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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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眯着眼睛给我回忆了一遍,听的我那个伤感啊。
靠,我的少年时代怎么就那么CJ那么干净那么清白呐?
等情绪平静下来我欣然命笔,给风筝写了封言辞考究情绪平和MS冷静而痛苦的分手信。充分肯定了过去的美好,客观分析了今后必然走向灭亡的感情前途,由衷的表示了抱歉和感慨,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点不舍一点痛心一点忧伤。
甜蜜的忧伤。
信发出之后铁皮忧心忡忡,焦虑的等待着风筝的回音。
我们都等着看热闹。
可是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如期而至,风筝回了封很平静的信。
那信是给我的。
信封上的收件人写的是我们宿舍,铁皮拆开看了看就交我手里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三点。
一是坚定的认为那封分手信不是铁皮写的,风筝知道铁皮博闻广记会背很多席慕容汪国真的酸诗,但绝对不可能写出那么一封声泪俱下的酸信。
二是对铁皮的身心健康表示关切,恳请我们规劝铁皮少喝酒少抽烟少熬夜多运动。
三是感谢我们大学几年以来对铁皮的关心帮助。
那封信里只字没提跟铁皮的感情问题,总的感觉不是铁皮GF的情书,更像铁皮他妈的家信。
后来风筝还是每礼拜给铁皮写三封信,依旧保持着嘘寒问暖无比思念部分内容涉黄的风格。
把铁皮愁的没招儿没招儿的,自己给风筝写了N封措辞严厉的分手信。
为了表示自己的气急败坏,那N封信里充满了语法和逻辑错误,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孩子基本上已经疯了。
风筝也看出来了。
所以回信时坚决不回应分手的话题,生怕刺激着铁皮,坚决避免一个河南人跑到东北玩精神分裂的不利局面。
就这么耗了差不多2个月,铁皮家里出了点事,他妈干农活的时候摔断了腿。家里拍电报让铁皮回家。
我到车站送铁皮,因为是后半夜的火车,在候车室了聊了挺长时间。
铁皮很郁闷,内忧外患,小脸发青,问我究竟该怎么办。
我告诉他我也没辙,你们家风筝肯定是太极高手,举重若轻4两能拨好几万斤。
铁皮咬着后槽牙上了火车。
过了半个月铁皮回来了,他们老家那儿的水土不错,养的小脸白胖白胖的,情绪也正常了不少。
他告诉我们,他妈腿没摔断,压根就没摔过。他们全家集体逗铁皮玩来着。
铁皮一进家门就被老爸老妈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团团包围,一家人苦口婆心的跟铁皮玩命絮叨,你可不能当陈世美啊。
风筝一边跟铁皮玩太极,一边请了假到铁皮家去了一趟。
一句抱怨铁皮的话都没有,只说跟铁皮谈了N年恋爱,现在要掰了,来铁皮家看看老人,以前老想来一直没腾出功夫。
铁皮的爹妈估计也知道自己这儿子有采花贼的天赋,所以当即对秦香莲表示咱们都是包青天的老乡。
然后就拍了那封倒霉电报。
铁皮被老妈押到了郑州,直奔风筝的学校。
风筝一开始避而不见,让同宿舍的女孩传话,都分手了你还找我干什么。
然后陪着铁皮的妈满郑州溜达,哪好玩去哪,什么好吃吃什么,把老太太忽悠的一会哭一会笑。
铁皮一个人蹲在招待所里,憋了三天跟坐牢一样,每天还得被吃饱喝足溜达归来的老妈精神虐待一遍。
第四天铁皮实在受不了了,到女生宿舍楼底下苦等几小时,终于把风筝等出来了。
铁皮哭了一鼻子,把风筝的心哭软了。
俩人就这么着破镜重圆了。
回学校以后铁皮很严肃很伤感的跟茄子谈了个话,这回铁皮没哭,茄子哭了。
后来风筝还给我写过一封信,对我们长期帮助铁皮表示感谢。
我也回了信,说以后会严格监督铁皮,坚决不让他再犯错误,代表学校妇联和广大男生对风筝舍生取义挺身而出为民除害的牺牲精神表示仰慕。
铁皮毕业后和风筝举行了地方特色的婚礼,拍了照片寄给我,我对那种大吃大喝的陈规陋习很是反感。
不带着我也就完了,居然还寄照片气我。
现在想起来,其实铁皮才是风筝手里的风筝,管你飞的多高多远,屁股后面总有根线栓着。
人物:水草
水草是我们班的文艺女青年。能歌善舞,个性温婉,笑起来眉眼弯弯。
因为年纪在全班最小,所以成了全体女生加部分男生共同的小MM,地位类似于男生中的小白。
水草家是本市的,平时不怎么住校,每天骑个小自行车风雨无阻,车把上还挂着个塑料饭盒。
大一全校搞文艺汇演,我们系排了个藏族舞蹈。
老五、小白、月亮外加水草。
那舞跳的太牛了,先是老五和小白整了一段藏族风格的踢踏,全体女生基本上都疯了。
然后月亮和水草华丽登场,节奏优美婀娜多姿,全体男生都傻了。
傻得连鼓掌都忘了。
话说我自从大二开始,经常被学生会抓去写点酸文,尤其是演出啊晚会啊什么的,肯定得憋出几大篇主持人的串场词。
所以经常有机会看水草她们排练,聊天的机会也多。
这一点曾经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水草是个爱笑爱梦想的女孩儿,性格里有不少天真的东西,让我老觉得她祖籍应该在丹麦,打安徒生童话里蹦出来的。
在她面前,男生们会主动自觉的假装自己是绅士,然后恨不得为了她跟谁拼了。
一种挺复杂的情绪。
那会有不少男生追水草,文艺男青年,体育男青年,问题男青年,各种男青年。
不知为什么,里面没有我们班的。
估计大家都下不去手。
有一段时间,学校篮球队一个老觉得自己是白马王子的倒霉孩子对水草单刀未遂,估计受刺激手大发了,下午一放学就在学校门口等她,死活非要个说法。
水草有点害怕,跟我们说了。
我们哪听这个啊,篮球队牛B啊;不就裤子比我们长一截子外型更接近电线杆子吗?
