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悬奇秘录-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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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说服子夜放下手中的符咒时,我心里还是很难相信这个事情的。但是司徒焱的行为举止,和我初时与他打交道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他说话的语气、动作,还有用词,分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男版楚卿。
于是,我极力说服了子夜,让他停止了攻击,并且我还让司徒焱站在比较远的,离我们都相较安全的位置。因为从刚刚一连串的行为模式中,我发现司徒焱的情绪不能爱影响,也就是不能激动什么的,否则就会从他身上喷出火焰。
按他自己的话说,他无法控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他自己的三魂七魄如何被真正的司徒焱给调换了,他也不清楚。
子夜收起了符咒后,司徒焱的情绪平稳了下来,但是我们都不敢靠他太近,只得隔着一段安全距离听他还原前后的事情情况。
据他自己说,在他和子夜出发前往当时被关押的地点察看情况的时候,那时的他就中了招,这个过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总之就是他在盯着一面会浮动的墙没一会儿,意识就开始飘渺起来。
当时子夜虽然赶紧将他给带了出来,可是他却感觉那时的自己不是自己的错觉,那是一种说不出来,却又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在抽离的模样,后来的事他就完全没了印象,还说他自己一直被关闭在一个漆黑没有实物化的空间里,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
直到刚刚,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灼热感,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一股力量给扯了出来,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玛丽亚修女,结果很激动的他就上前抓住对方,想问点什么,结果就发生了惨烈的一幕,他刚一接触到对方的身体,玛丽亚修女就被灭掉了。
与此同时,关于这件事前后所有他不知道不记得不清楚的信息,正以成倍的数据输送到他的脑袋里,所以他可以清楚地把这些事告诉我们,并且告诉我们在那之后陪伴在我们身边的楚卿是假的,那个人才是司徒焱。
要不是之前天灵子曾给我们说过,灵魂锁具有平衡灵魂,调换灵魂的功能的话,以眼前这个司徒焱语无伦次的说法,基本上是很难让我们信服的。因为在我看来,这个人太狡猾了,为了达成某个目的,什么招儿他都会使出来的。
而且就算此时我们相信这个男版楚卿的话,可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去帮助或是验证这一切。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带他去见天灵子。天灵子既然可以知道这一段谁也不知道的传言,那么他肯定有些办法的,至少他对灵魂锁的了解明显多过我和子夜。
但是,从这里到天灵子的住处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谁也不能保证在此过程中,男版楚卿会不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朝我们或是别人吐出一团火来,如果是这样,事情就闹得有点大了,搞不好还会被不知情的人当成恐怖份子对待。
所以,在去天灵子家之前,如何安稳平抚男版楚卿的情绪,成了一个首要前提。很多人看到这里会说了,既然我们暂且装作已经相信了对方的话,那么对方肯定就不会再出现情绪激动的情况。
我想说得是,我只是确定情绪激动会造成男版楚卿身上某种因素变成炸弹,但我不确定的是,只是情绪激动才会这样,还是会有其他的因素,比如过热过冷,或者它根本就是不定因素的,这一切太过冒险了。所以我们商议过后,最终的决定是,由子夜去请天灵子过来,而我则留在若瑟堂陪在男版楚卿身边。
子夜本来不太同意,认为如此的话,等于是让我身陷险境。我则告诉他,至少在目前来看,待在若瑟堂里的我们,似乎可与随时会喷火焰的男版楚卿相对来说,比较安全。说完后,我便让子夜快去快回,期间就不要联系徐夫子他们了,因为他们不知道的话,说不定还安全些。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讲述的针灸故事(1)
子夜一离开,我和楚卿便沉寂了下来,这感觉有些尴尬。他看了看我,眼底没有我想像中的狡诈,有的只是害怕与不安,他问道:“我还能找回自己的身体吗?你认为能逮住他吗?”
