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低语-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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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普贤与大势至三个俱都嘴角带血,显然这一战,此六人是大败亏输,一连颇为自负的释迦牟尼脸色也是颇为阴沉,回到天庭中找个地儿坐了,是一语不发。”
“输便输了,这自然不需要问。李耳明白这个道理,躲向远方的张初九更加明白这个道理,他回来之后什么也不问,只是尽心侍奉诸人。李耳也尽管把诸人自葫芦中放将出来,尽心医治。阿弥陀佛诸人及见了我等这般模样,本来尚只阴沉的难看的脸上更加没有颜色。只是相互看了看,叹息不止,然后再不说话,打坐养神,诸人识趣,一个个自找地儿养神。”
“‘我们赢不了邬家六奇。’释迦牟尼说。‘一点儿希望都没有,如果不除去那个宝贝。’释迦牟尼又说。他口中的那个宝贝自然是指那个发着光亮的东西。‘我们已无法再战,我们每个人都有伤,我的子女伤的都很厉害。’阿弥陀佛说。‘这实在是个意外,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呢?’李耳说。”
“‘夜间或许行吧。’有人提出来。释迦牟尼便笑:‘怎么可以。那个宝贝有两个,一个属阴,一个属阳。阳气已与六奇成为一体,夜间去也是一样,阴气照样和邬家六奇连成一体。”
“‘不单是连成了一体,若是夜间去,只怕又激发了那阴气相助,到那时阴阳相辅相成,六奇的功力则日深,届时是绝没有什么人可以治得了他们了。只怕六奇现在还不知以阴气相辅,我等若是夜间再去相扰,只怕会适得其反,反助他等修成神功。’这是李耳的话。”
“李耳的话似乎没有人敢来反对,若是论起阴阳来,那可是道家的拿手好戏,佛家在这方面可是个弱项,在场的诸人中又有哪一个又是他的对手?没有人反对便是承认。可是怎么破了这个局面,没有人知道。”说过这翻话,曲迎日略略停了停。
悟空听得入神却不容他歇一会儿,当即问道:“你说的太也邪乎,若是如此说来,便无人是这六人的对手了,这是个什么宝贝竟然如此厉害。若是依着老孙看来,邬家六奇虽则厉害,可是又岂能与这六人一较高下,那个宝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后来又如何破得?”
曲迎日道:“在诸人皆都垂头丧气之时,可就看出各人的修为了,释迦牟尼静静打坐,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喜不怒,不愠不火,就如一座冰山。李耳面色如常,只管吩咐张初九做一些事情。阿弥陀佛眉头微锁,显然内心颇不平静。南海只管走来走去烦躁异常。后来我师祖净天就此事向我父子三个说,单就此一个场面已然看出将来天下的局面。李耳表现得最为平静,不愧是道家高人,已然胜了一筹。释迦牟尼虽则平静,他闭目养神,原本就是怕人家看出他的底细来,看出他内心深处细微变化,他愈是如此,愈能证明他内心并不平静。至于阿弥陀佛与二个一较则显得又低了一筹。师祖当年那翻话,后来果然印证了各人作为。李耳虽未能坐得娑婆世界,不是他修为不够,而是他谋划不足,但是有他的存在,释迦牟尼此生绝不敢想娑婆世界之事,也只能于西方灵山另辟天地。”
“所谓凡事总有定数,也合当邬家六奇为人所灭,到后来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本来是要帮一帮邬家六奇的,可是谁知事与愿违,此人一来不但帮不得,反而使局面急转直下,弄得一团糟,方有得今日这个局面。”
悟空奇道:“还有什么人自寻死路,天庭诸神,四方高人齐集了要来除了邬家兄弟,却偏有人来自投罗网,当真有胆识,很合老孙口味,只是太过可惜,老孙无缘与他结交。日光佛休要卖关子,快快说来,那人是哪一个。”
曲迎日笑问道:“斗战胜佛要与此人结交?”旋又摇了摇头:“也不是没有机缘,若是机缘来时只怕你又不肯。”
悟空奇道:“不肯,老孙为何不肯?”
曲迎日笑道:“此人是一介女子。”
悟空听了,不语,心道:“什么样的女人,有此魄力?”
曲迎日见悟空沉默,不想逗他,便道:“这一个非是别人,乃是六奇的小妹,唤作邬雪的便是。”
悟空一听此语,惊道:“邬雪?!”不由得蹿了起来。脑中立时想起自己的金箍棒,想起邬雪在欲海边上与南海观音的那一战,想起邬雪惊人的飞行术——潜天步来。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奇道:“你们已经识得?”
悟空听了,忙的摆手道:“老孙识得她,她却识不得老孙。”说完这翻话,悟空又觉得不对,欲海之中为人所愚弄,想来就是邬雪的化身,否则她又如何得了金箍棒?又怎么谈得上是不识得自己?
曲迎日更加奇怪的道:“斗战胜佛,这是为何?”
悟空一想到他的金箍棒及欲海中受愚弄之事,立时恼将起来,慢慢的坐了道:“日光佛,实是一言难尽,他日老孙与你细说,一提那个邬雪老孙便有些儿恼,休提,休提,你接着说。”
曲迎日见悟空恼了,且言语遮遮掩掩,不明所以,心道邬雪既识不得你,你又何故如此。
曲迎日道:“邬雪得知天庭围攻她的六位兄长,便来助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她来的晚了。”
悟空不解:“为何说她来的晚了?”
