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第4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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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看她们不说话了,一挥手:“带她们下去;二叔父来了便让她们上来伺候着,不来便让她们在房里好好的思过吧。”
两个丫头再也没有敢说什么,行礼之后随婆子下去了;她们唯一烦恼的就是,二夫人交待的事情要怎么办呢?而且每天晚上总要给二夫人喂一点解药的,不然只凭着墨大夫来医治,就算是二夫人好了,身子也就被糟蹋的差不多了。
红袖看着小环二人出去之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二夫人,又扫了一眼屋里;虽然她一句话没有问,但是茶香明白她的意思,轻轻的摇了摇头:意示这屋里没有发现任何药,不管是有毒的还是没有毒的。
原本认为屋子里搜到什么东西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就算屋里有东西,也不会这么容易被茶香等人找到的。
红袖又仔细的看了一眼屋里,的确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她再看一眼二夫人,起身道:“好好伺候着,我先去问问那些丫头婆子,二婶娘便交给你们了;还有,记得给二叔父准备饭菜。”
茶香和红袖一面走一面说着出了屋子,床上的二夫人躺着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可是她的眼皮却颤了颤。
就在床不远的地方立着的映舒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自家姑娘猜得不错,看来二夫人当真是能听到旁人说话,虽然全身上下不能动但心神是极清醒的。
二夫人现在是十二分的着急,她没有想到小环二人也会被关起来:天知道二老爷今天晚上还会不会再来一场夫妻情深的戏码——他不来,她便由假中毒变成了真中毒!
那些她想除去的人除不去不说,连她自己也会有危险了,她岂能不急;虽然她极为小心、聪明,但倒底是一个常人并不会武;所以对屋里还有一个映舒在并没有感觉出来:她听不到任何一点呼吸之声。
就是因此,她才认为红袖这一走,把屋里的丫头都带了出去;现在,她正飞快的想法子,但是她连动动手指都不可能,嘴巴也张不开,不说没有想到法子就算是想到了又能如何?二夫人终于发觉自己这一次的计策太笨了,居然把自己给困死了。
红袖并没有走,她让人在廊下安放好椅子,让人把丫头婆子都带到院子里,她要在这里问话。
茶香带着几个丫头早已经回到房里,并没有跟在红袖身边伺候着;床上的二夫人此时却大惊失色,因为她明明听着进来的脚步是三个人,但是现在屋里却是四个人!那就是说,刚刚——屋里有人?
这个想法把她吓了一跳,当即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把所有的担心与烦忧都压了下去,怒力的平静自己:她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想法子,眼下最重要的是安静下来。
只是她想安静却并不容易,因为院子里的声音时不时的传进来,扰得她根本静不下来。
红袖等丫头婆子们都到齐了,看了她们一眼之后并没有立时开口,反而慢慢的吃了几口茶才道:“你们,可是知道自己的错?”
丫头婆子们立时跪倒一息,求饶声不断。
红袖立时恼了,眉头一皱道:“这是何人教得你们规矩?这里什么地方,就由得你们如此大呼小叫,哭哭啼啼的?”看到众人依然是哭闹不休,她淡淡的一抬手:“先给我把那些哭闹的拖出去打三板子教教规矩再问话。”
立时有婆子过来拖人,不过拖出去了四五个人,满院子便鸦雀无声了。
“现在,可记起了规矩来?”红袖扫了满院子的人一眼。
“知道了,少奶奶。”众人很识相,没有人再敢耍无赖了。
红袖点了点头:“你们是伺候二夫人的,可是现如今你们主子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你们还敢说自己没有错?还哭闹了一夜不让你们主子好好歇着,说什么要打你们——打你们还不应该嘛!有错不罚还能叫规矩吗?”
众人低头,没有一个人敢乱开口分辩,也没有一个人想先开口分辩此事;人人都盼着他人先开口,如此就算是说错了话也罚不到自己身上。
红袖看着众人不开口,冷冷一笑:“你们还等什么?那些和你们夫人中毒绝对没有半点干系的洒扫、花草上的人都已经被打发到来旺媳妇那里去了,留下你们,就是因为你们同二夫人的中毒有些干系。”
小环咬咬牙道:“少奶奶,此话婢子们不敢认下;婢子们的确是伺候不周,但是绝无害我们夫人的意思;我们夫人待人向来宽和,这里所有的人都和婢子一样,对夫人只有感恩之心。”
总要有人开口才成,不能给机会让五少奶奶再动板子:真说不定打到谁身上,有那忍不住的人再说出什么来——虽然这些人所知的不多,但有一点蛛丝马迹也会让长房的人盯着这里不放的。
小环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才做了这个出头鸟儿。
第45章 心肠狠毒
红袖逼出了这只出头鸟儿,看向小环:“既然人人对二夫人都有感恩之心,照理说就会伺候的夫人周周到到才对——那现在你们夫人躺在床上,也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很是感激你们夫人之故了?”
