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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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载沣始终保持着言谈举止得体、有度,即使只有兄弟二人在场,也保持着君臣之分。
关续清与载沣饮罢了一杯酒,说道:“朕听说你这个副总理大臣做得很有声色啊,为官以来有何心得,不妨给朕说说。”
载沣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启禀皇上,臣弟在梁大人和熊大人的调教下,有些心得,获益匪浅,但臣弟资历尚浅,还不足以任大事,更谈不上有什么政绩了,臣弟今后还需多多向梁、熊二位大人以及朝中大臣们多多讨教。”
“嗯,还好,为官者先要有自知之明,然后有为官之识,这做文章的才干可以是天生的,但是做官的才干可不没有天生的,你的官做得好与坏,同僚和百姓自有公论。你这个副总理大臣的来历一方面是由于你有些能力,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你有着皇族的血脉,这一点你要谨记,不要觉得自己一下子就飞上天了,要是那样一辈子也没有出息。”关续清以兄长的身份谆谆教诲载沣。
“是,臣弟都明白,臣弟自会励精图治,为皇上,为皇族争口气。”
“好,哈哈,这样才像朕的弟弟。载沣,此时左右无人,你怎么倒与朕生分起来了,来,坐近些说话。”关续清招了招手。
载沣点头靠近过去坐下,关续清又与载沣饮了一杯酒,看着载沣说道:“时间过得真快啊,朕记得昨天咱们还在一起嬉闹玩耍,童言无忌,到今日里你我已成君臣,你也都将近而立之年了,福晋和侧福晋都还好吧?”
载沣心中一动,平日见惯了皇兄威严的气派,此时对方真情流露,自己倒一时间没了主张,不知该如何接口了,“承蒙皇上邓佳氏和側福晋都好,她们照例每几日便进宫问候皇后娘娘。”
“载洵他们都还好吧?”关绪清指的自然是自己的胞弟们,已故醇亲王奕寰除了关绪清之外共有六子,长子早殇,光绪是二子,三弟早殇,四弟载洸,早殇,五弟载沣,世袭醇亲王;六弟载洵;七弟载涛。
“回皇上的话,都好,都好……”载沣表面上虽然依旧是一副君臣纲常的样子,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起来。
关绪清抚着兄弟的肩头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福晋也都有了,应当早日续上香火才是啊。”
载沣心中一热,险些掉下泪来,他强忍着自己的感情,点点头低声道:“皇兄说的极是,无奈无独有偶,臣弟这两位福晋都有宫寒之疾,多方调治也不见好,臣弟也是没法子。”说到这儿,轻轻叹了口气。
“不妨,不妨,回京之后,朕命太医院去你府上把脉,这是小疾,几副药下去保她们下月就能有喜。”
“谢皇上体恤之恩。”
“朕过几天就要回京了,但这朝鲜还有一大摊子烂事,朕打算把你留下来妥善处理,等到新总督一到任,你便可以卸下这份担子了。五弟啊,朕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个弟弟,朕现在也最看好你,你我既是兄弟又是君臣,但我们毕竟是手足,身体里流的是一种血,别人如何想朕并不放在心上,但你们可万万不能和朕生分了。”关绪清仿佛动了真情,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
载沣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二哥,也是当今皇上,目光渐渐迷离,思绪忽然间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那一年,两人尚还年幼,那时皇上刚进宫不久,但毕竟还是少年心性,闲暇时喜爱玩耍,加之生父醇亲王常常思念儿子,便常带着年幼的载沣进宫里和皇上玩耍,开头玩得非常无味,光绪和慈安坐在炕上,慈安看着光绪在炕桌上摆骨牌,载沣和小妹妹规规矩矩地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瞅着,就像衙门里站班的一样。后来,光绪想起个办法,瞒过其他人,把弟弟和妹妹带到养心殿,他就问载沣:“你们在家里玩什么?”
“玩捉迷藏。”载沣恭恭敬敬地说。
“你们也玩捉迷藏呀?那太好玩了!”光绪很高兴。他和那些小太监也常玩这个,可是他们都是奴才,玩得无趣。于是光绪、载沣、小妹就在养心殿玩起捉迷藏来了。玩得越来越高兴,载沣和小妹忘掉了拘束。
他们索性把外面的帘子都放下来,把屋子弄得很暗。小妹又笑又害怕,光绪和载沣就吓唬她,高兴得他们又笑又嚷。捉迷藏玩得累了,便爬到炕上来喘气,光绪又叫他们想个新鲜游戏。载沣想了一阵,没说话,光瞅着他傻笑。
“你想什么?”光绪问道。
载沣还是傻笑。
“说,说!”光绪着急地催促他,以为他一定想出新鲜的游戏了,谁知他说:“我想的是,皇上一定很不一样,就像戏台上那样有老长的胡子,谁知不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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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五百六十八章 端灰娘娘
不知怎么的,光绪一眼看见载沣袖口里的内衣,很像那个熟悉的颜色,立刻沉下脸来。“载沣,这是什么颜色,你也能使?”
“这,这,这是杏黄的吧?”
