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纵横三国梦-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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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禁不住地乐了,对金祎道:“真是一匹好马,有王者之风啊!金御史从何得来?”金祎笑道:“吴公也许不知。臣先祖金日石单乃是前匈奴单于伊稚斜之王弟,后来归顺大汉后仍有匈奴本部常有联系。此马乃是现南匈奴部呼厨泉单于在草原中所捕获,乃是一群野马之头马,十分狂暴!后转送于我,臣训练良久,仍未能将其完全训服。自知与其无缘。又听说吴公爱驹‘卷毛狮子兽’没于石城、苦无爱骑相配。故冒昧来献!”
我闻言大喜道:“原来如此!此马是马群之首,怪不得十分有傲骨。不由闲人靠近!多谢金御史美意了!”金祎笑道:“不敢、不敢。所谓宝马赠英雄,微臣愚昧之人,自是无福消受,配之吴公正好妥当!”我心中大喜,心道:“这金祎甚会做人吗,不错,日后要好好提拔提拔他!”忽地又想了起来:“这金祎不是昔日和耿纪、韦晃等人密谋杀死曹操地那人吗?其献马莫非有歹意?可是又不像啊,不过献了一匹马而已,能有何歹意?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这金祎一定是看大汉天下大势已去,有心依附于我了。我逆天而行来到汉未,历史已经完全改变,这金祎未必便想害我。不要疑神疑鬼的,看谁都是坏人,这样岂不令归者失望?!”
就在我在这发愣的时候,金祎见我脸色好像不太对劲,便道:“吴公?吴公?”我急忙回了神道:“噢,孤正在思虑此马既然如此神骏,不知当取何名为佳?”金祎笑道:“此马已有名讳,微臣呼之为‘踏雪无痕’!不知吴公以为如何?”我闻言笑道:“‘踏雪无痕’,名如其马,果真妙哉!”忽地放低了声音对金祎道:“如此宝马,金御史忍心割爱,必有所求,但说无妨!只要孤能办到,必然应允!”
金祎忙道:“微臣只求宝马能遇明主,不使其埋没于凡尘,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谈何所求!?”我心道:“这马屁拍得好!”却有些为难道:“不可,不可,若孤受了如此宝马却无一点表示,岂不令天下人耻笑,以为孤是强夺!来人,取万金与金御史与表谢意!”金祎还欲推辞,我脸色一板道:“若金御史不肯受金,那么孤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此等宝马的!”金祎于是无可奈何地命从人受了黄金。
我在旁边看着这‘踏雪无痕’真是越看越爱,估计这等宝马定是万中无一的良品。心痒之下,便欲伸手去摸。谁知道‘踏雪无痕’忽的长嘶一声,右前蹄猛地一扬,猛的便是一脚踹了过来。其蹄十分迅猛、而且呼呼挂风,显然是十分狂野有力。众亲兵们大惊:“主公小心!!!”我大惊失色之下,身形急闪,猛地向后跃开丈余。方才险险地避开了这一记飞蹄。身形方定,浑身上下已经是一身冷汗!金祎忙道:“吴公小心。此马野性未除、十分狂暴,驯之不易。还请吴公慎之!”
我惊魂稍定之下,却忽地笑了:“不妨事,不妨事!狂得好,越狂的马越是好马。逊就不相信驯服不了它!”便看着‘踏雪无痕’的眼睛和其对视起来。‘踏马无痕’又长嘶了一声,甩了甩四蹄,显然是在向我警告:不得向我靠近。否则就让你好看!
我不禁乐了:“好小子,挺有性格地吗,待来日看我怎么收拾你!”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才命马夫将‘踏雪无痕’牵入马厩之中。谁知几名公府中地马夫上前时,‘踏雪无痕’却又愤怒了,又吼又踢,只是不肯服从。众马夫一时只是围在近旁,却是束手无策。金祎笑道:“吴公且慢。此马生人不得近前。平时唯有朵忽儿可以近前!”我愣道:“朵忽儿是何人?”金祎道:“是一名匈奴人,世代养马,极知马性,又通晓汉话。此马从呼厨泉单于捉住后,便一直由其喂养。只有他才能接近‘踏雪无痕’而不被其攻击!”
我一时有些犯难了,连马厩都弄不进去。难不成现在已近傍晚了,就要去驯马不成?有些为难地道:“不知金御史可否割爱,暂留朵忽儿于孤府中,待孤将宝马驯服后,再令其回公府上!”金祎笑道:“此等小事如何不允!”当下便令朵忽儿暂留府中。朵忽儿领命,便上前牵扯着兀自十分警惕的‘踏雪无痕’跟着公府从人到马厩去了!
略略闲聊两句,金祎见天色已晚,便告辞而去,我心中喜悦,亲自送出府门!