小环想了想才道:“只是婢子们一时疏忽……”
“一时疏忽你们夫人就生死未卜?”红袖看着小环声音冰冷起来:“不知道你们下一次的疏忽会不会要了你们夫人的性命!”
小环不想再和红袖说自己这些人照顾不周的事情,无论怎么说她们在此事也是一大错:“少奶奶,婢子们的确是有错;但是害得我们夫人的罪魁祸首是罗氏,还请少奶奶为我们夫人讨得公道。”
红袖闻言深深看了一眼小环:“你这丫头,好伶俐的心思,也好大的胆子——我要如何做事,还要你来指手划脚?罗氏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你们先说一说你们的错处吧。”
“来人!”红袖说完也不再同小环理论,唤上来婆子一指小环:“拖下去打!”
满院子的丫头婆子都惊呆了:只说了这么两句话便要打?这是什么道理。
“你们是不是在想,就这样打小环没有道理?”红袖扫了众丫头婆子一眼,再看向不求饶的小环:“她有错在先,当然是要罚的;而且,是谁让罗氏做得汤水也关系重大;她是你们夫人的贴身之人,当然要问个首责。拖下去。”
婆子们拖了小环下去之后,红袖没有再问丫头和婆子们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一会儿,婆子把小环拖了上来,众人才知道她的嘴巴被堵上了,所以并不闻她的惨呼之声。
红袖并没有问小环话,而是看向小佩道:“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小佩抗声道:“婢子不服!”
红袖轻轻点头:“很好,来人,把她们都给我拖下去;”一指小环和小佩:“打!”
众丫头婆子从来没有听说过红袖如此行事,一时间人人更加紧张起来;月亮门那边只隐隐传出来板子之声,却并不闻一声人的呼痛。
院子里静的只有红袖取茶盏时发出的轻微响声。
再次把小佩和小环拖上来时,小环的下身已经隐隐有了一点血迹:虽然每次打得不多,但是只要一直打下去,皮肉开花也只是早晚的事儿。
红袖看也不看小环和小佩,抬头看向了众丫头婆子,用手随意指向了一个丫头:“你可有话要说?”
那丫头吓得脸都白了:她不是为了小环和小佩担心,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她什么也不能说,那么接下来她便会被拖下去挨打;但是夫人不会再问她一问,她是不是会被一直活活打死,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有人会吐口说出什么来救她了。
这如同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她人的手上,她如何能安心?只是,她不能说啊。
这一次拖下去的人就是三个人了;然后变成了四个、五个、六个;红袖并没有一丝焦急之色,她很安静的坐着,时不时的吃两口茶。
不管是被打的人,还是跪在院子里的人,现在都面无人色了:如此下去,谁也免不了被打,到最后岂不是人人都会被打死?原本存着侥幸心理,认为这么多人五少奶奶就是天大的本事,只要都不开口她也无法。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红袖没有慢慢的跟她们“理论”,上来便是打;如今,小环已经晕过去了一次,人人看到小环心里都抽了一口凉气。
小环等人的嘴巴都被布堵上了,就算她们抗不住想开口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不过红袖让人堵上她们的嘴,只是不想让小环等人阻止那些想开口的人而已。
一定会有人开口,二夫人就算是对人施恩,也不可能人人都施到;红袖也不急,人还有很多,而且她也有的是时间。
屋里的二夫人虽然躺着一动不动,但是鼻尖与额头上却冒出了一屋细密的汗水;灵禾淡淡的道:“无妨,如此看来是二夫人有了好转。”
红袖这一次刚刚抬起胳膊来,还没有开口那个丫头已经吓得伏地大哭:“少奶奶,饶命,饶命啊啊!”
“你有话要对我说?”红袖也不理会那丫头的求饶,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红袖就是要这样摆明了打人:因为这些丫头婆子哭了一天,说是怕她们会被打死;现如今,她就是要“活活的”把所有人打死,而不是打死一两个。
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旁人手中,如果人人都能咬紧牙关也就罢了;但是有哪一个人不在想,万一自己不说被旁人说出什么来,那自己的打不是白白挨了吗?
那丫头连连叩头:“是,婢子有话要对少奶奶说。”
红袖一摆手:“带她去厢房里问话。”
灵禾换了映舒出来,她听到红袖的话让两个婆子带了那丫头去了厢房。
红袖摆了摆手,让人把小环等挨打之人嘴巴中的东西掏了出来,看着小环轻轻的问:“你可有话要说?”
小环恨恨的看了一眼厢房:“少奶奶,婢子不服!您这明明是屈打成招。”
红袖淡淡一笑:“你是说那个丫头,还是说你?你可是什么也没有说,而那个丫头我可是不曾加一指于她——何来屈打成招一说?”
理了理衣裙,红袖轻言慢语:“你可有话要说?”
小环恨恨的“哼”了一声儿,依然抗声说不服。
红袖一摆手:“拖下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