“瞎说!这不是明黄吗?”
载沣忙垂手立在一边,小妹也吓得溜到他身后,简直都要哭了。
光绪并不罢休:“这是明黄!不该你使的!”
“是。”载沣再也不敢多说话了。
在沉默中,两个兄弟又恢复了君臣的身分。
这件事就像一个阴影一直徘徊在载沣心头,每次看到皇上想要亲近一些的时候,便想起了服饰的颜色,杏黄色?明黄色?
后来年幼的载沣回府之后,把此事告诉了醇亲王,并一再追问:“你说为什么同是黄色,我就不能穿明黄,我们不是兄弟吗?”
醇亲王长叹一声道:“这是万万颠倒不得的,颠倒了便要……”他迟疑了半晌:“颠倒了便要有性命之忧。”
载沣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他不是我哥哥吗?难道他还会杀我吗?”
“孩子,别忘了,他不仅是你的哥哥,更是当今天子。”
此时,载沣见皇兄真情流露,也搅动了自己埋藏多年的手足之情,一时间险些就要握住皇兄的手,道一声温暖的话语,但眼光过处,正看到对方的明黄色长衫,心中一紧,随即低声的说了一句:“多日未见,您……您清减了不少。”
关绪清轻轻叹了口气道:“为君难啊,五弟……”刚要再说什么,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抬眼望去,来的正是德惠。
自从关绪清收了德惠以来,这些日子都是她在伺候着皇上的饮食起居,都说朝鲜女人温柔娴熟,这个德惠翁主更胜一筹,不仅*持得一手好膳食,做得一手好女红,还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可以说对皇上体恤入微,令关绪清非常满意。此时德惠托来一个朱漆托盘,向自己的小叔子奉茶,怕惊扰到两个人的谈话,因此走路时有意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
关绪清一笑,对载沣说:“呵呵,五弟,这是朕新纳的妃子,由于她端庄娴淑,因此就叫做端妃。来,端妃,这是朕的五弟,现供职于内阁。你们彼此见过。”
载沣当即恭恭敬敬的叩拜于地,口称:“臣弟载沣叩启娘娘千岁银安。”
德惠于中华这些礼制见得不多,当即脸上一红,也未说什么,把茶盏摆放好,不敢瞧载沣一眼,只是向关绪清点点头,便退下了。
“还跪着干什么,快起来说话。”
兄弟二人,也是君臣二人又说了会子话,载沣怕打扰了皇上休息,这才起身告辞。临行前,关绪清对他说道:“五弟,在朕这几个胞弟当中,朕一向看好你,男儿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就应当有一番作为,万万不可像那些前清的贝子贝勒们,不学无术,整日里游手好闲,或是自以为有皇族血统,便一生衣食无忧了,这样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你正在建功立业的年纪,好好作为,必然有一番成就的。”
“臣弟谨记了。”载沣躬身告退。
第二天,关绪清又召开了冯相华等一干军事高官,冯相华便把昨日商定的进攻方案一五一十的向皇上奏报,关绪清当即奏准,并钦定8月3日,正式对日本本土发动进攻,事先不必经外交部照会,也不必另行请旨,着猎日战队便宜行事。
冯相华等人这才回去各自准备大战事宜,关绪清又招来了梁启超和载沣,将留载沣在朝鲜暂理政务一事告知梁启超,梁启超当然是赞成,皇上将朝鲜的事务向载沣一一作了交待,载沣自然是全部谨记下来。关绪清又在平壤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带上梁启超、冯相华、徐世昌、刘步蟾、冯如、林建章等人一同乘坐上空军1号,起驾回銮,当然,还有新收的那位端妃。
飞机行了半日来到奉天停留加油检修,东北地区各级官员自然都到机场一番隆重迎接,而后转到奉天省长衙署用过了午膳,过了晌午,并没有停留,乘上飞机,一路不停,径直来到北京西郊机场,而后转乘专车,在安全局和北京警察厅的护送下回到了紫禁城。回宫的路上,端妃无心观看繁华热闹的北京城,时时皱着一抹娥眉,关绪清看出她有心事,便说:“怎么?才一天的功夫,就想家了?今后你可要成辈子住在这里的。”
端妃摇摇头,说:“我原来在平壤的时候,就时常听说在中国最可怕的不是战场也不是官场,而是后宫,我听说中国皇帝的后宫每天都有人死去,那里充满了尔虞我诈的斗争,这是真的吗?”
关绪清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笑而不答。
端妃脸色刷的就变了,嘴唇都有些颤抖。
“你怕了?”
端妃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我不怕,只要有您在我身边,我永远也不怕。”
关绪清把端妃揽在怀里,用脸颊贴着对方的脸颊说道:“傻瓜,朕说的是前清的宫中是那样的,可是朕的宫中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端妃用自己的脸颊厮磨着皇上的脸颊,滚烫的声音说:“皇上,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来到北京,不会后悔的。”
回到宫里第一件事,关绪清就先把皇后静芬和各宫的妃子们都召到了圆明园天地一家春,在这里摆下了一大桌子宴席,对女人们说道:“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