面对着这熟悉的感觉,我的心一下就柔软下来,于是我柔声宽慰地说道:“只要你不再骗人,我肯定能找到办法帮你恢复原状,你先别担心。”
楚卿低着头,没有说话,我见状又说道:“以后遇到事别总是闷着头,你总是这么独来独往的,就是别人想帮助你,也没有机会啊,你说是吧。”
“没有人是喜欢这样的,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那个肯和我做伴的人,从前和现在都一样,我始终是那个被扔在原地的人,这就是我的宿命。”楚卿说着说着神色就黯淡了下来。
我怕在这种消极的情绪影响下,也会引发他身体喷吐火焰的情况,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于是我决定说个好玩的神鬼异志故事给她听,一方面不至让我们两人继续陷在这种怪异气氛中,另一方面也可以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不让她的情志继续钻牛角尖。
我说的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在唐德宗的年代时,有个官吏掉下马跌伤了脚,御医在腿上给他针灸。起针时,有股气象烟似的从针眼里冒了出来。到了傍晚,这个官吏整人人无精打采,眼瞅着就要不行了,这个模样看在御医眼里,他感到很害怕,便不敢再起针了。
这时,有个道士来到了官吏的门口,说道:“我可以治好这病。”随后道士看了针灸的穴位,便责备那个御医道:“先生您太大意了,生死的穴位所差不过分毫。人的血脉相通犹如江河相通一般的道理,针灸要考虑关键的穴位。您老儿也算是个名医,只是扎错了穴位。”
说完,道士便让把病人抬过来,在左腿充满气的地方下针,又说道:“这针扎下去,那根针就能出来了,而且还可以碰到天花板呢。”说完,道士便将针扎进去一寸多,而原来穴位上的那根针,嗖地一下就蹦了起来,果然如道士所言碰到了天花板上。而之前冒气的地方立刻就合上了,病人当时就好了。
那位官吏和御医拜谢了道士,并拿了很多银子和绸缎送给他。可道士一件也没有收取,只是喝了一杯清茶就走了,自此以后再也没人知道他的行踪。
这个故事比较简短,楚卿听完以后,竟有些意犹未尽,让我再说个长一点的故事打发时间。我盘算着子夜此去来回,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估计一个多小时应该就可以折返了,目前看来说故事的确算是一个安抚楚卿情绪的好办法。
可是呢,针对眼前的情况,这个故事还不能随便胡诌,要知道这故事要是没说好,也是可以影响情绪的,而且楚卿这人吧,特别容易受影响,于是我决定讲崔炜的故事给她听,这个故事比较长,而且情节也比较曲折,但重要的一点是,它基本不会给楚卿带来什么情绪波动,而且还能给她普及一些历史典故什么的,实在是一举多得。
这个崔炜是从前监察御史崔向的儿子,他家住在南海郡,也就是今天的广东南海市。不过他的运气不太好,父亲崔向死在了走马上任的官途中,而崔家本来有些产业,如果好好经营管理的话,是可以维持生计的。可崔炜不思进取,成日同一些江湖侠客们吃喝玩乐,不上数年,偌大的家业竟然让他给败光了,最后他无奈只得住在了寺庙里。
直到中元节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很多人都拿上好的贡品到庙里献祭上供,这一天寺庙里里外外是非常繁华的,崔炜便出门去凑热闹。然后呢,他看到一个讨饭的老太太,因为不小心摔了跤,把别人的酒瓮给碰倒了,这人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揪着老太太就抡胳膊,其实被老太太碰倒的酒瓮,算起钱来仅仅值一吊钱而以。
崔炜很可怜这个老太太,可是他的身上连一吊钱也是没有的,于是他和那个卖酒的人好言相商,终于使对方同意,让崔炜用身上的一件外衣当作赔偿,这件事才作罢,可老太太连一句谢谢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崔炜也没计较,本身他当时这么去做,就不是奔着老太太的感谢去的。当晚他象往常一样,在寺庙里睡觉,结果他做了一个怪异的梦,他梦见老太太来告诉他,说感谢崔炜今天帮她摆脱了灾难,还说自己关于用灸的方法来治疗肿瘤。为了表示感谢,老太太决定将自己制作的艾绒送给崔炜一些,说只要是肿瘤,用一卷艾绒灸一灸,不仅可以去掉病痛,而且还可以得到一个美人。
老太太的说辞有些搞笑,不过梦中的崔炜还是笑着接过了她赠送的艾绒,然后老太太就不见了。而崔炜醒来后,果然发现自己身边放着很多的艾绒。
崔炜虽然身无分文,可还是和过去一样,喜欢四处游玩。这一天,他到邻镇的路上,遇到一个老和尚,老和尚的耳朵上长了个瘤。崔炜出门时把那些艾绒都带在了身上,他是想这东西如果真能治病救人,拿到别的地方卖了,应该可以换不少银子。
在遇到老和尚以后,崔炜想起了老太太说的话,于是他拿出艾绒试着给老和尚灸了一灸,结果正像老太太所说的一般。病给治好了,老和尚是说不出的感激,可是他的身上却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赠送给崔炜,于是他告诉崔炜,再朝前面走不远,住着一个姓任的老头,他的家中十分富裕,他也有这个病,如果崔炜治好了他,对方肯定会有厚礼报答的。
只是那任老头脾气古怪,尤其对陌生人相当抵触,用咱们现在的话说,就是比较排外。老和尚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一串念珠取了下来,交给崔炜让他当作信物拿去给任老头看,说是自己和那任老头还有些交情。所以,任老头看到是由他作保介绍的,就不会为难崔炜,会同意他给自己治病了。
果然,崔炜到了任家,拿出了老和尚的念珠,任老头对崔炜便是以礼相待,客气得很。于是崔炜拿出艾绒又灸了一次,任老头的病也得以治愈,如老和尚所言,任老头拿出了十万钱作为崔炜的感谢之礼,还留他下来,用好酒好菜招待着。
席间,心情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