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心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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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不顾他人意愿的理想国度中。
他有一种被强迫的不满,更不认为自己必须像制造性爱欢愉的机器人,任人索讨。
“我、我……”灼热的火焰烧上了她向来冰冷的面庞。
然后、然后呢?接下来她要怎么做?
“放开我吧,你喝醉了。”
唉,早知道会惹上这种麻烦,他就不应该到这宴会来,非但没让他见到钟离楚,反倒遇上了这个大麻烦。
“我没有醉、我没有醉!”她大声反驳着,却登时发觉自己这般的应对,正像是个无理取闹的醉妇。天,难道在他的面前她只能有如此丢脸的表现吗?可是除了这么做,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
以往在美国时,莱丽总是眼她说,要诱惑男人只需用身体挑逗便成,可是要怎么挑逗?要她脱衣服吗?太亮了,这样子很丢脸。
“你醉了,睡吧!”
仅剩的耐性完全被她用罄,他突地抓下她犹如八爪章鱼般的双手,回身睐着她,惑魂的俊脸上头已不复客套的笑。
“我没有醉,我……”
他一定觉得她很不要脸吧!
但那又如何?要一个美丽的回忆有这么难吗?
钟离梵突地推倒他,整个人趴伏在他迥拔的身躯上,低胞的鹿皮上衣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酥胸,而跨坐在他身上的双腿更是将裙摆往上掀起,露出线条诱人的体态。
她腼腆而生涩的拉扯着他的领带,向来无惧天地的俏脸霎时如霞彩般教人迷醉,绝美的身段甚至战栗不已。
尉庭摩轻挑起倔傲的眉,冷冽的魅眸里寒彻如雪。
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简直是愚不可及,真不知道她的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不过若真只是玩玩的话,他倒是可以奉陪,反正夜晚漫长,他有大把的时间跟她耗,不过别奢望他温柔以待。
他蓦地将她反压在床上,狂肆地吻上她柔嫩的唇瓣,野烈地窜进她羞涩的口中,逗诱着不知所措的舌尖,似火如焰,狂妄而霸道。
“呜……”
她瞪大眼,突觉在体内漫游的酒精仿佛已顺着血液逆冲至她心头,令她有点晕眩、有点惶恐、有点骇惧,却还有更多想要拥住他的勇气。
身体仿佛是飘离地面的,她只想要紧紧地拥住他,渴求他的体温。
尉庭摩轻喘着,摄人的魅眸里深蕴着一抹淡然的情欲。
真是笨女人,居然可以崇拜偶像到献上自己,根本毫无节操可言,然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不是圣人,自然不可能坐怀不乱,况且是她自个儿送上门来的,倘若不接受她,岂不是让她更难堪?
他蓦地结束交缠的热吻,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扯开她低胸的上衣,狂妄地扯掉几乎裹不住酥胸的内衣。
“啊——”
古怪的凉意袭上心头,钟离梵不禁惊喊出声。
天,他在做什么?为什么突然扯掉她的衣服,这样子……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尉庭摩低沉的嗓音不再惑人,反倒是带有冰冷的嘲讽。
“不是,我……”
酒精在她的体内发酵,甚至阻碍她正常的逻辑思考,截断她向来畅通无阻的思绪,甚至让她无法正常的表达她的想法。
不过话说回来,她要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想像和现实好像存在相当大的距离,令她感到矛盾不己!然而却不知道该怎么结束这一切。
“不是什么?在饭店的套房里要求一个男人别走,为的不就是性爱吗?”他晒笑道,连向来挂在脸上客套的笑容都嫌累赘。
“我……”
不等她回应,他随即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吻上她丰脂玉般雪白的酥胸,挑诱逗引着如花瓣般酥嫩的蓓蕾。
“不要——”
钟离梵猛地用双腿把尉庭摩踢开,存在于体内的空手道之血瞬间沸腾起来。
把他踢开离自己有一小段距离之后,她随即快速地坐起,七手八脚地把身上的衣服拉好,傲气十足的水眸泛上一层薄雾。
她不喜欢这样。虽说她想要献身,但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下,只会让她觉得罪恶甚至是恐惧。喜欢归喜欢,她仍无法把他当成恋人。
自十年前的绑架案件以来,除了家族内的男人,他是唯一一个让她想要靠近的,可这份想望单纯只是崇拜,因为他的专业和才华今她深深着迷,因为他的魅力十足让她惊叹。
他只是她的偶像罢了,不是她所喜欢的人,不是吗?
“既然不愿意的话,打一开始就不该留我。”尉庭摩低叹了一声,仍有点庆幸她还不至于笨到献身示爱的地步。”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够立刻安全无误地踩下煞车的,如果不想被强暴的话,记得别再玩这种游戏。”
他是来者不拒,但只要对方不愿意,他是绝对不可能强求,不过他被拒绝倒还是头一次。
看在她不过是个单纯丫头的份上,他也懒得跟她计较。
况且在这政商名流之间,她还能保持如此清纯,也实在不容易,他可不想亲手毁了难得的国家级绝迹宝物。
“我不是在玩游戏,我……”可恶,她怎么一直结巴?
