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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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
这回部长吸取经验了,没单刀。
我们全宿舍帮他分析了半天,觉得应该吸取女小白的教训含蓄一点。
部长就给我买了盒烟和两张花花绿绿带香味的信纸。
我抽完烟酝酿了一下,替部长写了封情书。
具体内容记不全了,反正挺肉麻的。
窗口不经意的一瞥,原本熟悉的风景里竟有了别样的亮丽,你象一缕午后的风一道雨后的虹,隆重而轻巧的,进入了我的心底。我,猝不及防。
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此信发出后泥牛入海。估计是写的太装B,把小白靴子雷到了。
这次追求告一段落。
大四的时候,部长已经彻底从被女小白打击的阴影下走出来了,忙着找工作,没事就回北京参加各种面试。
有一回面试归来,特兴奋的告诉我们,他在回来的火车上有艳遇,他睡中铺,下铺一个本地女孩儿,俩人聊了一宿,特有感觉。
然后我们又忙活了一阵。
适逢本地女孩儿生日,在部长的威逼利诱和苦苦哀求下,我们全宿舍弟兄盘腿坐床上,华丽丽的用三天时间,折了1000只纸鹤。
用线穿着挂在床栏杆上,吓坏了很多来串门的男女同学。
部长请我们喝了一顿喝下去一团火的二锅头。
生日那天部长按我策划的方案,请女孩出来散步,走着走着就走到一饭馆门口,然后就有个闲人随手塞给部长一束花和一口袋纸鹤,外加一封我起草的装B情书。
这事就这么成了。
想想挺心酸的,怎么我就没碰上这么好骗的女孩儿啊。
历经四年,部长的漫漫情路终于尘埃落定,我们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发自内心的替部长高兴。
因为部长每次谈恋爱都太让我们闹心了。
也因为他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同学。
毕业后很多年,我去北京玩,住在六道口一个宾馆。
打了几个电话,部长,女小白,还有其他几个同学都来了,大家一起吃了个饭。
部长那会已经跟本地女孩结婚了。
俩人开一辆奥拓,风尘仆仆的从紫竹院赶过来。
我在路边等他们,明显觉得奥拓车的底盘往左边下沉。
因为部长夫人座在右边。
人物:盒子
BH指数:★★★★
BT指数:★☆
盒子不是我们班学生,是导员。就是前面提过的那个严重不靠谱的导员。
我们入学那年盒子刚毕业,念本校的研究生,外带管理我们这帮人。
盒子跟赵本山是老乡,说话跟赵老师很象,也挺爱忽悠的。
大概因为年龄接近,所以我们都觉得盒子挺亲切的,宿舍里喝个酒打个牌,就到研究生楼把盒子叫来。
盒子也没什么老师架子,鞋一脱腿一盘就开整。牌打输了就脱衣服(刚入学我们还很CJ,输了就脱衣服,直到裤衩为止,后来成熟了,输了就在楼道里裸奔,嘴里还得配音,快来看啊,耍流氓啊)喝高了也骂人,骂得挺花哨,从来不重样。
盒子挺DJ我们这帮小流氓的,不过对我们老打架比较头疼,第一次带班,怕出了什么事不好交待,就总跟我们打官腔,
年轻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打架这种事终归是不好的,你们在动手之前,应该仔细想想这么做的后果,想想你们的父母亲人。
就因为这句话,我们都觉得盒子不靠谱,严重不靠谱。
等把这些问题都想清楚了,也就不用动手了,已经被对手放倒狂踹了。
盒子这个外号也是有来历的。
话说当初盒子念大一的时候,血气也比较方刚,也比较热衷打架这种终归不好的事,也知道考虑太多会挨揍。
有一回班里一个女生在食堂打饭被挤倒了(我们学校的食堂一贯混乱,学生打饭象农民暴动,争先恐后的瓜分地主家粮食,身手差点就抢不着好菜),盒子挺身而出,跟人打了一架,把对手的一饭盒熘肉段抢过来,回手又给人扣脸上,以一敌N,用自己的饭盒打断了一个倒霉孩子的锁骨。
那个爱吃溜肉段的女生后来成了我们师母,挺文静的戴幅眼睛,一点也看不出有嘴馋的天赋。
盒子平时功课挺忙,难得有机会在班里露面,每半个月组织大家开个班会,也就是没事闲扯,鸡一嘴鸭一嘴的讲点最近系里安排的工作,外带很多铁岭特色的笑话。
我们班学生当时都挺爱开班会,嘻嘻哈哈的热闹一阵子,体会点集体的温暖,也就不那么想家了。
盒子忙是忙,每次我们需要他的时候,总能见到他,连窜带蹦的神奇出现,也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就BIU来了。
大一我们那场铲雪后华丽的群架,盒子赶到派出所的时候脸都急白了,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吃亏了没有,谁伤着了?