我们集体送水草回家,前后大概半个月,蹭了不少水草的雪糕吃。
电线杆子见着我们就闪了,知道我们都不是好鸟,都能组织个学校搏击队了。
水草就这么有惊无险的念到了大四。
然后就出事了。
舔着脸说,这事跟我还有点关系。
话说我这个人吧,每日里游手好闲招猫逗狗,除了正经事什么都干,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混了个还算不错的人缘。
所以一度在学校XX省老乡会里兼了个临时代理伪会长的职务,没事聚一帮子老乡吃吃饭喝喝酒,寒暑假一起买票坐火车回家。
有一个跟我关系不错的男生,跟我一届,但不是一个系,叫皮蛋。
皮蛋是个典型的好学生,五讲四美三热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在他们班混了个学习委员。
按说皮蛋跟我压根就不是一路人,不抽烟不喝酒见着打架的就绕着走,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可偏偏我和他很谈得来,所以他老来我们宿舍玩,听我讲乱七八糟的打架泡妞故事。
皮蛋是那种对谁都彬彬有礼的人,不笑不说话一笑8颗牙,小眼镜一带小分头一梳,满脸笑容很有几分奶油气质,比现在大多数台湾偶像剧男演员招人DJ。
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皮蛋对所有可能发生肢体对抗的运动都持排斥态度,他老人家唯一积极参与的体育运动项目是排球。
客观的说,皮蛋打排球还是不错的,除了身材,其他的都很象业余女排选手。
我们那倒霉学校的倒霉排球场在女生宿舍楼下,天气好的下午,总能见到皮蛋跟个别男生一大捆女生在一起打排球,欢笑声此起彼伏很有青春的味道。
这股味道从排球场上逐渐扩散到女生宿舍楼,飘啊飘的就飘到水草她们宿舍了。
水草不怎么住校,但偶尔也回宿舍跟大家聊天嗑瓜子88班里系里的卦。
大家设想一个场景吧。
初夏,万里无云,阳光好的让人直打瞌睡。
我们美丽的水草同学在宿舍里午睡醒来,百无聊赖的一边梳头一边推开窗户。
午后的阳光迎面扑来,小风吹的楼前一排白杨哗哗作响。
透过白杨树茂密油绿的树冠树叶的缝隙,我们的水草同学看到排球场上一身白色背心短裤的皮蛋同学。
皮蛋同学打球累了,此刻正微闭双眼张开双臂迎风伫立,任微风拂去额头和胸口的汗珠。
我觉得皮蛋同学的这个造型有严重的装B嫌疑,尽管他一贯有摆POSE的习惯,可这POSE摆的实在太那什么了,严重的GJM了泰坦尼克中的部分场景。
但我不能怀疑这个装B pose的真实性,因为以上场景是水草亲自向我描述的。
在水草连续的有意识的目击了N次皮蛋打排球的奶油风姿之后,某个晚上,我正在宿舍里打牌眼瞅就要输光裸奔的关键时刻,水草在楼下喊我的名字,及时保住了我的清白之躯。
那天晚上水草请我到离学校挺远的一个冷饮店吃冰激淋。
我估计她事前已经做了充分的调查准备,因为她已经明确的掌握了皮蛋的姓名年龄籍贯等资料。
她是请我做媒的。
那天晚上我向水草详细介绍了我眼中的皮蛋。
忽略了很多优点夸大了很多缺点从口沫横飞说到口干舌燥,成功的奠定了皮蛋在水草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地位。
水草咬着嘴唇听得很认真,不停的用小勺在面前的冰激淋杯里搅来搅去直至完全融化。
我在讲述的间隙吃了4个冰激凌又喝了2瓶啤酒觉得自己的胃很纠结。最后我跟水草说咱们都大四了,你觉得这事有可能吗?
水草眉眼弯弯的一笑,说我不管,我就是不想给以后留遗憾。
那天晚上回宿舍之后我的胃纠结的没招儿没招儿的,彻夜未眠的在宿舍和厕所间徜徉。
比胃更纠结的是我的心,凭什么啊,凭什么啊,凭什么女生宿舍楼地下不是足球场不是饭馆小包厢不是麻将桌不是拳击擂台偏偏就是那倒霉排球场啊。
我也有白色背心白色短裤我也会玩泰坦尼克啊。
天亮之后我去找皮蛋,反正那会基本上不怎么上课了,皮蛋在宿舍里热情接待了我,听我念叨了一早上关于水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