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炮兵战神-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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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鞍山城里,有清军一千余人驻守,在进攻天京时,这儿是前沿地带,曾经是一个大兵站,现在,清军主力尽入南京城,这儿反而空虚起来了。
千把人的清军,虽然冷兵器短兵相接时相当勇敢厉害,可是,面对华夏军的优势火力,就象当年太平洋战场上的倭国鬼子碰见了美洲大兵,三八大盖和刺刀对冲锋枪,胜负一目了然。
可是,大量的军需物资,还在保存着,都便宜了华夏天国军了。
补充了足够的火药,炸药包,华夏军水陆并进,直逼南京城。
傍晚时分,罗阳师团赶到了南京,在那些女兵的引导下,直接攻城,没有二话。
这能算是攻城吗?简直是走城啊。
南京城内外,实在太热闹了。到处都是湘军士兵在游逛,在城外,尤其是江边,到处有点燃了灯火的小船,船上打着红色的灯笼,到处有欢声笑语,有女人暧昧地尖叫,或者放lang地大笑,还有男人的邪笑。
船队靠上去,毫不费力就抓了几个家伙,一问,是湘军,而这些江边的小船,全是青楼女人,已经追逐着军队买卖来了。
在船上,有大量的金银,那些官兵非常豪爽。同时,每一个官兵的身上,又背着大包袱,里面也装满了金银。这证明了,湘军破城以后,是如何嚣张地抢劫。
迅速地将清军连同青楼女人都捆绑堵塞了嘴巴,然后,船队弥漫而过,直扑南京城外江边不远处的清军水师。
华夏军兵分三路,一路由百十余船,三千余人,攻击敌人江上的长江水师,一路船队靠岸,迅速加入攻城的部队,另外一路,陆上行军的部队,直接进攻。
穿着缴获的湘军的衣服,大摇大摆地逼近了城门,当清军询问的时候,罗阳拍拍胸膛,并不答话。
“问你呢!今天玩得怎么样啊?哈哈哈”守卫士兵非常下流地问。
因为夜色苍茫,罗阳也不惧怕走漏消息,一努嘴,几名士兵上前,将这些家伙捆绑了。
在原太平军女兵的引导下,罗阳军八千余人,迅速进城,其中罗阳一路,直扑原来的天王府。那儿,原来是满清两江总督府所在,后来被修改成为洪秀全的金龙殿,再后来,失火焚烧,再后来,重新修建。
据芜湖俘虏的湘军士兵讲,金龙殿还没有烧毁呢。
不管符合不符合历史真实,反正,罗阳也不多清楚,历史上的东西,都是信口开河者多,尤其是那些涉及到名人利益和名誉的事情,其细节,就永远被埋没了。
也许是曾国荃在抢劫了以后,走的时候才烧的吧?
黑夜中,那些天王宫里出来的女兵,非常娴熟地引导着道路,将罗阳军的精锐引到了地方。
“那你,王爷?”一名女兵指着说。
果然,在漆黑的夜幕中,那片宫殿巍峨壮观,黑呼呼的模糊,却也能够以重大的轮廓,给人强烈的震撼。
点燃着灯笼,有清军正在巡逻。
没有人知道,在宫殿之内,还发生了什么。其实,此时,一场残酷地审讯,又在继续。
金龙殿上,湘军前敌统帅曾国荃正端坐于上,目光炯炯,凄厉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身边,有数十名湘军官兵,持刀枪守卫,还有十几名湘军的将领。
“带李逆!”
“带李逆啊!
随着命令,湘军官兵一声声地唱诺,然后,外面就有了沉重的脚步声。
两名湘军士兵架着一个浑身瘫软的人拖了进来。一到屋子里,就重重地往地上一摔,使他趴到了地上,然后,两名身强力壮的士兵又用靴子踩在他的肩膀和脊背上,使他趴着不能任何动作。
“跪下!”
又有两名士兵上前,交接了任务,将地上的人架起来,狠狠地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这人一身肮脏的太平军的王爷服装,有很多的血迹,脸色也很清瘦,就是眼睛也没有多少神采。
有士兵过来,打着灯笼,照在他的脸上,反复地摇晃着。
又有数名士兵,迅速地点燃了蜡烛和油灯。屋子里立刻弥漫出一股古怪的人肉的滋味。
“这人油点起来挺亮的,就是味道不好啊。”有几个军官议论着。
曾国荃从椅子里站起来,背着双手走向前面被俘的人。
士兵拱手:“大帅,此贼就是发匪的忠王李秀成!”
“哼,我知道,我已经看出来了,没错儿,就是他,剥了他的皮烧了他的骨头,老子也认得他的灰!”曾国荃咬牙切齿地说完,突然对身后怒吼:“拿爷的铁锥来!爷要好好地伺候一下逆贼!”
第二百三十二章 秀成坚毅
一把长长铁锥被士兵递了过来,闪着寒光的铁锥,紧握在曾国荃的手上,他凝视着李秀成,又凝视着自己手里的铁锥的锋尖儿。
在湘军士兵的把握下,被整地很是狼狈的太平军王爷,竭尽全力地摇摆着头,使自己稍微舒服一点儿,看了看周围的情景,他沉声说道:“曾国荃,你赢了!”
“哼,我赢了?我赢了?我当然赢了!”曾国荃一面说着一面往前走,忽然,他将那把尖锐的铁锥,狠狠的刺进了李秀成的大腿上。
李秀成浑身一震,却没有任何反应,脸上反而绽开了笑容:“这是何必呢?”