还有二哥踢球断腿那次,手术室门口,没人敢签字,因为牵扯到输血啊,术后并发症啊很多问题,大夫说的很邪乎,有截肢的危险,吓的我们半死。
也是盒子,抓过笔唰唰唰就签了,嘴里念叨一句,先手术,别的以后再说。
有一回元旦,全班聚餐,一个女生喝多了,人开始痉挛。盒子一把就抱起来,一路狂奔到医院洗胃,路上那女生吐了他一身。
很多时候我们都没觉得盒子是个老师,他其实就是我们班的一个大哥,老也不上课而已。
大二的时候盒子带我们整了个挺经典的事。
当时开了门专业课,老师是我们全系都有名的一高龄花花公子,儿子都快结婚了,还觉得自己个儿风华正茂,人见人爱。
那造型也比较奇特。
就剩半脑袋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了,每天还用摩丝再糟蹋一遍,梳的那个顺溜啊,像是拿镊子一根一根精心摆放的小半盘清汤挂面。
每天穿件紧的跟背心似的大便色西装,事事儿的打根二指宽的布条就当领带了,布条中间还别个小铁棍儿假装是领带夹,腿上套条化纤紧身裤,再蹬双公子跳国标舞时才穿的那种高跟黑皮鞋。
每天夹个包,仰头扭腚的四处得瑟。
猛一瞅,还以为哪个马戏团人手紧,演员兼职卖票。
人送外号,老蜜蜂。
老蜜蜂上课有个爱好,占点漂亮小女生的便宜。
动不动就在黑板上写道没讲过的题,抓个女生上讲台在黑板上当场做。
女生要不会做,就手把手的教,看得我们心里那个寒啊。
老蜜蜂知道自己名声不好,老说,我压根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
我们那会有个说法,碰上刮风下雨天,出门千万离老蜜蜂远点,留神天打雷劈被误伤喽,占起便宜就不是人。
那学期到一半,我们实在受不了老蜜蜂了。
尤其是老鼠,因为老蜜蜂对冰山总是格外关照,几次策划着夜里往老蜜蜂家里扔砖头。
后来盒子知道这事,淡淡一笑说,你们是来学知识的,受这样那样的影响,学不到知识,你们可以向系里反映嘛,系里不管还有学校嘛。
第二天我们就把大字报贴出去了(我坦白,是我起草的,老鼠当班长的时候凡是要动点笔杆子的活,都是我的,主动请缨,舍我其谁),罗列了老蜜蜂几条罪状,重点渲染了一下老蜜蜂鼓动女学生晚自习到他办公室补课的事。坚决要求换老师。
学校里整的挺轰动,老蜜蜂走红的程度不亚于头两年的FRJJ。
系里的态度一开始比较暧昧,拖拖拉拉的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就没了下文。老蜜蜂还坚持着给我们上了一个月课,牛B哄哄的一幅谁也动不了他的样子。
盒子又说了,上课是为了学东西,学不到东西,还上什么课。
我们就开始罢课了,一到那门课,全班集体退场到宿舍打扑克。
从89年之后,我们学校就没见过这种场面,怕这事传出去造成社会影响,又过了几天就换了老师,那门课到期末也没抓补考,全班平均90分。
这经验后来广为流传,动不动哪个系哪个班的学生就来一次,整的各系的主任学校的领导头都大了,老以为时光回溯到那个比较混乱的年头了。
套句咱们天涯八卦的流行语,他们经常性的穿越。
大二时候学校给盒子分了间房,筒子楼,10来个平米,我们帮着简单收拾了一下,大伙凑钱给买了张双人床,一脸坏笑的就抬过去了。
盒子和师母都有点尴尬,那会他们还没结婚。师母在一个学校附近的一个公司上班。
我们经常去盒子家玩,有时候旷课过去,夜里喝酒喝的没劲了也过去。
在盒子家里堵住两口子几回。
敲门半天不开,开了以后盒子特热情的拿烟倒水,师母坐床边上,拿把小梳子鬼鬼祟祟的梳头。
有一段时间,我们拿梳头这个词代表OOXX,编了些隐晦的笑话在班里传播。
有些不明就里的女生真就去问盒子,梳头怎么怎么回事。
盒子鼻子都气歪了。
大四的时候盒子研究生毕业,考到上海一个大学念博士。
我们请盒子吃了顿饭,师母也来了,我们喝了很多酒,都假装自己不伤心。
盒子和师母去上海以后,我就再没见过。
老鼠和他还有联系,据说盒子现在在一个500强公司里当个部门头目,就在金茂大厦上班。
有时候我会想,不知道上海有没有地道东北风味的熘肉段。
盒子和师母都DJ那道菜。
当然,还有我。
人物:白板
BH指数:☆
BT指数:★★★★
讲一个从不打架的好孩子。
白板家是青海的,虽然在高原上长大,却长了张江南水乡的脸,五官相当的精致,唇红齿白,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得跟赵薇有一拼。
白板是个挺神的人。老干点让我们想不明白的事。
比如上课时睡觉睡的浑天黑地的,下了课做作业一点问题没有。
比如也喝酒抽烟打台球看录像,可那点生活费就是花不完,隔三差五还给自己改善个生活,不象我们,三更穷五更富的,还没到月底就盆光碗净,碰上个急着用钱的茬口,出门做鸭的心都有。
白板还有个特长,我佩服的都快吐血了。
他不怕冷,一点都不怕。
大学四年,没见过这老先生穿过毛裤,冬天零下二三十度,人就那么一条秋裤一件毛背心,再套个小西装就足够了。
有时候喝点小酒,穿件衬衣就冲出去了,漫天大雪的沿着操场一圈一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