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可成凤-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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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承惑却狡黠地笑着作了一个揖:“师父,您是我师父,徒弟有长进,那都是师父教诲的好。”
石昌璞也忍不住了,他瞪着夜凤眠说:“这可是你收的好徒弟,你可要好好的教诲他,别让人说你为师不严,误人子弟。”
郭承惑却向石昌璞一抱拳:“师伯说的是,还望师父对我这个徒弟严加管教。”
那两个大汉听郭承惑说到严加管教,忍不住笑了。石昌璞瞪了他们一眼,可还是回身去准备迎接那位出宫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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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知趣地向后退了一步,正想转身到别的桌子上去坐,却不想郭承惑上前一步,给她和皇上深施一礼,这回她想回避都不能了,只得随着皇上坐了下來。
夜凤眠和石昌璞都不知道这位女子是何许人也,可见皇上身边有人陪着,他们的心都放回了肚子里。
郭承惑让人将酒菜换了,亲自为皇上把盏倒酒。皇上让这些人也都坐下,一起喝上两杯。这些人虽然都坐在这里,可哪里胆敢真的放开了喝酒,只是陪着而已。
那女子见大家尴尬,便轻飘飘的起身向众人道:“今夜相逢是大家的缘分,不如小女为大家弹奏一曲,以助雅兴。”
她是皇上带來的女人,她要为大家弹上一曲,答不答应还得看皇上的意思,谁敢多言。
皇上向她微微点了点头:“娥儿,你就弹上一曲,也算洠в泄几赫饬汲矫谰啊!
这时夜凤眠才知道这个女子唤做娥儿,只见她让店家取來琵琶,抱在怀里,轻拢慢挑,只轻轻拔动了几下,那柔美之意就已经有了,接着玉指一捻,清音悠扬,她放开歌喉,伴着那琴声是千回百转,如新莺出谷,石浴山泉。
众人听得入迷,她唱的更是动情,一时间行人止步,坐中忘形,真是天籁之音,可绕梁三日。
她唱的是哪一曲,正是白居易的《琵琶行》,歌罢无人不落泪,岂独湿了当年江州司马的青衫。
她这一曲虽然唱得好,却见皇上的脸上好不悲戚。
夜凤眠被她唱得入了迷,一时间仿佛见到曲莲坐在那里,心里不由得一动。回过神來见皇上一脸的哀伤,以下不禁奇怪,这皇上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怎么会如此的伤感,难道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她正奇怪的看着皇上,郭承惑站了起來,一拱手:“听说杨侍卫与昌璞兄是同在一所书院学习,不知可也懂得这音律吗?”
夜凤眠看看石昌璞,虽然她不清楚这个郭承惑此话何意,可她清楚这个家伙一准是洠О埠眯摹
石昌璞瞟了郭承惑一眼:“我们在书院学的是圣人之言,习的是礼仪之事,并不通晓这音律之情。倒是郭将军,久在京城,常见清歌妙舞,想是一定精通此事。不如请郭将军也和上一曲,为此良宵美景加一幸事。”
这里这几位哪个不清楚这个郭承惑是个草包,都被石昌璞这几句话逗得笑了。
皇上更是想要拿他取乐:“昌璞说得有理,我素闻郭爱卿有游历勾栏酒肆的嗜好,想爱卿一定是性情之人,不如就请爱卿和上一曲为诸位助兴如何?”
郭承惑被他们兄弟两个弄了个大红脸,心里暗骂:“真不愧是哥们,什么时候也忘不了一个鼻子孔出气。”
还是那个叫娥儿的女子明白事理,轻轻向皇上施了一礼:“在座的诸位都是国家的肱骨之臣,在此弹曲唱歌,传了出去有伤朝廷的体面,而是贱妾为诸位助兴好了。”
见这个女子如此的知礼,皇上看着这个娥儿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可一旁的郭承惑的脸上却越來越不好瞧了,他看了看一旁的夜凤眠,又打起了她的主意:“虽然我们不易在此弹曲唱歌,可是填个助兴的词句还是使得的,是不是杨侍卫?”
他那意思可是明白的很了,他这是逼着夜凤眠和这个女子争个高下。可夜凤眠又怎么会想着跟这个女子争这份无聊的高低,这关她什么事情。只要皇上不再來找她的麻烦,她就乐得回家去睡个好觉了,她找这个麻烦做什么。
石昌璞瞧着夜凤眠淡淡地向郭承惑一笑,就知道她是不会在这里填什么助兴词的。可再看看,那边皇上和那个娥儿可都看着她呢,现在她要是不填这个助兴的词,只怕皇上也会恼了她,更不用说,那个娥儿会怎么想。
第127章 来人是谁
郭承惑有意让夜凤眠与那个唤做娥儿的女子争风吃醋,可夜凤眠怎么会听他的,她可是一点吃醋的意思也洠в小
一旁的石昌璞看出苗头不对,只怕再呆下去,会被这个郭承惑算计了,便起身向皇上告辞。
郭承惑见皇上已经点头让石昌璞带着夜凤眠离开,虽然满心的不快,可也想不出不让他们走的理由,只得也怏怏地离开了。
这一出來,夜凤眠就问石昌璞可认得那个女子,她是个什么來路?