“何必?”曾国荃将那把铁锥在李秀成的腿里扭曲着,进一步刺入,然后抽了出来:“你怎么样?舒服吗?”
“哼,世间不过肉身凡胎,所谓生死欢喜痛苦,不过一时耳。”李秀成lang声道:“作为俘虏,我无话可说。”
“哼,你个王八蛋,要是你早肯投降,老子说不定也会饶恕你。可是,你个忘八羔子,死守南京,折损了我多少精兵猛将!老子岂能饶恕你?”说着,曾国荃用那把铁锥子,在李秀成的身上,一遍遍地刺进抽出。
李秀成的衣服,很是单薄,估计已经被湘兵剥去了外衣,就这,曾国荃还嫌不过瘾,用刀子将李秀成的衣服和袍子,全部割碎了。
“老九,要杀便杀,何必如此麻烦啊?”李秀成笑道,依然从容不迫。
曾国荃排行老九,世人都称其九帅,就连太平军也是知道的。
“麻烦?哼,更麻烦的事情还有呢,比如,在你‘身上割三千六百刀。嘿嘿。”曾国荃残忍地说。
李秀成被控制着头,不能很好地表情,依然能够说道:“老九,本王早就有此预备,要做变做,何必多言?”
“多言?哼哼,早就有此预备?恐怕不会吧?谁不贪生啊?恐怕你想跑,只不过跑不过本帅的官兵罢了!”曾国荃恶狠狠地说。
“命该如此!”李秀成解释说:“天京形势日绌,本王知道必败无疑,我等冲出城外,偏偏幼天王的战马受伤不能行,本王将自己的战马让与他,所以,本王才逃脱不了,又,本王在某处躲避,本来无事儿,只出来寻找食物,被奸民所赚,确实是天命该绝,本王没有闲话可讲,但是,本王绝非是怕你钢刀!”
“你不怕?好。我就叫你不怕!”曾国荃疯狂地将他的铁锥子,在李秀成赤裸的身体上,乱戳乱捅,顿时,鲜血淋漓,飞溅得哪里都是。
虽然都是百战的老兵,依然有湘军官兵对此不忍,还有的人摇头,表示这种做法,过于痞子气。和曾国荃这种国家大将,实在不相称。
将李秀成的身上戳成了无数的血洞以后,曾国荃恶狠狠地问:“服不服?你说?怕不怕?说!”
李秀成浑身颤抖着,剧烈的疼痛使他无法控制,但是,他依然含笑:“老九,本王从来就没有怕过任何敌人!本王只怕天,只怕天王,只怕百姓,从来不怕穷凶极恶之人!哼!”
曾国荃气急败坏,气喘如牛,看着李秀成,用手指着他的脸,突然狠狠地上去,连扇了几下,“我让你不怕,我让你嘴硬!”
有将领上前将他拉开了:“大帅,何必跟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
“刘松山,你别拉我!”曾国荃狠狠地训斥了刘松山一顿,也感觉自己实在无趣了,可是,胸膛里的那股怒气,实在无法发泄!愣了一会儿,他坐回到了椅子里,冷眼看着士兵:“既然李秀成将军说他不怕死,什么都不怕,好,那好啊,今天,咱们就试试看,到底你怕不怕!”
在曾国荃的命令下,两名士兵上前,用锋利的尖刀,将李秀成的大腿上和胳膊上,甚至胸膛上的肉,一点点儿地割下来,一连割了二十几刀,割得上面又是鲜血淋漓。
“怕不怕?”
“不怕!”
“再割!”
刀锋在李秀成的身上游走着,湘军士兵极为娴熟地做着这事情,可见,类似的事情,他们做过不少,没有任何惧怕,甚至是非常得意和欣赏,士兵继续切割着李秀成的身上。
“九帅!”几名将领上前,拖住了曾国荃的胳膊:“九帅息怒,咱们把他弄死了,怎么向曾部堂交代?”
曾部堂,就是曾国藩。
曾国荃想了再想,吩咐士兵住手,将李秀成押解下去:“李贼,你好好想想,如果你能够想通了,投降我朝,本帅还是可以免你死罪的,哼,看你刚才,也算一个英雄!”
有人将一件破旧的衣服扯了来,披在了李秀成的身上,李秀身浑身一震,发出了短暂凄凉的吟声。
“哼,不怕死?老子叫你生不如死!”看着李秀成被拖走,曾国荃依然怒气未消。
“九帅,曾部堂不是交代过了吗?只要逮着李秀成等人,一定交给他来处理?部堂大人就怕您把这家伙弄死呢。”
“真想弄死他,为攻破这城……”曾国荃突然喊了一声,吩咐将李秀成再押解回来。凝视着他问:“幼逆天王跑哪里了?说。还有,洪秀全到底死了没有?城里的是不是衣冠冢骗人的?”
李秀成看看他:“天王确实是去世,魂归天国了,至于其他人,本王不想再说!”说完这话时,因为伤口痛苦,他皱紧了眉头。
“哼,难道,你还想再尝尝活割肉的滋味?”曾国荃毒辣地说。
“曾九,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本王既然落在你手上,也只有随便你了,可是,你也要想想,人声轮回,虽然这一辈子你杀我,未必下一辈子我便不能杀你!你也得知道报应!”李秀成大义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