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经-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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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举起放大镜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们中医里有个说法,叫七窍相通,要知道我是个求知欲很强的实践主义者,现在我把火药引燃,如果你眼睛鼻子嘴都有烟火冒出来,就说明真是通的”。说完我立刻把放大镜照了上去,他吓得哇哇大叫,嘴上说:“我说我说,是合作,合作,他们帮我们解决敌对帮派的头领或者政府高官,训练帮派里的成员的军事技能。我们帮他们把钻石弄到美国加工后卖掉,另外我们还从贫民窟抓人送到他们矿上做劳工”。他一口气不停地说道,语速快得我以为他进黑帮之前是脱口秀主持人一类的。
“那个头发很短的女人,在哪里?和她一起总共多少人?”我收起放大镜,抽出军刀把空弹壳拿在手里削着,故意让他看到优质军刀的锋利程度。
“七男一女共八个人,我今天去给他们送过吃的和水,车上的几个人也有死在他们手里的。现在他们应该在地下室,不过一个头头打电话在安排华雷斯那边的人接他们”,他唯恐说的慢一点儿和那被削成一片片儿的弹壳一个下场,飞快地说道。
车上那几个尸体,是怎么回事儿?我扬手指了指身后的厢式卡车问道。
他们老板拒绝帮我们加工从非洲运来的血钻,这次我们把他们杀了,给其它的珠宝商一个警告,拒绝和我们来自华雷斯的黑帮合作就是这个下场。怪不得心理学里有说话使人放松的说法呢,这家伙说着说着,居然得意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头伸进了绞索。
哦,也是你做的?我装作不经意间问了一句。
“是的,本来想留下那个年青的女人乐呵一下,但老大下令立刻办事,就……。”,说到这儿他已经意思到了自己说得太多,连忙闭嘴不说话,反而问我:“你是哪条道上的?国际刑警?条子?警察没有证据是不能乱杀人的,我都是执行命令,完全是被逼的”
他的问题到真问住我了,我也在想自己到底算哪条道上的呢?老黑可以说自己是佣兵道上的,钱掌柜可以说自己是为美国衙门工作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最后到是想起一个关于电影院的笑话,于是说了句:“我是二楼过道掉下来的,不用证据就能杀人“。然后一刀给他扎了个透心凉,送他去陪那几个死在他手里的亡魂。
第九十一章 会走路的依波拉
收拾完第一个个后,我从卡车里找了点水泼醒了剩下那个黑帮成员,那家伙已经被晒得快晕了,只好把他拖到卡车背阴的地方审问。这次我没用太多花哨的东西,拿着军刀捉住他的手,扎、剜、挑,三个动作结束,一片儿带着血的指甲就落到了沙子上。刚剥到第6个他就不再装硬气了,开始问什么说什么。我把问第一个人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答案后证明这两人没说谎,一刀结果了第二个。开始用无线电把情况更新给同伴,说完之后一回头,看到那个死里逃生的新加坡女孩子正在浑发哆嗦着,用看野兽的目光看着我。看到她站起来我才发现,原来她个子挺高呢,比一般亚洲女孩子要高一些,穿着牛仔裤的两条腿显得格外细长。
“怎么了?”,我问道。
“你好可怕,怎么能这么折磨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她居然指责起我来了。弄得我哭笑不得的同时想,都是心软的像果冻似的,你和钱掌柜肯定是天生一对。
“刚才就是这票人杀光了你同伴,又差点把你先奸后杀,你这会儿到是来劲儿了。实话告诉你,你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下场比这惨五倍以上,先轮|奸一通是必须的,然后再卖到某个暗无天日的窑子里接客去。没事再给你扎点毒品让你上瘾,到时候你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们,毒瘾上来他们让你杀自己父母你搞不好都下得去手,明白吗?”,我把自己当兵时,几个从毒贩子的老窝里救出来的女人的经历,说给这个看上去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女孩子听,果然把她吓得脸色煞白,差点吐出来。
看到吓她够呛,我也有点过意不去,连忙拿出GPS,标明了从我现在位置到钱掌柜和三媚藏身地方的坐标,但我故意标偏了一些。把路线交待给她,并用卫星电话通知钱掌柜和三媚,这边有个黑帮凶杀的幸存者,让他们先照顾着,并看看能不能帮她联系上大使馆。然后趁那女孩子不注意,用手捂着小声告诉钱掌柜和三媚我把地点标记偏了的事儿,嘱咐他俩见面第一件事儿先给这女的搜搜身,然后把车也扔掉。万一被黑帮或者太极虎的杀手们装了跟踪器、定位器一类的东西就麻烦了,常年在枪口下打滚让我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小心谨慎在任何时候都不是错。
