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纵横三国梦-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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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马的。于是,无可奈何地西凉军只好悻悻然的退回了石城,吴军终于安危拖险!
在第二日的傍晚,精疲力竭的‘解烦军’和轻骑兵残部终于退回了安定。马超和李严等人是时也早已经得到先锋快马急报。率领大军出城来接。
远远的斜阳中,一队骑兵步履蹒跚的操纵着战马逐渐走近。疲惫地战士、斜举的旌旗、污损的大纛。再应着“刮刮”直叫的老鸹声真是十足一副残兵败将的模样。看着一众残兵人人浴血征袍、人马基本带伤的惨状,马超、李严等人无不胆战心惊:看来这场激战真的是非常惨烈啊!
众人不及寒暄,便急忙将残兵接入城中,城中早已经安排好了住所和饮食。一众残兵先去治伤、歇息不题,我和甘宁、魏延等人则先让军医将各自伤处包扎一番,换了身干静的衣服!然后在狼吞吐虎咽地饱吃了一顿以后,终于略略恢复了些精神。
是时,马超等将都侍立在旁,面色焦急和惶然,显然是不明白原本气势昂然的出征大军怎么变得这般凄惨的模样!我看看众将都已经进食完毕,长叹一声,便将征战经过细述了一遍!马超等人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重,越来越阴森,当听到阎行明被斩时,马超却忽地站了起来,急道:“什么!?阎行明小贼已被主公所斩?”我点了点头道:“要不是一阵斩了这个小贼,我军要想突出重围,还得费一番功夫呢!”
马超仰天大笑,忽地泪如泉涌地下拜道:“阎小贼是韩遂屠灭我马家堡一役地元凶之一,主公为臣斩之,臣代家父和所有战死地马家眷属拜谢主公大恩!”马岱、马休、马铁、庞德等人也大哭下拜,口中直呼马腾之名。我离座起身,心中伤感地起知将马超等人扶起道:“我等都是一家人,你等休要如此客气。徐文向也是死于此贼之手,我这也算是为文向也雪了仇了!只可惜张绣将军和庞军师至此仍是下落不明。不知他二人生死如何啊!”众人闻言不禁一时默然!
我叹了一口气,喝道:“来人,替逊摆了灵堂,将阎行明狗头献上,祭祀马腾将军和文向将军英灵!”众人与徐盛平日一向交好,是时也不禁流下了英流泪,厅内一片凄然的抽泣声!
过了一会儿。众人等人地脾气稍定,一直面有疑惑的李严终于忍不住地出声相问道:“主公。是役好像甚有蹊跷!?从我军攻克安定到杀进石城,前后不过八日左右时间,那韩遂军马远在西凉腹地,就算安定一失陷,便立即有人前往韩遂军中报信,这八日的时间他也来不及赶到石城啊!?何况近十万兵马向石城大举突袭,途中多要经过金城等地的平原地带。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行军,这么远的距离不可能不露行踪啊?但我军却为何丝毫未有探马发现呢?”诸人闻李严所问,一时间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感觉到其中的确疑点甚多!
我揉着脑袋,细细地开始琢磨起来:为什么这场仗一直打得很顺利,却到最后却突然来了个大逆转,险些全军覆没呢?真是奇怪哉也!
就在众人还在默然沉思的时候,忽然间有一名吴军飞马来报:“禀主公与诸位将军。张绣将军护送着庞统军师已进城内!”我等闻听此言,真是大喜过望,急忙出府去接。
远远地便看见张绣、庞统领着一支残兵缓缓走来,队伍中伤员甚多,呻吟声不绝于耳。显然是经过连番激战,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我急忙迎了上去。大呼:“张将军、庞军师,你们能够安然拖险,真是太好了!”张绣和庞统二人连忙下马,悲喜交集地拜伏于地,大哭道:“臣等几乎不能与主公相见矣!”我急忙将二人扶起,打量了一下二人,庞统倒是没有什么,张绣身上却有几处枪伤和箭伤,显然是伤得不轻。
我急忙道:“西凉军重重围困石城,你等是如何拖险地?”张绣道:“臣被警讯惊醒。急披甲上马时。敌军已经大至。不得已只好浴血死战,以阻挡敌军杀进城内!不多时。突听西凉军角号骨笛声响,西凉军大部开始调往城南,便知道主公一定是从城南突围走了。我抓紧时机、率领残部出北门杀出重围,沿途遇到庞军师被西凉军围在其中,便救了一起北逃。经过好一番苦战之后,方才拖险。只是一路尾追主公,始终是慢了一步,未能追上!”庞统也苦笑道:“若不是张将军相救,统恐怕就死于乱军之中啦!”
我心中暗暗庆幸,急忙道:“你们辛苦了!子岳,你赶快领弟兄们去歇息!张将军、庞军师赶快随孤至帅府中包扎一下,好好吃一顿饱饭!”张绣和庞统此时还似犹在梦中,晃晃悠悠的就被一行人拉进了帅府。
看着庞统等人好一番狼吞吐虎咽地模样,就知道这两天他们的日子也没有好过。想想前后征战近十年,何尝有过如此狼狈之战,心中的怒火不由直腾腾地再次飞升起来。
倾刻过后,张绣、庞统摸着撑得圆滚滚的肚皮大呼:“痛快,痛快!”我心中一酸,黯然道:“此次失利,都是逊之过失。若不以正军法,何以服三军!”诸人闻听吓了一跳,庞统急忙道:“主公谬矣!主公仍三军之首,若军法从事,何人来领军!万万不可!”魏延也道:“是啊,主公乃军中灵魂,怎能受刑?何况此战之败,众人皆有责任,如何只是主公之过?若要责罚,延愿一力承担!”