石昌璞凝视了她许久,这才缓缓的告诉她:“那个女子是皇上在外面的女人,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与圣上从小就认识,并且感情颇深。”
夜凤眠惊讶的看着他,原來皇上在外面也有外宅,看來自己是外宅的小妾所生也不必太自卑了。
石昌璞见她那惊奇的目光,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不要小看了这个女子,后宫之中大多知道她的存在,却不能将她耐何。而且当今的圣上对她的宠爱可是超过了所有妃嫔,更有甚者,皇上有要立她为后的心思。你可要当心了。”
夜凤眠更加奇怪了,她当心什么,在众人面前,她不过是个侍卫,顶多是皇上闲得难捱,想找个男宠來取乐,可也不用怕这个女子啊。
“这又与我何干,我们井水犯不着河水。只是这皇上是一国之君,要是喜欢这个女子,将她接进宫里也就是了,怎么会在外面与她私会?”夜凤眠一脸的迷惑,她看着石昌璞问。
石昌璞苦笑着看着她:“你还跟我装什么,你跟皇上的事情还用得着说出來吗!我只是提醒你,别玩得太过火了,虽然你有几分女子的样貌,可也代替不了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倒是别让她把你当成对手,到那时有你好看的。”
说罢,石昌璞是拂袖而去,大有蔑视夜凤眠的架势。这可让夜凤眠大为为满了,她做什么了,让他这样的奚落自己。可是他也得听自己跟他解释啊,这人都走了,还解释什么,她只有站在那里干生气的份。可一转念,这又跟他石昌璞有什么关系,也值得他这样的数落自己。她也一甩袖子,赌气回家睡觉去了。
可她刚一进门,就见于桃坐在大厅上等她呢,她忙问于桃出了什么事情?
于桃让她坐下,这才告诉她石昌璞和焱儿的事情。夜凤眠听了就是一惊,虽然她知道石昌璞不想娶焱儿,可是洠в邢氲剿嵴庋募峋觥K强乓丫煲懒说男模馐庇制送ㄆ送ǖ奶似饋怼K淙凰埠拮约涸趺淳驼庋牟徽桃澹庆投运怯卸嗪茫趺椿嵊谐巳酥#扇酥赖哪钔罚墒撬故墙蛔〉囊欠矫嫒ハ搿
于桃见自己说完了,她却洠в蟹从Γ南虏挥傻米偶保馊擞肴酥渥芑嵊幸恢炙挡磺宓南嗷ブС郑胨馐窍胱乓锸蓖饲祝挥傻米偶钡奈投笠狗锩甙镒湃叭笆保盟匦淖狻
夜凤眠看着于桃着急,这要是洠в凶约旱哪堑阈⌒乃迹拐婢突嶂苯痈嫠哂谔遥饣匦淖庖驳檬窃染陀心切陌。墒贝右豢季蜎'有娶焱儿的心,怎么让他转意,可现在自己动了这种心思,哪里好意思告诉她,去让焱儿死了这条心,那不是真的要将自己的不义之举付诸行动了吗,她夜凤眠再无耻也不会无耻到真的去要有横刀夺爱,她顶多也就是想一想罢了。
于桃见她还是不语,可是真的急了,焱儿可是她最要好的女友,她怎么会看着她伤心:“你就跟师兄去说说呗,师兄跟你最好,什么事情总是能听你的,你的话一定管用。焱儿对他多好啊,人又好,长得也好,真就是百里挑一的,他还嫌她什么啊!让焱儿这样的伤心,他忍心吗?看着焱儿哭成那个样子,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可让她奇怪的是,她说了这一大通,夜凤眠却还是洠в蟹从Γ鋈讼笫谴袅艘话恪U饣厮墒悄樟耍酒鹕韥恚骸笆π忠惭Щ崞鄹何颐侨跖恿耍退愦笫π炙幌不鹅投墒撬嵌┣渍饷淳昧耍恢浪堑氖虑椋馊渺投院笤趺慈ゼ恕O衷陟投治抟牢蘅康模忝蔷驼庋亩运夹纳峡墒撬档霉ァN沂遣幌朐倮砟忝橇耍际切'长心肝的人。”
夜凤眠楞楞地看着于桃怒冲冲的离去,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是去劝石昌璞就认了算了,可是石昌璞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让他石昌璞改主意,那是谈何容易;要是支持他,这样焱儿日后也好能找到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可是日后自己的女子身份一暴露,焱儿又岂能不多想,她是左右为难。
她信步出了大厅,对着满天的星斗,不由得长长的叹息,机会唾手可得,幸福就在眼前,可她却不能去争取,这怎么能不让人伤怀。
真不知道这次的机会错过,是不是就永远再也不会与自己心目中的人相聚了,石昌璞那熟悉的身影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他那一颦一笑,他那一举一动,都让此刻的她意乱神迷。
就在她站在花丛中时仰头叹息时,却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从院墙那边传來。那声音那叫一个轻,一听就知道那是个练过功夫的人。
她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真象石昌璞说的,那个叫娥儿的已经对自己起了敌意,让人來家里找她算帐來了吗?可她又哑然失笑了,怎么会呢,就算是那个娥儿醋意大发,也不能这样快啊,她现在只怕还在陪着皇上呢。
那这是谁呢?这可让她匪夷所思了,在这京城里,她的冤家对头也就只有那个草包郭承惑,可他也不用这样悄悄地派人來她的府里啊,他要做什么,现在只要大摇大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