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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侯门娇-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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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跃起向后面一个刺了过去。

“天字第一号杀手!”怪异男人看到白逸尘的这一招时,叫破了他的身份。

而躲在房里自门缝中偷看的郭大娘脸色大变:这人,是自己让三总管用银子雇佣的,不想他却成了自己的对头!

那人虽然知道了白逸尘是谁,但依然被白逸尘所伤。

白逸尘落地看向二人,眼中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有的只有杀意,丝毫也掩饰的杀意;怪异男人大腿上受了一刺,血流的下半身都染上了红色,他咬咬牙:“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我,杀手而已。”白逸尘并没有说实话,他要防着今天走脱了人,引来隐门的报复;他自己如何无妨,不能让韵香有半丝危险。

怪异男人看了一眼用长刀的,恨声道:“都是江湖同道,今日此事做罢;我们兄弟,还有隐门就算是承了你的大情如何?”

白逸尘并没有再开口说话,他的长剑直直的刺了出去:还是取那受了伤的怪异男子。

他不能容这两个逃出去,也不能容郭大娘今日活命:他不能引来隐门的追杀——好在,这里是郭大娘的私处,她又在谈“要事”周围并无一人在。

不然,白逸尘今天便要大开杀戒了:就算被红袖和沈妙歌所责罚,他也会把知情的人杀个精光。

他只是个杀手,不会留下隐患:留人一命那是大侠所为,不是他这个杀手的原则。

这一次白逸尘并没有得手,反而受了伤:对方是隐门之人,自然也是有杀招的;而白逸尘中了他的杀招;不过好在他闪躲的快,伤势并不重。

而且很幸运的是,对方不是用毒的隐门中人,那伤他的兵刃上并无毒。

两个隐门的人也不再同白逸尘罗嗦,两相夹攻过来;白逸尘便不能再占到什么便宜:对方只是比他差一些,两个人却要比他强不少。

白逸尘不想久斗,时间久了会引来旁人:杀人,他也只是在必要之时才会杀,并不是他嗜杀。

他找了一个机会用出杀手,重伤了那用长刀之人;却也生受了他的一刀:白逸尘的腿也受了伤,并且不轻。

只余下那个怪异男人了:白逸尘之所以暗算用长刀的人,是因为他的杀招一直未出,而且他也没有受伤,这样的人太过危险。

眼下虽然他也受了重伤,可是那怪异男人也有伤,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白逸尘很容易就把怪异男人收拾了。

此时就听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一会儿门口处闪现出了侍卫:诚王府的侍卫!

白逸尘自怀中把沈府的侍卫牌子亮出来,并没有人难为他,反而为他处理了伤处,并送信去了沈府。

诚王府里的两位主子都来了:诚王爷和诚王妃。

诚王妃并没有难为郭大娘半分,还请了大夫给她诊脉开方子压惊,抚问她可曾吓到;郭大娘却只是瞟那三个江湖人:他们死了没有?

郭大娘一心希望三个江湖人都死了,那她接下来便可以胡说八道:那个被沈府收服的刺客不足为惧,他一个人不足以为凭。

诚王妃安抚了一番郭大娘,而三个江湖人也被拖了下去;郭大娘缓缓的吁了一口气时,白逸尘看向她:“我手下一向没有活口,只要我想,什么人都一样;不过,那三个人只是被废了,但是还有说话的力气。”

郭大娘立时面色苍白,而白逸尘却在把玩自己的短剑,那剑尖所指便是郭大娘:“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让那两个人走嘛?其实,我很讨厌受伤的,如果有可能,我还真想放那两个人走的。”

郭大娘闻言打了一个寒颤,她想起了刚刚如凶神恶煞的白逸尘——他的剑绝对比自己的嘴要快!吓得半死郭大娘就快要哭出来时,白逸尘冷冷的声音偏偏又响在她的耳边:“你,知道吗?”

第83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白逸尘在诚王爷和诚王妃面前对郭大娘说这番话,诚王妃如同没有听到一般,还悄悄的扯了扯诚王爷的衣袖,也不让他过问。

所以郭大娘就算吓得快要哭出来了,却没有地方可避可躲;只得连连摇头,飞快的摇头:“奴家、奴家不、不知道。”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要如何运用自己的相貌谋的生机,但是她的样子却平空多出了在分娇怜来:自然才为美。

这时候,她的柔弱之美倒是可以和那位新姨娘一较高下,让一旁的诚王爷无意一瞟眼看到呆了一呆:好美啊。

白逸尘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郭大娘,眼中的杀意一闪而没,却让郭大娘看得十分清楚:如果她敢提隐门的事情,必死无疑!

他手中的短剑还是指向郭大娘,只是此时他自身上取出一包药来:“我的剑上有毒,这是解药,给那个刺客用了吧——这只是一人份的,小心些。”

郭大娘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实在是被白逸尘吓得不轻:这人,杀人不眨眼啊。

诚王妃听到白逸尘提到那三个江湖人了,立时便问他为什么要拦下那三个人:他们做了什么坏事不成?

