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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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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为友,浪迹青楼酒色,生色犬马,总不忘及时行乐。可是当他遇到了洛阳洛红楼的柔柔后,他就厌倦了这种生活,因为他懂得了爱情,享受了温柔。
辛辣听到银铃般的声音后,精神大振,撞出窗户,向那声音追去。
银铃似的声音笑而不绝,头前奔行,穿林过河,忽而停了下来,一双清澈的眼睛,望向辛辣,腻声道:“有人愿意出五万两银子买祝雄风一命,若你肯出手,再加两万,干不干?”
辛辣冷冷道:“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做事只讲规矩,并非看钱行事。”
那人幽幽道:“我当然知道风铃刀下只杀该杀之人,但祝雄风确实该杀。”
辛辣道:“他做下什么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时候杀人仅凭个人好恶。”
那人道:“你是怕杀不了他,反被他所伤?”
辛辣缓声道:“到目前为止,风铃刀下索命数十,谁有逃脱?”
那人跺跺脚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就算不爱七万两银子,难道你不该为柔柔着想?”
辛辣心中一动,脑中忽而出现一张青春俏丽明眉善睐的脸来,不觉惊声道:“你是‘一枝花凤九娘’?”'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凤九娘叹道:“天下间,除了我一枝花,还有谁会为柔柔好呢?这事何去何从,你自己掂量吧,想妥了,就去三里外的思梦轩找我。”
正文 第二十章 通洛驿道
祝玉二人在酒店里里等了半响,不见辛辣回来,都莫名奇妙。
忽听花问情嚎啕大哭:“岳父,岳父!你别走啊,看着小婿为你报仇!”
黑旋风怒道:“不杀辛辣愧对世人!”说时,“咣”的一声,右手扬出铁钹,白光闪动,“嗤嚓”几声,铁钹在一张方桌上划了六下,身子一矮,铁钹抛出去,“嗤嚓”四声削断方桌四腿,“怦”的一声,桌面坠地,四边共散下七块三角形的木块,尚联在一起的桌面上,赫然是一个“杀”字造型。
在这晃眼间,他铁钹闪动,不仅在方桌面上划了一个“杀”字形,更奇的是用刀恰到好处,四周散下七块木板,中间却依然联在一起,俨然一个“杀”字型。
祝雄风佩服不已。
堂内不知谁人带头喊了声“好!”跟着人人喊好,这情形却令花问情更含羞三分,硬着头皮,将上官寇尸体搬到外面,雇了辆马车,赶回青龙庄去了。
而在这时,堂内正喧嚷不息,一人道:“这老先生好俊的手艺,比我赛鲁班有过之而无不及,必是本行国手前辈。他那两只圆东西,比我的闪电锯还来得快。”
另一人道:“岂只赛鲁班所说?你看他那东西一闪,方桌四腿就断,比起我程胜金的飓风斧还有劲。”
众人各抒己见,褒奖不一,尽现口上功夫。
祝雄风听到蹙眉,看看玉宛青也正皱眉,二人起身便欲离去。忽见一位头戴斗笠之人急奔几步来到面前,低声道:“阁下可是姓祝?”
祝雄风愕然:“你是何人?你认错人了,在下姓雄。”
来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只光头,冲祝雄风笑了笑,祝雄风记得此人是少林寺的圆通,大方的长徒,便知他是何人派来,道:“大师快请坐!”
圆通又合上斗笠,心事重重道:“方丈大师遣小僧送书信一封,务要亲自交于少侠手中。大师曾告于小僧少侠可能的长相!”
祝雄风登时明白圆通的意思,就是说大说曾细述过易容面具的貌相,都是聪明人,说者含虚,听者领悟。
圆通递上一个蜡丸,道:“少侠,一路多保重,小僧告辞。”说完,躬身离去。
祝雄风拱手道:“大师多保重。”深知信上内容机密,涉及重大,是以才以蜡丸裹内。当下付了钱赶回客栈,门窗紧闭后,祝雄风拍碎蜡丸,展开一张巴掌大的纸,只见纸上道:“五月初一,洛阳牡丹花会,恐将多事。大方。”看完漫不经心问:“青儿,今儿是几号?”
玉宛青道:“四月二十八了。”
祝雄风道:“青儿,你喜欢不喜欢牡丹花?”
玉宛青喜得拍手道:“喜欢,喜欢!”
祝雄风道:“走,去洛阳看牡丹去!”
二人到楼下结了钱,那掌柜看二人陌生,有心多问,但看到二人手中有剑,知道近日镇上不太平,多有武林人物同现,也就没敢多问。买了两匹马,并辔而行,出了嵩阳镇折向西而行。
撒马奔行了大半日,二人在一片高坡上驻停。
祝雄风指指西南面一片朦胧不清的地方,道:“前面几里处就是龙门石窟”。
玉宛青道:“好玩吗?”
祝雄风道:“都是一些在石洞里雕出来的佛相,可惜没有时间,不能去看了。”
玉宛青道:“现在没时间,等以后有了时间再去也不迟啊!只要不等到我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就行!”说时,格格笑起来,腿挟马背,打马狂奔。
祝雄风道:“来,赛赛谁的马快。”
二人沿着通洛驿道赛起马来。玉宛青的马力神俊,但她骑术有限,奔了一个时辰后,终被祝雄风撵上。二人也奔得累了,就放缓马速,信马由缰。
正行着,路边林中突然冲出一人,这人跑了几步,一下子扑到在二人马前。
玉宛青道:“他受伤了,快看看,有没有救?”
