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红杏当自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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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做好了第一个布偶,小玲和香兰都争着玩,不肯松手。
钟婶嗔怪道:“都老大不小的了。还跟孩子似的,这是做给小少爷玩的。”
香兰笑道:“钟婶,您看多可爱啊,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狗,您摸摸,多好玩。”
钟婶格格地笑:“是二少奶奶手巧。”
夏允儿玩弄着笔,“图样不都给你们了吗,喜欢那个自己做,做好了就归你所有。”
香兰和小玲齐齐欢呼。
夏允儿被她们感染,笑意盈盈的。她从窗户缝里,看到梁氏在同寒澈说话。夏允儿蹙起娥眉,“钟婶,大嫂来了。”
钟婶手下的活不停,“那她怎么不进来?”
“她好像在跟寒澈说话。”
钟婶放下针线,“老奴去看看。”
钟婶起身的时候,就听到院中格格的笑声,笑声越来越近,竟然进了门,钟婶的脸上挂着招牌笑容,朝梁氏行了一礼,然后又坐下,继续缝衣服。
夏允儿站起来相迎,“大嫂来了,快请坐。香兰,奉茶。”
梁氏笑着坐下,“我这不是没事吗,就来你这里坐坐。”梁氏边说,眼睛边朝院子里瞟。
夏允儿装做没看见,“大伯最近挺忙的吧,都没怎么见他。”
“别说你,我都没见过他。他的心里啊就惦记着他那小妾,哪里想得起我。”梁氏撇嘴,酸溜溜地说道。
夏允儿陪着笑了几声,没有接话。房间里一时间静了下来,香兰给梁氏放好茶,便出去同小玲做布偶去了。
梁氏佯装惊讶地问道:“你那院子里的人是谁啊?”
夏允儿很平淡道:“他叫寒澈,是宴棠的朋友,在徽州没有朋友,就暂时住在了咱们家。”
梁氏长长哦了一声,“看着怪吓人的,他是做什么的?”
夏允儿有心吓她,“他啊,是混黑道的,人冷冰冰的,有时候像从地狱来的索命鬼。”
梁氏的脸色有点白,啊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说:“那你还敢留他?不怕他一生气……”梁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夏允儿装作为难的样子。道:“怎么不怕啊,可我若是不留他,万一他脾气上来了,结果不更糟。”
“是是,还是这样好。不过,他若不是那么凶的话,人应该还不错吧,他长得真不赖。”
“是不赖,大嫂想给他寻门亲事?”夏允儿眨眨眼很感兴趣地道。
“哟,我可不敢,谁家姑娘敢嫁他啊。”
“为什么没人敢嫁我?喜欢我的姑娘多了去了,我府里暖床的就有好几个。”寒澈不知道何时进来了,冷着一张脸,不悦地看着梁氏。
梁氏想起夏允儿的话,心里不禁抖了一下,“寒,寒公子,你坐啊。”梁氏故意指了指夏允儿身边的位子。
寒澈勾起嘴角,竟在离梁氏最近的地方坐了,他的眼睛变得如鹰般锐利,死死地盯着梁氏。
梁氏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那个,寒爷,你别这么看着我啊。”
“那你想我怎么看着你?这样吗?”寒澈的脸瞬间变得含情脉脉。
梁氏哪里吃得消,心噗噗的跳,就算是胡宴熙也没有用这么赤luo裸的眼神看过她。梁氏的头越垂越低,脸颊飞上两片红云。
夏允儿看得大乐,竭力忍着笑,她希望寒澈能治住梁氏,让她从此后不敢再进这个门,那她就不用担心她耍心眼了。
寒澈清咳一声,“看来大少奶奶是喜欢我这样啊。”
“不,不是。”梁氏急忙撇清,可当他看到寒澈冷起来的脸,气息又弱了下去,“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她低着头朝外走。
夏允儿道:“大嫂,多坐会儿再走嘛,干嘛那么着急,又没有别的事。”
梁氏连话都不敢回,逃也似的走了。
夏允儿掩唇偷笑,钟婶的眼里也有了笑意,对寒澈的态度好了不少,“寒爷,一会儿要吃饭了,您就别出去了,在房间里坐会儿吧,里面暖和。”
寒澈偷着朝夏允儿挤眉弄眼,“我不怕冷的。”
“我知道,你和二少爷都是习武的人,身子板硬朗,还有什么真气护着,春夏秋冬就穿那么一件衣服,看得人都羡慕。”
说起这个夏允儿就止不住的叹息,“谁说不是呢,你们看看,我在屋里还捂得这么厚,我也真想学点真气护身啊。”
寒澈皱眉道:“你这辈子怕是不成了,除非有奇遇。”
“我整天憋在家里有什么奇遇啊,我看是没指望了。”
他们说说笑笑,不大一会儿,小玲就传了饭来,待吃过饭,夏允儿睡了一觉,这一天就过去了。
第二日,季晓琪居然来了。
夏允儿听说的时候心里一紧,忙让香兰去王氏那里打听,生怕她再提起亲事,谁知她竟只字未提,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夏允儿松了一口气,不明白季晓琪是要唱哪出。
她这边还没想通呢,胡洁芸哭着就来了。
夏允儿看到胡洁芸就头疼,特想把她轰走,可是又不敢,只得摆了笑脸出来陪她说话。
……
最近的情节写的有些平淡,就像居家过日子,像种田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到底是谁勾引谁
胡洁芸完全小孩子心性。前几天和夏允儿发生的口角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自己心里不舒服就来她这里哭诉。
夏允儿打起精神应付,“三妹,你这是怎么了?”
