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女鬼大人-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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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通着电力,很多房舍从窗口透出灯光,这个小山村看上去一片宁静祥和。现在天还并不晚,于是走进村口,看到一个小卖铺开着门,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坐在门口唠嗑。而小卖铺内,几个年轻人围在一块玩扑克牌,传出阵阵哄笑声。
走到跟前,几个老人都闭嘴了,用奇异的目光看向我,可能很少有陌生人来到这里,让他们感到好奇了。我笑着走过搭讪:“大爷,大娘,我在山里迷路了,这是什么地方啊?”
几个老头挺倔的,只是盯着我,嘴巴绷的紧紧的,看那模样,似乎哥们要抢他们身边老太太似的。有个老太太很亲切地答道:“孩子,这是无邪村。你要去哪儿啊?”
“我要去腾冲县城。”哥们编个谎话,我白天刚从那儿来的。
“县城离这儿很远,在东边。”老太太说着伸手往东指了指。
哥们心说这老太太心眼好,没指冤枉路。有些人遇到外地的,就存着一股小黑心眼,明明该往东,他偏指往西,好像耍人觉得很开心似的。
一个老头这时开口了:“夜里走山路很危险的,年轻人,在村里住一夜,明天再走吧。”
诶,老头看着面相挺倔,但心眼也不错嘛。哥们于是把买好的一盒好烟拿出来,笑嘻嘻的凑过去,每个老头递了一根,这还是跟龚四德那缺德玩意学的。老头们接住烟表情就不同了,一个个阴转晴,露出了笑脸。你别说,交际的确是一门学问,别看这根小白棍,比喊几声大爷作用要大得多。
“大爷,大娘,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你们谁收留我一晚啊?”我陪着笑问。
一说这个,老头老太太们你瞅我瞅你,看来都不乐意。一个老头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跟我说:“孩子,因为前几天有人来村子里借宿出了事,谁还敢再收留外地人?”
我忙问怎么一回事?老头说前几天来了俩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于是便有个小伙领回家了。可是这个小伙半夜被痛打了一顿,那俩姑娘也跑了。到底是不是小伙半夜起了歹心被打的,还是这俩姑娘有毛病,谁也不清楚,反正现在遇到外地人都很谨慎。前两天有个姓龚的男人,自称十年前就来过,但那也没人再敢收留他。
一听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哥们这颗心突的一跳,可能是白雪莹和陈水瑶两个人!
仔细一问,老头老太太七嘴八舌的把她们相貌和打扮描述清楚,哥们确定是她们俩无疑。可惜的是她们竟然离开了,不过感觉并没走远,就在附近。因为采草人遇到的女山神就是她们其中一个,说明就躲在山上。可是转念一想,她们会不会是为了不老草来的,夺走了草药,便会离开这里?
不管走了没有,要找她们只能是明天了,今晚是肯定要住在村子里。龚四德这种奸猾的玩意都没住下,我看我也没戏了。
小卖铺里瞧打牌的年轻人,听到门外对话,其中一个笑道:“去月彩家,她肯定会收留你,只要给钱就行。”这话一出口,登时引起一片哄笑声。
一个老头沉着脸干咳两声,吓得这几年轻人急忙停住笑声,扭过头继续看打牌。我心说月彩是谁啊?蓦地脑子里灵光一闪,立马猜到是那个风流的女孩吧?
“谁刚才说要去我家了?”前面黑暗中,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
老头和老太太听了这声音,跟避瘟神一样,一个个起身走了,把哥们自己留在这儿,他们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靠,要不说“小白棍,顶一会儿”,这话真没错,抽完烟就忘了谁给的。
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孩,从黑暗中走出来,大概二十来岁,长发披肩,模样挺不错。她冲着四散走开的老头老太太们,充满怨气的瞪了一眼。刚要走进小卖铺,忽然看到我这个陌生人,便停下脚步笑起来,笑容非常甜,不过却有一种放荡的韵味。
“这位大哥,你是外地人吧?”这女孩说话声很好听,让哥们听起来觉得挺舒服。
“是,晚上迷路了走到这儿的。”说完这句话,我瞅着她似乎有点放电的眼神,忽然心里紧张起来。女人是老虎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虽然是只温柔的老虎。
“想不想找地方住?”这女孩冲我抛了个媚眼。
那好像是一道电波,并且是十万伏的高压,电的哥们浑身一哆嗦,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时那几个年轻人见老人们都走了,于是便又起哄:“我们村月彩床上功夫非常好,今晚包你满意!”
月彩立刻脸色一寒,瞪着屋里的几个人骂道:“几个没良心的混蛋,几次想吃便宜豆腐没吃着,跟姑奶奶发泄酸气呢?你们谁晚上敲过我的门,说过什么肉麻的话,要不要我说出来?”
这话跟一贴狗皮膏药似的,立马封住了他们嘴巴,一个个慌忙转回头。不过这时有个人小声嘀咕:“门前都搞出人命了,还神气什么,贱货!”
第660章 同床而眠
这话虽然声音不大,但站在门外的我们都听到了,月彩顿时脸色唰的白了,气的指着那人骂道:“你骂谁贱货?谁家门前死个人,就是贱货了?你爹妈哪天死在家里,你是不是更贱?”
