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中的幸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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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法康隆的工友。怎么会这样,让大家轻松反倒惹来不满?那好吧,大家既然有热情,那就尽量发挥出来吧。然后昆兰的产量慢慢有了起色。不过这样一来,戈尔以为我开始接受他的挑战,越发苦干起来。哎,真是……
不过,不管怎么说,8年和9年这两年,我怎么也干不过他。因为他有老婆孔芙子给他当产业/行动筹划官,而我则自己身兼二职,忙得脚打后脑勺。按照安排,我的筹划官应该是福门巧巧,而且8年时她也开始着手调任的工作。不过在正式调离财政部之前,还有些帐需要交待,——主要是大造船时向马南的金融机构贷款所遗留下的一些问题,结果这一交待就交待了两年。在她暂时还无法到任的时候,我就只好既当船队指令长又当产业筹划官了。
9年的下半年,以公谋私地用超光速量子通讯设备跟巧巧联系了一下。她说那面已经理出头绪,后面工作就好办多了,她很快就可以到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高兴,一来马上就可以轻松些了,二来又可以跟副门巧巧在同一艘船上了。
终于有人陪我了,我躺在指令长的高级寝舱里想着。戈尔和芙子一回希格拉就结了婚,当时他们都二十八,搁在和平年代,都不算小了。婚礼上,芙子让我和巧巧也抓紧点,否则就老了。我说我不着急,男人再大点也无所谓,倒是巧巧该抓紧,女人三十豆腐渣。然后被巧巧狠狠的敲了一下脑袋。说话间,自己就39了,都成老头了,别说结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过。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巧巧也一直熬着不结婚。她那么优秀的女人,明里暗里的追求者比有些小基斯的全部人口都多。眼看着就奔四十了,女人四十啊……不过说实话,她保养得倒真好,一点都不见老,更没有皱纹,说她二十都有人信。
那天晚上梦到她的马尾巴辫晃来晃去。醒来之后觉得好笑,她从大学毕业以后就已经不再梳马尾巴了。
第二天收到基斯萨发来的超光速讯息。昆兰号的产业/行动筹划官物色到了新的人选,而福门巧巧将荣升财政部部长。
变动很突然,搞得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基斯萨说这个决定之所以这么突然,因为那个人选到来得也很突然。实际上她前一天才领到人口部门的萨木塔身份证,成为萨木塔人。“哦?”我“问”道。基斯萨说,她父亲是李尔赫人,母亲是萨木塔人,她从小就加入了李尔赫基斯;由于我们在先前的政治斗争中打败了纳贝尔和李尔赫,李尔赫内部掀起反萨木塔浪潮,她受到排挤和刁难,实在待不下去了,就转入了母亲的基斯。基斯萨还说,她可是个超级大人才,本来是李尔赫舰队的战术情报官和次席参谋长(战术情报官是舰队情报部的首席长官,常常与舰队总参谋长由同一个人兼任,而作为次席参谋长能兼任情报官,说明她真的很优秀。),曾在大战中担任五师情报部主任,他是为了加强昆兰号的实力才决定把她调过来的。——这么说我还该谢谢他喽?
“叫什么啊?”我“问”。孔秀。“她在李尔赫叫什么?”邓秀。
果然是她,熟人啊。
然后基斯萨把她的资料都发了过来,并说她一个月后就会到任,这期间她还需要办些手续和适应一下。“未婚,”萨木塔萨结束共振通话的时候突然加了这么一句,“未婚。”
又是一个老女人,至少也得三十六七了。我心中嘀咕道。看吧,那时我还对我未来的妻子充满怨气呢!
