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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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大哥;你不知道闹鬼啊?你这是打发鬼的吗?”超市的小老板指着我手上的往生币问我:“大哥;你不是本地人咋的?”
我神秘的跟那个酗子说:“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那地方可是好地方。”
“好个屁呀!”那酗子张嘴反驳我;跟我说道:“那地方还是好地方呢?你现在干啥去?你是不是给屋子里面那几个鬼魂烧纸去?”
“屋子里面的鬼魂儿?”我疑惑的看着酗子;问他:“哪儿有鬼魂儿?”
酗子指着我的店儿;跟我说:“我跟你说你可别害怕;那里面的现在有俩女鬼;长得……啧啧……我一想我都一身鸡皮疙瘩!”
“靠!”这酗子居然把飞雪和清如给当成鬼魂儿了。我无奈的冲那酗子笑笑;跟他说:“你看错了。那是我俩妹子;骑车子卡踛了;踛沟里去了;在马路牙子上都把脸戗秃噜皮了。过两天就好了。”
“啊?!”酗子听了我的话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马上就笑着跟我说:“那可真不好意思;这还把你妹妹当成鬼魂了!可、可你这是干啥去啊?”酗子指了指我手上的纸问道。
我笑着跟他说:“没事儿;这房子空了这么多天。里面有点东西;我清理一下;送一送!”
“你会这个?”酗子听了我的话感觉很惊讶;连忙问道。
我点点头;跟他:“稍微懂点儿;不多。有事儿尽管吱声。街里街坊的;能帮就帮。”
酗子一听我这话;立刻对我肃然起敬;不但按进货价卖纸给我;还附赠了个一次性打火机;目送了我好远。我苦笑了一下;这人的好奇心真重。他要是知道我现在焦头烂额的事儿这么多;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我现在这条道儿;谁走谁知道。在道上的想跳出去;不在道上的;总想着自己也走上来;结果。成了另类版本的围城了。
我从一沓往生币里面抽出七张纸;把剩下的扔在墙角;让胡飞雪她俩给我腾出一张床来;把解博闻给放倒;让他躺在上面。
胡飞雪心眼实在;还要把刚买的行李给铺上;我赶紧拦飞雪。跟她说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就是绕几圈儿就完事儿;不是留他睡觉。
在蟒清如的帮助下;我总算给解博闻放倒在床上。我把七张黄纸扎成一团纸花;在解博闻的身子上面拉起了大圈;左三圈;右三圈的拉了起来;嘴里面念念有词:“是神归庙~是鬼归坟~胡黄常蟒归深林!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的王八回沙滩~八宝罗汉身上的精灵去修仙呐!”
拉完了圈;我拿着这七张纸;感觉好像拎着重物一样;身上阴风阵阵;鸡皮疙瘩不断;这是那玩意儿已经被我从解博闻的身上拉了出来;现在正被我提在手上。
我出门找个小十字路口;直接给烧了;就看这火苗噌噌往上飞;在火光中我看到那个跟怒目金刚一样的神像显现一下;我对他点点头;说了一声:“放心吧;好好修行;我明白咋回事儿了!”
话音刚落;剩下的纸灰全被一股旋风卷走;我松了一口气;这才重新回到店里;把已经烂醉如泥的解博闻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嘱咐了一声胡飞雪和蟒清如;让她俩赶紧关门喝酒;可千万别往屋子里面招男人了。
我这还没开业呢;就住进两个好像女鬼一样的妹子;这要是大半夜的来者不拒;我这店成啥了?还没开业就得火;还不是好火;是邪火;这是要犯小人语的;运势根本起不来。谁保着都白扯。
胡飞雪和蟒清如不耐烦的对我摆摆手;我不放心她们两个;从外面把卷帘门放下。
我把解博闻安排到了旅店里面;我陪着他住。
这三天之内;解博闻啥事儿没有。我得让解博闻在三天之内把这佛像从我这里请走;拿回家供养上;这样他才能消停;要不然三天之后那玩意儿回来发现被诳了;他更消停不了了。
累了一天;我早就身心疲惫;给解博闻弄床上之后我就去洗澡;这小旅店的热水器还是那种最古老的;一点压力没有;水不能烧太热;因为没有混水阀;只能自己看着点儿;到了温度赶紧把插销给拔掉。
我没等水烧得太热;刚到三十五度就拔了电源;这温度稍稍有一点凉;但是可以接受;能让我清醒清醒;要不然这脑子里面昏沉沉的。
等我洗完澡出去的时候;就听到解博闻已经鼾声如雷;我被他的呼噜打得一时半会儿都睡不着;只好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体育频道;这个点儿就是催人睡觉的斯诺克;看了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〇三一章 旧梦重现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走在一条雾气昭昭的小路上;而且这条小路还不是城市里面的路;是乡间小路;尘土飞扬;这在城市里面是看不到的。
我举目四望;由于雾气太重;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哪里是前;哪里是后。
我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走;反正有路;那我还怕啥的?有路就说明有人常走;只要碰上人;我就能知道这是哪里。
我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忽然发现前面有个岔路口;这下我就有点为难了;这还怎么走了?瞎走容易迷路。我站在路口有点无助;正考虑是扔鞋还是扔硬币决定往哪边出发呢;忽然隐隐约约的听见了真真唢呐声。
这声音……好熟悉!
