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猎手-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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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条条框框。
硬要一个人逃离出身的传统环境。从文化意义上来讲,几乎是不可能地事。这也是为何现在的父母都希望子女能抛开一切疯狂读书:不管现在多么委屈,将来出头时再回过头来向社会索取,或者说报复。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了,总之很庆幸能晋级到看不见的阶层里。曾向老天爷许诺会多做善事,其它的问题自己也管不了。有的事情不需要理由就会竭尽所能去做;有的事情即使有十万个理由也无从下手。
他笑了笑,问她们两个道:“接下来我们去哪耍儿?”
“耍后面不带儿的,南腔北调乱混。”小丫头纠正他。
“好吧。那我们现在去哪儿玩儿?”无语,好难念。
“草包……是哪玩儿,全带上儿谁听得懂。”她哈哈大笑。
他又对开车的林晨道:“不理她。师傅。你准备带我们上哪儿?”
夏霁霏说这回他说对了。他白她一眼。
林晨道:“天竺!”
两人同时晕。林晨笑道:“只要不回上海,随便去哪都行。我们就一直往西去到歙县看看白墙黑瓦地安徽名居也成。”
她只是随口一说,结果三人一起同时叫好。就去歙县。冬季地黄山要封山。这时候不知道开放没有。歙县就在黄山脚下,如果开放可以顺便去。林欢想道:“虽说四岳归来不看山,但黄山归来不看岳……由此可推出还是要去看看。”
“听说歙县有好几百座石牌坊哦,那的街道都是好几百年的石板路。”
“你要对我从一而终,以后我也给你立一座贞节牌坊。”
“死草包!你想立也立不成,三心二意地猪!”
他现在对三比较敏感,二意还说得通,跟着女魔头抬杠是很危险的事。不再跟她辩,从后座把手伸到中控板按了CD Play,依旧是勃拉姆斯的小夜曲。
“怎么又是这首啊?”
“车里就只有这张CD——趁还没坏有得听就听啦。”
“那你唱歌给我听吧?”
林欢又唱了周杰伦的《发如雪》。最近忙得没时间练其它小曲儿。唱完又唱了首龙卷风,还有高强在郑州献唱过的MOON RIVER。两人鼓掌叫好,林欢让林晨专心开车手别离开方向盘。
林晨笑问道:“我们该怎么走?到合肥下?”
林欢道:“到南京下,然后到芜湖过夜。或者夜里我来开,如果路况好争取一口气冲到黄山脚下,反正晚上没事呆在宾馆里不如多赶点路。”
只有一天多点的时间来往安徽,到了歙县还想去爬黄山……估计冲到那里坐个索道上下意思一下还有可能。两人只好同意。夏霁霏道:“唉!多难得出来玩一趟呀,而且想到这么好玩的地方更难得。你晚一天走不行吗?”
林欢打开电脑上网查黄山封山时段,边道:“我晚一天走就晚一天回来。你要是从现在起表现得非常非常乖巧我可以考虑。”
夏霁霏睁大着眼睛一脸无邪猛点头。
上高速公路之前。在路上找了家比较大的超市买些吃喝的东西,还买了本《中国驾驶员交通图册》和几张CD,然后正式上路。从苏州到南京只花了两个小时,从南京下高速后走205国道往芜湖方向。夜里的205国道异常好开,到芜湖只用一个多小时,到芜湖时才八点不到。把交通图册上从芜湖到黄山市地里程全部相加,总里程还不到300公里。换林欢接手开车,不紧不慢开着,反正开到为止。夜里十一点半终于进入黄山市。
第六卷 介观世界 第一百四十章【东奔西走】(上)
在冷清的街道交错穿行,找到一家外观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三个人投宿有点麻烦,林欢自己要一间标准间,她们也要一间。只好浪费一倍的房间钱,除此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林欢洗完澡后在床上傻坐许久,丝毫没开电视的兴趣,静悄悄的……算了,她们不来就自己过去。抽完根烟后敲她们房门,是林晨开的,她额头见汗,仰起的脖子有几条青筋浮现,就像玉石中的几道纹绺。
走进房间发现满屋子乱七八糟,显然在进行某种工程,仔细看过后不由得哈哈大笑。她们显然是想把分离的小床朝挨墙的那张床靠,想合成一张大的。但两张床中间有个床头柜,于是又先挪出来;床头柜上有个控制电灯电视的控制面板,后头连着一堆电线,结果挪了不到一米暴露出来的电线就扯住柜子,再难以移动分毫,变成一摊烂尾工程。大致的过程就是这样。
“你们还没洗澡吧?”他忍住笑关切地问。她们显然被残酷的现实惹得有点恼火,不想理他。“你们先洗澡,我去换个有大床的房间,换好了打电话。”他帮忙把所有东西复位完,一溜烟跑掉。
单张大床的标准间换到手,三人顺利会师。这次又有个小问题,这张大床还是两张小的合并成的,只不过没有中间那个床头柜。林欢悻悻道:“我睡中间会不会掉进去?”
