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志-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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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臣开始窃窃私语,他们一晚上都没听到风声,就是上了早朝发现梁丞相不在,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诚王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好把梁丞相给救了出来,这消息也太快了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王担心最晚皇上和大皇子谈的情况,所有一大早就赶去皇宫,打探一下,没想到大皇子居然这么胆大包天,抢夺皇位,还把梁丞相给关了起来,所以本王就赶紧想办法将梁丞相给救出来。”诚王自圆其说,应对自如,可是每一次都感觉一股沉甸甸的压力,现在明显连梁丞相也开始怀疑起来,接下来恐怕不好办啊。
“哦,真是这样吗?”司徒长空露出深意的笑容,道:“可是据我所知,大皇子当晚夺过了皇位,就去了诚王你的府上,待了很久,一大早才离开,难道经过一个晚上,诚王都没有从大皇子口中知道一点风声,你离开御书房后,发生了什么事吗?而梁丞相一夜未回,他的家人,到王府,想要打探一下情况,这还不能令人感觉事态严重吗?”
“这……这……”这一下,诚王发觉词穷了,他一封信,要梁丞相去皇宫,结果被大皇子押在大牢里,一夜未回丞相府。丞相的家人,知道是诚王相邀梁丞相去皇宫,于是就去诚王府问一问情况,就在这一点上,百密一疏。
“本王,那夜太过劳累,命家丁不许人打扰,所以没有知道丞相家人来过,便不知道梁丞相一夜未归。”诚王慌里慌张找了一个理由,勉勉强强算是中肯,可是很多人开始怀疑起来了。
第六百二十四章真正的野心
司徒长空用轻蔑的眼神看着诚王,就好像看着一个卑鄙小人一样,淡淡道:“王爷你说太累,休息的早,可是据我所知,大皇子强抢皇位后,深夜到了诚王府,你们两个聊到后半夜,如果王爷一点消息都没从大皇子嘴里得知,是不是不太可能啊。”
“这个……”诚王心中开始发凉,昨晚大皇子将玉玺盖章后,就兴致高昂来到了诚王府,很多家丁和护卫都看到了,这个如果真的要查,是绝对查的出来的。心中暗恨,大皇子这个蠢货,来也不低调点。
“没错,昨晚我在诚王府过了一宿,也告诉过皇叔,我囚禁梁丞相的事,他早就知道,可是偏偏到清晨才去放人,是别有居心。”大皇子感觉到了,一个翻盘的机会,拼命说着,要将那股恨意发泄出来。
“诚王,为什么,你要这么晚才放老夫出来。”梁丞相用凌厉的眼神,看着诚王,就像看穿他的外表,直视他内心深处。
“那个时候,大皇子正在本王府上,梁丞相你是他关押的,所有当时本王不便出手救你出来。”诚王虽然还能应答自如,可是心中已经完全惶恐了,他说的话,已经很多地方开始矛盾了,愈来愈引起众人怀疑。
“哦,是吗?既然诚王昨晚就知道,大皇子要篡位,为何没有加以阻止,相信在王府上,王爷绝对有机会的吧。”梁丞相眼神愈来愈逼人,那样子已经表明了,他看穿了诚王的居心。
“那是,因为大皇子根本没有向本王说太多,所以本王没有来得及阻止。”诚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到一个理由就说出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千算万算,没想到大皇子干出了篡位之举后,会立刻来诚王府,让人给抓到了破绽。
不,即便大皇子昨晚确实来过诚王府,可是这件事发生在三更半夜,在场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而恰恰是司徒长空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打开突破口,让自己不断处于被动。
此刻诚王心里恍然大悟,他算漏的不是大皇子,而是司徒长空,这一次恐怕不是自己将大皇子打击的永无翻身之地,而是司徒长空将自己彻底拉下马。
诚王的话,实在有太多的破绽,不过这还不是致命的,没有真凭实据,他还可以大模大样的站在这里,暗暗冷笑着,司徒长空你想搬到我,似乎还欠很多。
看出诚王的心态,司徒长空不以为然得一笑,然后道:“大家还记得,大皇子的那份诏书吧,后边的内容,也记得清清楚楚吧。”
众人点头,他们怎么会忘记,那份诏书可以说是荒诞至极,大皇子就让会让人将自己在罪行给读出来,再傻也不能这么干呀。
事实上大皇子也不明白,为何平白无故会多了几行字,虽然昨晚是在诚王府里过夜,对方确实有改动的机会,不过那一直被自己牢牢捂在怀里,应该是不太可能啊。
“大皇子,还请接诏书一用。”司徒长空笑着伸出手,此时大皇子已经将他看成了救星,赶紧递了过去。
司徒长空看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了凝重之色:道“诸位,可能听说过,世上有一种笔墨,可以使得字迹隐形吧。”司徒长空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尤其是大皇子,赶紧又仔细看了一遍诏书,心中猜疑,莫非这诏书是诚王给他的,前面一段之前看过,没什么不对劲的,后面几行多出来的,明显位置没有写好,有几个字,与玉玺盖章的位置叠在一起。也许不是之后添加上去的,而是早就写上去,却隐去了痕迹。