一时间,众人纷纷相劝,我伸手止住道:“此次出战,乃是逊亲自领兵,如何怨得了旁人!?何况此次若非逊轻敌,如何在‘猴断肠’遭遇埋伏后,还被韩遂劫城成功?若不以正军令,日后如何统帅三军?”便问庞统道:“军师,若以此责罚,逊该当何罪?”
庞统闻言大感为难,忽地灵机一动道:“是役战败,主将者该当斩首!”这话一出,可把众人吓了一跳,心中大骂庞统:“这个庞士元,不是逼主公下不来台吗?主公死了。我吴军岂不是树倒猢狲散!如何使得?”急忙板着脸道:“庞士元休得胡说,主公乃三军之首,如何可以斩之!”庞统见众人急得暴跳,急忙道:“当然,当然。三军不可一日无主公,所以统之意以为,可以让主公割发代首。以正军令!不知诸公意下如何?”
诸人一听,心下松了口气。纷纷大赞道:“不错,不错,军师所言甚善!”我此时也正在着急呢,这场前所未有的大败肯定不能轻易地作罢,否则日后如何号令三军?让部下做替罪羊,非我陆逊之所为?所以就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来顶缸了。但说要将自己斩首,那是万万不行地。我还没活够呢!正在下不来台时,忽听庞统这么一说,众人又纷纷附和,急忙顺坡下驴道:“军师所言甚善,逊必当依从!”当下掣出腰下‘裂天剑’,割下一束头发,交与殿下军士道:“将此发悬于府外,出榜通告三军。就说我陆逊愿承担石城一战失败的责任。割发代首以正军令!”“遵命!”
一时间,众人见我果然割发以代,一时肃然。要知道在古代,中国人非常推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地概念,‘割发代首’已经是很大的担当了!
看着众人一脸肃穆的表情。我心中知道严整的士气又重新回来了,心下不禁暗自满意。便对庞统道:“军师回来得正好,适才逊正与诸公论起石城一战的诸般疑点,正自不解,还请士元解之!”便将李严地疑虑说与庞统。
庞统惊魂一定,脑筋立马就变得灵活起来,稍稍思索之下脸色就立马大变,惊道:“难道如此?”我被庞统吓了一跳,却知庞统若有所悟,急忙问道:“军师有何顿悟?”庞统有些惊疑不定地道:“李将军所言不错。区区八日间。那韩遂无论如何也不及收到讯息再从西凉腹地赶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韩遂早已经料到我军要虚晃一枪、声东击西地攻取安定,所以早就偷偷埋伏在石城附近。等待着给我军致命一击地机会!”
我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不会吧,那韩遂如果识破了我军地计谋,如何会坐视我等先攻下安定,再歼灭程岱所部?这不太可能吧?”众人也是一时纷纷点头。
庞统却越想越对劲,反驳道:“不然,这正是韩遂狡诈之处!诸公请想,一开始我军是十分警惕的,韩遂要想率军偷袭我军必然是十分困难。所以他才抛出了安定和程岱军这两个大大的诱铒,诱使我军对其军远离安定一带深信不疑。直到我军主力分成主公、孟起、李严三部,实力分散之时,他才发动雷霆一击,对主公所部展开突击。若非此战我军浴血苦战,徐盛将军拼死救护,恐怕已被韩遂得手了!”
我与众人细细一想,果然是这么回事!若非我军连续歼灭安定守敌和程岱所部,如何会对韩遂主力远离安定一带深信不疑,毫无准备!那韩遂为了能够一击成功,竟然将安定、天水二郡数万兵马当成诱铒抛弃,其心肠果然是十分歹毒!一时间,我和众人的后背都不禁嗖嗖地发凉,心中暗自庆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又问道:“士元,就算是韩遂事先看破了我军的计谋,可是那韩遂如何能够悄无声息的潜至石城一带而不为我所知?”庞统看了看地图,默默思索一下,长叹一声道:“韩遂老贼果然好心机也!诸公请看!”庞统在地图上一指石城以西约五六百里处地金城道:“金城以西便是黄河,此处又多山,极利大大军隐蔽!若我所料不错,韩遂军在西凉腹地就是隐藏在金城、黄河以西的山地之中。待其料到我大军即将开始行动时,即以其一部偷渡过黄河躲藏在金城附近的山地之中,等待我军松懈之机。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在区区八日之内,韩遂军便可突然出现在石城。因为他们根本就躲藏在离石城不远的金城一带。而且观其此定出动的兵马数量来看,大约在四万人左右。这么多的军马正好能够安全地昼伏夜行躲过我军斥堠的耳目,偷进石城。若是其十万大军一起出动,则肯定被我军发现其行踪!韩遂老贼果然好计谋!”
众人闻言顿时大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