谁啊?”
江少品咂巴了一下嘴,调侃我说,“想知道吗?那就自觉的给人一个吻,嘿嘿!”我听完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咬牙切齿的回答,“想得美!”
“哟呵,”江少品又嗤笑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儿我高兴,我也不强求你,你瞧瞧我这个建议如何?你同意咱就立马执行,不同意就拉倒,当我没说过!”
“什么建议?”我潜意识里告诫自己,别搭理他,肯定是个圈套,他能有什么好的建议,说不定他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千万别上他的当。虽然我这么想,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问了他。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哈哈”一笑,色迷迷的说,“很简单,你提一个问题,我回答你,代价嘛,就是你的一个香吻!我保证我回答得让你相当满意!行吧?”
我这个气啊,真不打一处来,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火,谁知他半天没听见我嚷嚷,就当我默认了,“呵呵”笑着,得意的吐出两个字,“问吧!”
我气得翻白眼,可惜他看不见,我忍啊忍,强压住怒火,思忖着,我就问他,把他的话给套了,也不给他吻,他能舀我怎么样?我平静了一下自己,问了一个我认为很关键的问题,“这里是什么地方?”
“地宫。”他倒是回答得爽快。
“也是你设计的吗?”我继续问。
“不是。”他回答说,带着一丝轻蔑继续,“我怎么会设计这么一个无聊的地方?要不是因为救你,请我来这儿,我还不来呢。”
“哦,”我听出点端倪,江少品对这里很有意见,“那这个地宫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江少品没有回答,却轻笑了起来,嘴里嚷着,“梅成香,我可是已经回答你两个问题了,你还欠着我两个热吻呢!这第三个问题恐怕……”
我一听,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一并欠着,我梅成香不会赖账的,你就记着我问了几个问题,到时候一起偿还!”
“好!你说的哈!”江少品表示赞同,他顿了顿,“哎,梅小妞,你可别食言噢!……”
我一听他还想说点什么,赶紧打断他的话,“江少品,别婆婆妈妈的了,我第三个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想知道地宫的用处啊?”他停了一下,“我也很难描述。这样吧,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就带着你去见识见识!”说完,他摸索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了一句,“跟我来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拖着我的手,朝前走了几步,推开一扇门,走了出去。
门外有灯,还有散发着灰灰光亮的墙壁,一条可以并行三人的甬道曲曲折折的通向远方。我正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的打量着四周时,江少品“嘿嘿哈哈”的捧腹大笑起来。我莫名其妙的瞧着他,搞不清楚他在笑什么。
他一边笑一边指着我,笑得前俯后仰。
我感觉很恼火,板着脸就问他了,“江少品,你笑什么?”
他捂着肚子,举起四个指头,有气无力的说,“第,第四个问题了。”
我一听,哭笑不得,厉声问他,“江少品,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你说,你到底笑什么?”我大步跨到他的跟前,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
“你,你看看,看看你的脸。哈哈哈……”他暂时忍住笑,说了这么一句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