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风云录-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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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人一只手举着安娜高举在头顶的双手,一边用嘴缓缓的轻抚着她的面颊,一边缓缓的移动到了她的身后。
“嗯……太好了,老师,有您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在黑夜中惊醒了,那个该死的俄国农夫,每当他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把他当做是您,才不会忍不住杀死他。”
安娜高举着自己的双手,闭上了眼睛,用触觉感受着斗篷人的轻抚,喃喃的呻吟着说。
“你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好,哦,看啊,你的皮肤还是那么的细腻,就像是中国的绸缎,和那些贵妇们比起来,你简直就是神的雕塑。”
斗篷人已经解开了安娜的裙子,晚礼服完全滑落在脚下。
“她们不会带给你快乐,就像那个俄国农民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快乐一样……嘶……”
当短衬裙也脱离了身体之后,安娜的全身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一种触电一样的感觉让安娜不由得长长吸了口气。
“来,让我来欣赏欣赏我们的安娜。”
斗篷人用手慢慢的转动着安娜高举在头顶的手指,安娜随着他的手势,用右脚的高跟鞋尖点在地上,慢慢的把身体像陀螺一样转动起来,而左腿则随着转动,逐渐的抬高,从胯部、到腰部、再到胸部、最后居然和自己高举的双手合并起来,成了一脚尖点地,其余三肢都高举在头顶的姿势。
斗篷人很满意安娜的动作,这个美人现在正以一丝不挂的状态,主动的把身体呈现在自己眼前,这种彻底的征服的感觉非常美妙。他并不急于进入这个美妙的身体,在他看来,那只是最后一步,在这之前,还有很多步骤可以让人获得快感。他缓缓的退了几步,坐在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酒杯,一边品尝着杯中的美酒,一边看着安娜用一直脚的脚尖,缓缓的转动着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是八音盒上的芭蕾舞者。
“老师,我需要你,我非常需要你。”
安娜好像对这种动作并不陌生,也并不觉得痛苦,她不仅可以用一只脚原地转动,还可以在转动之中慢慢的移动着位置,让自己的身体逐渐靠近斗篷人。
“那好吧,安娜,我们有整夜的时间可以挥霍,我们可以先热热身。”
斗篷人说着,撩起了斗篷,露出了下面的果体。
安娜在离斗篷人半米的地方,停止了转动和挪动,放下那条高举的右腿,双腿分开,慢慢的压低上身,最终把盘着金发的头全部陷在了斗篷人的小腹下。
“哦……我的美人……”
斗篷人发出一声欢愉的感叹,两只满是金黄汗毛的手臂压在了安娜的头上。
新加坡港联邦海军医院的手术室外,3名搭救了潘德洛夫的男子正站在走廊里等待着手术室里的消息,虽然他们第一时间就用吉普车把潘德洛夫送到了这家海军医院,也在车上对他的伤势做了应急处理,但是他们对潘德洛夫能够被救过来并不报太大的希望,按照他们专业的眼光来看,这一刀扎的位置非常专业,直接扎在肾脏上,如果处理不及时,肾脏破裂的大出血很快就会使人进入休克状态,进而造成 rén的死亡,而这种用刀的方式一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在敌人的背后发动致命一击的首选。
这3名男子也是这一行里的专业人士,虽然称不上什么专家,但是这种从背后刺杀目标的手法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在内务部的特工训练中,刀械的运用一直都是一个重点科目,而在这个科目中达不到及格的成绩,你就无法进入下一个训练科目,最终你就不能完成内务部的培训,只能去当一个后勤人员或者情报分析人员。
第四卷 第四个十年 第一百四十一章 护士
那名蹲下对潘德洛夫进行救治的是内务部外事司外务局新加坡站的行动科科长历松,而那个蹲着说风凉话的是外务局的情报科负责人历树,他是历松的亲弟弟,两人同在内务部中任职,不过一个常驻新加坡站,一个在外务局情报科,这次是因为一个偶然的案子,才碰到了一起。另一个不爱说话也不爱笑的瘦子是联邦国防部军情局的特工,这次的这个案子,就是由军情局发现的,因为对方是个外国平民海员,所以才转交给内务部进行侦破,他只不过是跟着来协调工作的。
“哎……医生……tmd”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一名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还没等历松的问话说完,就冲着他摇了摇头,历松懊丧的骂了一句。
“我有个主意,不妨试一试,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
军情局的瘦子突然说了一句。
“你能有什么好屁?赶紧放。”
历树显然和这个瘦子比较熟悉。
“如果你们觉得这个人的死有问题的话,可以把他转到其他医院,安排一下院方的医生和你们配合着布个局,对外谎称他没死,正在抢救,我想如果那两个人非要杀死他,并且像你们说的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的话,应该不介意到一家普通医院再杀一次他吧,反正你们2个人也没啥事做,盯几天也不亏。”
瘦子丝毫没理会历树对他的嘲讽,一板一眼的说着。
“哥,这个主意倒是可以啊,那个海员的案子一时半会也查不清楚,我们不如到医院去待两天,说不定真的能捞到点什么。”
历树对瘦子的提议很感兴趣。
“那成,我去打个电话,找个医院去安排下,让他们排救护车来拉人。你去换辆车,那个车太扎眼。”
历松也觉得这个瘦子说的是个办法,反正近期手头没有案子,去医院盯2天就当自己给自己放假了。
新加坡联邦中心医院,是新加坡市最大的公立医院,它坐落在新加坡市的市中心,占地非常大。不仅有2座6层楼房,周围还有大片的草地和花坛,能让住院的病号们没事溜达溜达,换换心情。
一辆救护车呼啸着驶进了急诊楼,一群一声护士用担架床从救护车上抬下一名昏迷的白人男子,小跑着送进了手术室。急诊大厅里(¨wén rén shū wū¨)人并不多。大家看着那名男子被推进了手术室,也并不太惊奇,这里是医院的急诊室,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急症患者被送进来,比这个伤势还重的也经常有。
“嘿,医生,刚才推进去那个人你们是从哪里送来的?我好想认识他。他怎么了?”