祝雄风道:“小心!注意有诈!”抢先跳下马来,一眼看到这人穿着颇为华丽,背上两处伤口,将他翻过身来,见他脸上尚有两道创伤,左颧骨到左鼻翼处有一条血槽,下巴上少了一块皮肉,血污满脸。祝雄风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道:“水,水,我要水……”
玉宛青递过水囊,那人“咕嘟咕嘟”喝了半囊水,精神多了,指指后面站起身来,一步三摇地走去。
祝雄风冲他背影道:“朋友,你保重了!”又向玉宛青道:“他适才指指后面,可能那边有人搏斗,快,我们去看看!”
奔出半里之遥,陡见路边绿草之上躺着五具尸体,三人身穿道袍,二人身着光艳绸衣,草地上倒毙着三匹马,有一匹尚未绝气,正不住嘶鸣。
祝雄风道:“青儿我们四下看看有没有活口。”
五人中有四人已经气绝,但有一名年轻的道人尚有游丝之气。祝雄风在他背上“灵台穴”注入一股真力之后,年轻道人嘴角掀动,断断续续道:“在下黄山云阳子发、发现一件秘、秘……”说道这里声音渐微。
祝雄风赶紧又注入一股真力,过了片刻,云阳子缓过一口气,又道:“那祝,祝雄风是,是……假……”脖子一歪,胸口起伏了一下,右手垂在胸口气摊开,一团东西露了出来。
玉宛青捡起一看,好似是一团布,混有血迹,心中害怕交给祝雄风。
祝雄风小心翼翼地将这团东西展开见是一付面具,只是左边脸上有一道划裂,下巴处也少了一块,显然是在激斗中被对方所伤,最后被云阳子抓了下来。
玉宛青突然惊叫道:“怎么,怎么这么像你!”
祝雄风再看这个面具,果真有八成同己相似,登时打了个寒噤,马上想到:难怪总有人冒我名行凶纵恶,旁观者也能将行凶人相貌说个八九不离十同我相像,原来有人戴着像我的面具。想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地面上传来一阵震动,二人抬头一看,一人一骑飞奔而过,马上之人身着血红袍子,正是修罗刀阵中的一人。
祝雄风也在这一霎那间脑中想到一件事:这面具上的伤外同先前那人脸上的伤处十分吻合相似,难道这面具本就是他的?他戴着我的面具假我之名,伏击黄山云阳子,不料被云阳子杀得大伤,连面具脱落都不顾?啊,不好!
想到这里,飞身上来,边打马飞奔边道:“青儿,快,快跟我走!”他隐隐感到事情巧极,先前那受伤之人,必定有嫌疑,说不定就是冒我名之人,或其同伙。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一步奔到那人身旁,不管用什么方法,务必让他吐出实情,但又时时担心,晚去一步,他感觉方才那红袍人必是去追击那人。
一阵风驰电掣的狂奔,远远看到红袍人一刀将路边一人劈倒在地,然后快马扬鞭,绝尘而去。
待祝雄风奔到近前,人已身首异处,栽倒路边长草里。祝雄风恨自己晚来一步,不禁面天大呼,泪出如雨,他恨自己失去了一次了解真相的机会,更恨敌人的凶残狡猾,步步抢先。
三宛青怔怔坐在马上,其时春风撩人,但她却感到犹如寒风般吹在身上,忍俊不住打个寒噤。
不知过了多久,祝雄风才缓住悲忿,默默看了玉宛青一眼,将那人尸身从沟里拖出来,割断他衣袍束带,把怀中之物全部掏了出来,除了两锭刻着“刘”字的元宝及一串珍珠外,再无他物,更不知他是谁,也无丝毫线索可寻。
阴晦的天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本已憔悴了的野草,在如甘饴的春雨里,贪婪地吸吮着,勃发无限的风采与生机。
马欢快地打着响鼻,穿行在一片红如火的杜鹃花丛里,但马上之人却相对消沉。前面是一片山坡,坡上是更大的一片杜鹃花,如火的杜鹃映红了祝雄风削瘦而苍白的脸。
花丛树影间突然有不甚清楚的“当当”金铁交鸣声音。越行越近,看得越是清楚。
只听两声呼吼,两红袍蒙面人,各劈八刀,刀影交剪向贺长老。这晃眼之间,一刀八式,既快且狠,快得让贺长老感到它无懈可击,毫无破绽;狠的让祝雄风感到他们好像是在搏杀一只糟蹋了羊群的孤狼。
他们的刀法本就邪恶诡秘,出刀之迅捷,落刀之精确,配合之默契,宛似一把刀似的。
贺长老见对方双刀劈来,脸上勃然变色,他感到刀风卷起衣衫有一种彻骨的阴寒,他双手连连抖出黑白棋子,霎那间乌光突暴,“嗖……”响声不绝,跟着“当……”一阵声音。一名红袍人感到刀背倏然间加重了许多,心头诧异,虚幻一刀,跳出圈外,抬刀一看,不由又惊又奇。
只见他刀身上一面贴附了五枚白子,一面贴附了五枚黑子,在这一晃间,贺长老双手抖动,打出多少棋子不说,但打落在对方刀身上的十枚棋子,不仅黑白分明,布置严谨,全是梅花型,更奇的是棋子之间间距恒等,毫无差别,竟似用手一只一只拼贴成一般,显然贺长老这些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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