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军阀-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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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心惊的是,第3天,杨庶堪带着十万人签名,整编出章宗祥等人13条卖国罪状,向四川高等人民法院起诉章宗祥等5人卖国贼。
接到起诉状后当天,四川省高等法院当天组建审判庭,通过电报,向章宗祥等人发出传票,要求其立即到四川高等法院,接受公平公正审判。
这可是再次惹起争议,接到法院传票后,章宗祥等人当然毫无疑问辩称自己这是受上峰之命令所为,自己毫无卖国之罪行,声言四川省高度法院无管辖权对其进行审判。
但毫无疑问被遭到拒绝,在6月3号,通过4天的缺席审判,公诉人对章宗祥等人的答辩一一进行公开辩驳,如此章宗祥等5名卖国贼分别判处5~15年有期徒刑。
当看到四川省高等人民法院发来的判决书后,章宗祥哭笑不得,对这种事情,只是一再辩称审判不公平,不公正而已。
不过,大家看到杨兴一面组织学生市民游行集会,支持爱国运动,一面通过体制内途径,通过司法审判,判处本地卖国贼,判处全国大卖国贼章宗祥等人徒刑后,雀跃不已。
吴佩孚虽然不可能参加人民党,但是对其也是颇为感兴趣的。
在衡阳,看着桌上堆得高高的报纸,激动的哼着《中国军魂》
而今祖国遭受到侵犯;热血男儿当自强。
喝干这碗家乡的酒;壮士一去不复返。
滚滚黄河;滔滔长江;给我生命给我力量;
就让鲜血染成最美的花;撒在我的胸膛上。
战旗飘飘;军号响。剑已出鞘;雷鸣电闪。
从来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向前进;向前进;
向前进;向前进;中国军魂!
战旗飘飘;军号响。剑已出鞘;雷鸣电闪。
从来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向前进;向前进;
向前进;向前进;中国军!
哼着《万里长城永不倒》
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
睁开眼吧;小心看吧
哪个愿臣虏自认
因为畏缩与忍让
人家骄气日盛
开口叫吧;高声叫吧
这里是全国皆兵
历来强盗要侵入
最终必送命
万里长城永不到
千里黄河水滔滔
江山秀丽叠彩锋岭
问我国家哪像染病
冲开血路;挥手上吧
要致力国家中兴
岂让国土再遭践踏
个个负起使命
这睡狮已渐已醒
想着在湖南,在湖南督军张敬尧统治下,湘民处于水深火热中,想到自己家乡山东蓬莱,即将成为日本人的殖民地,两行泪水不由得顺着眼眶流下。
对身边参谋说道:杨兴乃川人,对我山东青岛被日人割据,如此痛心疾首,而我等身为鲁人,家乡即将被日人割据,实为军人之耻辱。
当即直接通电大总统徐世昌:“青岛得失,为吾国存亡关头。如果签字,直不啻作茧自缚,饮鸩自杀也。
”并表示“卫国是军人天职,与其签字贻羞万国,毋宁背城借一。如国家急难有用,愿率部作政府后盾,备效前驱”。
当北洋政府对爱国学生进行大逮捕时,他认为大好河山任人宰割之时,这些学生不顾自己的生命,为国家、民族前仆后继,“其心可悯,其志可嘉,其情更有可原”
在最后,与杨兴等多位将领共同发表电文反驳中国谈判代表、外交总长陆征祥主张,陆徵祥认为,则对撤废领事裁判权、取消庚子赔款、关税自主及赔偿损失等等有所不利。
与杨兴等多位将领发表通电,要求政府拒绝在《凡尔赛协议》上签字,声言只有拒签才有收回的山东的希望,若是政府在《凡尔赛协议》上签字,将共同组成讨逆军,以征讨卖国政府与军阀,声言若谁再《凡尔赛协议》上签字,即使其躲到天涯海角,也势必将其缉拿归案。
由于吴佩孚、杨兴等人坚持,6月28日,原定签约之日,中国代表团驻地被留学生包围,代表团发表声明,拒绝在和约上签字。
由于反对巴黎和会,杨兴的名号再次为世人熟悉,大家看到这个杨兴与自己是同龄人,大家争相踊跃查看杨兴有关事迹报道,看到在平叛西藏,护国战争中种种表现,听到在川省正大张旗鼓进行社会改革,经济改革,交通改革。
争相了解杨兴及其建立起来的中国人民党,了解人民党党义,自觉宣传人民党思想,宣传和谐社会,四民主义,军事经济三步走。
在这种情况下,杨兴与吴佩孚等人成为世人仰慕的爱国将军,是青年督军,在这股五四思潮下,在北京,在上海,每天有数十名青年学子参加人民党。
而在巴黎和会影响下,在五四运动影响下,出生山东蓬莱的直系军阀头子吴佩孚感到段祺瑞政权乃一卖国政权,希望依靠直系的强大实力,要求换防直隶,如此为一年后皖直军阀大战埋下伏笔。
第266章 少年中国学会