一名华裔男子走到救护车旁,向那名正在收拾救护车厢的司机问道。
“你认识他?那正好,一会你跟我去收诊台登个记,这个人是从港区医院转过来的,腰上被人扎了一刀,不过还好,没扎到肾脏,就是失血有点多。港区医院没那么多血浆,就给转这里来了。”
司机一边收拾着车厢里的杂物,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
“哦,真可怜,是不是又是喝醉酒和人打架了。”
那个华裔男子伸手帮着司机把车厢里的担架码放好,叹息着。
“好像不是打架的,听港区医院的人说。是在新城区那边被人抢劫了,唉,倒霉啊,不光被抢了。还被扎了一刀,幸亏碰到了好心人,用车把他送医院里去了,如果在马路上扔一会,光流血也流光了,那边的路上连路灯也没有,黑乎乎的,没事还是少去的好。”
司机咣的一声关上车厢门,一边往驾驶室走,一边嘟囔着。
“恩,是,没事大晚上的别去那个地方,您先忙,我去收诊台去看看是不是我认识的朋友。”
华裔男子向司机告了别,转身走向急诊大厅里,不过他并没有去收诊台,而是到护士站,借用了一下电话,然后就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
“老师,那些日本人找到潘德洛夫了,他的命还真大,没有死,已经被抢救过来了,正住在中心医院的3楼病房里,日本人在那里盯着呢,他们打算今天下午就混进去,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大巴黎夜总会的地下室,安娜正和一个高个子的白人男子坐在餐桌上吃早饭。
“恩,越快越好,告诉日本人,尽量不要弄出大动静,悄悄的解决掉最好,这样你这边就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我们的客人就快到了,我们没时间再去处理这些琐事了。”
这名男子大概有30多到40岁的样子,脸庞瘦长,头发不多,看起来虽然不算美男子,但是很精神。
“好,我去通知他们。”
安娜放下餐具,开门叫进来一个舞女,低声对她说了几句。
新加坡中心医院3楼,一名晚间值班的护士推着一辆小推车,正在挨个的病房巡查着,当她走到了304病房门口时,伸手拿起房门上的病历卡,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两边的走廊,确定没有之后,才慢慢的拧开房门,侧身挤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不过借着透过窗帘的月光,可以依稀看到一个人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旁边还有个输液的架子,架子上挂着一瓶输液水,里面还剩下大半瓶。
那名护士也没有开灯,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注射器,装上针头,又掏出一个小瓶子,把瓶子里的液体都吸到了注射器中,然后把针头扎进了输液瓶里,然后推动注射器,打算把里面的液体都注射到输液瓶中。
“啪……”
房门外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声音,正在往输液瓶内注射的护士赶紧扭过头,打算确认一下声音的来源,不过就在她的头刚刚扭向房门的瞬间,病床上的病人忽然坐了起来,抬起左手,狠狠的切在护士的后颈上,这名护士连声都没出来,浑身就像没了骨头,咕咚一下,瘫倒在了床边的地上。
床上的病人冲着衣柜一咧嘴,露出了一嘴白牙,然后撩开身上的被子,光着脚跳到了地上。
“看来还真让瘦子猜中了,这个人不是一般人啊,居然这么快就被第二次谋杀,哥,咱们没白蹲这一天啊。”
病人打开了屋内的灯,对着另一个从衣柜中走出来的人说。
“这不是医院的护士。”
柜子里走出来的人就是历松,他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混到在地的那名护士。
“你怎么知道的?”
光着脚穿着病号服的人就是历树,他正在脱下病号服,换上自己的衣服。
“这个医院的护士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