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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凶灵难散:逃出鬼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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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轰动全场乃至全市的红光厂奇案,如今已经没什么人记得了。尤其是老厂子迁到郊外之后,这里迁来不少新居民,不象当年那样互相走动,消息消灭得自然更快。

江长有的妻子和女儿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找到,就如庞建贵一样,突然地消失了。而江长有只剩下一副去壳,不必指望江长有能提供点什么信息出来。虽然很明显,江长有是他妻子失踪的唯一目击人,但现在的江长有,根本不和外界发生任何交流。

☆、工厂变迁

这个解释听得倒也合情合理,它作为当初工厂破产前三大悲剧之一,让厂子外的人们叹息了很久,赚取了不少同情分。甚至激发了一次对于江长有的捐款。因为这笔数目可观的捐款,再加上有关部门的人从中安排,江长有至今还住在本市的精神疗养院里。

牡丹小区颇具历史发展的景观,看着它这个庞大的场地上树立起几十座庄严的楼房,从外围最先一排,一直到最后,你可以对XC市房地产发展历史有一个比较平民化的粗略了解。

最前一排,也就是一跨入大门就可见的是最新修建的也是最时尚的商品房,走过大约五排是2000年以后的房子,顺着中央大道一直向北走到小区尽头,路就渐渐变坏了,后边都是砖铺地,也没小花园。这是90年代之前的房子。

当年的老红光,已经被推平,埋葬在这些居民区的脚下。以往的历史,也覆盖在沥青、混凝土、水泥板下面了。

只是总有一些人,会被脚下踩着的过往记忆时不时惊醒。

但是这已经是很幸运了。李正,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的暮色,有些郁闷。他并不愿意去小区最后一排的那些三层旧楼。更不愿意面对刘大德和于春春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如同两支血腥的惊叹号一样,时时提醒着李正当年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十几年来,有一件事李正一直想不透:江兰若当年是怎么消失的?江兰若的本事他是最清楚不过,连自行车后座都跳不上去。石头垒砌的窗台距离地面足有两米高。因为为了防潮,当年厂内的职工住房地基都明显比屋外打得高,连李正自己跳窗时都有点发憷,八岁的江兰若怎么能无声无息地逃走呢?

李正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决定去参加一场恶战一般。他甚至还换了鞋子,本来还打算带上一把弹簧刀,想想又扔进抽屉。他不愿意动刀子,虽然他明白现在的刘大德几乎就是半个疯子。

小区最后的两排楼房都十分陈旧。在尚未消失的最后一线天光照映下,它们就像一个个牙齿掉光的老人,佝偻地缩在凹凸不平的中央大路两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寿命还有几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往哪个方向走——似乎任何一个方向都通向坟墓,无需选择。

李正绕过一条喇叭花的藤条,走进漆黑的楼梯。他拍拍手,灯没亮。于是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向上走。当到了第三层时,一个男人提着垃圾袋下来楼梯,向一旁让了他一下。李正道了谢,继续向上走。男的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了他以眼,李正终于发现:他认识这个男人,但并不知道这男人。他应该是厂里某个女工的老公,去接妻子下班时跟李正打过几次照面。

听李正说了来意,男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去找刘大德?什么?去问他要东西?一封信?我说小李,我没听说过江什么,可是刘大德这人,我还没跟我老婆结婚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大名了。我那小孩他妈说他是个疯子,攻击型的疯子!要不是我家那房子拆了,一时没处可住,孩子上学又太远,我说什么也不会跟这么危险的人做邻居!不为别的,就为——”

☆、刘大德的危险性

这人说着,一手指指楼顶。仿佛迎合他的说法,楼板上传来一阵低沉的撞击声。男人苦着脸,叹口气:“今天,他似乎闹得更厉害了。平常我们一家都很小心,尽量不和他碰面的。我孩子胆小,过些日子,找到合适地方,我先租房子算了。这边的房子只好空着,就是租出去,恐怕也没人敢住的。”

他说的是实话。眼下,这座楼房里,除了底下三层还住着老年人,其他的房屋基本都空了。一半是因为房子太老,已经不适合时代年轻人的需要,还有一半,就是让刘大德给闹的。

李正笑笑,坚持说:“多谢了。不过那东西对我很重要,我必须问问他。“

男人说:“那封信?不就是个信吗。紧要得很,也不写信了。不如你直接打电话过去问问多省事,犯不着为一张信纸冒险吧。“

李正无法向他解释信的来历。他心里有一个巨大的疑问,这个疑问追逼着他,必须尽快从刘大德手里取得那封信。

这个疑问就是:究竟是谁,在给江长有写信?

