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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锦绣河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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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恨我?」完全知道自己是众人憎恨对象的他,还刻意扬高了嘴角,冷声笑问。

眼看恶性不改的余丹波又摆出那副欠揍的模样,总是得在他身后收烂摊子的顾长空,当下哀怨地苦着一张脸。

「不要又来了……」他是想连自己手下的兵也都结下仇吗?

「想行刺,你们有很多机会。」余丹波邪恶地朝他们一笑,还挺鼓励他们泄忿的,「反正我脑袋后头又没生了双眼。」

得了余丹波这句话后,逮到机会可以放手一清怨恨的众人,在余丹波一背过身准备离开时,皆动作一致地自身后的箭袋中抽出箭,顾长空见了,赶忙跳至他们的面前拚命向他们挥手,阻止他们别受激做出傻事。

「他骗人,他脑袋后头真的有长眼!你们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我就偏不信。」袁衡瞪向把他当成三岁小娃唬的顾长空,「他哪可能那么神通广大?」

「你若射他一箭,他绝对会还你十箭!」面色青白的顾长空揪紧了他的衣领,急急忙忙地向他警告,「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他的至理名言是以眼还眼,而且他只要把话说出口,就一定做得到!」

「那又怎么──」袁衡才想回嘴,就见身旁耐不住性子的同伴已一箭朝余丹波的身后射去。

千钧一发之际闪过快箭的余丹波,眯细了两眼,动作飞快地抢来旁人的战弓和一只箭袋,随即毫不留情地开弓射向那个胆敢以下犯上者。

来得快去得也快的箭雨过后,众人吶吶地看着那个遭钉躺在地上,虽是毫发无伤,但全身上下衣物和军靴都各插了一枝箭,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先烈」。

顾长空凉凉地问:「几枝?」

「十枝……」袁衡数了数,用力咽了咽口水。

「现下信了没?」照他的观察来看,姓余的那家伙,除了无法射日外,就算是闭着眼也都射得中他想射的东西吧。

「……」

顾长空恭请地朝前伸出一掌,「不怕死的话就去当下一个吧。」

「那个……」看着前者的下场,袁衡吶吶地摇首,「不用了……」

「可还有人想试?」意在教训,刻意手下留情的余丹波,一手扬高战弓懒洋洋地问。

在顾长空的明示与袁衡的暗示下,所有不敢再试一回的众人,面色苍白地纷往后头退了一步。

「下回在行刺前,最好是再多拉点弓,勤加练练准头先,因为我下回绝对会一箭射掉你们的脑袋!」眼中的寒意足以使人结冰的余丹波,在横扫众人一眼后朝顾长空交待,「长空,叫他们再拉三个月!」

「遵命……」在一片此起彼落的哀号声中,顾长空认命地点头。

望着撂完话就走人的余丹波,袁衡边拭着额际的冷汗边问。

「你在余将军身边待几年了?」

顾长空痛苦地抱着头,「久到我一看到那张美人脸就反胃……」他都跟玄玉说过不下数百回,他要调到乐浪手下去,可余丹波就是死捉着他不肯放人。

「辛苦你了。」见识过那个表里不一的余丹波后,袁衡这下子完全能够明白他的苦处。

「不过王爷已经命我回九江办事了,日后我不会常待在营内,到时要辛苦的就是你们了。」总算能够暂时解脱的顾长空,放心不下地拍着他的肩头叮嘱,「记得,在余将军面前,勤奋点做事,还有少说少错,不说,绝对不会错。」

「是……」袁衡僵硬地颔首,不一会,两人被远处的人声给吸引了过去,「那边什么事那么热闹?」

顾长空回首一望,在又见到那等阵仗后,有些头痛地抚着额。

「看样子,燕子楼要开始挑新兵了。」一群迷途羔羊,不投入余丹波麾下也不找上乐浪,偏挑燕子楼?

「用酒挑?」袁衡纳闷地一手指着那一个个扛着酒坛,或合扛着酒缸进帐的兵士。

顾长空兀自在嘴边喃喃,「希望这回不要又全都醉得不醒人事才好……」

挤满新征募与前南国旧兵士的大帐里,个个坐在地上的兵士,纷纷瞪大了眼,看向一手抓着一坛酒,一脚大剌剌踩着桌案,高站在帐里的燕子楼。

他朝两旁吆喝,「上酒!」

属于燕子楼麾下,列位在旁的旧员们,在燕子楼一下令后,立即在众位新兵的面前,各摆上每个人入营都必须经历的考验。

燕子楼一手扠着腰大声命令。

「想入我麾下,就先把眼前那一坛给我喝干!」余丹波和乐浪带兵各自有自己的一套,他当然也有他讲究的规矩。

众人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那一缸足以让人溺死在里头的老酒,而那些自灭南一战起就已跟着燕子楼的旧员们,则是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这些即将与他们作伴的同袍。

一片寂然中,前南军军阶较高的袁图,不安地自人群中抬起一掌。

「将军,这是一「缸」……」他的一坛跟常人认知的落差太大了。

燕子楼不满地掠高了两眼,朝他用力一瞪。

「你敢不喝本将军请的酒?」想上战场就得要有胆量,而在练胆量之前,就得先练练酒胆,是男子汉的就得通通给他灌下去!