我在梦里面闭着眼睛仔仔细细的听着这个声音;熟悉的旋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个电视剧或者电影里面听到过。
而且我还发现了个问题;这个声音时大时小;还飘忽不定;让我判断不清楚他们是从哪边过来的;我决定就在这个路口等着;因为他们早晚会路过这路;到时候我就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我又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居然在离我远去;这让我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们拐弯了?
我赶紧睁开眼睛;发现雾气更重了;我一看这样浓厚的雾气我就觉得上不来气儿;这种条件反射源于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学校的冬天在上午十点之前是不会看到天空的;附近工厂造成的雾气格外的呛人;让人呼吸都觉得费劲;所以口罩在我们学校卖的特别火。
我现在手里没有口罩;只能把手罩在嘴上;尽力的去用耳朵辨认越走越远的声音到底从那条道上传出来的。
我仔细听了半天;终于犹犹豫豫的确定了好像是在左边的那条道上;刚迈步追了两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唢呐声;吓我一跳;好像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样;我本来就因为周围什么人没有而心惊胆战;这一下子可给我吓个够呛;我猛然回身;看着身后的情形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场景……我见过。
这个声音……我听过。
这个场景是我看自己的生死大薄的时候后来出现的画面。一群穿着诡异的人抬着一个硕大的木排;上面坐着一个大红大绿的袍子下面罩着的恐怖东西;当时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一滩碎肉一样的东西;还不停的有血水淌下来。
而这个声音;完全就是死人出殡的动静。联想起这个古怪队伍抬着的那个巨大的东西;难道这是一个送葬的队伍?
我站在队伍中间;两旁的人好像就没看到我一样。自顾自的行走;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根长明的蜡烛;每个人的脸上不是悲伤;而是喜气洋洋。
整个送葬队伍古怪的气氛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我又看到了那个滴血的竹排;又看到了那个滴血竹排上面巨大的身形。我知道;那个红绿袍子下面其实就是一滩碎肉。
是什么东西能有那么一大堆肉呢?这些送葬的人的脸上为什么会是一种喜气洋洋的表情呢?
眼瞅着滴血竹排不停的向我靠近;我可不想再被这温热的鲜血淋一身;我转头就跑。
这次很顺利;我的腿脚还是我的腿脚;一点都没有像上次一样发生失灵的状况;我一看我能跑;这让我很高兴。我不停的跑。本来我想跑到队伍的前头;然后从这个古怪队伍中间出去;可我跑了很久都没看到队伍的前头;这让我越跑越心惊。
又跑了一会儿;我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我虽然在不停的往前跑;可队伍根本不应该有这么长。我不过一愣神的功夫;队伍怎么会这么长呢?
我放缓脚步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两条腿顿时如同灌铅了一样。一点都迈不开步。那个巨大的竹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又一次越过我的头顶;温热而粘稠的血液滴了下来;滴在我的身上;我的头上;我伸手去阻挡;结果滴了我一手粘稠的鲜血;依然温热如故。
头顶的竹排把我淋了一身鲜血之后;陡然消失不见;我只觉得原本阴暗的天空忽然一亮;再抬头看去;竹排和两侧的古怪人流都消失不见;耳边的死人出殡的唢呐声也渐行渐远。
我能感觉到声音在前面走的很快;我靠;我居然只顾着逃跑了;我忘记打听这里什么地方了。
我赶紧抬腿去追;没想到原本被灌铅了的双腿此时又变得能跑能停;我向着前面疯跑了没两步;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唢呐的相声;我回头一看;相同的场景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这次我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丝毫没有紧张。反正已经被淋了一身血液了;就不在乎再被淋了;我拉住身旁的人;刚想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才能回家;猛然发现那个人手上的长明灯芯根本不是普通的棉线;而是一颗豌豆大小的脑袋吐着火。我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那个人的脸;那个人虽然笑的很开心;但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而且原本双手捧着人头蜡烛的手;一只已经放了下去;并且摸上了身上的钢刀。
我赶紧松开那个人的手臂;那个人却没有归队的意思;任由他们从他身边经过。
我和那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一阵阵寒意涌了上来;我想大声呼叫。却使不上那个劲儿;而且我还怕我的呼救会引起更多的古怪的人。
我眼瞅着那人一点一点把钢刀拔了出来;举过头顶;他手中的那个人头蜡烛跟他一起咧嘴大笑。
我被吓得动弹不得;忽然;我面前高举钢刀的人忽然面露惧色;紧紧盯住我的身后;我一动不敢动;眼睛死死盯住他的钢刀;生怕他趁我回头的时候;手起刀落人头飞起。
我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那个古怪的人不知道被什么吓到了之后很快扭头向前跑去;这我才敢回头;看看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