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佣兵-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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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萍儿你等着,你要还算是个人,夜里头就给我留着门儿!”UN狠狠地丢下一句走了。
严萍儿不屑地看着UN走出门外,放肆地说了一句,“门我留着,可就怕有人放空枪!”
这话UN听到了,不过没再理会,因为有人走过来了,一看是雷泽。“哟,这不是城邦领导么!年初头到我家喝酒啊,专请你!”
“呵呵,雷泽,别跟我整这套,当村长就摆腔调了啊!”UN笑着问,“干啥呢,这么冷的天不好好在家呆着?”
“这不是来练练射击玩吗,在边陲咱都得玩枪,保家卫国嘛。”雷泽很有样子地掏出了极品库兰,“今年托你的福,赚了不少,才抽得这好烟。怎么样,在城邦里头啥时能再升个官啊?”
“哪有那容易的事!”UN接过烟,“能到城邦里头就不错了,我知足!”
雷泽给UN点了火,UN说家里有事先走了,他想回去先到小别墅里看看,夜里头还得来教训严萍儿呢。
UN走了,雷泽进了射击场,看到严萍儿有些气呼呼的。“咋了,严妹妹,这大过年的气不顺啊?”
“别提了,让我生气的那人刚走!”严萍儿对雷泽说话是很和气的,毕竟是新任矿长,抓住机会巴结巴结,以后矿里的事还能托点福。
“UN?”雷泽皱起了眉头,“UN气你啥啊?”
“就他那小太监,还想跟我横!”严萍儿提起UN又硬了口气,“俺家公公阿德那事,我对他就没个好气!”
“嗳,严妹妹,那事过都过去了,我看你就别往心里搁了,说句实在的,要是把UN惹毛了,他再让赵匡胤找你家阿德的麻烦,我看你怎么受!”雷泽作为矿长,自然不想矿里闹出啥事来,“到时那阿德断胳膊断腿的,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严萍儿一听,顿时慌了神,“哎呀,雷矿长,我咋就没想到的呢,我只晓得他无能,觉着拿那事可以来打击打击他,可没想到他还会找赵匡胤来找事啊!”
“你看你,女人就是女人,想事情一根筋!”雷泽安慰道,“不过还好,人家现在到城邦里了,估计也不跟你一般见识,要不早就让赵匡胤来收拾你们了,从今往后,你就收收嘴吧!”
“不说了,不说了!”严萍儿直摇头。
雷泽点着头,突然一紧张,“严妹妹,你是听谁说UN无能了?”
“你,你媳妇小敏啊。”严萍儿看上去不太想说,因为小敏当初对她讲的时候,再三嘱咐,一定不能和别人说。
雷泽一听,心里好一个气!这事还是龙美丽说出来的。雷泽心里很窝,懊悔着千不该万不该把这事跟媳妇说了,不过再想想也觉没有过分的地方,因为两口子被窝里啥话不说呢。现在雷泽气他媳妇小敏,把不住嘴,可既然已经说了也收不回来,眼下最重要的是要严萍儿不能再乱说了。现在要是传出去是从他媳妇嘴里说出来的,真是坏事了。想他UN现在是在城邦办公室,万一生了气跟他过不去,他这个矿长还就真没法。
“严妹妹,我媳妇那是瞎说的,你可不能对别人说了,要不这影响不好。”雷泽很认真地说。
严萍儿忍不住一笑,“雷矿长,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担心我传出去对你家小敏不好,不过那UN真的不行,上次他回村到米校长家喝酒,我在地里碰到他就取笑了他,他灰溜溜地就走了,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反正这事和我们家没关系。”雷泽使劲摆着手,“严妹妹,你怎么着我不管,这事可千万别我们家扯上,要不然,你们家以后在矿里头……”雷泽的眼光变得冷漠起来。
严萍儿琢磨了下,明白了是啥意思,雷泽拿着子弹离开了,严萍儿陷入了沉思,想着刚才雷泽说得那些话,尤其是惹毛了UN会引来赵匡胤的事,想起来就后怕,“看来还是老实的好,可我怎么就没个脑子呢!”严萍儿坐在凳子上懊悔着,现在她还真希望严萍儿能来射击场买个东西,她可以拿好话多说说。
192章 小桑的背叛
再说UN,离开射击场就直接奔了小别墅,在矿头的小桥上,看到了龙美丽正在桥下没结冰的水边刷大菜板,估计是要剁饺子馅。龙美丽刷得很投入,没有注意到UN在桥上。
UN两个手指头捏着下巴,看着龙美丽挥动着的胳膊在菜板上“刷刷”地拉着,想把她按进冰水里再拖上来。毕竟,UN觉得龙美丽长舌头,对严萍儿乱说,让他曾经一度很受伤。不过想想时间还很多,机会很不少,今天就罢了,再说夜里头还有严萍儿要好好对付。
严萍儿,在UN看来就是地里野草般的女人,所以他要攒足了劲。
UN悄蹑步地走了,没留下一点声息。龙美丽,这个年头不出正月十五,一准要把她狠狠教训一次,要不她不知道什么是嘴头子松的报应。
阴沉的天空下,又在凛冽的寒风里,没有庄稼的旷野没有什么生机,死气沉沉。