在北京,曾琦兴奋的找到同乡李璜,指着报纸上的图片,兴奋的说道:幼椿,我们这位青年督军,出手不凡啊,大快人心啊。
曾琦,四川隆昌人,1892年生,1918年,与李DZ等人发起成立少年中国学会,后来因在苏俄态度上不同,先后与李DZ、周EL分道扬镳。周在法国成立党支部的时候,曾也发动支持国家主义的人士,成立**。
**曾经是仅次于国民党、CCP之后的第三大政党,在国民党政权失败,政府迁台后,逐渐凋零。但也曾为台湾开放党禁、实现民主做出贡献。
但由于主要成员来自西南地区,在台湾实现选举后,逐渐退出主流民意舞台,沦落为一个小政党。
李璜,生于1895年,四川成都人,为少年中国会骨干,后来与曾琦一起组织**,顽固坚持国家主义。
两人看着报纸,拿出与家乡朋友通信,越看越过瘾,这个杨兴,坚持和谐社会,坚持强军富国殷民民主文明。
就在这时,同为少年中国学会的领导与骨干的李DZ、王光圻、张WT、沈泽民、左舜天赶过来,商量如何营救进步学生。
当曾琦将报纸递给李DZ看的时候,李DZ不以为然,笑道:昭宗,中国问题乃一世界问题,若要救中国,须参加世界革命。
昭宗,现在世界革命已经到来,中国要对外摆脱列强压迫,对内摆脱军阀残酷统治,必须铲除国内一切阶级,参加世界革命啊。
这个杨兴,虽然非常进步,但毕竟是一个军阀,对他,我们可以利用啊。
曾琦不以为然,双手拿起报纸,争辩道:将中国命运寄托在苏俄身上,本身就靠不住啊。任何国家,都是以本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为前提。所谓的国际主义,根本不存在嘛。
李守常当即据理反驳,声言苏俄正在酝酿公平对华的“加拉罕宣言”
曾琦怀疑道:守常,你用脑袋好好想想,这些土地,中东铁路,现在根本不受苏俄控制啊,他们在做顺手人情啊。
守常,你用脑袋好好想想,在未来,若是他们控制了这些土地,控制了中东铁路,还会将这些权益交给我们吗?
如此双方再次发生激烈的争论,正如曾琦与李守常多次书信往来那样,争论不休,一个个引经据典,反驳对方观点。
到最后,争论扩大化,大家都参与到争论双方,张WT,沈泽民支持李守常的国际主义,李璜、左舜天支持曾琦的国家主义。
而同样来自四川温江的少年中国学会发起人、执行部主任的王光圻一面劝自己幼时同窗李璜等人,一面劝李大钊等人。
王光圻,四川温江人,少年中国学会发起人之一,毛ZD、张WT等人都是他介绍加入少年中国学会的,后来旅居德国,主要从事学术研究。
在1936年,44岁的王光圻忧劳成疾,病逝于德国波恩。毛ZD在北京的时候,两人来往甚密。建国后,毛ZD曾两次嘱托陈毅元帅返川时探询王光祈家属的下落,当了解到王光祈已无亲属存世时始肯作罢。
双方互不相让,先是口头争论,后来愈演愈烈,正如方冬美回忆那样:当时如有手枪,恐已血流成河亦。(历史上,双方曾经在1924年在左舜天寓所争论)。
最后大家都筋疲力尽,纷纷离去后,看着李DZ的背影。
曾琦纷纷不平,经过半天讨论,大家决定分头行动。
由左舜天继续留在北京,团结少年中国学会的同志,与李守常他们做斗争
李璜率领几个同志,回到四川,眼见为实。
曾琦则与几个同志远渡重洋,看看李守常所说的世界革命。
在一番计议之后,半个月后,李璜等人坐着火车,沿着平汉线到达武汉,准备坐船,沿江而上,到达重庆。
但一到码头,李璜大惊,须知1913年离开四川到上海求学,在这川江上,隔几天才有一艘洋人的客轮,船上不但脏乱,而且异常拥挤。
想不到短短6年时间,这川江航运竟然大为改观。6年前,这川江航运是洋人的天下,现在绝大多数船公司都是国人所开,每天直达重庆的客船竟然有三班,到荆州、到益州、到万县那当然更多了。
此外,坐船的费用可降低了不少,6年前从重庆到武汉,可要了15个大洋,现在可只要10个大洋了。
坐到船上,李璜更是吃惊,300吨的客轮,上面足足有500多人,可以说毫无空位,原来以为川江水运这样发达之后,应该船位不是那样紧张。
船上虽然还是非常拥挤,但是船上卫生比6年前干净多了,大家一个个满脸堆满笑容,看着滚滚的江水,指着身边不时驶过的货船。
除此之外,再不像过去那样等级森严了,全船分三层,除了最上一层有部分空间给达官贵人乘坐,除了价格为普通船位的三倍以上外,其他船位都差不多。
更让人吃惊的是,航行在这长江中上游,船只竟然比过去多多了。
指着迎面而来的货船,李璜大惑不解的问对面一个老头:大爷,一路下来,不到两个钟头,我们超过了两艘货船,迎面下来,碰到了5艘船只,怎么这川江上这样忙碌呢?
这个商人模样的指着前面这艘货船,说道:小伙子,你大概几年没有回家,不知道吧?这下来的船只,多是运送煤炭、运送摩托车、自行车、丝绸、桐油、猪鬃,运送绸缎、颜料、牙刷什么的。小伙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