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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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信号弹,那我们的援军到了会马上进攻,解救我们如果他们到了看到阵地上全是敌人,我们的旗子也被炸掉了。那我们的援军就会退后然后再组织进攻,那我们就会被敌人完全消灭的。”那个营长说。
“我去,”那个班长听了后从杨文龙手里夺过信号弹跳出了战壕,冲向碉堡顶部。
“掩护他”那个营长说。
那个班长之不过冲了几步就被打倒在了工事外面。那个营长接着冲了过去。拿起信号弹冲上了碉堡顶部。
刚要拉开信号弹就软了下去,看了杨文龙一眼,我冲出了战壕。敌人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但是我们离他们20来米远,他们的叫喊声我们可以清楚的听到。其中就有用中文叫喊的“朝冲出来的人打,”
我没法冲过去。扔了两颗手雷,但是仍然过不去。豁出去了,打不了一死。我扔掉了枪,和全身的累赘。全力奔跑,冲了上去,捡起信号弹点燃。绿色的烟雾冉冉飘向天空。我听到一声枪响。身体猛的顿了一下滑下了碉堡顶部。
我看到那个记者躲在掩体后面朝我按下了快门。我没有马上起来,我也想起来,但是我实在有心无力。这颗子弹打中了某些重要的地方——屁股。我得趴着。敌人没有在朝我射击。我在碉堡的下的弹坑里,就这样趴着。直到我流血过多昏了过去。
援军还是到达了,两个方向的援军把东面西面的敌人包了饺子,俘虏敌人一个团,打死打伤敌人1个团,击溃一个团。还有大量的民兵。这样敌人的在这个地区的兵力除了零星的游击队以外再也没有正规军。本来赶来增援的敌人2个团也撤回了高平。这样只要在拿下复合县,走靠松山那么就可以到达东溪,这样东溪朝向我国的这面就全部落入我们之手。班翁水障也通了,主力部队从西面包围了高平。老陆他们那个师从东溪挺进包围了高平。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向高平开进。
第十五章 渴望被爱的感觉
3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东溪战地医院空旷的草地上,战地医院依山傍水,医院建在山坡上,后面是几百米的高山,放目望去一排排的军用帐篷,涂着红色十字的救护车把伤员从战场上拉到这里,然后他们再次空车返回那越来越远的战场,或许过了明天,也许是后天这个战地医院就会转移到高平县城。但——也许不会——因为你从这猛烈的炮火中就能听出敌人的战斗意志是多么的顽强。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夕阳挂上树梢我方的炮火一直没有停过,刚开始敌人的远程火炮还能在对面600米远的东溪里炸起一两条鱼来,现在敌人的炮火基本上哑了,但是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一两声,我方的加农炮,榴弹加农炮,以及那些坦克上的火炮就像勤劳的老农一样一遍一遍的耕着他的自留地。这是他的自留地,他想怎么耕就怎么耕,所以我猜测即使去了高平战地医院也只能在帐篷里了,就像现在这样。
这是一道水坝,我一边想一边晃悠上来了,我手里提溜的一瓶酒,这是老陆昨天开拔前找来的,本来两个人上次说的就要再见面的时候喝2两的,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享受了,老陆他们的那个师现在在东线,高平的东面战斗着。或许他的那个营到最后还会打的只剩下10来个人的,因为他就是那个火爆脾气,有了任务抢的要,在他的带领下他的营自从和我那次在荼灵城外高地上得了个“稳如泰山”的锦旗以外,现在已经是整个师尖刀中的尖刀了,敌人一听到他那个营就恨的咬牙。他们的锦旗和表扬可以用麻袋装了。只要活着的人,那个人在军功薄上不是3,到4次军功,战后的庆功会上少不了在胸前挂满那些叮叮当当听的悦耳的声音。远处刚从后面开上来的新兵正在进行最后的射击训练。他们的教官正在一边一边的耐心的教着他们,看来也是个热心的人。或许也是个历经战火的人。他不希望那些士兵上了战场丢了性命。
可是我呢?现在在这个医院都四天了,四天除了老陆来过以后再也没人来过,杨文龙那个小子自从水口大桥以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说过要我做他的警卫连连长的。我怎么可能相信他说的话呢?我真是个傻瓜,明明知道他是什么人,还老是相信他们这种人。这就像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国那些大地主,小民主资产阶级似的,他们认为日本人也是人也是有父母姐妹,也是个人他们以为给了小日本钱和粮食就再也不会去动他们的父母姐妹了,就不会杀他们了,可是小日本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们是禽兽的时候,有些人还是抱着禽兽尚且知道报恩,通人性,只要没有伤害他们太深,他们还是认为禽兽可以被驯化。他们还会让自己的人也不要抵抗,不要惹他们发怒,日本人之所以要这么伤害他们,这都是那些不懂事的闹革命的小孩子惹的,所以他们为非作歹,帮助日本人欺负自己人。等日本人终于也是在忍受不了他们的愚蠢的时候,露出了本来面目,伤害他们的时候,他们才醒悟,然而这时候损失已经不是用说和统计,或者文字能表达的了。所以我觉得自己可真是傻。明知道他当时是在利用自己,还想着要利用一下他,还想着借他飞黄腾达呢!