西南岭的边角,是雷诺矿的坟地,多少年来,雷诺矿的祖老辈们都安息在那里。每到年关,站在旷野里能感到的生机就从这里发出,因为上坟的矿民都会相继赶来烧纸、放鞭炮,拿出无比的虔诚跪拜祖辈,希望得到护佑。当烧纸燃起的时候,灰和烟一起飘腾起来,那些沉睡在地下的先辈们似乎被唤醒,揉着眼睛从土堆里钻出来,贴着地面游荡着,看着跪拜的子孙,并不失时机地抓着荡在空气里的纸钱,当然,还要馨饷着丰盛的贡菜和水酒。当烧纸燃毕,贡菜收起时,先辈们便会缩着身子钻进土堆,等待着下一个年头的到来。
UN对这种场景很折服,他觉得那是一种心灵的净化,会让他忘记一些。
远远地听到坟地场上传来了稀稀疏疏的鞭炮声,UN瞄着眼望过去,还能瞧见点纸烟。UN赶紧回过头,他必须让自己远离那种心境,否则想到夜里要去敲严萍儿的门就有种罪恶感。
看着前方的道路,积雪犹在,干秃的杨树枝上,成群的麻雀无精打采地呆着不动,冬季,缺食少虫的,麻雀的日子很难过。
经过菜园的时候,不知谁家的胡萝卜还没拔,冻在了雪地里,泛黄的菜樱子里还透出点绿色。UN觉得这也许是四野里唯一的生命了,忍不住蹲下来拨了拨胡萝卜樱子。这一举动,惊起了旁边藏在草堆里的一只野兔子,“歘”地一声腾起来,“刷刷”地跑远了。
“狗-日-的,有狗就好了!”UN站起身子,看着瞬间就没了踪影的野兔,叹息着,说到了狗,他想起了阿黄哥。还小时候,每年冬天他都会带着阿黄在下雪天追野兔子,哪天都不落空。但现在,阿黄哥不在了,UN很沮丧,他太感谢阿黄哥了,阿黄哥死后还帮了他这么大的一个忙,留下了深空晶核。
UN加快了脚步,赶紧往小别墅子里走,他决定要给阿黄哥埋个坟。
“行了雷矿长,你放心我不扯上你们。”
小别墅的房子收拾的还算利晾,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动物也很好,食槽里虽剩下多少秕谷,但能看得出来每天都人来喂。
栓阿黄哥的地方早已没了模样,找不到一丝痕迹。UN在院子里到处转了、仔细看了,仍旧没发现啥。不过在工具棚子里,UN看到了阿黄哥的狗绳,这跟曾经牵在手里数不清次数的绳子,让UN一阵心酸。
“哗”地一声,UN将带有铁环子的一端放到了地上,闭上眼拖着走了起来。“桄榔桄榔”的声音响着,UN感觉牵着的绳子那头阿黄哥在摇头摆尾地跟着他走。
“UN,回家吃饭了!”院门外菲儿的声音响起来。自从UN去了城邦里,菲儿别提多气壮了,就是在书记龙图面前说话也吭吭地有力。
UN惊了一下,看着菲儿走了进来,说道:“姐啊,我想给阿黄哥埋个坟头。”
菲儿看到UN失魂落魄地拖着狗绳,心里顿时也沉落起来,“行啊,阿黄哥这狗子,是条好狗子。”菲儿说完径直走到屋里,一会又出来了,手上拿张狗皮,“UN,这是阿黄哥的,留着呢,有人出一百个信用币我都没卖呢!”
UN看着阿黄哥的狗皮,有些哽咽了,但忍住没落泪,和菲儿一起动手在小别墅里靠东一边,刨了个坑把阿黄哥的皮和狗绳一起埋了。
一切弄的妥当了,菲儿和UN俩默默地走回了矿子,直到矿头碰到熟人热情地打着招呼才开脸笑了。
“UN,咱别再为阿黄哥难过了,都过去了,日子好着呢,我还等着沾你的光咧!”菲儿笑呵呵看着UN。
UN也从那忧伤里回过神来,“也是,姐啊,你就等着吧,好日子在后头呢!”
好了,就这样,两人欢天喜地地进了家门,菲儿早已备好了晚饭,有鱼有肉,UN执意要把茅台酒拆了喝掉,但菲儿死活不肯,说虽然他现在到城邦里了,可也不能就不看下眼,年后找了机会,还得把矿里的大小干部请家里来坐坐。UN觉得有道理,就把茅台放了回去,喝起了老烧酒,觉着味道还就是正!
丰盛的晚饭或许只出现在的年根二十八的晚上,这是UN的印象,虽然在城邦里的时间不短,酒席上更丰盛的也吃过,但此刻在家里,面对桌子上的几盘土菜,还是有那种印记。
这种印记从内心泛成一种熨帖的暖意,慢慢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慰藉,让人感怀而兴奋。UN是真的高兴了,多喝了几杯,菲儿这个时候哪里还会像平时一样呵斥,看着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团聚在一起,还怕来不及品味那份满足呢。
吃过了饭,只要睡下去,明早一觉醒来就是大年二十九,各家那都得把过年的货一齐准备好了,吃的就不用说了,什么花生、瓜子、糖块的,家里是不能缺的,亲戚邻居来拜年,多多少少没人都得分点,主要是要贴春联、扫屋灰,把家里收拾的利利索索的,一切跟新的一样。
UN放下饭碗,和菲儿打了声招呼摸着肚皮走了。
出了家门,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惬意涌上心头。还有工作,UN感到尤其满意,怎么说也是总城邦长了。
越想越兴奋,一兴奋就得瑟了,嘴上也没啥顾忌了,“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