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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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冷,牛B先生估计我们等不了多久,藏了一会儿,就化妆跑了(穿了件瓶子宿舍一高个女生的大衣,还蒙了条头巾)。
牛B先生很聪明,可惜他不认识我,我是谁呀,我是著名的狗头军师兼流氓师爷啊,早生几十年,我在上海滩肯定是青帮里顶尖的白纸扇,运筹帷幄之余也光着膀子冲杀在前线,基本上没许文强什么事。
所以牛B先生逃出我们学校的时候,我跟辫子俩人正在离学校不远的公共汽车站顶着寒风抱着瓶子(酒瓶子,别想歪了)喝小酒呢。
然后开打,然后得胜还朝。
再然后牛B先生的老乡们不干了,俩学校的浙江老乡会主要负责人及相关同志碰头开了个短会,也不知道那几个SB是不是一贯考虑问题不用脑袋专用脚后跟,反正大家一致认定,这事是稻草唆使的。
勾结流氓,恶意破坏CJ恋情,横刀夺爱这几顶大帽子就扣到稻草脑袋上了。
说老实话,我那会真没拿那事当事。换我是稻草,就当听见有人放了个HIGH C的响p。
说好听点,那都是虚名,如过眼云烟,爱说什么说什么。
说难听点,我就勾结了,我就恶意了,我就横刀了,怎么着吧,你还能拿我当禽流感给扑杀了?
那时候想法就这么单纯(其实是傻,我承认)。
现在想想,稻草当时承受的压力太大,他在我们那座城市所有大学的所有浙江籍学生中都出了名,而且不是什么好名声。
连瓶子都埋怨稻草,说你怎么有这么一帮子哥们啊。
我们不得不承认,牛B先生确实牛B,窦娥怨唱的真精彩。
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于习惯用拳头代替脑袋解决问题,这一点上,我们比浙江老乡会主要领导和相关同志高明不到哪去。
结巴碰上口吃,谁也别说谁啦。
然后稻草干了一件很BH的事,太BH了。
古语有云,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叫下(吓)人。
稻草买了两瓶酒,单枪匹马去牛B先生他们学校,找到牛B先生的宿舍。
进门把酒往桌上一放,一口浙江普通话说的掷地有声。
我是谁谁谁,哪个哪个学校的,大家都说是我找人打谁谁谁,我没有。因为我要打他,不用找人。不信咱们就试试。
然后就试了试。
稻草除了跟牛B先生试了试,还跟牛B先生的几个好朋友挨个试了试。精疲力尽鼻青脸肿的让那个学校浙江老乡会的主要领导和负责同志给扛回来了。
我们不太关心究竟试成什么结果。
因为我们发现稻草的小身板里有些我们没有,或者说本来有后来窜了味走了样消磨殆尽的东西。
关于尊严,
关于担当。
那以后我跟稻草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更纠结了。
没脸啊。
稻草毕业的时候因为成绩优秀,学校保研,稻草没念,回家考了温州的公务员。
他跟瓶子也掰了,瓶子在上海嫁了个律师。
有一年我去上海,就是翅膀结婚那次,送走小朋友,我绕道去温州看稻草。
稻草开着一辆很牛的轿车到车站接我,依旧很阳光。
他也结婚了,老婆是个当地大款的女儿,家里是做皮革(也许是人造皮革)生意的,皮肤白皙,毫不动人。
我不明白稻草怎么会找这么个老婆。
稻草带我去他家,开门进去,他老婆正蹲在客厅的地板上,给稻草的妈洗脚。
我就什么都没再问。
稻草还是不怎么喝酒也不抽烟,我们在书房里淡淡的聊了一夜,他老婆不时的过来给茶杯续水。
稻草看老婆的眼神很柔和。
聊起当年的事,稻草说,我从你们身上学了很多东西。
我心里那个寒啊~~
稻草啊稻草,你这王八蛋是不是老天爷专门用来恶心我的。
人物:迷糊
BH指数:★☆
BT指数:★★★☆
迷糊也是浙江学生,宁波农村的,那地方比较富裕,所以迷糊也比较富裕。
迷糊个子不到1米六,皮肤挺白(我们班好多女生都羡慕这一点),性格里有些江南地区特有的山清水秀的精致。跟我们这些糙人在一起,显得有点另类。象混入野驴队伍卧底的小白兔。
迷糊小时候练过5年体操,身材那叫一个好,脱了衣服,小肌肉一块一块的。不过浙江好像不是传统的体操大省,加上迷糊先天的高度近视,所以迷糊没成专业运动员。
业余的也比我们这些吃货强。体育课一考体操,迷糊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每年期末的时候体育课都考引体向上、单杠大回环什么的,我们在边上陪体育老师抽烟,迷糊一个人就把我们哥几个的指标完成了。
引体向上每人30个,大回环10个。
然后我们就请迷糊吃饭,听迷糊吹牛。
迷糊吹牛有瘾,逮什么吹什么,信手拈来,漏洞百出,每每吹的我们精神为之一振。
印象比较深的一回,是二哥说起他们家那一大片地丰收,打了多少粮食什么的。
我们哥几个就跟着发愁,那么多粮食,可怎么储存啊,当时那个心情真纠结,愁的没招儿没招儿的,就盼着二哥赶紧低价给卖喽,换成银子请大家喝酒。
然后迷糊就说了,他们家的粮食也丰收,然后都放在大缸里。
我们奇怪,那得多大的缸啊。
迷糊就吹开了,那缸多大多大,直径多少,高多少,具体数字忘了,反正那缸里装满水,我们哥几个加一块儿再带上老婆、孩子、二奶、狗,能集体淹死在里头,遗体并排码放都不用摞上,谁都不挨着谁。
我们当时就傻了,正在风中凌乱的琢磨那是存粮食的缸,还是豪华的分单元带单间的集体公墓,老五发话了。
老五大学头两年不太DJ迷糊,为什么不DJ,待会再说。
反正当时老五特理智特清醒特关心的问了一句,那你们家那缸放哪儿?