我可真是傻啊,不是一般的傻,算了,不想了,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酒中自由乾坤。。。。。。我挪动着有些瘸的腿,那个雨夜的腿伤还没有好利索,屁股也没有好利索,所以我的动作有些别扭。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再次失恋了,这是我多少次失恋了。我不知道,我再次犯了进了医院就要追求美女的毛病,上次我在老陆他们那个团追求陈雪儿未果后,我觉得自己还有机会,陈雪儿和自己差下十万八千里的身份和地位,陈雪儿一看就不是自己这样的样貌能留住的,她太漂亮了,陆梅也漂亮但是和自己差的年龄,虽然自己一个现代人并不介意这些,但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社会的习惯和势利不是自己能打破的。虽然自己在上一辈子也是30,甚至比陆梅大一岁,但是自己知道,到了这里就得按这里的来。自己现在的年龄和她差下一轮。17岁的张强。唉——。
我在这里再次碰壁时因为那个每天快乐的像小精灵的董金雨小护士。论长相她并不是太漂亮,论身份背景她也只不过是个百姓。可是他对自己就怎么也是近在咫尺却远在千里之外呢?难道就没有人爱我吗?她和陈雪儿一样阳光,甚至他可以说是比陈雪儿更阳光,更受伤员们追捧。她的脸蛋上永远有笑容,永远有一个比陈雪儿更美的酒窝。更另人浮想联翩的是她的樱桃小嘴。仿佛抹了亮晶唇膏一样光亮,他的脸沐浴在红唇的光辉中你会觉得她比任何一个美女都漂亮。她的声线是那样的温柔,温柔的你都不会抗拒她的每一句话,原来从小抗拒打针的伤员看能在她哄小孩的声音中完成被治疗的配合工作。我心中已经有了陈雪儿了,不是还闪现出陆梅的影子。但是在这四天的接触中,我发觉我彻底的倒在她的光辉中了,他就像天使,又像蒙娜丽莎。
开始我没在意,我觉得只是新奇,但是一天下来我就彻底背叛了自己对陈雪儿的执着。我心动了,我以为她对我有意思,开始以为。要不她对我那么好。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她对每个伤员都那么好。并没有对我特殊,可以说那是她的一种工作方式,也可以说她就是那样的性格。我不相信,
我来到这的第二天,我就明白也习惯了,但我的性格里有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我以为我可以打破她的那种性格。我可以异军突起,我还是用我的老办法,喜欢一个人先要让他知道你喜欢她,知道你以后的行动是为这这个目的而去的,那样你就不会再努力半天后被别人误解甚至适得其反。在我的伤还没好利索的第二天,我就偷偷的出了帐篷,到了山坡上采了几朵野花(唉,没有玫瑰只好野花代替)在她再次为我检查的时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出了那3个字,我以为这样很烂漫,现代的女孩巴不得有个人在大街上这样做满足她的虚荣心。可是我小看了70年代的女孩的矜持,尽管海琳(董金雨小姐有个大家都叫顺口的小名海琳,很亲切,我也喜欢这么叫她)是个很阳光的女孩但是她还是接受不了我的求爱,她用的幽默给了我回答。她对大家说:“看这只小老鼠终于也懂得说话了”。我从进了医院一直是沉默寡言,这和我的性格有关系。不知道符合张强的性格不,但是也没人能告诉我了。现在我就是张强了。我的性格就是张强的性格。就是大家看到的张强。
她笑着转身走了,我看到她的脸上还带着女孩害羞的那一抹红,那天的阳光从帐篷的缝隙里进来,还像专门让我看见那么羞的红艳似的的。
以后的几天来她一直没有太和我有太多的接触。我就像当初看陈雪儿一样,看着她依然温柔的对其他的旧的或者新来的伤员,大家是那么的喜欢她,依然那么的喜欢她,喜欢她在不忙的时候唱两句她们那里的歌曲或者她能哼出来的小调。声音是那么的悦耳,那么的欢快。我却更加沉默了。我虽然在她给我检查,输液的时候也还和她说两句,但是我们的话却没有什么营养。不足以滋生爱情。更多时候我就像她说的小老鼠一样躺在我的病床上,躺在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
我想父母了,我想我那个时代的父母,也想张强的父母,我好想现在回到他们的身边,默默的看着他们一天天的变老,看着他们班白的双鬓,看着他们挺直的腰板不再挺直,看着他们的膝盖不再灵活,我可以在他们左右搀扶他们。我可以和他们一起看家乡的夕阳,我可以和他们一起听村里的大婶们唠东家长西家短,听他们讲他们年代的故事。仿佛之间我好像已经回到家乡。。。。。。。
我听到有人在往这边跑来,我抬头望去,2个好像当官的人朝我跑来,在他们身后是田埂上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