曲迎日道:“若是她来的早了,你想六奇的向天歌用得上才怪。”
十三
悟空恍然道:“不错,老孙糊涂了,向天歌之下,邬雪定然受不了。六奇不认输才怪。”
曲迎日道:“正是,可巧的是邬雪来助战之时,大势至、文殊、普贤与南海皆已受负重伤。重伤之下不但唱不得向天歌,若是唱了,不只伤不得敌,对自身也是大大的有害。那时伤上加伤,修为尽毁矣。”
悟空连连点头。
曲迎日又道:“只是邬雪与六奇身在局中不知此中道理,倘若知道定然不把邬雪留在身边,不只助不得,反为自己种下了祸根。”
“正在张初九与李耳着人紧密盯着宁枯六峰严防六奇偷袭之时,自另一个方面有人快速奔来。报事的话还未说完,外面已然喧闹之声大起。李耳急出外看时,早见一个面遮黑纱之人,手执利剑在天庭之中纵横奔突,东一下西一下,一剑一个绝不落空。只听得天庭之中哎呀之声不绝于耳。李耳见了吃惊的倒不是这人的剑,而是此人的速度之快,实是罕见,寻常人等腾去速度绝不及此人的三分之一,纵是自己云头弄得快时也不过如此而已。只看了两眼,李耳已然知道此人是个极厉害的人物……”
悟空赞道:“果然厉害,无怪乎如此之快,当年已是有如此身手了,难怪,难怪!”
曲迎日听得悟空如此言语,不解的道:“斗战胜佛为何如此说。”
悟空道:“日光佛有所不知,曾听得六奇说起她的小妹邬雪曾立下誓言,不修炼出超人十倍的腾云本事,绝不见她的兄长。且已然把她的飞行术唤作潜天步。她以黑纱遮面,想来还不曾修得如此本事。”
曲迎日听了,沉默片刻,方道:“潜天步,潜天步。潜踪于天,果然好名字,人若走得快了,直让人看不到自己,实不亚于隐了身形,如鱼潜入水中,找不得踪迹。只是她要潜于天,而不是潜于水。果然好志向,一个女子能此翻志向,果然不俗,果然不俗。”曲迎日一时赞不绝口。
曲迎日又顿了顿方道:“此女子身法速度快本是使人惊异,但在她身侧另有一只怪兽,看它前半面就是一只虎,且虎身雪白,日光之下,倒是耀眼得紧,白虎本就少见,寻常人更是难得一见,可是今儿个诸人算是开了眼界了,不但如此,更怪者后半身看来却是个豹的样子,尤其是那个尾巴,看起来活脱脱就是豹的尾巴,又哪里象是一只老虎了?此兽时不时的吼上两声,低沉雄壮,颇有声势。李耳见了此人身手,当下不敢怠慢,一声喝,飞身到了黑纱人面前,拂尘一挥拦住黑纱人。李耳便问:‘来者何人?’黑纱人根本不予理会,挥剑便斩。李耳要折服此人,当下也不吭声只与来人对攻。黑纱人剑快,身形也快,可是李耳也绝不输于她。”
“堪堪战了约一炷香时光,那女子得不到一丝儿便宜。初时只见女子剑法精奇快速,日光照射之下闪人双目,令人心寒。李耳拂尘在握,不紧不忙,这一甩,那一绕,看似不经意,但拂尘柔韧之力把利剑光芒尽皆圈在其中。女子见战李耳不下,怒喝一声,声音却是娇嫩之极。女子加快攻势,想撕破拂尘构成的圈子,可是李耳何等修为,女子剑势不但撕不得这网,反倒渐见沉滞,速度慢下来。其时在场诸人也早已看出,李耳也只不过是要逗一逗这女子,二人功力相差实在是太远。众人见李耳已然控制了局势,也都放下心来,当下沉下心来看二人打斗。”
“女子愈发焦躁,一声喊,把剑抛于空中,叫声‘变’,众人只觉眼睛一花,只见那剑一变为七,这本不算什么,可是奇怪之处却是这七剑颜色各异,红的艳艳似火,黄的灿灿若金光,蓝的如深海之水……这一下众人皆呆了,这七柄剑发出七种光彩,炫人双目,当真好看之极,只围着李耳,上下翻飞,旁观众人见这样一个面罩黑纱女子竟能使出这等七彩剑法,虽则已然眼花缭乱,可也是衷心佩服,不由得齐声叫好。”
“李耳见这女子使出这等剑法,也是大喝一声‘好’,只见他陡然把拂尘丢出,拂尘也是一分为七,堪堪抵住七柄剑,也还是一个以柔克刚之势。七彩剑固然攻势凌厉,可是这七柄拂尘守的也是严实,七剑总是攻不进去。”
“女子见了,知道决计讨不了好去,又是一声大喝,七剑已然变为七条小龙,众人惊呼声中,只见小龙在空中矫柔穿梭,想那小龙身子何等柔软,拂尘之丝固柔,可是一较之下,已然差得远了。这女子使的却是一个以柔制柔之策。早见七条小龙已有数条冲过拂尘,直奔李耳。李耳似也有些慌乱,他实不曾想到瞬间这利剑竟然变成了躯体柔韧的小龙,慌忙之中一声喝,只见身侧突的现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