夏霁霏一手撑着桌面另手扶头,“这还号称五星级……光是床的问题就折磨得要发疯。”
林晨无奈笑道:“很少有三个人睡在一起的情况。只能都横着躺。”
林欢觉得气氛不打好忙哄着她们说笑,将近三点才陆续睡着。
天色刚蒙蒙微亮时三人就各自醒了,商随后议定这趟还是不去黄山,这样歙县可以细看,而且还能赖一下床。吃过早饭退房离开,在市区加完油向目的地出发。歙县离黄山市30公里左右,从地图上看该沿原路折返一段,到徽州再走省道。
到这种有名的旅游景点。想不遇到成群的导游上来拉客根本不可能。这些导游清一色女性,喧闹嘈杂又带着地方口音,一时间根本听不清各讲着什么。林欢在众里寻她千百度,注意到有个年纪不大的女人(孩?)怯怯地伫立在人墙之外。他走近问她:“你是导游吗?”那女的点点头。林欢看她没说话,又问了句,“我们想绕几处地方,就两三处吧,下午三四点就走。中午和我们一起吃饭。价钱怎么算?”
那女的地头寻思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道:“一个地方收10块钱,看你们去几个地方。这样可以吗?”她地口音没那么重,声音也悦耳。果然没遇人不淑,林欢笑道:“50好了,能去几处就几处,多的话再加。”围观的人见他们谈好,三三两两便散去了。
首先去的是县城西边的棠狍村。这里最有名的就是那七座青石牌坊群,其中建于明代的三座,清代四座。浑然天成不用钉铆。全部是石块石板之间互相拼凑结合。据说可历千年不倒(最古老的第一座到目前仅450年,姑且信之)有地是御笔亲赐,大部分是经官批御审。历代统治者用这一特殊方式来表彰那些在社会中有“贡献”的人。不管哪个朝代。对“精神文明”建设都是一手抓,这手绝对要硬。
原来这些牌坊并不全是他们想象中的贞节牌坊,七座牌坊各有来历讲究:有奖励战场上英勇杀敌被荣封三代、有褒奖立节立孝、有表扬乐善好施,比较特别的是一座节劲三冬坊,估计是中国唯一一座给续弦立的牌坊;上面的故事大概是说某男妻子死了又娶一门某女,某女于夫亡之后,历尽妇道,对前妻之子重于亲生,年老之后倾其家产,为亡夫维修祖坟。
这故事遭到除导游外的三人哧之以鼻后又怀疑这故事的真实性。导游尴尬笑笑。“都是这么讲的,牌坊上的石刻都记载地有呢。”遭到他们不齿地不是这某女的执著,而是牌坊上“节劲三冬”的那个节字,上面地草字头和下面的即(繁体节=節)还是错位;说明即使如此,这位某女的节还是有瑕疵的节。
每个牌坊都承载一段故事,导游一一沿路细讲,他们也记不了那么多。主要是来踏青吸取日月精华和负离子,牌坊其实大同小异,这些故事也就挑有兴趣的听听罢了。不过县城内有座高大的许国石坊还是令他们赞叹。这牌坊据称是徽州石雕工艺的代表作,又称大学士坊:四坊并立、八脚相连,因此又称八脚牌坊。上面记载着这个明万历年间叫许国的家伙,官至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和武英殿大学士。按现在来说起码是部长级以上。人死留名争一座牌坊,结果这家伙给自己弄了四座连到一块儿,里头肯定有猫腻。礼部尚书的能量非同一般。
斗山街和牌坊道不同,是个民宅大院私垫古井混杂,地面道路由青石板铺设而成的小村。转完了这出就在附近找个小饭馆吃饭,这比什么都好玩。到一个陌生地地方最能让人心情愉快消除疲劳的就是吃饭……饭馆的名字很直白,不是有家饭馆,而是歙县饭馆。名字一般菜却不一般,都是土特产。
石鸡是在山石间出没的蛙类,和牛蛙有点类似,和花菇分别下锅爆香再合起来放到蒸笼里去蒸;石耳就是长在石头上面的“木耳”,做法很简单,和葱蒜肉片辣椒一起爆炒;其它还有芙蓉糕、徽州圆子(做法太复杂,从略)
吃过饭又去敦本堂、清懿堂和世孝祠等处,这几处地方主要是石木混建的庭院。那时代的中国人口要像现在这么多,大家都用这种规格工艺来造房子,到现代肯定半棵树也找不着。即时走马观花下来也花了近一天时间,当初还天真地想上黄山,要万一真去,恐怕没到山腰上的大门就得往回赶,什么也没看到。
三点多结束旅程,林欢给那导游100让她不必找了。把她送回原处,她欢天喜地下车。在途中预计晚上九点能赶到家,途中他记起昨天出门时还思前想后确定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结果却偏偏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昨天应该请白依然吃饭啊。
开到南京准备上高速前先找个地方加油,林欢趁上厕所的空档给白依然发个短信:“对不起,把请你吃饭的事忘了。明天我就离开,临走前亲自跟你道别一下。再次道歉。”发完后把手机发件箱里备份的这条信息删除,然后关机。不知道她看了会怎么反应。气晕过去?或者一笑置之?
离愁是离别伤感地情绪,混杂落寞和无奈,随着分别时刻的接近在不断放大。在这种极端境况下会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