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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刺客自传-第27章

小说: 刺客自传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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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小土坡上,默然凝视前方,一片花海,微风轻抚,带起阵阵涟漪,师父的坟,在这花海的中央。

我学会了种花,每日就站在这月牙形的小土坡上,看朝霞、落照,望浮云,然后感受微风轻触皮肤的细腻酸麻。

我还养了一只小猫,是很普通的小猫。

对了,它很乖很乖。

(全文终,完稿于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三)

后记:刺客与武侠的圆梦

刺客写完了,本人此生写完的第一个长篇(应该算长篇小说吧),不过估计,除了我自己之外,没人看到了最后,不过无所谓了。

这是对武侠的圆梦,还有对刺客的许多自己的理解,无论成绩如何,我都没什么可抱怨的,也没有什么遗憾。

总之,总算写完了,九万多字,其间因为懒散曾经断更过一两天,而更得最多的一天应该是七千多字,一日三章。

平时看书,可以找出许多的弊病,然而,真到了自己写,有时真的是很困难的,很多的场景描述都无从下笔,我将它归结为个人阅历过少的原因,奇文妙笔,不能信手拈来,这只能是自己的功底不足。

想起了一位对我有着知遇之恩的老师的话,厚积而薄发。

真是很有道理。

但我对自己的成长感到满意,中考结束时,我的水平是没有一点的框架,随心所欲地写,写到什么是什么,没有章法的小说,到了高一暑假,我已经可以很理性很规律地叙事了,文笔也有很大提高,到了高二暑假,我已将意识流完美融合进小说里,也或许是第一人称比较好找感觉的缘故。

我构思、筹备了近两年,并且还要继续筹备下去的小说。。。。不能说名字,总之,这就是一本异世大陆的经典,我会慢慢地准备,原计划是在高三结束,高考完结的暑假动笔,然而现在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水平,假如说,我成长的预期可以达到我自己都要仰望的水平,或许我会动笔,如果不能,我就闭关几年,将小说研究到透彻。

人生苦短,蜉蝣一梦,为何就不能走自己喜欢的事呢?还是受那应试教育的限制,这是我的命,也是许多人的命。

不过,自怨自艾是没用的。

起点,还有一年,我会回来的,在这之前,你可千万不能倒闭啊。

到那时,准备好,迎来我的崛起罢。

浪时代的来临

我在这里写下这些闲言碎语,想必多半也没人能看见,那么就当做自娱自乐或自我陶醉好了。

在一个暑假的时间里,我实在没有时间搞什么长篇,可实际上我已准备好了一部长篇(最少三百万字)的大纲和素材,可我没有时间。

时间!这学期,尤其是最后两个月,每个晚自习,我在漫天作业里抬起头,心里就有种一脚踢开门,再也不回这里的冲动,可是我不能。

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我想高三我还需要忍一年,一年过后起点就会迎来我的崛起。

正如我所说——浪时代的来临。

怎么?说我狂?

我还没到二十,所以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你,我就是狂。

又如何?

那么,就等到一年后罢。

刺客自传,是我从小就想写的武侠,十几万字,我每天写一点,尽全力发挥自己最高水平。

这是我用“浪希”这个笔名发的第一本书。

那么,就请好好为我铺路罢。

暗蚀(原创)

“这有些火柴,或许我们可以有一些光。”女人说。

“不。别用它。”男人说,“别用。”

“为什么不?”她说。

“虽然它们不会持续很久,但我们总会见到些光。”她顿了顿又说,“我不喜欢黑暗,真的,很不喜欢。”

“我们应该在最需要它的时候用。不用害怕,我一直在这里。

女人沉默许久,然后松开了抓着火柴棒的手,她说:“好,我不用它,不过你要陪我说说话,让我知道你一直在这。”

她顿了一下又说:“你受伤了吗?”

“没。我反应快,及时躲到柜子底下,没受伤,只是脚被卡住了,不碍事。”男人似乎又想起什么,他说,“那你呢?”

“我也没。就是擦破了点皮。”

“我们聊些什么吧。”

“对,我们是应该聊些什么。”

“要不我们别聊了,你可以躺下睡一会儿。”

“不,我不想睡。我想说说话。”

男人深吸了口气,他说:“好,那就说说话,你想说些什么?“

“我很想说些话,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说些话,也或许这是我们说话的最后的机会。我是说,假如我们出不去,一直呆在这里,累极了就睡过去,醒来后还是呆在原地,还是呆在黑暗之中,疲惫不堪,孤立无援,然后接着沉睡,直到永远无法再眼睛,无法再睁开眼睛看外面的一切,甚至连这黑暗也见不着了。”

“所以我们是该说些话的,只是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我是不是很傻啊。”

“你如果真是这样想的,我相信你是有些问题。但那绝不是傻。”男人说。

“那是什么?”

