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在唐-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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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突于相当郁闷,追,追不上,还不断被对手杀伤;逃,只有死路一条,对手的马快又多;不追不逃,更可怕,宁远铁骑逮住机会上前就是一轮又准又狠的强弩,完成作业就上马绝尘而去……
半天的工夫,可突于惊骇地发现,损失达到了惊人的五千余。
太无耻了!可突于欲哭无泪。
兵力,双方到了同一起跑线;士气,却代表着两个极端。
夜色的到来,让可突于有了喘息的时间。
契丹人的营地里,可突于与实力派李过折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两人围绕着究竟是趁着夜色撤退还是放手一搏夜袭而互不相让,可突于倾向于夜袭,毕竟他更在乎上万的工匠;李过折要留得青山在,远遁避开宁远铁骑锋芒,理由同样充份,找来强援再回头对付敌人,说不定还可以解救被掳去的匠人。
争论无果而终,李过折不顾阻拦,带领五千人夤夜西去。他的部落大部份在科尔沁草原之西,李怀唐要去收拾的是东部方向归附于可突于的势力,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当然可以撒手不管。
夜袭并非契丹人的专长,却是他们翻盘的唯一机会。
科尔沁草原是契丹人的地盘,他们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再加上有经验丰富的猎人作向导,可突于觉得胜算很大。
或许可突于应该向大唐朝廷申请夜袭专利保护,又或许他根本没料到李怀唐会逆袭,半路上,两军不期而遇。
实践再次证明了猎犬的嗅觉要优秀于猎人的鼻子。相隔数百步,宁远铁骑率先发难!
尽管契丹人听到了强弩恐怖的上弦声,就在对面数百步外,却乏计应对,只有硬着头皮上马冲锋。
强弩无差别式平射给草原留下了大量的“夜肥”。
弩箭过后,羽箭齐发,黑暗中目标不清,但羽箭的数量庞大,覆盖范围广,还是给契丹人造成了不少伤亡。
夜袭变成了混战,双方点燃火把,激烈厮杀。
可突于不失勇猛,一马当先,及时低头避开横扫而来的一刀,回手一刀切断对手的脖子,首获战果,可突于杀兴更为浓烈,再挥刀砍向下一名对手,“哐当!”一声,铿锵,对碰的结果是他的弯刀断成两截。可突于惊出一身冷汗,锋利的汉刀顺势切破可突于的胸甲,差点将他开膛破腹。
☆、探营 (35)
数名亲兵为他解了围,但是很快就刀断人亡。
可突于终于醒悟他没有胜利的希望,无论是骑射交战还是肉搏战,宁远铁骑同样威力十足,他们之间始终存在着可怕的差距。汉刀锋利,棉甲坚固轻便,根本不是他的装备所能比拟。
战斗以可突于的胆怯逃亡为转折点,契丹人瞬间奔溃。
碍于夜色,李怀唐没有下令追击,等待天色放亮,在两头海冬青的指引下,快骑四出,疯狂追杀溃兵。
穷寇莫追在李怀唐这里没有市场,除恶务尽,契丹人被消灭得越多,反扑的可能性就越小。
宁远铁骑经过半夜休整,人精神,马抖擞,反观他们的追击对象,个个饥渴不堪,尽管他们先行两个时辰,却碍于黑夜无法提高速度,没过多久,便纷纷被宁远铁骑追上。
追杀是胡一箭和南霁云等神箭手的盛宴。
文人相轻,武人相重。敬重最常见的方式是比武。
草原上,一场射杀比赛无言而默契开场。
胡一箭马快,先拨头筹,前方百步的敌骑应声落马,一箭毙命。南霁云弓强,后发同样出色,一箭将敌骑从背后穿心。
射中目标已经不是比试项目,一招制敌方显英雄本色!
百里追击,两人同以九箭各取九个战果,臂力将尽之时,胡一箭弓把左手交右手,再取箭矢施放。
“哈哈,我败了!”南霁云坦荡荡,认输干脆,他没有左右开弓的本事。
第十箭出,胡一箭箭囊告空。
南霁云意犹未尽,拔出锋利的汉刀,豪情壮志:“再比刀!”
“谁怕谁!”
“杀!”
……
夜战和追击合计斩首八千余,契丹人元气大伤,可突于直属部可战之士几乎损失殆尽。
“可惜跑了可突于!”白孝德深感遗憾。
李怀唐不以为意,轻松笑道:“不用管他,我们兵分两路,你率五千轻骑北上,我向东,教化契丹三十六部!”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契丹人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可突于的羽翼尽除,他的内部竞争对手自会取他性命。现在最重要的不再是清除敌人的星点残余力量,而是去收取红利,消灭他们的潜力。
科尔沁草原上,游牧部落无数,听说有强敌入侵,都暂时躲到东北面和正东面避难去了,他们都以为将和往常一样,等敌人退却后再返回牧场。可是,天意从来高难问,人生之不如意十常八九的铁律又再逞威,他们自认强悍的契丹大军在入侵者面前居然如土鸡瓦狗,完败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第548章3P之癖
☆、探营 (36)
在松漠都督府与渤海都督府交界的一座小山下,牲畜成群,一顶顶数不清的毛毡杂乱分布于于无边无垠的枯黄世界里,其中以山坡上的一顶大帐篷最为豪华。
从外面看上去,帐篷里居住的肯定是贵族,帐门外两名威武的士兵持刀分列左右。
帐篷里有三人,两人跪着,一人躺着。只不过同跪着的两人感受如天壤之别。
躺着的是一名女奴,头侧向一边痛苦地闷哼着,看不清她的容貌,不过肤色雪白诱人。
契丹贵族赤狼跪在女奴双腿之间,狂暴地发泄欲望,得意的目光盯在女奴身上两座有节奏晃动的肉团上,不时还示威地瞥向身侧一步外跪着的韩二郎。
女奴承受的痛苦仿佛全部传导到韩二郎的身上,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赤狼严令女奴换了个跪趴的姿势,然后带着戏谑望了一眼韩二郎,笑了一声,挺着坚硬从女奴高翘的臀后狠狠撞入……
女奴发出凄厉一身惨叫,差点趴倒被褥之上。
韩二郎的心头在滴血,双目紧闭脸上的肌肉在扭曲。
“混帐!给我睁开你的狗眼!”
