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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日出厓山-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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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北伐应该说是已经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但是,尽管他平定了桓玄、卢循、谯纵,消灭了南燕、后秦,武功卓著,但高门士族对他的接受仍是有限地。他虽然控制了军政大权,但社会基础依然薄弱。所以,他在刚刚击灭后秦、北伐功业如日中天之时,听到他地重要谋士、留守建康的刘穆之死后,感到“根本无托”,遂从长安仓促东归,致使关中旋得旋失,没于赫连夏。在他死后,北魏趁丧南侵,河南又没于北魏。而这点又影响了以后整个元嘉年间地南北关系。

本来,刘裕在晋末秉政的那段时间是整个东晋南朝历史上南方实力最强、所据地理态势也最好的时期,刘裕北伐本可取得更大的成就,至少,他已经取得的成就是可获得进一步巩固的,无奈他精明,可是王修狭隘,王镇恶不会做人,刘义真无能,白白把果子给了赫连勃勃。

第一百一十章 北伐(3)

接下来,自然就是被辛稼轩形容为“元嘉草草”的刘宋北伐了,说起来,两个政权的国号甚至相同,所处形势也相近,很有参考意义。

刘宋时期,皇权得到极大的加强,就像如今的萧统一样,应该说,南宋之时,起初时候皇权也很是弱小,岳飞等人固然是民族英雄,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军头,尤其是刘光世和张俊,如果不加裁撤,不是没有可能成为藩镇。因此,赵构制造诸多事端,尤其是拿岳飞开刀,固然是自毁长城,可是在当时那种极其特殊的情况下,也有赵构自身无奈之考量。

而萧统初来之时,恰好是小朝廷风雨飘摇之时,而山海战一役,萧统便初步确立了自己的威望,同时迁往台岛以后,原本的许多势力都失去了乡土之根基,很多事情都要重新开始,这也给萧统集权提供了机会,加上张陆二人尚算忠心,萧统又及时构建了自己的力量,外部形势也一直很紧张,客观条件也逼迫宋廷上下团结一心,共御外侮,而此时的领导中心,无疑也必须是天子!

刘义隆北伐时,己能集中全部的国力从事北伐,但此时“华夷观念”已出现一种微妙的变化。自刘裕代晋,这种观念上的微妙变化便已初显端倪。刘裕在刘穆之死后仓促东归,已是置关中于不顾;削弱豫州(刘裕死前分豫州为南、北两部,南重而北轻)则又是置河南于不顾;刘义隆北伐,遣使告魏主“今当修复旧境,不关河北。”。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不可原谅的失误!萧统每每读史到此处,未尝不扼腕叹息!

只图河南,不问河北,已无收复北方旧疆的意思,这无异于自降气势,很大程度上失去了道义的正当性,而遣使北魏。则又一改东晋时期“不与刘、石通使”地立场。种种迹象表明,晋宋之际,“华夷观念”已出现一种不利于光复而有利于偏安,不利于统一而有利于分裂的微妙的变化。对于“华夷”南北对峙的政治现状已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接受,其北伐已经根本没有收复旧疆、统一天下的意思。

回到本朝。南宋时期的北伐则因赵家王朝的偏安特性和对统兵将领一贯地猜忌、不信任而受到牵制。赵宋王朝为能苟安东南,甚至不惜自毁长城,杀掉岳飞这样的名将。

而如果细究起源,可以发现上述北伐史实,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即当政者的北伐意图实际上都在北伐之外。若要进一步深究的话,又当追溯到整个乔迁政权本身政治上地弱点。(奇*书*网^。^整*理*提*供)乔迁政权本身又是为强敌所逼、被迫迁徙的产物,故不免有偏安和不思进取的特性。能够收拾江南半壁江山的局面已经非常满足。这一点在东晋孙绰的上书中表现得比较典型。

再回到当年。桓温北伐收复洛阳,可以说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虽然众所周知,桓温北伐有很大的私心,不过因势利导,变坏事为好事。也是为政者必须的素质,而桓温北伐,固然是为了自己篡位建立功业,树立威望。打造舆论,可是如果形势允许,光复中原地不世之功,桓温想来也不会拒绝。

于是乎,桓温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上疏请晋廷还于洛阳旧都,本来桓温也是做好了几手准备。如果朝廷。真的敢因势利导,宣布还都。那么桓温也自然会顺水推舟,率军继续北上,一举光复。

可是,桓温的一丝丝侥幸,还是没有得逞。朝臣们以“北土萧条,人情疑怯”,不乐北迁。这时孙绰上疏曰:“昔中宗(晋元帝)龙飞,非惟信顺协于天人,实赖万里长江画而守之耳。今自丧乱以来,六十余年,河、洛丘墟,函夏萧条,士民播流江表,已经数世,存者老子长孙,亡者丘陇成行,虽北风之思感其素心,目前之哀实为交切。若迁都旋之日,中兴五陵,即复缅成遐域。泰山之安既难以理保,之思岂不缠于圣心哉!温今此举,诚欲大览始终,为国远图;而百姓震骇,同怀危怯者,岂不以反旧之乐赊,趋死之忧促哉!何者?植根江外,数十年矣,一朝顿欲拔之,驱蹰于穷荒之地,提挈万里,逾险浮深,离坟墓,弃生业,田宅不可复售,舟车无从而得,舍安乐之国,适习乱之乡,将顿仆道途,飘溺江川,仅有达者。此仁者所宜哀矜,国家所宜深虑也!”

