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太子妃-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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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吻上她的娇唇,让她再无抗议之言,硬挺毫不掩饰他的欲望,抵住她的私密之处,似乎是在诉说主人此刻的热切心情。
慕容凌的大手不安分的褪去她的衣裳,正是衣衫不整之际,却听得门口太监来报:“殿下!”
左悠然的神智猛然醒了醒,推了推他,道:“有人找你呢!”
慕容凌不减攻势,只是含糊的说道:“不去管他!”心中却道,竟然如此不识趣,该罚!
外面见里面没人应声,只得硬着头皮再喊了一声:“殿下,左丞相在宫外求见!”
左悠然身体虽是情潮万分,此刻却是清醒了,慕容凌也停下了攻势,喘着粗气,仍是眼带欲望的看着她。她眉目中有些焦急,只道:“爹爹找你,兴许是有急事。”
慕容凌咳了两声,道:“本宫稍后便来。”
收了情欲,只是恋恋不舍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若是别人而非丞相大人,本宫是定要把太子妃就地正法的。”
他起身把她的衣裳整理好,又拨弄了一番已被他弄乱的秀发,她也自是体贴的替他整理好衣襟,绑好衣带,慕容凌手臂一收,把她拥入怀中:“晚上本宫再来好好收拾你!”
“晚上?”想起上回在马车之内他也是这般说,后来却没见到人影,也不知他的话是否可信,只是不满的扁扁嘴道:“你的话可不可信还是未知呢!”
“不可信?”慕容凌挑挑眉不解所以:“本宫对太子妃的承诺什么时候不可信了?”
“哼,上回在马车之内说要来,害我担惊受怕了一整晚,睡觉也没睡安稳!”其实细细想来,莫非当时她心中却是期盼着他的到来?所以等到夜深才去入眠,连睡觉也惦记着。
“本宫上回没有食言,自是来了。”慕容凌想起上次之事,忽然没了兴致,语气中酸醋意味未免过于明显:“只是到了门口,听到本宫的太子妃在思念他人,便没了心思。”
他来过?左悠然回想了一番,忆起那晚她不过弹了一首《东风破》,没料到慕容凌听了去,以为她在思念慕容瑾,在门口却也走了。
她虽是怀念慕容瑾,却也只是最后祭奠当初的回忆,没料到慕容凌却误以为她心中对慕容瑾仍是恋恋不忘,无怪乎第二日见到她与慕容瑾拉拉扯扯,如此动怒。
只道:“不过是随意弹的曲子罢了。殿下,悠然的心思,你如今还是不懂么?”
慕容凌拥着她的手臂又是紧了紧:“如今自是知道,只是当初你如此恨我,我如何得知。”
左悠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知道便好,以后莫要再胡思乱想了!”她不能抹掉她的过往,不能否认与慕容瑾曾经相恋。只是,过去种种,已如烟吹散。如今,她已认定眼前的男子,曾经因为自己的执着,已经与他已经错过了许多,她不想再因此事心生误会。
“嗯。”如今确定她对自己的心意,往事自是不必再去追究,只是心里仍是不希望二皇弟出现,不管是她的眼中,还是心里,哪怕一秒,他也不愿。
她松开他道:“好了,爹爹该等急了,快去吧。”
慕容凌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才离开:“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 狭路相逢
第一百九十七章 狭路相逢
慕容凌自知方才耽搁了不少时间,步行出门只会更加费时,便飞身轻点,不须片刻已至宫门口。见到左梓骞,问道:“岳父大人找本宫有何事?”
左梓骞眉目之间难掩焦急之色:“殿下,左府,出大事了……”
左梓骞向来也算是比较淡定之人,见他也如此焦急,慕容凌心下诧异,左府能出什么大事?只问:“何事?”
左梓骞如实道来,却瞒住了部分事实:“昨日我与飞烟参加皇上的寿宴,不料怡然趁我不在家中,去了容儿的住处挑衅容儿,容儿一怒之下掌刮了怡然,怡然跌坐在地,小产了……”
小产?慕容凌眉头一动。原本二皇弟与左怡然之间的事,他并无兴趣,管他们究竟是结婚生子白头到老,抑或是痛失爱子,与他并无半点干系,反倒是因为左怡然这事,二皇弟与悠然彻底斩断了当日情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致使左怡然流产的人,是悠然的娘亲,他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
“此事可曾禀报父皇?”
左梓骞答道:“不敢有瞒,已经禀报给皇上了。”
“父皇可曾当下施罚?”
“不曾,皇上只让微臣先行回去,并没有任何惩罚。”
“唔。”慕容凌神情微松:“既然父皇没有当下给予惩罚,证明父皇心中并不是怒不可遏。此刻父皇应是召了二皇弟,毕竟二皇弟才是腹中骨肉的父亲。二皇弟虽痛失爱子,但是想来并不是太喜欢那孩子,心痛难免,却不会让父皇严惩。更何况……”
慕容凌微微一顿,虽是不想说,也不想提及,却仍是道了出来:“二皇弟会顾念悠然,更不会让岳母大人受罚,岳父大人可放宽心。”
左梓骞也曾想过这点,只是在慕容凌面前也是不敢言,更何况就算凭着这点,也不敢断定皇上是否真的不会惩罚,如今慕容凌这么一说,他的心自是安定不少。
“即使皇上不惩罚,容儿内心却是自责不已,认为自己是杀害怡然腹中骨肉的凶手,昨晚在祠堂跪了一晚,三更之时撑不住,晕厥过去了!”左梓骞想起欧若容昏厥过去的那一刻,仍是后怕不已。容儿身子骨原本就不好,哪能禁得住这样的折腾呢!