话哽在喉头,想说也说不清楚,头昏昏沉沉的,她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她不讨庆他的拥抱,更贪恋着他的体温,但是她却惧怕他粗暴的大手,还有如狂风暴雨般将淹没她的怒意。
“算了,是什么都无所谓,我没有兴趣再陪你玩下去了。”尉庭摩起身把衣服理好,一副打算离开的模样。
稍稍的教训她一下,应该是可以了,他可不想和她有什么牵连,天晓得她会不会是谁派来设计他的人呢?
这个世界可是充满算计和陷阱的,倘若不当心一点,爬得愈高使有可能跌得愈深;他是不怎么在意自己的主播位置到底能坐多久,反正对他而言那不过是种游戏罢了,但在他尚未庆倦之前,他还想再多掀几件不为人知的秘辛。
所以在他尚未玩够之前,他会珍惜自己的羽毛,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在他人的手中。
“不要走……”话一出口,钟离梵脑中又是一片空白。
唉,她真的不懂自己在想什么。可是好不容易见到他,她实在不想就这样与他分开,更令人气馁的是,他一定把她当成毫无贞操观念的女人了。她想挣脱这一切,却找不到出口,连该往哪里突破都不知道。
“你知道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尉庭摩微恼地转过身瞪视着她,却见她娇俏的粉脸上头布满了剔透的泪珠,让他错愕不己,半晌说不出话来。”你在哭什么?”
该死,这种看来不解世事的千金大小姐最难搞了!
他早该知道的,为何还是让自己膛了这趟浑水?
“不要走,对不起!”钟离梵跪坐在床上,根本控制不住泪水,一直觉得心很酸、很酸,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哽在喉头,逼得她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可唯一清楚的是,她不希望他误会她,不希望他从此以后认定她是个qi书+奇书…齐书放荡的女人,她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被酒精盘据的大脑却早已失去运作的能力。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微蹙起浓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麻烦,真的是天大的麻烦,他该丢下她立即离开的,反正等明天天一亮,或许她便把一切都忘光了,他实在没必要赖在这里不走,只是她的泪水教他在乎,教他难以漠视。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泪水竟然可以如此撼动他的心,甚至蛊惑着他直往危险地区走去,甚至反常的轻拥住她。
“不要哭了,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不是吗?”他不是被她踹下床了吗?这事他都没同她计较,她还哭什么呢?其正要哭的人应该是他吧?这实在不像他会做的事,但是他却做了,而这一切毫无道理可言。
“不是,我、我不是那么无耻的人,我想要献身,可是不是这样的。”她泣不成声的抽噎着。
不对,感觉不对,和想像中不一样,一切似乎都不对了。
“好、好。”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什么好?他现在总算搞清楚了,她不过是一个喝醉酒正在发酒疯的女人罢了,而他竟然在那一刹那相信她教人无法置之不理的泪容。
真是忍不住嘲笑自己的愚蠢。
“不对,不是这样,我要说的不是这些……”
可恶,她到底是在说什么?不管她说什么,仿佛都无法清楚的解释她真实的感受,她像是个傻瓜似的,无法明白表示自己真正的感受。
“没关系、没关系,我了解。”天晓得他了解什么?
他要该要马上抽身离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她其实是在发酒疯,但含在她水眸里的泪水总是教他离不开身。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低下头吻去她粉颊上的泪水。
啧,原来泪水是这么威涩的。
“你……”他吻去她的泪水?
钟离梵傻愣地抬眼瞬着他,俏脸不禁偷偷地飞上嫣红的彩霞。
“唉,睡吧!”连他自己也错愕不已。
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真是见鬼了!眼泪这种东西威涩得无法入喉,他为什么要在这当头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倘若让她会错意了,那岂不是更糟?
对像她这种碰不得的迷,不必要的温柔是一种残酷。
“你不要走。”恍恍惚惚的她拉住他的衣袖便往后倒下,只觉得自己疲惫得很,压根儿不把他的危险存在当成一回事。
“你……”
尉庭摩难以置信地睐着她就这样揪着他的西装衣角,一副睡得很香甜的模样,更恼怒向自己的一念之仁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着?
就算再怎么崇拜他也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不?他终究是个男人,对女人存在着相当杀伤力的男人,而她竟无视他的危险,恣意地睡在他的身旁。
他可以转头就走的,但是横陈在她粉脸上的泪水,却无端地揪紧他的心弦。
陪她是无妨,但是他要怎么睡呢?
这真是一大难题。
手机的电子铃声杀破静谧的早晨,往熟寐中的尉庭摩杀进,逼得他不得不抬起酸涩的眼皮,蹙紧跋扈的眉,睐着手上的腕表。
“八点了……”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