“今天季姨娘来了,她,她竟然只字未提。”
“提什么?”夏允儿眨眨眼,明知故问。
胡洁芸红着眼睛道:“二嫂,难道你还要我亲口说出来吗,这事就已经让我难为情了。”
“可你不说我哪里知道是什么事。”夏允儿不想捅破,继续与她打哑谜。
胡洁芸气得跺了跺脚,“当然是前几天提的事啊,季公子。”
夏允儿长长哦了一声,“你说的是这个啊,娘不是说了吗,或许是人家开玩笑的。”
“那也不能拿我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啊,他们把我当什么了。”
“确实不应该,可人家现在不提了,咱们总不能上赶着去吧。”
胡洁芸嚎啕大哭,“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先前是表哥,现在是季明轩。我到底是得罪了哪位神仙,不让我好过。”
夏允儿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或许是你的缘分还未到,再等等,肯定会来的。”
“等到什么时候?我都十六了,街坊四邻的女儿都出嫁了,就剩我一个了。娘,就知道为两个哥哥操心,都不说帮我找个好婆家。”
“娘是想多留你几年嘛,毕竟她就你这一个女儿啊。”
“我也想,可是,可是那也不能不上心啊,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有问题呢。”
夏允儿轻笑,“谁敢那么说你,说不定娘已经在帮你物色了。
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小丫头喊道:“三小姐,三小姐。”
胡洁芸板了脸,“竹蕊你叫什么?!毛毛躁躁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
竹蕊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不就出事了吗,奴婢听说夫人给您定了亲,过完年就过门。”
“什么?!”胡洁芸大惊,刚才她还在埋怨,谁想王氏竟然这么快就给定下来了,弄了她个措手不及。
夏允儿笑道:“我就说娘不会忘记吧,竹蕊是哪一家?”
“这……”竹蕊瞥了胡洁芸一眼,“听说是开茶叶庄的万家。”
胡洁芸止了哭。露出小女儿神态,忸怩地绞着帕子。
夏允儿心中暗笑,“万家怎么样?兄弟几个,说的是哪一个?”
“兄弟三个,来提亲的是最小的那个。”
“人品怎么样?”
“这个倒是不知道,反正媒人把他说的人间少有。”
夏允儿拉住胡洁芸的手,“这会儿你不用担心了吧,想必万家三少爷也是人中龙凤。”
“只是不知道他比季公子如何?”
夏允儿苦笑,这人世间能赶上季明轩那厮的,还真少有,就他那张皮囊,放在整个大明朝,估计也找不出来几个。
“这怎么能比呢,每个人和每个人都不一样,季明轩是季明轩,万家三少是万家三少,各有各的长处。”
胡洁芸笑了笑,算是安静了下来,同夏允儿说了一会儿话便走了。
钟婶进来说:“三小姐可是夫人的一大心病,等她一嫁出去,夫人就省心了。”
“钟婶。万家三少怎么样?”
钟婶长叹,“老奴哪里知道呢,都是妇道人家,又不经常出门。”
夏允儿点头,“说的也是,对了,要不要让娘打听打听,万一他人不好呢?”
“二少奶奶,您就放宽心吧,夫人既然决定了,想必就清楚了万三少的为人。”
夏允儿笑了笑,人家的亲娘都不担心,她这个嫂子是操的哪门子的心。
今天晚些时候,小玲兴奋地跑了来,她见左右无人,对着夏允儿一阵咬耳朵,夏允儿听得心花怒放,“真的?”
“千真万确。”
“那就好。”夏允儿压低声音,“他们卖多少钱?”
“要两千两,因为他们想快点回山东老家,所以急着出手。”
“那个地段值吗?”
“当然值,奴婢看过了,正处在闹市,无论咱们开什么铺子都赚钱。”
夏允儿一拍大腿,“好,就这么定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打开锁子,从里面拿了几张银票出来,“你现在就去买下来。趁着过年的喜气咱们早点开张。”
小玲把银票揣在怀里,急匆匆地又跑出去了。
夏允儿哼着小曲,把小匣子放进柜子里。她听到一阵笑声,转身见是寒澈坐在了屋里。
人逢喜事精神爽,夏允儿笑得见牙不见眼,“刀爷今天没出去?”
“没啊,我特地来给你道喜。”
“我有什么喜?”
“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那丫头急匆匆地跑出去,脸上那笑任谁看了都会跟着笑起来,若说没有喜事谁会信啊。”
夏允儿干笑,“刀爷真是观察入微啊,我让她出去买些东西,这小丫头知道有机会出门就乐成那样了。”夏允儿势必将糊涂装到底。
寒澈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他显然不信,夏允儿也不想告诉他实情,两个对着饮起茶来。
……
那天梁氏回去后,睁眼闭眼都是寒澈那张含情脉脉的脸,不禁心烦气躁,动不动就发脾气,弄得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