赤狼怒喝,显然很生气,他的兴奋点在于当着韩二郎的面肆意糟蹋蹂躏韩二郎喜欢的妇人。不止是韩二郎,对于其余人都一样,只不过韩二郎喜欢的高句丽女奴姿色还不错,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韩二郎不得不屈辱地张开眼皮,痛苦让他咬破了嘴唇。
赤狼哈哈大笑,更卖力地撞击,帐篷里,激烈的啪啪声不停歇……
韩二郎到契丹已有三年,幽州人,家里世代农夫,只因肤色黝黑臂力强大,被粗心横蛮的契丹武氏认为是铁匠,不分三七二十一抓了回去。自从被俘起,他只有完成农夫到铁匠的“华丽”变身,否则,他的待遇会更糟糕,与普通的牧奴一样,连每日的温饱都将成为奢望。
他的运气不算太糟糕,遇上了老铁匠田老头,时不时有像他这样滥竽充数的农夫会被契丹匠人揪出踢进牧奴的行列里等死。
跟着田老头做学徒,韩二郎上手很快,虽然被契丹人发现了端倪,却有惊无险,契丹人认可了他的学徒身份,通过抓捕获取铁匠与培训一名学徒在时间成本上相差无几,当然,还因为韩二郎气力惊人的大,打铁特有潜质。
在松漠都督府呆了三年,与大多数匠人一样,韩二郎都习惯了,反正吃喝不愁,还与一名高句丽女奴产生了情愫。契丹人给铁匠的待遇稍好些,允许他们娶妻生子以传手艺。为此,韩二郎向管制他的贵族赤狼申请娶妻,还未等到回音,突然有一天,契丹人火急火燎地将他们驱赶东迁了数百里。
☆、探营 (37)
因为原料和工具不齐全,到达目的地后,铁匠们无所事事,韩二郎清闲得发慌,再次向贵族赤狼提起这事。当他带着高句丽女奴忐忑地站到赤狼面前,意想不到的痛苦一幕发生了……
赤狼刚想到一个更刺激的姿势,却被进来报信的士兵打扰了。
士兵说有十数骑马匪在外围试图抢掠他们的牛羊。
赤狼暴怒,他统领两千骑兵,怎能容忍小小的马匪上门挑衅?不过,怒火更多是因为麾下的无能。
“蠢货!拉尔不花连区区十来个马匪都对付不了吗?”
赤狼口中的拉尔不花是他部落里的勇士,原室韦奴隶,被他赏识提拔为百夫长。
卫兵支支吾吾,表示马匪的马快,他们追不上,马匪去而又来,不胜其扰。
赤狼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去年开始,一小股可怕的马匪横空出世,神出鬼没,手段残忍,契丹三十六部没少受其祸害。在迁徙的路上,一小股可疑的马匪时隐时现,引起了他的疑心,不过幸亏安然无恙。可突于将契丹最重要的部民交给他管理,他不敢掉以轻心,如果被那些马匪杀掉数十上百的匠人,可突于不剥他的皮才怪。
“该死!将他们抓住剥皮!”赤狼连续一阵狠狠冲刺,将高句丽女奴弄昏了放才悻悻罢手。
“走!”赤狼胡乱扯起一件衣物裹上,吆喝亲兵随他去对付马匪,临到帐门,转头对亲兵道:“他们不能走,等我回来再尽兴!”
帐内陷入了安静,韩二郎默默地跪到高句丽女奴身边,用被褥覆盖在她身上。
高句丽女奴悠悠醒来。
韩二郎红着眼睛,抓住她的手,表情内疚又无助。
“二郎无用,救不了你,”
声音带着哭意,透露着绝望。
女奴两眼空洞无神,沉默了一阵,忽然道:“二郎,我们偷走吧,这里东去是大山,他们找不到我们。”
逃跑?韩二郎身子一震,这个念头,三年前他就曾有过,几乎所有的奴隶都有过,只不过一旦被契丹人抓住,下场很恐怖,届时,死亡是一种奢侈物。契丹人展示杀鸡儆猴的心态扭曲倒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望着心爱之人渴望的眼神,韩二郎痛下狠心,逃!
过了许久,赤狼回来了,怒气冲冲地回来了,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让韩二郎有一股痛快的感觉。
该死的汉奴,你敢嘲笑我?
赤狼从韩二郎的表情看到了让他自尊心受损的异样。
皮鞭毫无征兆地降临到韩二郎的身上……
赤狼挥鞭发泄了一会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