“是消沉,迷茫,和悔恨。”

“的确是。”

“眼前是一片黑暗,实际上我们的眼前的确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暗。”

“所以呢?”

“所以我们需要些光。”

女人点了点头,又说:“我们可以用火柴。”

“我们不需要,真的不需要。”男人轻轻说,“等需要的时候再用吧。”

“好吧。那我就不用。”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你闭眼。”男人忽然说。

“闭眼?我不想睡。”

“不,你闭眼,慢慢幻想,你的眼前没有黑暗,一点儿也没有。你会看到春天里薄冰渐化,听到夏日里的蝉鸣连绵,还有那飒飒秋风,还有那冬日里的雪舞满天。你畅游在这个绮丽的世界里,你在欢笑着,在奔跑着,一切令你忧郁的事都已是过眼云烟,你的面前是一片光明,没有黑暗。”

“你能想象出来吗?”他接着说。

“不,不能。你说的太好了,任何一个人都会陶醉其中,我想不出来。”

“别急,你可以慢慢想。如果你累了,就睡一会儿,或许你可以在梦境里看到这些也说不定呢。”

“不,我不睡。”女人说。

“只要我一闭眼,我就感觉到真的完全陷入黑暗中,我就像是忽然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只有吞噬一切的黑暗。”她的声音似有几分发颤。

“你能了解到那无情的黑暗吗?”她问。

“我说过,既有黑暗,就需要光明去驱散。”

“所以呢?”

“自己掌握光明,才能驱散黑暗。”

女人想了想又说:“那你害怕黑暗吗?”

“不怕。”

“你很勇敢。”她吸了吸气,“起码比我勇敢。”

“那你为什么怕黑暗呢?”男人问。

“我怕,我怕在黑暗里坐着等死,死前眼里还是黑暗,死后还是得在黑暗的笼罩下。”女人说。

“原来你怕死。”男人的语气多了几分玩味。

“不,我不是怕死。”

“真的不怕?”

“或许只有一点儿怕。”女人的声音渐小。

“那就是怕了。”

“是,我是怕。”

男人听到女人略带沮丧的话,忽然说:“其实你不是怕死,你怕的是死时的孤独和寂寞。那种令人绝望的感觉,我也很怕。”

女人似乎又变得高兴了,她说:“你说的很对。“

男人顿了一下又说:“人人都会怕的。”

女人缩了缩身子,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说:“我现在能用那些火柴了吗?”

“还不能。”

“那我就不用。”

“你现在说说看,如果你还能出去,你第一件事会做什么?”男人说。

“我会做什么?”女人喃喃道,她低头思索一会儿,然后说,“我要去看看我家门口那些花花草草,给它们浇水。我要用相机照下水里的鱼和天空中的小鸟。我要仔细观察邻居孩子的笑靥,我要在夜里欣赏闪烁的霓虹灯,我要用一个空闲的下午游荡在一条时装街上,一家一家数他们的招牌,我还要看太阳和月亮,我还要做很多我平常不屑做或不能做的事。”

“似乎我刚才说是一件事,你讲了很多很多事。”男人有些无奈。

“是吗?”

“是。不过没关系,你说的这些都很应该看看,很值得看看。”男人接着说,“如果我出去了,也一定会好好做这些事。”

“真希望还有机会做这些事。这些事真是很值得做的。”女人也说。

“其实没有光,呆在黑暗里也是不错的,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但我们却仿佛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她说。

“你不害怕了吗?”

“我似乎有些喜欢上黑暗了。也只有在黑暗里,我们才能体会到光明的可贵。有些东西,拥有的时候没有去珍惜,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男人有些欣慰地说,“你看,黑暗其实也并不那么可怕不是吗。”

“没错,它的确不这么可怕。”

“现在你不需要那些火柴了,给我吧,让我等到需要它的时候再用。”

“是,我的确不需要了,给你。”

“如果你累了就睡一会儿,睡醒了,一切也就过去了。”

“好,我睡一会儿,我确实有些累了。”

女人轻轻躺下,呼吸渐渐平稳,最后终是睡了。

女人醒来时,就感到一缕强光肆无忌惮地射在她的脸上,她还能听到外面嘈杂的人声,黑暗已如潮水般退去。

女人斜眼向一旁望去,男人的身体被压在石堆下,下半身血肉模糊,脸庞也有些扭曲,他早已没有了呼吸。

男人唯一露出的一只手还紧握着什么,女人一点点儿小心翼翼地掰开。

她看清楚,那是几根熄灭已久的火柴。

内线(原创)

《诗经。邶风。击鼓》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你说,这是你梦寐以求的。

你说这句话时,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

那是你一贯的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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