想必刘大德也是考虑到这些问题,才会抢走这封信。不论刘大德是否真的疯了,他的智力并不因精神状况而降低。

“唉?……这……地震了?“两人都吃惊地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楼板。但是多年来没清扫过的灰尘簌簌地飞落,两人都抱住了脑袋。在他们头顶,无用的电灯来回摇晃,最后带着一截朽烂的电线坠落在地面,跟砸个小炸弹一样,“碰”地一声巨响。

李正一手抓住扶手就向上一层跑,但是那个男人在后面抓住了他的衣服,说道:“你还想上去?没建楼上那家伙在犯病?”

李正说道:“我看他这次犯病非同一般。他家里还有个老娘,万一他出个什么三长两短,那老太太自己可对付不了!我得上去看看!“说着挣脱男人的手,反而向上跑得更快。

楼上的情形十分古怪,李正隔着刘家的门听了一会儿,这时那男人的妻子也慌张地冲出家门,对那男的说道:“家里坐不成人了!楼上那家到底在干什么呢?”

男人低声说了一句:“犯病呗。”妻子说:“这一次好像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来得严重啊。姓刘的,是不是快死了?”男人打断妻子的胡扯,说道:“你出来干嘛?赶紧带着儿子一起上街找个地方。不然今晚休息不成了!”女人有点委屈:“我这不是心里害怕,不敢进屋收拾东西,所以才喊你一起进屋吗?”

刘大德家安装的防盗门很结实,这会儿李正听得很确切,里面有巨大的撞击声。他捶了捶铁门,没有任何反应。这铁门可太结实了。但李正也明白刘大德母亲的苦衷。早几年刘大德病情比现在厉害得多,虽然没别的症状,根据他母亲说的,他也不砸家里的东西,相反,刘大德比他老爸在世那阵子,更加孝顺老妈,更懂事了,竟然还知道帮着孤单的老妈干活——这一点连李正都佩服,李正是连鞋子都让自己老妈刷洗的。但刘大德有病,是显而易见的。

☆、刘大德的神秘经历

刘大德在人前出现时总是扭歪着脸,没人敢正视他那张肌肉扭曲,胖得不正常的脸。他常常神出鬼没,不分昼夜随时都会离开家门,在大街上到处逛荡,象个鬼魂一样。每个人,包括刘大德的母亲都以为这个孩子是大脑出了问题。问刘大德常常跑出去到底去哪儿,去干什么,刘大德的回答是证实他确实有病的明显的症状之一。但是如果问其他问题,刘大德又条理分明,思路很清晰。

就这么拖了好几年。李正记得,刘大德到这次抢了那封给江长有的怪信之前,有好久没再出去晃荡了。最后的一次离家出走,与以往都不同,一连半个月都没找到刘大德的人影。他母亲看儿子累年半疯不癫,整天到处乱跑,无可奈何,也习以为常了,只能哀叹自己命苦,但那一次刘大德闹得太凶了,本来自从老厂子搬走后,原来的老厂区连同部分住宅区都被地产商买下,前边在大兴土木,而后边的住户也越来越少。刘大德失踪了半个月,没一个人知道。一直到警方接到刘大德母亲报案,找李正了解情况,李正才知道刘大德又出事了。

当□□问他问题时,李正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刘大德会象江兰若母女一样消失。这种预感强烈而迫近。李正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他根本不能向警方说出他的强烈感受,否则在周围人的眼里,他跟刘大德的距离也不太远了,不过是五十步跟百步。所以,刘大德后来很快被找出来之后,李正反而大吃一惊和恐惧的感觉。他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预感,预感刘大德会失踪。为什么刘大德平安回来,自己会反而吃惊。

但李正确实很吃惊。李正心想,难道,自己是认为,刘大德这一次一去不回,才是正常的吗?

他的心底里总有一股隐约的,但却十分强烈的感受:刘大德其实不该回来,刘大德其实本来该失踪的,刘大德的归来,实在是一种不该发生的奇迹。

这种想法简直是邪恶。所以李正很快就把这个想法努力抛在脑后了。刘大德回来,平安无事,除了一身伤,外加饿得跟非洲难民一样,总体上还算平安。虽然李正也纳闷刘大德怎么会饿得半死的?他那体魄,想望哪个饭店门前一站,店主一定尽快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打发他赶紧走人的。

反正没人知道刘大德疯疯癫癫跑出去那半个月光景,究竟去了什么地方,遭遇了什么。而刘大德这个人,平时没人敢招惹,到底是谁,给了刘大德一身的伤?当然,小区里的住户,谁也没胆量去找刘大德去了解他那半个月冒险的经历。有人怂恿刘大德的老母亲问问儿子,到底在外面经历了什么。

但是后来老太太对周围邻居说,儿子说什么都不告诉他,只是叫她别瞎操心。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李正反而认为,自己的预感是有道理的。

☆、至关重要的铁门

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李正反而认为,自己的预感是有道理的。

刘大德确实出去有了一番不平常的经历。

李正认为,即使刘大德真的说了什么,长久以来,他在小区的人们心里,就是一个时刻都有可能犯病的疯子。病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李正还有那种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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