又过了一天,福门巧巧传来了超光速通讯。
“知道了?”她“说”。
“嗯。萨昨天交待了。”我“说”。
我估计她一定没心情多说话,就接着说:“也不错。昆兰虽然大,但毕竟是船,还是没有地上方便。更没有商店可逛。”
她还不说话,平时她可都是抢着说的啊。
“下次回去休整,看你去。”我“说”。
“你敢不来么?”她“说”,又“说”:“邓秀……现在叫孔秀了,不像母舰上那时好相处了。不知道是因为在大基斯待过,瞧不起萨木塔还是怎么的。小心点。”
“没关系。我跟你都能处得来,何况跟别人。”我逗她。
这次她竟没有反驳。
一个月后,新的产业/行动筹划官孔秀来到昆兰号,走马上任。
正文 第15章 孔秀
今天更新晚了……因为是周末嘛,总要玩耍玩耍……希望大家谅解。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回到希格拉之后,萨木塔的性别构成很糟糕,70%都是男人。而萨木塔的女人,那时候还比较……“朴素”;现在时兴叫什么?恐龙?呵呵,年轻人就是有想象力。所以当孔秀这样的大美女走下舷梯的时候,欢迎人群都看傻了。从那天起'奇/书/网…整。理'…提=。供',她就成了整艘昆兰号和整个昆兰船队的女神。
女神的能力,那是绝对没话说。当过兵的人工作效率和工作效果都不同凡响。只是……她在待人接物上有点孤僻。她总是窝在自己的办公室或者房间里,很少到船上的其它地方走动;除了交待工作和听取汇报,一般也不跟别人多说话,更不像我一样跟大家嘻嘻哈哈了。就像巧巧说的那样,跟在母舰上的邓秀有了很大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分析,原因不外乎两点。李尔赫是很新潮很现代的基斯,而萨木塔就物质繁华和思想开放上来说确实与之相差不少,人民的意识和气质也有点“老土”。尽管就我个人而言并不认为这种差异是多么了不起的事,也并不羡慕李尔赫的“繁华”和“个性”,在萨木塔的古朴中能够自得其乐,但毕竟孔秀从小生在那个环境中,难免跟我们缺少共同语言。——就好象大城市人到偏远乡村,跟山里人往往谈不拢一样。不过她跟我倒是说得比较多,大概因为我们在母舰上就认识,再来我也算是萨木塔的高层人士,跟她的差异还小点。至于另外一个原因,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如此,那就是因为萨木塔的关系被排挤出李尔赫,而迁怒于萨木塔。——当然,希望不是这样。
产业/行动筹划官是一支矿船队的灵魂,跟船队指令长平起平坐。虽然说这样的大官有点威仪是不错,但是太过离群也会增添工作的麻烦。虽然对她的突然出现有些怨气,但为了船队的工作,我还是决定找机会跟她谈谈心。
机会是偶然出现的。昆兰号的重力区边缘有一个通风井,就是下不见底上不见顶的那种,边上有一个稍稍探出去的修理平台,可以凭空临眺,只是这种眺望不像地面上那种是往水平方向眺,而是向竖直方向眺;头上有微风吹下来。自从我发现了那个地方,就时不时去那里吸吸烟,借着视线的伸展放松一下心情。一天,我正趴在栏杆上吸烟,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孔秀。她好象也很意外。不过既然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回去,我们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原来她前两天发现了这个僻静所在,觉得是个好去处,那天在屋里憋得慌,就想到这里来换换空气,没想到我早就占上了。
“待得还习惯么?来了快一个月了。”我说。
“还可以。”孔秀说。
“我看你好象不太开心,总也不说话。”我问。
“跟谁?”她说。
“跟谁都是。”我说,“没什么好谈的是不是?”
孔秀笑了笑说:“不是啊。”
我也不去追究。我说:“你跟母舰时不一样了,变了。”
“哦,是么?”她说,“十几年过去了,难免会变。”
“我呢?我就没变吧?”我说。
“不,我觉得你也变了。”她说。
“怎么说?”我笑问道。
她看了看我说:“变沉稳了。嗯……还有点仙风道骨。”
“没这么夸张吧?”
“反正不像追KLL那时候那么疯狂。”她说。
“你怎么知道?”我有点诧异。跨师传播,影响那么大?
“到处都在传。”
“不会吧?”我吓了一跳。
“你问问,很多老战友都听过‘四木笑’这个名字。”孔秀笑道。
“其实……”我顿了顿说,“其实我还是没变。那阵的我并不是平时的我,完全生活在头脑发热之中,一切都不管不顾。只有那一阵是那样,那之前那之后都不那样,都跟现在差不多,为了惬意而活着。”
“是么……”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接着是一阵沉默。
“筹划官的工作干得还习惯么?”我问。
“还不错。”
“其实,应该我当筹划官,你当指令长才对,我对矿业比较熟,而你对舰队比较熟。”我说,“不过……”我拼命想要想出一个合适的说法。“因为某些别的原因,所以……”
孔秀笑了笑说:“能理解。”
“不过这样也好。在矿船队里,产业筹划官就相当于舰队里的参谋长和战术情报官了。”
“是啊。”她说。不过那表情分明就在说:这如何能相比。
看她总是不肯说实话,老拿话敷衍我,我也不想再说下去了。不能操之过急。于是我们的第一次“谈话”就这样结束了。成果是,我们的关系拉进了一些,不再止于完全的工作关系。
打那以后,我们时不时就能在那里碰到,每次都聊上两句。渐渐的,大家也放开了一些,谈话也不再是寒暄性质,孔秀也慢慢说起了实话。我了解到,她果然不习惯萨木塔人的“土”气;她虽说不上“仇视”萨木塔,可也真是没有一点好感。在她内心的最深处,还是向往着李尔赫的大都市,向往着时尚的生活。而她最最割裂不下的,还是“参谋长”和“战术情报官”的工作。尽管我对这种很容易让人误会为虚荣的感情不以为然,但也完全能够理解:一来,虽然就绝对大小来说,产业情报官跟参谋长或战术情报官并不差很多,但是“萨木塔”这个定语无论如何也无法跟“李尔赫”相提并论;二来,军人本身的荣誉就已经足够盖过一切了。何况,人家不像我,在母舰上,我是中尉副连长,人家是中校情报分析员;不久前,我还是一个小小基斯的副部长,而人家是重工业基斯的堂堂中将参谋和情报长官;现在我管几艘破船几架烂飞机就觉得简直太伟大了,人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