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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金盆洗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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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的?”他故意捏捏她的脸颊,小小破涕为笑:“废话,我第一次觉得你没这么欠揍……”

“喂喂,好歹我也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享誉武林的司大捕快,待会大家出去了见你眼睛肿得和桃子一样,又要说我欺负你了。”

“……”就你刚才所做的事情来说,你没这个个立场说这样开脱的话语吧?

“那么,现在你想怎么办?”

“嗯?”小小止住了哭,仰头看他,似乎是适应了黑暗,虽然瞧不明白对方的脸,却能够感知到彼此的存在,“还有什么怎么办?”

“我刚才问你的……”司然亦的声音又低了下来:“我刚才亲你,和步天下亲你的时候有什么不同?”

刚刚说完,他再度俯身下来,轻轻碰上小小的脸颊,小小单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没有小鹿乱撞,也没有意乱情迷,节奏和往常一样,甚至更为舒缓,司然亦的呼吸撩在她的鼻翼,让她觉得有点儿小痒,她想要侧身避开,一个重心不稳,竟然生生像一边栽去。

司然亦只不过是想再逗逗她,却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后果,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护住小小不要再让她磕着,双手将她的脑袋护住,整个人顺着她一起倒在,后背磕在了石壁之上。

“痛……”他终于理解刚才小小连续碰到这不算平坦的石壁上究竟是什么感觉了,后背好像被剜了几刀子一般,就连抱着小小的手都开始无力地耷拉下来,小小此时小脑袋撞在他的胸口,更能察觉到他异于从前的呼吸,想必是疼得厉害了。

她手足无措地想要帮他查看伤口,但是却因为跪在他前身,又无法站起身子,双手开始在四周摩挲着,寻找着借力的地方好脱力他的怀抱。

手指先是碰到一个硬硬的盒子,想必是同着她一起滚下来的其中之一,上面有繁复的花边,她想也没想便将这盒子收在怀里,司然亦又哼了几声,表情开始痛苦不堪,小小不敢再动了,生怕再碰到什么伤口,将身子又凑近了,以方便挺清楚他的声音:“你还好吧?”

“一点也不好……”司然亦龇牙咧嘴,握住小小的手放到自己的身边,她感觉到指尖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的碎片,再一嗅,空气里满是那股子芬芳馥郁的药味。司然亦小扥比哭还难看,右手重重握住小小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贴了贴,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声音沙哑:“让我抱抱,不然我真的会死掉……”

肩膀上被他轻轻的噬咬,小小咬了咬下唇,终还是不忍心推开他,只当她打算着将这个男人这样挪到一边的时候,不远处的石门忽然哄得打开,光线铺天盖地而来,一道身影带着外头的新鲜空气飞到她的身边,站定了,声音却抖得厉害。

“你们……在干什么?!”

逃出生天

哎呀呀,话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卿卿我我搂搂抱抱还能做些什么。司然亦依依不舍地咬了咬小小的小嫩脖子,一边在心里头哀叹好日子要倒头了,懒洋洋地抬起脸来,看着步天下:“你看见的是什么,我们就在做什么。”

“不是……”小小的反驳之声消失在步天下的行动之中,这男人手脚利落地将她扛在肩上,又将带进来的斗笠扔给躺在石壁之上的司然亦,恶狠狠地反瞪回去:“我出去再收拾你。”

“我等着。”小司带上斗笠,后背和尾椎骨还是疼得厉害,估计要修养个好几日,不过……想了想刚才小小如此配合的样子,嗯,他这个伤受的,倒也值得。

小小的身上还放着那个花楼的小盒子,此时被步天下这样一扛,险些被咯出三升血来,她哀叹着自己身上平白无故地又要多出几个窟窿,便察觉到步天下将她轻轻放下,揽在怀里嘱咐:“斗笠不够了,待会只能委屈你躲我怀里。”

嗷嗷嗷!这是什么破地方!居然会连斗笠都不够!剧组克扣道具费!她要抗议!

小小瘪嘴,老老实实将手圈在步天下腰间,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唔,好。”

步天下的身子僵了那么一秒,继而又松弛下来,横在小小身后的胳膊一紧,嘴边也带了三分笑意:“那我们出去了。”

……

外头的人可着实多。想必步天下为了寻他们,已经制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

花妈妈和步娇也掺杂在人群里,小小不敢露脸,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去撇四周的人,唔,全部都是黑衣黑裤罩着黑纱,一点也不具有观赏价值,还是师父好,虽然现在距离太近造成了审美误差,不过至少不会疲劳。

黑市的人听说在他们的场子里闹出了事情,也派了人过来协助,步天下将右手在腰间一插,气势就好像是钱塘江每年涨潮时那般汹涌滂湃,吓得那来人一个哆嗦,身子也低了几分。

“不知道阁下有何吩咐。”

噢噢噢,这就是做贼心虚,小小躲着看好戏,忽然又想到自己和司然亦在一起的样子,莫非也是这幅模样?难怪她每次要做什么说什么,那个混蛋都能够知道得一清二楚。

“既然人找到了,那么我也就不找你们的麻烦了。”步天下先给了个糖果,那人松了口气,他忽然话锋一转,要求甚是无理:“只不过我的朋友受了伤,我不放心这里的医药,所以想要将他带出去疗伤。”