……
两日后。天色大晴。阳光十分温暖,我有心前往效外狩猎、驯马。便早早地起身。稍作准备后,甘宁、四子、马文鸳和水星等一起陪同前往,身后一千解烦军随后保护!随身带齐了名鹰、俊犬、弓矢等物,以各田猎之用。
由于今日正是元宵佳节,我早有令举城欢庆,所以一路上百姓们家家户户都已经忙碌开来。不少人家已经开始在门前张灯结彩、设字猜谜,一时是人声嘈杂,十分地热闹!众人一时看得是眼花缭乱,不由得真想快快到了夜间,好一起前来观赏这万家灯火、举城结彩的壮丽景像。
不一会儿,日头刚过梢头不久,一行军马已经至许都效外许田准备会猎。看看周围气爽云清,心中不由得十分高兴道:“古人云:冬狩出效,以武示于天下,可以威服万民。今天下未定,四海未平,正当借田猎以讲武!”众人称是。
一行人正在闲谈间,忽然间前方道旁惊起一兔。我看得真切,急取‘裂天弓’奋力急射,箭到兔倒。甘宁等人纷纷喝彩道:“主公好箭!”是时,猎犬已然扑上将野兔叼回,我接过军士递过来的野兔一看,好肥的一只兔儿!不由得心中大喜,催马道:“趁天色尚早,再猎一会!”众人称是。便一起催马向前,刚转过一个小坡,忽然荆棘丛中窜出一只大鹿,身形高大、体魄雄壮。我见了大喜,刚搭弓要射,大鹿已经被大队军马所惊吓,“嗖”的一声便窜入草丛之中避而不见。我心中大急,急催马去赶,谁知大鹿腿脚十分快捷,三窜而窜,已经不知窜往何处,我找了半天连跟鹿毛也没有寻着,一时不由得十分气馁!
甘宁等赶上笑道:“主公所乘之马虽然快捷,却比不上壮年健鹿之快,再加上此地地形复杂,被其逃拖也属常事!主公若要一逞雄威,何不乘上那‘踏雪无痕’?”我闻言笑道:“正是,若将‘踏雪无痕’驯服。看有多少鹿儿能够逃出我手!”当下便命朵忽儿将宝马牵出。
不一会儿,‘踏雪无痕’牵至,此时兀自嘶声大叫,不允生人靠上近前。我对朵忽儿道:“待会孤会从侧面跃上马背,届时你便放手,让孤将之驯服!”朵忽儿领命。甘宁道:“主公千万小心!”我笑道:“孤之一身,纵横沙场已历十年。大小战役何止上百,区区一马有何惧哉!今日便将此马驯服。让诸公看看孤之身手!”
当下便悄悄绕到‘踏雪无痕’侧身,然后猛地飞身一跃,跃上了马背,朵忽儿也连忙松开了马缰!‘踏雪无痕’正在示威间,猛然感到有人跃上其背,顿感尊严受到大辱,便立时嘶叫暴跳起来。后蹄猛甩、上身前倾。一时间在原地狂跳不止,只激得尘土漫天飞扬,近身灰蒙蒙地一片。我武艺虽高却也不敢撒手,在这狂跳地战马上要是摔了下来,武艺再高也得摔个半死。当下便只是双腿紧夹马腹、双手紧抱着马颈,然后上身死死地贴在‘踏雪无痕’的后背上,任它如何跳、如何叫,我却死死地盯在其背上纹丝不动。
甘宁等人在一旁观看。见‘踏雪无痕’如此暴烈,不由得也开始担心起来。马文鸳和水星脸色更是吓得煞白、煞白的,唯恐我有什么意外。朵忽儿却在一旁,不停地对着‘踏雪无痕’呼喝着什么!
忽然间,‘踏雪无痕’见原地狂奔乱甩不能将我从其马背上摔下来,便改变了策略:当下‘踏雪无痕’长嘶一声。忽地四蹄急甩向着西北方向便是狂奔而去。一边跑一边玩着杂技:一会是后臀急甩、一会儿是前身急腾、一会是侧身急停,总之是如疯如狂般的要将我从背上甩下来。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紧闭着双眼,死死的贴在马背上,任它奔、任它跳,我只巍然不动。只觉得耳边是寒风呼呼,刺骨生寒,身下是颠簸非常,难受异常。也不知道狂奔了多长时间,就在我胳膊发痛。全身发麻时。‘踏雪无痕’好似也已经累了,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觉得周边地势十分平坦,前边不远处就是一处树林。我忽地想了起来:乖乖了个龙的东,就这一眨眼的时间,这踏雪无痕已经跑出近百里地,已经到了许田猎场地边缘了。我吓了一跳,此马果然厉害,日行千里当不是虚言!
看看‘踏雪无痕’好似已经有些累了,马嘴边旁不时吐着一些细小的白沫。我便有些心疼,想想此时这匹倔马应该已经服输了,便稍稍松了松双手!谁知双手刚刚一松,便被‘踏马无痕’感觉到了,猛地里‘踏雪无痕’长嘶一声,前蹄腾空急跃,便想将我从背上甩下。我心中大惊,手忙脚乱之下一把便牢牢地抓住了其脖颈上地马鬃。任其又奔又跳,这回是顶死了不撒手了。一时间,只觉得胸口是气闷非常、胃中一阵涌动险些吐了出来。我心下大骂道:“这匹臭马,真是个鬼精灵,我稍稍一松便想报复了,这回我是说什么也不撒手了,不把你累趴下咱俩就没完!”
‘踏雪无痕’又是“得得”乱蹦、乱窜了半天,只是累得气喘吁吁,却根本未能将我从马上甩了下来。一时不由得有些气馁了,终于慢慢地开始平静下来,最后马鼻里只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立在原地便再也不动了!我心中暗喜,估摸着时机应该已经到了,便稍稍放松了下右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马脖上地鬃毛。‘踏雪无痕’这回没再暴跳,只是温驯地任我抚摸。我轻声道:“好马儿,服了么!?要是不摸,我们再来?”‘踏痕无痕’喷了个响鼻,马头后仰,在我脸上蹭了蹭,表示屈服!我心中大喜,狠命地抱住马脖子狠狠地亲了两口。
我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