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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遵命,女鬼大人-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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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出了这片山,从西藏穿过,躲开警方追踪,再去往五台山,那个时候应该是一月之期到了,把死小妞接回来。

白雪莹听我不跟她们一道走,表情中隐隐有股失落。拿出一只刺绣香包,是一个花瓣形状,上面用彩色丝线绣了绿叶和花朵,香包下面坠着三条串起的玉珠穗,手艺非常精致。

“为了表达谢意,送你一只我亲手绣的香包,留作纪念吧。”白雪莹微笑着递过来。

我拿在手上闻了闻,虽然被水浸过,但还是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幽香。我装进包里笑道:“谢谢了。”

陈水瑶却皱眉骂道:“呆子,白痴!”

我一愣:“你这是又骂谁呢?”

“谁接话我就是骂谁。”

“我好像没做什么白痴事吧?”哥们如坠五里云雾,接个香包,难道就是白痴了?

白雪莹脸色红红的推了陈水瑶一把,嗔道:“出山后我们就要分手了,你难道不送卫大哥点礼物吗?”

我心说你脸红什么,不就送一只香包吗?难道,这在湘西代表一种爱意?想到这儿,哥们心里一阵怦怦直跳,就算有这回事,也要装傻。不是说你比萧影和死小妞长的更美,我就要喜欢你,爱情不是取决于容貌的。话虽这么说,但如果像霸王女那样的,哥们肯定不喜欢,打死都不!

“我干嘛要送他礼物?我们之间还有一笔恩怨没有清算呢,哼,是吧,大流氓?”陈水瑶说着冲扬起下巴,撅了撅诱人的小嘴。

哥们差点没趴下,怎么又提这回事。哥们哪敢接招啊,把双手往背后一负,大摇大摆的走出洞口,望着天上的明月,于是吟诗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双峰……”叉,这句又出来了,那是整萧影的。不过这又在心里勾起了这丫头,心里一阵黯然,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还在洛阳吗?

我们三个翻过山头,刚走到石像附近,忽然听到前面有声音传来。我急忙关了头灯,跟她们俩一招手,迅速躲到大树后面。我怕遇到警察,他们可是有枪,黑天半夜的,万一擦枪走火,哥们别稀里糊涂的给枪杀了。

“我真的没了,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有个男人哀求声在下面不远处响起,听声音很熟悉,是他?因为这家伙一口的山西腔很浓,我立马猜到是龚四德,那个缺德的收药材的奸商。我有点纳闷,他不是回山西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龚四德不知道在向谁哀求,他说完这句,良久没人应声。过了片刻,龚四德突然惊叫道:“别杀我,别杀我……”话声中充满了无比的惊惧,好像有人即将要对他下毒手。

我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了,怎么说这小子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并且还是老乡,不能坐视不理。我当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丢出去,大声喝道:“住手!”

白雪莹和陈水瑶见我出声阻止,她们俩闪电般的从树后窜出去,犹如两道流星在夜空中划过,太快了!

但还是听到龚四德一声惨叫,跟着陈水瑶发出一声闷哼,似乎中了敌人袭击。我跟着往下就跑,绕过几棵大树,看到一条黑影吊在树枝上,头灯照到此人身上,看清他确实是龚四德。眼睛紧紧闭着,从嘴巴左角往下哩哩啦啦不住的流淌鲜血,染红了大半个身子。

陈水瑶满脸痛楚的捂着小腹,靠在峭壁上,却不见白雪莹。我忙问她:“雪莹呢?”

“去追凶手了!”陈水瑶一边说一边拿开手看了看腹部,有个伤口正往外渗出大量的血液。

我赶紧跑过去,伸手去掀她的外衣,叫道:“怎么回事?”

“滚开,流氓!”陈水瑶一把将我手打开,转过身自己撩开外衣,从包里拿出白药敷上。她喘着气说:“这好像不是人,是只妖邪,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厉害,我刚到这儿,就被一件东西给刺中了。”说着又转回身,满脸都是汗珠。

“那雪莹往什么方向追去了?”我转头四望,心说这邪祟很厉害,她一个人别遭了毒手。

“不知道。刚才我被刺翻在地,起来后就看不到雪莹往什么方向追去了。”

“那你有没看到邪祟的什么模样?”

陈水瑶咬着牙盯着我,似乎一脸痛恨的表情。我一愣,又咋了,我就多问了两句,没招你惹你啊。哪知这妞儿没好气说:“我受了伤,你就不能问几句关心我的话,怎么啰里啰嗦的尽问一些没用的问题。”

“我刚才不是问你怎么回事了吗?”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妞儿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陈水瑶翻下白眼:“懒得跟你磨嘴皮……”

她一提到嘴皮俩字,哥们不由自主目光盯上了她的两片鲜红嘴唇,这妞儿立马就发现了,抬腿就是一脚,他大爷的,这脚踹中哥们小肚子,一个仰天跌倒顺着山坡滚下去。还好白雪莹从下面跑回来,将我一把提起来。

“邪祟又回来了?”白雪莹吃惊地问,她还以为邪祟兜个圈子回到了原地。

哥们眨巴眨巴眼说:“不是回来了,压根就在这儿,是一只很邪的邪祟!”