孙绰之言,无论在当时还是在后世,都很有代表性,甚至在台湾岛上的时候,以司徒不群为首的所谓清流们,也成天在朝堂上这么聒噪。仔细考量,萧统也无奈地发现,江南乔迁之地,已成“安乐之风”;中原故土,反成“习乱之乡”。能保有江南“安乐之国”已经非常满足。历史上,乔迁东南的政权虽多以北伐、收复中原为口号,但真正彻底的北伐少,跟乔迁政权的上述特性有很大关系。

出于政治上地需要,以北伐作为整合南方社会的一面旗帜,本无足厚非,萧统也不是那种死心眼到必须名实一致的人,面子工程,不做也不行,可是如果弄错轻重缓急,就大大不该了。在北方沦亡,中原板荡之际,北伐的口号对于重建社稷、收拾人心、振奋士气、奠定江南立国规模的确具有重大的意义。此时的北伐实际上具有整合内部和对抗北敌这双重地意义。

然而,北伐除了作为旗帜外,毕竟还应有本身地内涵。只有一个整合得比较成功的社会中才能凝聚出强大地力量,才会有真正彻底的北伐。此时,事权归一,将帅用命,士气振奋,社会组织、社会动员也都畅通有效。

第一百一十一章 北伐(4)

战争一旦打响,不到最后时刻,是不可能亮出所有的底牌的,此次完胜玉昔,毫无疑问是萧统指挥有方,将士三军用命的结果,可是从全局来考量,这就像登山一样,也仅仅只是迈过了一道坎而已。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玉昔就算以往如何的神乎其神,今日一旦落入宋军手中,也就是一介囚徒,至于其他的利用价值云云,那则是另外事了。

北伐!北伐!在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时刻,在将高傲的,数十年未尝一败的玉昔送上囚车的那一刻,萧统带头振臂高呼:北伐中原,光复河山!”

“北伐中原,光复河山!”万余宋军齐声高呼,声震云霄,响彻四野,本就因为获胜而急剧高涨的士气,在这一刻达到了爆棚。

玉昔在囚车上,见证了宋军最擅长的鼓动之策,如果说先前宋军的彪悍战斗力让玉昔心中生疑,后来将自己的军队击溃让自己震惊,那么如今,宋军从内心深处迸发出的那种自信和荣誉感,是真的让他心中畏惧了。

他不怕宋军装备了让人难以抗争的火器,战争从来打得不是武器,甚至也不是计谋,打得,永远是人。一只绵羊带领一群狮子也是被屠戮的对象,一只狮子带领一群绵羊,却能扭转乾坤,而如果是狮王带着狮群呢?

玉昔不是没有率军跟宋军打过仗,事实上玉昔之所以能有今天,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几十年前玉昔在面对宋军时屡次以少胜多,而宋军那时候的眼神,玉昔记得很清楚,是迟疑。是畏惧,当然也有仇恨,可是更多的,是无奈。

可是如今,这支军队在真正的经过了血与火的洗礼后,他们的眼神清澈而血气,果断而坚强,看元军时固然充满仇恨,可是更多地。是自信,是不屑!

而他们看着他们的领袖时,他们的眼神狂热而崇拜,那种眼神,并不是士卒对上位者那种畏惧,而是真正心悦诚服的敬仰,带过兵的玉昔自然知道,那种由信仰维系的军队的凝聚力将有多么强大。又是多么难以对付。看见这一幕,玉昔终于服了。

当玉昔低下头的那一刻,萧统笑了,笑得很灿烂。

大都城,当真金拔剑的那一刻,道僧尼三人,便已经抱定了必死地决心,他们也是武者,当然知道真金平日看起来是书生样。可是如此关键时刻,居然还敢拔剑。那更说明其武功是深不可测,只是隐而不露而已。这种人,自然会选在关键时刻亮剑!

有强敌临之,自当奋生死以拒之,从武者的角度来说,能死在高手剑下,也是一种荣耀么!不平道人虽然身带重创,可是依然豪气干云。挺剑大喝一声:“兀那真金太子。你且过来,与贫道大战三百回合!”

真金下场。其实也是犹豫了太久,毕竟他这么一做,就等于告诉所有人自己的武技了,虽然说身为储君,自然得文武双全,可是以往多是习骑射,武技这遭,说实话除了真金的核心幕僚以外,还真没人知道,如今这样,算是自曝机要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己作为监斩官,却发生如此大规模的劫法场事件,自己本就算是一个不小的失职了,而旁边还有个阿合马虎视眈眈,就算没事情阿合马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都得找出点事情来,更何况这还出了不小地事情。

为了自清,真金无奈之下,也只得自己亲自出手,虽然他明知道,他这样,将会让自己一直心向往之的文天祥,彻底陷入死地。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真金却出人意料的没有回应不平道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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