“这……”

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

众所周知,这黑市向来是颇为神秘,参加黑市的人除非是闭市,不然是不许出这个交易场所,步天下明知故犯,大概是因为他得了理,料想黑市也不敢给他脸色。

果然,那人虽然神态有些为难,可是也没有断然拒绝,只道向上头请示一番,便转身离去。

此举甚得他意,方才他背小小的时候便感觉到她似乎已经得手,既然事成,此地便不宜久留,先走为妙,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那个被小小牵了货物的摊位是有苦难言,生怕再惹出什么事端,对这些小货物的损失只能是既往不咎,就这样,步天下春风得意地怀抱美人,看着司然亦龇牙咧嘴地跟在自己身后,大摇大摆地走回了游家的小石屋。

好在司然亦受的不是什么重伤,只是重重磕在石壁的那一下波及到了他的筋骨,小小在石洞里也将自己的爪子磕得乌青乌青,步天下看着疼得直喘气,花妈妈含笑看一眼步天下,不由微晒:受伤这种事情,果真还是要有人心疼做起来才好。

她和战善将受伤的两人拽到一边,直接拿出药膏来想要给他们上药,小小忽然想到自己怀里的那个宝贝,赶忙伸手进去往外一掏,闹得战善红着脸转身过去,非礼勿视。

“你要的东西,是这个么?”小小笑眯眯地完好无损的盒子放到花妈妈面前,花妈妈微愣,又笑开,只是眼睛眉梢总是含着那么一点儿哀伤,道:“是了。”

总算是不虚此行,小小大大地松了口气,花妈妈将盒子收好又返身回来,对着小小礼貌鞠躬,道一声“多谢。”小小难得受到如此待遇,有些害羞地摆摆手:“不用。”

司然亦被冷落一旁,心底极度不平衡,唯恐天险不乱:“也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值得花妈妈如此劳师动众?”

花妈妈脸色一白,手指骨节微微吐出,咬了下唇语气凄凉:“不过是花楼的一种药。”

说是药,战善也算是在行,他眉心高皱,有些不确定地看一眼被花妈妈放在一边的盒子,道:“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东西的味道,像是——蛊?”

语不惊人死不休,花妈妈神色凄楚,却也不再隐瞒:“的确是一种来自苗疆的蛊,我不愿意让它再祸害江湖,便用东西将它收了。”

战善嘴角微抽,眼神撇向了战宇,后者抓头挠腮,憋得满脸通红,似乎有些讪讪。

这东西便是当年他们带出苗疆的东西之一,只不过在路上让无良的小偷给打了劫,气得战宇一怒之下便发誓要入主江湖,报仇雪恨,只可惜后来玩得不亦乐乎哦,倒将最初的目标给忘得一干二净。

见东西寻回,战善难得沉重地将战宇一拽,毕恭毕敬地对着花妈妈道歉,花妈妈已经是蛊毒深种,时常会受到这东西的折磨,原想着若是让她知道这玩意是从何而来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可是如今瞧见这般场景,也软了心肠,道:“无碍。”

战善于心不忍,赶忙上前承担责任,说是要帮她清除蛊毒,花妈妈惊异未定,小小瞧见她的脸上飞过一丝绯红,在心里猛地一拍手——皆大欢喜。

司然亦掩了嘴打哈欠,似乎是看不惯这边百传千折的苦情戏,伸手朝着战善的方向挥了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上点药,疼。”

战善从花妈妈那头惊醒,抓了抓后脑勺,傻傻一笑,屁颠屁颠地奔了过来。

见小小的眼神还呆呆地看着自己,司然亦忽然弯起嘴角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将衣服微微一扯,露出半边美好肩光,真是刚柔并济又风情万种,小小险些阵营失守,步天下棋高一着,终是成功将小小解救到自己身边,捂了她的眼,语气不善:“来,我给你上药。”

色诱无效,司然亦耸了耸肩,乖乖转身过去让战善给他上药,小小的爪子也被步天下小心捧起,步天下朝着上面轻轻吹了吹气,声音都轻轻柔柔:“疼么?”

又不是划伤刀伤,小小摇头:“师父从前打的比较疼。”

步天下五雷轰顶。

四周的人的表情忽然暧昧起来,也不知道这群不纯洁的人到底想到了哪里,那一日的确是他不对,他因为看小小一直都学不会他步家的轻功步法,一怒之下便随手抽了一边的柳树枝招呼到小小身上。

当时小小不哭不闹,只是抱着头到处跑,步天下抽了许久,才突然发现是自己急火攻心,为此面壁思过整整懊恼了三个星期,小小当时不知,只以为这也是师父的惩罚之一,小心肝被闹得茶不思饭不想,以至于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那柳条抽在自己身上,是当真生疼。

从此以后,步天下才彻底明白了,自己完全没办法对小小下狠手,若是用师父的身份,除了教导她东西之外便无法再让她获得更多的历练,碍于面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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