白雪莹啊的惊叫一声,急忙问我:“它在哪儿?”

“就是陈水瑶!”

第695章 寻医

白雪莹听了我的解释后,差点没笑破肚子。我们俩回到上面,白雪莹帮陈水瑶检查了一遍伤口,又重新上药包扎。我在这期间爬上大树,把龚四德放下来,摸了摸胸口还有心跳。但检查遍身体,没发现有伤口。最后看他嘴巴一直都在流血,于是撬开嘴巴一看,不由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舌头被割掉了一截!

还好白雪莹学过巫医,身上也带着伤药,给龚四德清理了舌头上的血污,消毒之后敷上止血药。她跟我说,这人性命没问题,但以后说话肯定是不行了。我心说这小子心眼不正,恐怕是上天一种惩罚吧。

陈水瑶的伤势挺重,是一件钝器刺穿腹部,幸亏她功夫了得,在危急关头及时后退,险些刺穿了内脏。现在止住了出血,但必须找医院缝合伤口。她虽然懂得怎么缝伤口,但没有消毒的针线,又从没做过,只能找医生。我问是什么样的钝器?白雪莹皱眉说,似乎是一根比拇指略粗的铁棍。又问她见到那只邪祟是什么东西了吗,她摇摇头,只看到一条黑影,快似流星飞奔下山,追了半天都没追上。

我心说这里距县城路途挺远,这一路颠簸,陈水瑶怕是挺受不住。不如进村打听一下,一般这种偏僻的山村内,都会有具备缝合伤口技术的赤脚医生。就算这里的医生没这技术,起码有消毒针线,我于是把这个想法说了,白雪莹点头赞同。

当下我们一人背起一个,往山村方向走去,这会儿哥们也顾不上警察了,先救人再说。现在天还不晚,进村后看到那些老头老太太依旧坐在小卖铺门前唠嗑。一看到我们俩背着两个血人,吓得一哄而散,都回家去了。走到小卖铺门前,那伙打牌的年轻人,也赶紧把门插上。

我敲了几下门说:“我们两个朋友受伤了,村里有医生吗?”

“没有。你们赶紧走吧!”里面的人说话都带颤抖,可能这两天发生的怪事太多,都吓破了胆子。

我转转眼珠,心说还是找月彩问问吧,我不信村子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如果有人头疼脑热的,要跑大半天的路程到县城买药?可是到了月彩家门外,敲了几声里面没人应答,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了,不会前晚月霞受了重伤,月彩送她去县城医院了吧?

正想离开时,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白雪莹同时小声说:“里面有人。”

我不由更纳闷,月彩家的这扇门可是随时都在为男人打开的,怎么今天转了性,有生意不开门了?我越想越不对劲,大声叫道:“我是前晚来过的卫钢,开门问个问题,给你一千块!”

这回月彩答话了:“不方便开门,明天再来吧。”

靠,是哥们糊涂了,她可能正跟野男人滚床单呢。刚要转身,忽然觉得她的声音有点不对,带着一股颤音,她在害怕什么?

白雪莹可不管那么多,把陈水瑶放下来在墙上一靠,飞身跃过墙头进去了。只听她在院子里问道:“村子里可有医生,住在什么地方?”话音刚落,就听她发出一声清叱,好像遭遇了袭击,跟着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我心想邪祟不会是躲在这儿吧?当即一脚将大门踹开,就冲了进去。但进了院子,刚好看到一条黑影窜上屋顶,白雪莹跟着追上去了,两条影子瞬间消失在夜空之中。我这会儿忘了身上还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龚四德,这混蛋挺重的,急忙将他丢在地上,冲进月彩屋门,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被绑在一块。

还真是没猜错,月彩是跟野男人滚床单来着,可是好像没滚完,被人给绑起来了。他们俩看到我冲进来,月彩一脸的喜色,似乎是为了得救而高兴。而那个男人满脸通红的低下头,把眼睛闭上了。

“快给我们解开绳子!”月彩欣喜地说道。

我却摇了摇头,围着他们转两圈,一边打量这个男人,一边问:“村里有医生吗?”

“有,就是他。”

晕倒,这个四十多岁,长相挺猥琐的家伙,原来就是医生。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给他们松绑。他们俩一得自由,月彩一把抱住我,医生提起地上的衣服,边往身上穿边往外跑。我双臂一振打开月彩,伸手揪住了医生的肩膀说:“赶紧穿好衣服,帮我医治两个病号,不然我去警局告你嫖娼!”

偷偷嫖不丢人,如果进了警局脸面岂不是丢尽了?何况还要罚款。这医生忙不迭地点头,不敢再跑了,迅速穿好衣服说:“带病号跟我回家。”

刚要走出屋门,我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微小的风声,随即隐没了。我走出去左右瞧了瞧,地上趴着的龚四德好好的没动,心说难道是陈水瑶进来了?正要往外走,白雪莹背着陈水瑶进了大门,她出去绕了一圈又从外面过来了。

她们俩没事我就放心了,才要张口,白雪莹左手提着一只拐杖说:“刚才差点遭了毒手,不过还是被邪祟溜掉,却留下了一只拐杖!”

月彩光着身子从屋里跑出来,借着屋里的灯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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