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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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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之慢慢回忆起来,当时看到小陈衣裳染红,五花大绑的模样,他就知道事情有变。心中一沉,特别是救人下来,从小陈口中得知这里才是李明达的贼巢,而贼人已经上山围攻楚质,刘仁之更是惊骇难抑。

虽然连忙急奔山上,但是按照众人的猜测,时隔许久,都以为贼人已经离去,或者楚质已经被挟持住,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楚质已经……,念头一闪而过,却没人愿意深想,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山崖,见到的场面却大大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却不知为何,李明达像是与同伙有隙,手执兵刃,不断地威胁同伙贼人搓藤为绳,似乎打算攀崖而下。”刘仁之眼神似有触动,随之轻轻低头说道:“我等顺势将贼人一网打尽,见我势众,贼人不敢反抗,乖乖束手就擒。唯有李明达,似是不从,居然要跳下山崖,幸衙役眼明手快,扯抓住他,将其押解回衙,关在牢中严加监管,听候大人发落。”

沉吟片刻,楚质淡声道:“虽已革职,但他怎么说也曾是朝廷命官,而且与大家同僚一场。再者,谁都清楚李明达与我有怨,若是让我处置他,似乎有些不妥,还是押他到州衙,由太守秉公而断吧。”

“大人宽厚,下官敬服。”刘仁之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真是宽厚吗?楚质轻微淡笑,不管怎么说,李明达在县衙经营数年,以他的手段,就算落得如今的下场,但是也有不少人念及几分情份,而且出于同情弱者的习惯,对李明达难免产生一些怜悯的情绪,如果由自己处置,出于这个顾虑,肯定手下留情,恐怕县衙众人会觉得自己刻薄,毫无肚量。

然则,交由范仲淹秉公而断,以李明达犯下的罪行而论,其下场可想而知,自己何必做这个恶人,作者最后的胜利者,楚质不介意适时表现几分宽容出来。

“这事就这样办吧,接下来我会在宅内休养几日,若是没有重要事情,县衙公务还要劳烦主簿辛苦一二。”楚质笑道,准备名正言顺的偷懒。

“理应如此。”刘仁之欣然答应,非常有身为副手的觉悟。

之后,两人好像都不愿意再提及李明达,默契避而不谈,只是交换下最近县衙事务的一些意见,又聊了几句,刘仁之起身说道:“既然如此,那下官就不打扰大人休息了。若是有什么吩咐,命人通传一句即可……”

客套了片刻,在楚质的挽留下,刘仁之举步离开,才走了两步,突然转身回头:“唉呀,下官糊涂……”

“嗯,还有什么事情?”楚质问道。

“大人,出海途中,我等路遇沈二公子,因其与李明达有所牵连,所以……”刘仁之小心翼翼说着,偷偷的留意楚质反应。

“所以怎么样?”楚质皱眉道:“莫非是把人关了起来。”

悄然安心,刘仁之连忙说道:“这倒不敢,只是请沈公子到县衙作客两天而已。”

作客其实就相当于软禁,楚质听后勃然大怒起来:“胡闹,睿达是受到胁迫,逼于无奈,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也是受害之人,你们怎能这般无礼。”

“是下官愚昧……”刘仁之连忙转身说道:“那下官立即去向沈公子陪罪。”

一丝犹豫稍纵而逝,楚质走跟着上前说道:“一起去吧。”

县衙大堂旁边一间屋内,装饰还算华丽,摆设齐全,桌案放满茶水糕点,果瓜什锦,吃喝用度一律不缺,然而,沈辽眉宇间却凝结着焦虑,自然,相对两天的悔恨,担心,痛苦,现在的情绪算是舒缓大半,特别是听到楚质安然无事,沈瑶已经回到沈家,重压在他心里的那块大山总算飞走了,感觉浑身一阵轻松。

如今唯一觉得忧虑的是,不知道楚质会如何对待自己,问罪坐牢沈辽倒不担心,这样反而能减轻心中的负罪感,就是怕楚质心中有怨,不肯原谅自己犯下的错误,就在思潮起伏之际,却听房门吱的一声,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睿达,你受委曲了……”

沈辽猛然惊醒,抬眼望去,看见楚质,立即惊喜交集站起,然后,却有些茫然起来,不知作何反应。

“怎么,几日不见,就不认识了?”楚质笑道,上前拍着沈辽的肩膀:“下人不懂事,委曲了你,希望你不要见怪。”

这时,刘仁之连忙上前说道:“都怪下官平日管教不严,让这些不懂规矩的家伙冒犯了沈公子,真是罪过……”

无礼刘仁之的唠絮,沈辽强忍心中激动,眼眶一热,紧抓楚质手腕,涩声道:“你没事吧。”

楚质潇洒拂袖转了个身,大笑说道:“哈哈,你自己看,好端端的能有什么事。”

沈辽呼吸放缓,仔细打量楚质半响,没发现他身上有伤痕,才彻底的安心,脸上浮现愧疚之色:“景纯兄,我……”

“不必多言,我都明白。”伸手示意,楚质低声道:“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

欲言又止,片刻,沈辽重重点头,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欢喜,还掺杂着阵阵激动。

“今日心情舒畅,主簿,吩咐厨房设宴,我要与睿达共饮。”楚质笑道,揽着沈辽向外走去。

刘仁之闻言立即笑道:“不须大人吩咐,酒宴已经准备妥当,就差两位了。”