慕容凌自知左悠然最疼爱这个娘亲,为了她甘愿割脉取血,闻言不由得皱眉问道:“可曾找大夫看过?如今醒了么?”
左梓骞眉目难掩忧虑:“还不曾醒来,大夫说夫人体弱不堪久跪,已经施针,待我回府应是能醒。怕只怕醒来以后仍是要去祠堂跪下啊!”
又道:“殿下,此事先别告诉悠然,我怕她忧心。”
慕容凌却道:“该是瞒不住了。方才本宫正是从她那里过来的,她已知你找本宫,必定会问追问所为何事,本宫不愿欺瞒于她。”
沉吟了片刻,又道:“索性本宫现在便告知她,顺便接她出宫回左府看看岳母大人,这样她才能安心。”
“殿下……谢谢殿下。”左梓骞心生感激。太子殿下的每一句话无不饱含了对悠然的疼爱照顾,可以看得出,殿下是真心对悠然好,他也算放宽心了。
“不过,你府中的左怡然,她可真会惹是生非,既是怀孕了,不好生休养着,趁你不在去挑衅于岳母,倒显得有些古怪。更何况岳母看起来如此弱不禁风,倒不知她一掌便能将左怡然掌刮于地,还导致她小产,哼。”
经慕容凌这么一说,左梓骞也不免觉得有些异样,之前因为紧张怡然小产之事,又担忧容儿会受责罚,也未作多想,如此说来,确实有些奇怪。怡然肚子里的可是二皇子的骨肉,她必定无比珍惜,不好好养胎,去找容儿也罢了,还故意说些挑衅的话语,真真古怪。
“岳父大人,你先在此等候片刻,本宫去把悠然接出宫,与你一同回去。”出了那么大的事,他是无论如何也得陪伴在她身边,想起她知道此事会如何心疼,不免又有些心疼。
“恭候殿下。”左梓骞看着慕容凌瞬间消失的背影,心里叹道,殿下如此疼爱悠然,总算不枉当初接受了圣意,让悠然嫁给他,算是老怀安慰了……
慕容凌施展轻松,不消片刻便到了东宫,左悠然见他不须片刻便回,不免有些惊讶,还来不及询问,他已出声道:“随我出宫一趟。”
“出宫?”她瞬间意识到:“家里出事了?我娘么?”
慕容凌点点头,抱着她迅速往宫门口飞身而去:“边走边说。”
左悠然眉目中皆是焦急之色:“我娘怎么了?身子又出问题了?”
“岳母昨晚与左怡然起了争执,致使左怡然小产,心中自责不已,昨晚在祠堂跪至三更晕了过去。”
什么?!娘和怡然起了争执,还令怡然小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娘她性格如此温和,怎么会与怡然起了争执?她平时柔弱至极,又怎么会令怡然小产?皇上会责罚娘亲么?”
慕容凌紧握着她的手道:“别担心,父皇那边应该不会重罚。如今先去看看岳母的身体状况再说。等岳母醒了,再行细问,此事应该有蹊跷。”
左悠然点点头,心中虽是忧虑万分,也只得等见到了娘亲才说。待慕容凌带她至宫门口,见了左梓骞,三人急急上了轿子,快速往左府方向赶去。
“参加父皇。”不知为何,慕容瑾总觉得每次被召见,总是没什么好事,今日他也觉得有一种不祥之兆,眉头一直在跳动,究竟是何事呢?
“平身吧。”
“不知父皇找瑾儿,所为何事?”难道是瑾王府已经建造完毕,父皇迫不及待想要自己搬出皇宫?
“瑾儿,今日左丞相告诉朕,他女儿左怡然,昨晚与二夫人有争吵,二夫人失手掌刮了左怡然,致使左怡然小产,孩儿不保……”晋皇看着慕容瑾,道:“你说,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小产?”慕容瑾闻言浑身一震,虽然他很反感左怡然,他甚至不确定左怡然腹中骨肉是否是他的,可是晋皇如此一说,他心中仍是难掩初初听到的震惊。
只是转念,又想,没了也好,没了也罢。他原本就认为那晚是一个错误,她不过是悠然的替身,若非如此,他是怎么也不可能与她发生任何关系的。只是又凑巧让她怀上了他的骨肉,他纵是厌恶,也只能接受。
他的孩子,他只希望是与悠然所有,纵使怡然是她姐姐,却是天渊之别。更何况,那晚已是错误,又有了孽障,只怕他跟悠然的隔阂会越来越深,甚至,将来他的孩子要唤她一声皇伯母!
不,不可以!
“瑾儿,你说,左府的二夫人,虽是无心之失,毕竟害了皇家子嗣的性命,应该如何处置?”晋皇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慕容瑾问道。
“处置?”左府的二夫人,便是悠然的亲娘,他怎么舍得处置她?
“父皇,二夫人向来温和谦恭,此事应该只是一个意外,希望父皇不要怪责于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