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妃子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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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景颜后来都知道了,她及路子歌到达安国时,路子歌便和玄音离开了。上官燕黎明着里是说有其它事要路子歌去办,实则是派了杀手追杀他和玄音。
正因此,玄纡的消息才没能及时传到路子歌耳中。至于云城的事,由上官燕黎派六扇门去查,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愈往山上走,植被就越茂密,但大都是矮丛灌木,刚下过薄雨的山路有些湿滑,加之陷阱重重,若没人带路,一不小心就会命丧于此。
景颜走得格外的慢,这山上空气甚好,稍候进了山谷,不晓得往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呼吸到这般清澈的空气了。
玄纡见她忽然沉默,一时也不好开口,景颜深吸了一口气后方才道:“如今战局已定,十万对五万兵马,任西云山的兵马再强大,也不可能以寡敌众。加上我从楚国带了大量火药,想必不出一月,就能将散步在安国的叛军一网打尽。我倒想看看,这个薛骛,究竟还有什么本事!”
“凌小姐,我早听闻你权谋出众。但是薛骛并非是好惹之人,他的心思太缜密,旁人甚难看透。前些日子,他忽然抓了好些个老鼠进药房,不晓得在制什么药。有一日我在废物堆里发现许多死去的老鼠,每只老鼠的指尖都呈着诡异的深蓝色,骇人的很。”
景颜闻言,脚步忽地停下,再动不得半分。
连开口说话时的声音,都艰难不已,“你确定你看到的老鼠指尖,都是蓝色的?”
玄纡当日看到那景象,恶心的一整天都没什么食欲,自是记得格外清楚,“确认无误,那些老鼠都快堆成小山了,后来被家丁抬到稻场一把火烧了,只是烧成的灰颜色也是蓝色的,那颜色让人看着都头皮发麻。”
“'蓝莲花'……”景颜喃喃自语的念着那个梦魇中时刻缠着她不放的三个字,“薛骛,在制'蓝莲花'……”
虽然她声音轻若蚊盈,但走在一边的玄纡仍是听得一清二楚,心下不禁也惊了一惊,“你说的,莫不是江湖闻之丧胆的天下第一毒——'蓝莲花'?”
景颜不再多言,神情亦忍不住的慌乱起来。每每提到这三个字,总能轻易的使她心神难定。她强自定下心神,望着近在咫尺的薛王府,转过身朝玄纡一字一句的叮嘱,“玄纡,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一定要活着离开西云山,无论怎样,都要告诉路子歌事情的真相。唯有这样,才能揭开薛骛的阴谋!”
她知道,若想找到真相,若想知道薛骛隐藏多年的秘密,若想知道他密谋几十年布了如此惊天棋局的原因,只有背水一战。
薛骛只会把秘密告诉死人,因为死人是不会将秘密说出去的。
因而,她唯有死,才有机会得到这个秘密的真相!
薛王府坐落在西云山谷,幽径直沿,蔓而不曲,庭院依山而造,湖泉莲荷依水而生,秀外慧中。不得不令人钦佩当年建造这别苑的工匠,独具匠心。
景颜在靠近王府时,从袖口拿出一把短刃,抵在玄纡颈间,轻声道:“这场戏,要一直演到我死为止,记住,你能不说话就尽量沉默,说得多错得多。把看到的听到的统统记在心里,然后一字不拉的转告路子歌。”
玄纡有片刻的沉默,但又想起这场阴谋已经伤害了这么多的人,他亦不想这场屠杀再进行下去,很快便明白了景颜的意思,沉重的点了点头,“凌小姐,保重!”
音落,他将头往前一扬,颈间很快被锋利的刀刃划开一道血口,他又抽出剑,往自己身上砍了数剑,佯装打斗时被景颜砍伤所致,受了这样重的伤,他气息不稳,向景颜轻声道:“凌小姐大可放心,这场戏,我一定陪你演到最后。”
景颜望着这个男人,心中不由又增了几分赞赏。路子歌没有看错人,无论是玄音眼眸中的纯净,亦或是玄纡的敢作敢为,都是不可多得的知己之交。
景颜一脚踹开薛府大门,门口的管家似已候了多时,见景颜将刀抵在玄纡颈间破门而入,面上却没有一丝惊吓,只是淡淡地朝景颜道:“来了,主子已经等了多时了。”
说罢,便起身,迈着蹒跚不稳的步子,领着两人进去。
景颜反倒有一丝诧异,一个管家尚且如此处事淡然不乱,看来这薛府里,处处都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进了主厅,慕容连城正坐在太师椅上饮茶,一副惬意幽然的模样。似乎朝堂失势,后宫女儿惨死,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虚幻可笑的梦境,他丝毫没有受挫的模样。
一个身着蓝衫的男人背对着她,站在主厅前,正抬首细细望着前厅悬挂着的水墨画。
景颜依那男人的目光望去,那一望,手中的刀刃不由松了几分,一个不稳,陷些掉落在地。因为那画卷中的人,分明就是她!