白逸尘便把三个江湖人到仙灵茶楼盗茶,并且打伤了沈府中人的事情一件一件说了出来;然后用手中短剑一指郭大娘:“王爷、王妃娘娘,你们如果不相信,可以问一问你们的家奴。”

他不爱说话,只不过聊聊数语便把事情说完,但是应该说的都说了,详细却要那三个江湖人和郭大娘说。

被白逸尘用短剑指到的郭大娘吓得惊叫一声伏在地上,哪里还敢狡辩半分:她可是知道白逸尘正直直的盯着她,如果自己说一句谎话,白逸尘说不定会给自己一剑。

“你不怕,我有时候也不会一剑把人杀死。”听到郭大娘的惊叫后,白逸尘冰冷的说了一句话。

诚王妃忍不住多看了白逸尘一眼,眼底闪过了笑意:她相信,今天不必对郭大娘用刑的。

郭大娘原本就因为看到白逸尘和三人相斗吓得不轻,再加上被白逸尘刻意吓她,胆子早破了;当下便一五一十的把想盗仙灵茶的事情说了出来。

诚王爷的面色十分的难看:原来郭大娘挖仙灵茶楼的墙角,虽然缺德但是沈府却不好因此找到他面前来;但现在不同,郭大娘请了江湖中人盗茶打伤人,沈家能就此作罢?

并且间接得罪了多少人?在仙灵茶楼订下仙灵茶的哪一个不是京中的望族贵胄——无事他们也不会去仙灵茶楼,就算是有一两人是为了散心去的,扰了他的心情也是大罪!

诚王妃皱起了眉毛:“你身为我们诚王府的家奴,不知道偷盗是大罪吗?而且还打伤了人!如果让太后知道,你让我们王爷如何分说?”

诚王爷立时点头,现在他的心头爱可不是郭大娘,所以让他为郭大娘百般开脱是不可能的:太后那里当真训斥下来,那是极失面子的事情。

郭大娘一个劲儿的叩头请罪,言道下一次不敢了。

诚王妃的声音有几分森然:“下一次?偷盗乃是大罪——偷了主人家的东西都是要打死的,何况你去偷旁人的东西,还打伤了人?”

郭大娘万万没有想到只是偷仙灵茶不成,诚王妃便想要她的性命!

她看向了诚王爷:“王爷、王爷,是奴家一时糊涂,奴家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诚王爷看到她如此,心底还是软了那么一二分的。

不过诚王妃所说是正理,并不是顺口胡说:哪个府中都有这样的规矩,偷盗可是大罪,当然也要看所偷是什么东西;就算是偷了主家一口吃食都会被变卖的,何况是去偷旁人的镇店之物?

诚王爷抿了抿嘴唇正想开口,一旁的宫女推了他一把,眼含嗔意:居然是他新纳的姨娘!扮成了宫女立在王爷身后。

诚王爷立时闭了嘴,只是心下不忍还是在。知夫者莫若妻,诚王妃自然看得出来,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对新姨娘使了眼色,也没有让她开口说话。

她刚刚得了白逸尘的暗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一定是会让郭大娘有死无生的:红袖的人想置郭大娘于死地,她可是看了出来;原因?她不知道,也不关心。

忽然外面侍卫来报:“舞霞公主到!”

诚王妃的眉头皱了皱,看向了白逸尘;而白逸尘的神色还是冷冰冰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而伏在地上郭大娘却是喜出望外,终于有救了!

舞霞公主进来和诚王爷夫妻互相见了礼,然后分宾主坐下之后,开口便替郭大娘求情:“她犯的错不管如何,也不是什么不可恕的罪过,而她又是我救下托给王兄照顾的,今日我便带了她去吧。”

不可恕的罪是指谋反、弑君等大罪:郭大娘所犯当然不能相提并论;就算是郭大娘卖身到诚王府为奴,她身边公主之尊讨一个奴仆,诚王爷夫妻也不能不答应的。

她如此行事,诚王爷夫妇并没有意外:舞霞公主做事说话向来如此,就好像是不知道何谓“客气”二字。

诚王妃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不想招惹舞霞公主:日后必然是麻烦无穷——廉亲王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而诚王爷一来不想开罪舞霞,二来也很高兴看到郭大娘得救,当然不会拒绝。

此时,白逸尘拱手:“此事并不是只关王爷府上,还关系到我们沈府;不管最后郭大娘归谁,还请王爷、王妃娘娘、公主询问完了整个事情再定议如何?”

这一点要求并不过份,怎么也应该给沈家一个交待的。舞霞连看也没有看白逸尘一眼:郭大娘她要带走,诚王爷都没有拦下,他一个小小的沈府侍卫还能拦下不成?

问便问吧,看他能问出什么花样来:不过就是偷盗你们家的仙灵茶而已,最后不也没有偷成吗,至于如此小气非要计较不可吗?而且还咄咄逼人的想取郭大娘的性命。

舞霞对沈府原本就无好感,现在更添厌恶罢了。

白逸尘自从知道了那两个人是隐门的人后,便知道那男人和郭大娘谈得什么交易;所以他才会认为郭大娘必死无疑。

诚王妃知道白逸尘此举有深意,便让人去带那三个江湖人上来;而此时白逸尘忽然暗示了王妃几个动作:很隐蔽、很微小的动作。

但是诚王妃立时看明白了;其他根本没有看到:因为白逸尘就立在王妃的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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