县衙后院,果然如刘仁之所说,已经设下美酒佳肴,就等楚质的到来,见到他们现身,一帮书吏衙役连忙拥了上去,也没多少费话,唯有举杯表示敬意,片刻,院内尽是一片觥筹交错的声音。

宴会直到傍晚才散去,手搭在楚质肩上,脚步紊乱,身形歪歪斜斜,若不是支撑借力,沈辽怕已经叭倒瘫软在地了,步履飘浮走着,满眼醉意朦胧道:“别的话就不多说了,以后景纯兄有什么吩咐,一句话,风里来,火里去,绝无半句推辞……”

楚质似乎也有几分醉态,含糊结舌道:“好的,刚好……过两日我到府上拜访,有事相求,你莫要拒绝才是。”

“那是自然,有事尽管说,欢迎光临寒舍……”

昏醉得厉害,说着说着沈辽就不省人事了,自会有机灵的书吏叫来车轿,送其回去,而且楚质更加好安置,几人抬手,扶其回房,之后就没他们什么事情。

此后几天,本来按照楚质的盘算,以休养之名,偷懒几天,顺便筹备某件事情,然而,他却低估了自己在杭州城的影响力。

回衙之时,在楚质的料想,自己应该会被范仲淹叫去教训一顿,已经准备好腹稿,不想州衙那边根本没有丝毫动静,反而是钱塘的士绅,从各个渠道听说楚质安然回来,纷纷前来拜访,还有一些文人士子也来表示慰问

有客来访,拒而不见,显然不合适,这样一来,别说清闲休养,反而更加忙碌,几日之后,楚质才算是应酬完毕,又是犹豫不决两日,终于鼓足勇气,只身来到沈家,在仆役恭迎下进到客厅,片刻之后,乍见到沈辽,楚质就感觉他表情有些不对,额眉紧锁,双眼蕴藏着怒气火光。

“睿达,发生什么事了,好像不太痛快?”楚质轻声猜测道,心里有点发虚。

出神的在想些事情,再三问了几句,沈辽才如梦初醒,口中答应了声,但依然没有进入状态,半天没回答楚质的问题。

“这是?”不得其解,楚质干脆侧头询问旁边的管家。

小心瞄了眼沈辽,管家轻声说道:“公子在为大娘子的事情发愁呢。”

楚质一听,心里就像吊了大堆水桶,七上八下的,仆役却没有发觉他脸色的异样,继续说道:“前两天大娘子到江宁去探望大公子去了,不知何时归来,家中事务都交给二公子负责,或许就为这个,二公子烦心不已……”

管家下面的话听不进去了,楚质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堵,喃声说道:“走了,为何要走?”

察觉楚质似乎有些失态,管家惊讶的望了他一眼,却听沈辽满面不耐,挥手说道:“我有事要与楚知县商谈,管理你先下去吧。”

收敛心思,管家识趣说道:“好,二位慢聊,我去准备宴席。”

管家脚步声渐息,厅中却沉寂了下来,两人都有满腹的心思,却都不愿开口,或者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良久,还是沈辽觉得自己身为主人,不应该如此的怠慢来客,轻声说道:“景纯,今日小弟心情不佳,招呼不周之处,望请海涵。”

“……没事,家事要紧。”

其实楚质也憋满肚子的话,可是刚到嘴边,却变成了这样,勉强寒暄了几句,两人又无话可说了,沉默相对片刻,纷纷笑了了起来,充满苦涩的味道。

“景纯兄,看来今日我是没有心思招待你了,能否改日再来,那时再向你陪罪。”

也只有率真的沈辽才能说出这种类似拒客,实着得罪人的话来,若是换个不了解其性格的,恐怕立即翻脸拂袖而去了。

嗯,楚质微微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连基本的告辞礼节都没有施行,起身就走,这种行为十分没有礼貌,然而,心事重重的两人都忽略了。

茫然的走出沈府,一路上,有许多仆役向他行礼问好,若是平时,他肯定态度温和,亲切友好的回应,而今却视若无睹,让众人惊诧不已。

走到街道,浑浑噩噩跟随人潮走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质才渐渐清醒过来,仔细打量,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西湖边上,望着清澈凛洌的碧波湖水,楚质长长一叹,满心尽是愧疚难安的苦涩感觉。

这时,岸边隐约传来两人的闲聊声,楚质本无心细听,但声音却不时传来。

“喂,最近钱塘有件稀奇事,你听说了吗?”

“嗯,是否楚质孤身擒贼之事?”

“没错,没想你也有所耳闻了,消息还是蛮灵通的嘛。”

“那是自然,我有个叔伯兄弟,在县衙当差,当时就参与了此事。”

“瞧你得意的,别人还以为是你参与的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想到楚知县一个文官,居然有这等胆识,只是孤身一人而,便能勇擒数十贼人,真是不得不让人敬佩。”

“文官怎么了,杭州太守范公也是文官出身,不是照样安抚西北,威慑夷寇,立下诺大的名声,听闻那边都流行一句话,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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