眉眼清秀分明,青黛如梨,浅唇如樱,连那嘴角的一颦一笑,都有八分神似。
为何,西云山薛府的主厅之上,会悬挂着自己的画像!
…………………………………………《妃子谋》……………………………………………
安国·军营
夜深人静,于德在主营账内来回踱着步子,没过一会儿便有卫兵进来报告探查的消息,但得到的永远都是,“已搜查了方圆千里,仍未发现皇上的踪迹!”
从军营内开始搜索,再到十里,百里,甚至千里……
却都未曾找到皇上,难道后直回宫了?于德正这般焦急的思忖着该如何是好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于德回过身,便看到路子歌正阔步行来,似找到救星一般,于德迈着碎步快速迎了上去,握着路子歌的胳膊便不愿松开,“路先生,你可算回来了。”
路子歌一脸不解,先甩开了于德,随后才好好问他,“发生什么事了?皇上呢?”
“哎,别提了,老奴出去端晚膳进来给皇上的时候,才发现他不见了,如今都已经两个多时辰了,派出去的卫兵个个都说搜查了整个军营,可是一直没有发现。现在我已经派了几百人出去搜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于德急得满头大汗,这大冷天的,额上却冷汗岑岑地往外冒。
“对了。”于德从袖口小心翼翼地取出上官燕黎留下的书信,交到路子歌手中,“这是皇上命老奴交给先生的。”
路子歌接过信,拆开望去,待望完最后一字,心下却早已乱作一团!
那信上仅写了一首诗,他却忽然间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初见伊人美难言,
瀚海星辰如云烟。
凤舞九天身如燕,
君忘天下只惜颜。
君忘天下只惜颜,他是打算弃江山不顾,去西云山找她了么?
路子歌望着那信上一字一句,只觉心头一股苦涩涌上心田。
他终究,还是为了她甘愿舍弃一切了……
君忘天下,只惜颜
路子歌接过信,拆开望去,待望完最后一字,心下却早已乱作一团!
那信上仅写了一首诗,他却忽然间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初见伊人美难言,
瀚海星辰如云烟。
凤舞九天身如燕,
君忘天下只惜颜。
君忘天下只惜颜,他是打算弃江山不顾,去西云山找她了么?
路子歌望着那信上一字一句,只觉心头一股苦涩涌上心田。
他终究,还是为了她甘愿舍弃一切了……
………………………………………………《妃子谋》………………………………………
西云山•;薛府
桌上的热茶清香袭来,溢满尘扬。
景颜的双唇干涸,因寒冷而冻得有些青紫,连那'忆暖'的药丸都起不到一丝一毫的效果。
“她是……”她艰难地开口,“谁?”
始终背对着他的人终于缓缓回过神,露出一张令她浑身冰凉一片的容颜。
“师傅……?”她的声音中满是不敢置信,“你真的是……薛骛?”
羽衣依旧是那张清俊无双的容颜,看不出时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那双眼眸,却难以遮掩他历经时光磨练所铸就的成长。
羽衣曾和景颜说过,易容术再炉火纯青,也难掩一个人眼眸间的过往。因为岁月像一把刀,顶着你的后脊梁,让你年华老去的同时,留给你一道沧桑的划痕。
那道划痕,便是你眼中所藏着的过往。
“怎么,你早就猜到了不是么?干吗还要露出这样惊讶难言的模样?”羽衣缓缓走到茶桌旁坐下,声音中听不出冷淡,“放下玄纡吧,拿刀抵着别人脖子这种事,你做不合适。”
确实,他太过了解她了。
师徒十几年,他视她如女如宝,她亦将他当作亲人。
她缓缓松开玄纡,手中的刀刃还有一抹红色的血痕,那是玄纡的血。
羽衣扔了一瓶金创药给玄纡,玄纡接过,站在角落中默默涂抹伤口,一双黑亮的眸子暗暗地观察着厅内的三人。
“这画里的人,是谁?”景颜一步步走向挂在墙上的画,那画布不知用了怎样的防腐术,明明是好些年前所画的,却保存的那样完好无损,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你真想知道?”羽衣端起茶杯轻茗一口,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景颜转过头,望着羽衣那双熟悉不已,却又忽然变得高深莫测的眼睛。
“说!”她的声音变得锐利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羽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是你娘。”羽衣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画像前,望着那画像时,眉宇间尽是哀伤,“你不觉得,她和你长得很像么?不对,应该说犹如一人。”
“我娘是司粮局总督的文责青的女儿文馨!”
景颜分明已经隐约猜测到了什么,父亲房内隐藏多年的檗蓝琥珀扳指,欲说还休闪烁其词的遮掩,羽衣每每看着她时的眼神,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