“梁丞相,还请一同鉴定。”司徒长空想梁丞相投来坦诚的目光,以他的渊博,相信判断能力,足以服众。
“不,不好……”诚王心中发寒,这诏书其实还有玄机,如果被当场发现,就真的百口莫辩了,可是如果去抢,那么不是表现的做贼心虚,加重了怀疑。一时间诚王无计可施,脸色铁青。
逐渐梁丞相一脸严谨得看着诏书,时不时得闻了几下,随即眉头紧皱,不然命人那一桶水过来,不由分说就将那道诏书人进了水里。
众人好奇的探头探脑,想看看梁丞相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只见诏书很快被捞了起来,湿漉漉地滴着水,而更令人吃惊的是,上面的内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是些传位给大皇子的,现在改成了诚王,大有问题。一时间所有人的都用诧异的目光,纷纷望向诚王。
“完了,彻底完了。”诚王心底拔凉拔凉,世上无奇不有,有些笔墨在遇水的时候会隐去踪迹,有些会显现踪迹,这道诏书就是巧妙利用这两种方法,得到偷天换日的目的。
一开始,诚王并不想在这诏书,写上传位给自己的内容,只想害惨大皇子。可是司徒长空强烈建议,一旦大皇子垮了。诚王要想登上皇位,还是有些难度,需要这样一道传位的诏书。事后,大可以说是,皇帝气愤大皇子的行为,所有传位与诚王。
想想大皇子谋逆才弄到的诏书,却成就了自己,诚王也觉得这是一个一举两得!
的好办法,于是就采纳了司徒长空的建议,在那道诏书上,多加了些内容。
现在诚王恍然大悟,司徒长空的用心是何其歹毒,这就是致命性的一击,体内有一种翻腾,要吐血的感觉,又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手里。
“大家想想,现在,皇上驾崩,大皇子失势,如果你拿出这样的诏书来,会发生什么事。”司徒长空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引领所有人的思路和猜忌,愈来愈多人都将诚王看成了乱臣贼子,就差人人得而诛之了。
“诚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丞相沉声问道:“如果我没有推断错,你名义上是向皇帝觐见,陪同大皇子进皇宫,目的就是煽动大皇子篡位。而深更半夜,你美名其曰,让我来御书房,调解一下皇上和大皇子可能的纷争,其实就是要我看到大皇子谋逆之举,而且算准了,我一定会阻止大皇子胡来,而结果必然会被大皇子关押起来。这样的话,我就会站在大皇子的对立面,帮着你一起对付大皇子。”
“你早知道我被关起来,不尽快放我,就是等早朝,大皇子当着众人的面,坐上龙椅,完全不能回头的时候,才将我放出来,再拉大皇子下马。”
“而你,向司徒长空借五百人,说得好听是担心皇上的安危,守着不然人出入,就是断绝皇上和大臣们的联系,等到解决完大皇子,你一定会尽快对付虚弱的皇上,最后拿出那道诏书,那么……”
梁丞相将整件事分析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基本上已经完全说中了,一代丞相,皇帝的左膀右臂,果然是名副其实。
只见诚王脸色愈来愈难看,知道今日彻底完了,然而他苦心那么多年,不会就此落败,逼不得已,他还有最后一步能走,努力冷笑一声道:“看来,梁丞相是认定本王居心叵测了,本王也懒得辩解。”语毕,诚王恼怒的拂袖而去,临走前不忘狠狠瞪了一眼司徒长空,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司徒长空,你少得意,本王麾下,可不是只有你一个绝世高手,马上就让你好看。”诚王大步流星的离开,只要能尽快赶回去,调集鬼谷,玄剑门,屠天绝地三股力量,还有自己的私兵,可汗残余的两万人马,做最后一搏不是没有可能。
看着诚王离去,很多人不甘心道:“就这么然诚王走了吗,司徒长空你快派禁卫军抓他呀。”
“放心,诚王已经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司徒长空不以为然道,随即一脸严谨,望着大皇子,继而露出恭敬之态:“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皇上驾崩,诚王还逍遥法外,国难当头,还请大皇子担起重担,立刻登基。”
“什么,我登基。”大皇子心中一怔,能得到原谅,对他来说已经很奢侈了,更别说什么做皇帝的美梦了,一下从大起到大落,再到大起,感觉有点不真实。
“司徒长空,这个是不是……”一些大臣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嘀咕,大皇子虽然被诚王利用,可确实放下不折不扣的篡位之举,让他登基,有些说不过去。
司徒长空眼神如电光般凌厉一扫,绝世高手的威势,直透人心底,令所有人都涌起一股畏惧的感觉,一时间谁也不敢多言。
“没错,大皇子确实放了错,但不算大罪,也是被诚王利用,如今悔不当初,真心想当一个好皇帝。而且皇上驾崩,诚王野心不小,这等关头,我们就应该推举他登基。”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