「不……卑职不敢……」

「那就快喝!」已经率先干完一坛的燕子楼,豪迈地再自身后抓来一坛,并大声向举棋不定的众人劝酒。

「但……」但是不喝凄惨,喝了更惨啊,他想要联络众弟兄的感情也不是用这种方法醉死他们。

跟在燕子楼身边最久的百夫长,在眼前的新兵们不得不埋头猛喝时,忍不住想提醒他一下。

「将军,余将军还在营内,难道将军不怕……」要是轩辕营的头头知道这事,燕子楼定是少不了一顿痛揍。

燕子楼不怕死地挥着手,「那小子现下为了募兵一事正忙得很,没空过来招呼我!」

「但……」总认为此举太过招摇的百夫长,为免余丹波又怒气冲冲地杀过来兴师问罪,才想再劝他两句,就见一脸酒气的燕子楼将恶脸逼向他。

「你还不喝?」

百夫长错愕地指着自己的鼻尖,「连我也要?」太一视同仁了吧?

「干!」燕子楼拉起他的手痛快地与他举坛。

被百夫长派人去请来当救兵的乐浪,听到消息后,虽然是立刻放下了手边的公务匆匆赶来,但他抵达大帐的时间,却似乎还是晚了一些。

「燕子楼,你又──」用力揭开帐帘的他,嘴里的数落都还没说完就嘎然而止。

眼前帐中,除了那个还清醒地在灌酒的燕子楼外,所有兵员几乎都已全被摆平。

乐浪一手掩着脸,「又来不及了……」这下可好,这批醉兵没个三天两夜是绝对醒不过来了。

边打着酒嗝边跨过人群来到帐门前的百夫长,一脸通红地向乐浪请罪。

乐浪责怪地看着酒气冲天的他,「这回你怎没阻止那家伙?」

百夫长无奈地捧高手中的酒坛。

「算了……」乐浪边叹息边摇首,「千万别让余将军知道就是。」

打了个酒嗝的百夫长,在点完头后,不胜酒力地直直朝后倒下。

伸手放下帐帘,并吩咐帐外之人别把事张扬出去后,乐浪领着随他一道前来的袁枢走向自己大帐的方向。

「轩辕营上下的住所都打点好了吗?」他向身后的袁枢弹弹指,示意袁枢走至他的身旁。

「回将军,一切妥当。」首次开了眼界,还楞在方才那个景况里的袁枢,甩了甩头后赶忙跟上答道。

乐浪关心地再问:「你的下属,都还好吗?」自从亲自把盛长渊的灵柩运至丹阳下葬,回营后的近来,他都在处理被拖延的公务,还没工夫像余丹波与燕子楼般开始进行整顿,他也还没一一去看过那些愿主动投效他的南军旧员。

一直都跟在他的身旁,知道他有多忙碌的袁枢,怔了怔,有些不自在地答道。

「好,都好。」

乐浪淡淡叹了口气,「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很难,因此我并不要求你们可以在短时间内抛开成见和我一般为齐王效命。现下,我只要求你们能够暂且在轩辕营里安身立命。」

「卑职明白。」和其他人一样,花了好大的工夫才将心情调适过来的袁枢,相当感谢于他的体恤。

他突然顿住了步伐,恍然想起一事。

「家中可都安顿好了?」带着这些人入营这么久,他居然忘了这件他们最挂记的事。

袁枢朝他摇首,「尚未。」

他随即下令,「去告诉你手底下的人,明日离营。」

「将军要上哪?」不知他为何突有此举的袁枢,楞张着眼看他脸上一副懊恼的模样。

「你们都很久没回家了吧?」乐浪颇带歉疚地看着自发生战事以来就一直与亲人离别的他,「明日,我陪你们一道返家省亲。」

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的袁枢,在乐浪把这话说出口后,仿佛觉得自己看见了另一个善体人意的玉权。

「有困难?」见他一直不回话,乐浪不禁皱眉。

袁枢吸了吸鼻子,忙着掩饰,「不,不是……」

「那就快去交待一下。」得在明天之前把公务赶完才能离营的乐浪,丢下了吩咐后,迈开了步伐朝自己的大帐走去。

几不可闻的哽咽低语,悄然落在他走远的背影之后。

「是……」

☆ ☆ ☆

巴陵。

入主巴陵以来,自盛长渊死后,地贫兵乏的巴陵并未如想象中的那么动荡不安,这让有备而来的凤翔松了口气。他只需专心对付那些曾见识过女娲营在灭南时进攻巴陵一带的手段因而深感惊恐的百姓们,至于散布在城中与巴陵四处,那些仍是对他有反心的前南国残军,则都交由辛渡与闵禄两人去办。

交予他二人,凤翔依旧只问结果,不问过程与手段。

有自知之明的辛、闵二人,亦知此回平乱可不能再似从前一般,为了让凤翔在日后能够在巴陵站稳并久居,他二人,可说是破天荒地手下留情。

百忙中接见辛渡的凤翔,现下正为了该如何整修领地内,众多因战火而毁的城镇而大伤脑筋。

他忙里分心地问:「城中可还有乱?」闵禄才派人来报,领地上的动乱大都已平息,现下,就只剩对城民下工夫的辛渡。

「回王爷,都已平定。」虽然说,这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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