那人一听辱及自己父母,忍不住从屋里跑出来,一边举手要打月彩,一边骂道:“你个贱货……”
“你打!你五天前晚上跟我怎么说的?挣足了钱要娶我……”
那人脸上腾地红了,手掌马上停在半空中,愣了一下后,捂住脸往旁边就跑了。看来这小子真说过这话,被当众说出来,哪还有脸待下去。这下屋里那些人变得鸦雀无声,连个屁都不敢放了,估计谁都有把柄攥在这风流女孩的手里。
月彩哼了一声,似乎是来买东西的,现在东西也不买了,掉头往回就走。哥们皱眉寻思了一下,全村估计只有她收容外地人借宿,不如哥们就跟她去吧,反正我明天便会离开,又不怕谁笑话我。
打定主意后匆忙跟上去,跟月彩笑道:“今晚我想到你家借宿,行个方便吧,我会交房钱的。”
这女孩嫣然一笑,脸上那股怒气荡然无存:“房费当然要交的,先交二百,别到时候耍赖不给钱。”
我不由苦笑,就这么点钱,我会耍赖吗?当下掏出两张毛爷爷递过去,让这女孩眉开眼笑,迅速将钱塞进口袋,好像唯恐我会要回去似的。
这村子不大,总共才三十多户,跟着她没走多远就到家了。我拿着手电在进入大门的一刻,看到门外地面上,依稀有一片没有清洗干净的血痕。这个死在她门外的男人,到底是谁杀的?尽管跟采草人同一时间死的,但我感觉他们之间没啥联系。而这个女孩也没逮捕,那说明人也不是她杀的。
会不会是白雪莹或陈水瑶杀的呢?
刚进大门,从屋里走出一个拄着双拐的女孩,一只右腿严重变形,如果不依靠拐杖肯定无法走路。借着屋里的灯光,看到这女孩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一张清秀的俏脸,比月彩要漂亮的多。可惜了这条腿,破坏了美女的整个形象。唉,哥们心下一声暗叹,这难道是因为她长的太美,遭到上天嫉妒了吗?
这女孩肯定是月彩妹妹,她看到我后脸色变得极其阴沉,转头拄着拐回自己屋了。
“这是我妹妹月霞。来,跟我进屋。”月彩似乎对妹妹这种态度早习以为常,笑着带我进了左边这间屋子。
我心想残疾的女孩,心理难免就与众不同,再加上姐姐这种放荡的生活,肯定很难容忍。就算换上身心健康的人,也无法接受。一时心里对月霞更加的感到怜悯。进了屋子发现里面布置的挺温馨,月彩可能有无数男人供养,不缺钱花,所用的东西都很讲究。
她给我倒了一盆热水:“快洗洗,我们上床睡觉!”
哥们登时就愣住了,“我们上床”这四个字眼听起来充满了淫靡气息,转头看看那张席梦思大床,哥们这颗心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虽然在荒山小村里,没人知道哥们做过啥,但我觉得对不起死小妞和萧影啊。可是不睡大床,难道睡地下?并且这个女孩眼神太会勾人了,让哥们心里一直不能平静,再加上同处一室,这一夜怎么熬过去?
“愣着干嘛,快洗啊!”月彩说着,身上衣服脱光了,拿起一件性感的睡衣。
他大爷的,我差点没流出鼻血,吓得慌忙转过头,赶紧去洗脸。一边洗一边心里开始犯愁,怎么办啊?难道哥们今天真要失身,结束了二十多年的处男生涯?洗过脸再转回头,发现月彩换上了睡衣,是透明的那一种,里面是真空的,敏感的部位若隐若现,看的哥们一阵热血沸腾,整张脸都感觉火烫火烫的。
“那个……月……月彩……”哥们不知道为什么失去镇定,说话结巴的厉害。“我没那个意思,就是纯粹来借宿的,你看我睡椅子上成吗?”
“别跟我假正经,男人我见多了,像你这种雏儿,一般初次肯定会紧张的。来,不用怕,我会教你怎么做的。”她冲我眨眨勾人的眼眸,忽然伸手偷袭哥们裆部。
叉,我能让你得手吗?左一下我右一下,诶,你没抓到。汗,哥们这是干嘛呢,你说被一个淫荡的女人给逼的左闪右避,那种狼狈的模样就别提了。
月彩几次没能得手,显得有点生气,往床上一坐:“你不想跟我睡觉,干嘛要来我家?”
“我只是借宿!”哥们很坚定地说。
“可是有男人在我面前,我会忍不住,要不你睡院子里。”
院子跟街上有啥区别?哥们可是交了二百块的房费,你不能把我赶出去。于是转转眼珠说:“你可以跟你妹妹住一间屋子。”
“月霞很讨厌我,我们俩三年没说过话了。”她说着情绪有点不稳,竟然从衣服口袋内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后,将空烟盒捏烂。她刚才可能去小卖铺买烟了。
我看着她点燃香烟后,一脸黯然的神色,心里隐隐又觉得这女人其实挺可怜。从小父亲死了,又有个残疾妹妹,她或许这种放荡,也是为了生活吧?每个人的选择,必定有他的原因,有很多都是无奈的,更何况在这个生存机会本就少之又少的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