迷糊说放房子里啊,专门有间房子放缸,家家都有,缸太大,房子里除了缸什么都摆不下。
然后老五笑了,说那缸那么大,房子那么紧凑,你们是怎么把缸放进去的。
再然后我们就开始讨论,如何定制一个大缸,如何用直升飞机吊着送到迷糊家门口的空地上,如何沿着缸砌墙,砌完墙如何加盖,那房子得有多高,如何通风,等等等等的问题。
最后,我们用嘴在迷糊家院子里盖了一个豪华炮楼。
下面说说迷糊跟老五的过节。这事挺闹心的,有点 黄 有 点 暴 力。
得从一个叫月亮的女孩说起。
月亮是我们系另外一个专业的,也是藏族。她跟老五、小白不一样,没在内地念中学,直接从XI藏考来的。很勤奋很清贫的一个女孩,大家都很喜欢那个女孩。
话说入学军 训,有个下午,我们全系的新生在阶梯教室,听教官给我们讲五 六 式 半 自 动 步 枪的机械原理和日常养护。还得记笔记。
迷糊刚好跟月亮坐一块,上课没带笔,就跟月亮借笔。
迷糊刚来的时候口音很重(浙江方言屡屡让我抓狂,基本上一句都听不懂,我跟瓶子谈恋爱那会,瓶子一来劲就跟我玩方言,让我老有一种自己是非洲土生华侨的错觉),也就巧了,正好赶上月亮的普通话听力那会也是二把刀。
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迷糊用一口抑扬顿挫的浙普说了一句雷得我们五内俱焚的话;后来我们分析,他那语法也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村儿的语法。他是这么说的,
xiao jie,能不能把你的笔,借我抄一抄。
大家自己领会吧。
我以人格保证,迷糊的话是真诚的,发自内心的,CJ的,毫不下流的。我很认真。后来迷糊知道了,不能逮谁跟谁叫xiao jie,使用动词,在你老人家发音不标准容易产生歧义的时候,一定要加上宾语
月亮抬手就抽了迷糊一耳光,那个脆呦,那个响呦,那个干净利落呦。
然后老五就冲着迷糊扑过去了,真的是扑,俩人中间隔了两排,老五用的是标准的恶狗抢SHI的鱼跃式。
因为是个误会,后来双方都道了歉。这事就算过去了。老五头两年不DJ迷糊,后来关系还不错。
而且迷糊和月亮后来还有故事。
迷糊胆小,跟小白一样,夜里听了鬼故事不敢睡觉,起夜上个厕所都得找人陪着,我们那会没少吓唬这俩孩子。
不过迷糊挺挨跟我们这帮糙人一块混,可能是觉得有归属感吧。
他跟少爷关系一度不错,都爱玩赌博机。
不过打架我们可绝对不敢带着迷糊。虽然他身体很灵活,虽然他力量不小,虽然他很善于攻击对手的下三路(他的身高决定了他只能攻击下三路,上面他够不着)。
原因在于迷糊高度近视,这么说吧,不管你认不认识迷糊,只要也有个不足1米6的身高,只要也会说他们村儿的方言(迷糊家附近的方言种类是以行政村为区域划分的),赶上迷糊没带眼镜,你能冒充迷糊的发小让他请你吃一顿很豪华的饭,临走还能找他借点钱。
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们在楼下篮球场跟人混战,迷糊拎着棍子就冲下来加入战团,跑急了眼镜掉了,迷糊没顾上捡,一棍子就把少爷给干倒了。
少爷的脚脖子肿了一个礼拜。
迷糊学习不错,我们班浙江籍的学生学习普遍不错。这一点上不服不行。
考场上迷糊一贯很关照我们,尽管每次传个条都吓的半死,每次考完试出来,迷糊都觉得自己心动过速。然后就给自己买一堆乱七八糟的药和补品吃。
迷糊酒量一般,跟我们喝酒,基本上我们刚起了个头,他已经高了,晃悠着爬上窗台玩后空翻,我们那个寒啊,生怕这孩子背对窗外翻下去。
迷糊喝完酒有个怪癖,认床。
通常我们喝高了,逮哪儿睡哪儿,迷糊不,迷糊坚决不睡自己的床。
只要不是自己的,爱谁谁。
所以只要迷糊喝高了,肯定有个倒霉孩子得洗床单洗被罩。迷糊的喷射状呕吐在我们班傲视群雄,牛得不行不行的。
大四下学期喝酒比较频繁,有一回我外出泡学妹,回来晚了,一上楼就看到宿舍门口华丽丽的扔着一条团成一坨的床单,心里那个乐啊,不用问,迷糊又醉卧在哪个倒霉孩子的床上了。
等我走过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