又顶着快落山的太阳摸回了华雷斯黑帮的据点儿,水囊已经快喝光了,我叨着一管儿高能营养液边小口小口地吮着,一边找到了正在拿望远镜观察情况的老黑。
“有什么动静么?”,我慢慢喝完了营养液,扔了块有提神做用的口香糖到嘴里,递给了老黑一块时问道。
“没有,不过估计快了,过一会被你干掉那两家伙不回来,他们肯定要派人出去找”,老黑把口香糖扔在嘴里,边嚼边回答道。
“然后我们就趁虚摸进去”,我接上话碴说。
“嘿嘿,够刺激我喜欢”,老黑并没有过多担心人数上的差距,这也是雇佣兵的信条之一,他们从来都是以少胜多,走精英路线而不搞人海战术,他们另一个原则就是所过之处不留活口,丛林法则忠实的信徒。
用望远镜趴在大石头上面,一个一个数清楚了匪徒据点里的人数。头头样子的有四个,小喽罗20几个。晚饭时间一到那些人发现缺了两人一部车,打两个电话没人接后,几个头头手纷纷派出手下,黑帮份子们三五人一组跳上各种各样的吉普车,沙漠越野车向四面八方分头驶去。跳上车的家伙都骂骂咧咧的,像是怪那两个被我干掉的家伙害得自己饭都没吃上,还得开着车到处乱跑。
现在整个黑帮据点儿里,只剩四个头头和6个小弟,而且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和老黑悄悄的溜出藏身之处,戴好了一体化数字头盔上的单目夜视仪交叉掩护着,运动到了据点外围。
6个小弟后各两个在警戒,还剩两个在屋子里端茶上酒的伺候着。厨房的门是开着的,隔着好远就能闻到奶油和辣椒混和的味道,害得不光是放哨的人,连我都轻吞了几下口水。心里对着在后院晃悠的黑帮成员说:“不好意思,今天你们估计得饿着肚子上路了”。
抽出抹过迷彩油的军刀咬在嘴里,我打手势示意老黑去对付右边那个,他点点头表示收到。我回过头,借着院子后面的汽油桶、木头箱子一类的掩护自己,慢慢向左边的放哨的马仔爬去。
刚爬到一排三个的空汽油桶后面观察情况,被我盯上那家伙突然向我这边走来。“坏了,难道被他听到什么了?按理说我一路爬过来轻得连老鼠都吓不跑啊”,我连忙抽出上着消声器的手枪准备先下手为强。但这么做是下下之策,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是上了消音器也是会惊动敌人的,毕竟这东西不是电视机的静音开关,按一下就一点动静都没有。
缩在油桶的阴影里,眯着眼睛我从油桶缝隙里向外观察,他的动作让我放下心来。只见他把手里的端着的霰弹枪背到身后,空着双手继续向我这边走来。接着他双手解腰带的动作和汽油桶这边的味道让我明白,这哥们是内急来放水的。
继续躲着不敢露头,他在离油桶两米左右停了下来,和我之间隔着三个并排的油桶,解开裤子开始哗哗地放骚水。我借着油桶把自己挡住,任由他的屁水不停地溅到我身上腿上,我用手指轻轻的摩擦喉头麦克,给老黑发出了准备的信号,也收到了他的回应信号。
那家伙开始系腰带的时候,我轻弹了麦克第一下,他整理好衣服,我弹了第二下,他转身的同时,我弹了第三下,也就是行动的信号。
从藏身之处猛地冲了出去,捂着这个连枪都没来的及从背上取下来的家伙的嘴,把手里锋利的军刀顺他脑后的软骨插了进去,手腕转动直接把他脑组织绞的稀烂,哼都没哼一声他就软到了我怀里,也多亏他刚把膀胱排空了。按我以往的经验,由于脑组织被彻底破坏,一般这么死的人断气之前都会大小便失禁。捅死他之后我立刻把尸体拖到了油桶后面放好,然后探头看老黑那边的情况。
从握着军刀冲出去,到拖着尸体放到油桶后面,我用了不到4秒。本来以为够快了,没想到老黑比我动作还要迅速一些,已经贴到窗户那里空调的换气扇下边正在冲我招手。
轻步小跑躲在了大窗户的另一侧,我用手语问他怎么这么快把那放哨的马仔干掉了。他不出声的用口型回答了我一个名词:“哨兵终结者2000”。
什么哨兵终结者?黑水公司的最新发明?能毫无动静的干掉哨兵?太牛了吧?我纳闷地看着他。
看到我不解的眼神,他从多功能战术背心胸口装弹匣的地方抽了个筷子长的圆形空心小管子冲我晃了一下。这下把我气得,要不是守在敌人窗户外面真想骂他两句,这分明是南美洲土著打猎用的毒吹箭么,还什么哨兵终结者2000,搞得像最新版的防火墙攻击软件一样。
屋里正对着大电视的是沙发上几个在吃东西一边看三级片的头目,这次到不是放的电视节目,是用一台黑色的电脑主机用视频输出线接到了电视上,然后用音箱外放声音。两个马仔也站在沙发后面盯着电视上的香艳镜头,所有人统统背对着窗户。我指了指屋里连头目带马仔共6个人对他比划着,示意每人负责三个,用消声手枪解决。听到声音的前面两个马仔肯定会向回跑查看情况,跳到屋里把回援的这两个击毙。
他摇摇手示意我不用,就在我以为他疯狂到想用带毒的吹箭一个一个放倒的时候,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结实的金属小瓶,拧开后里面是个疫苗瓶大小的东西,瓶里装着黄褐色的液体。老黑用军刀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