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战史之天地仁皇-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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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大力支持,他的心里十分的感激。但是后来由于乐清河的权利愈来愈大,卫宏已经感到自己有些无法控制,更加上他发现自己母亲和乐清河之间似乎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关系后,他更加的讨厌乐清河。今天的早朝,说是处置乐战,其实不如说是要对付乐清河!
乐清河刚一走进大殿,已经瘫软一团的乐战突然不知道从何处来了力量,他挣脱抓着自己的侍卫,扑到了乐清河的脚前,大声的喊道:“叔父救我,叔父救我!”
乐清河眉头微微的一皱,他看了一眼乐战,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身上的袍服轻轻的抖动,乐战只感到自己的双手被一股几乎是不易察觉的柔和真气震开,手一滑,原本爪死的袍服从自己的手中轻轻的滑过……
大步走到丹陛之下,乐清河欠身微微一躬,“臣,乐清河参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心中有些紧张,卫宏强露笑容,“忠勇王爷不必多礼。王爷自初春就很少上朝,朕几次想去看望,但是由于自己的身体也是不好,所以一直没有成行,想起来实在的惭愧。王爷劲来身体可好?”
“多谢皇上的关心,臣尚无恙。皇上龙体保重,万不可太过于劳累了!”乐清河恭敬的说道。君臣两人表面上都是一团的和气,但是话语之后已经开始交锋,朝堂之上此刻更加的寂静……
“呵呵,王爷言重了。朕虽然身体欠安,但是却不能因此而荒废了国事。先帝交给朕的这一片大好江山,朕怎么能够偷懒呢?”卫宏笑了起来,“王爷多日不见上朝,不知今日来有何事起奏?”
乐清河的神色更见庄重,他轻咳一声,沉声的说道:“皇上,臣前些日子听说了风城王欲望平原遇袭之事,心中大惊。欲望平原经臣平剿,却依旧还有马贼出现,实在是臣的失职,这些日子来一直难以安睡,故今日前来向皇上请罪!”
“哦,原来是这个事情。呵呵,朕已经查清此事,王爷不必心忧,此事和王爷无关。欲望平原马贼经王爷征剿之后,早已灭迹。此次袭击风城王的乃是官军所扮,与王爷没有半点的干系,请王爷放宽心!”卫宏低声的笑道。
“哦?竟有此事!”乐清河神色间显得格外的吃惊,他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卫宏,“皇上,此事可已经查实?”
卫宏轻轻的点了点头。乐清河更显疑惑,他看着卫宏,沉声说道:“皇上,非是臣不相信,而是有些奇怪,官军为何要袭击风城王?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灭九族的大罪吗?”
卫宏冷笑了两声,“是呀,朕也十分的奇怪,为何会有人如此的大胆,竟然敢袭击朝廷亲王,难道他们不怕死吗!”他看着乐清河,眼中透出一种诡谲的杀机。
乐清河丝毫没有害怕,他还是一脸的茫然之色,看着卫宏,他轻声的说道:“皇上,不知皇上是否知道是哪一路的官军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臣主掌军机处,却不知道麾下的兵马如此的大胆妄为,请皇上告知臣,臣一定严惩!”
“嘿嘿,这个不用王爷操心了,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的乃是神风骑轻骑营千户廖明远!”卫宏冷声的说道。却没有想到乐清河更加的吃惊,他连连的摇头,“皇上,这不可能呀,廖明远乃是上期的武科举子,由于没有什么背景,险些被排挤出科场。臣怜其一身的好本领,且对朝廷忠心耿耿,所以收他为座下。自他在神风骑任职以来,一直都是尽忠职守,没有半点的不臣之心,怎么会袭击风城王千岁?”
“是吗?呵呵,这个朕倒是不十分了解,原来王爷和这廖明远竟然还有此关系!不过这廖明远当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此事后面当然还有主使之人!”卫宏冷冷的看着乐清河,沉声说道。
“不知皇上可曾查清是何人主使?”乐清河那脸上的迷茫之色,让人不由得相信他真的不清楚此事。卫宏心里明白,这就要开始正题了,他冷冷的一指瘫坐在殿门前,被侍卫牢牢抓死的乐战,寒声说道:“就是那位坐在殿门前的乐战,乐尚书!”
“不可能!”乐清河失声的喊道,“乐战乃是臣的小侄,他和风城王根本没有见过,怎么会命人袭击风城王千岁?而且廖明远怎么会听从如此大逆的命令?不可能!”
“是吗?朕也奇怪此事。风城王离开京师之时,乐战还是一个普通的三品将军,根本没有见过朕的皇弟。他为何会如此做,朕也是十分的怀疑,但是乐尚书方才已经承认了此事乃是他所为,这满朝文武都是亲耳听到的,朕不会冤枉他。而那廖明远,朕就更不清楚了,他在五十天前接到兵部的密令,带领麾下的兵马离开神风骑的营地后,至今不见踪影。而风城王在二十天前遭受伏击,却恰巧是被两千人伏击,朕也很想知道他去了哪里?据天门关守将所报,被风城王斩杀的那些所谓的马贼,所用的都是帝国统一的兵器,而人数也恰好是两千。嘿嘿,朕就像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没有想到卫宏的这一番话让乐清河放声大笑,他那花白的胡须随着笑声微微的颤抖,看着卫恒,他轻声的说道:“皇上,臣想是皇上误会了。臣在五十天前接到了济州送交来的快马急件,说是济州如今兵马奇缺,着臣尽快的解决此事。于是臣就让人请兵部侍郎卫越卫侍郎安排神风骑廖明远押送兵器和马匹前往济州。由于如今路上并不平静,所以臣就让廖千户秘密行动,如今应该已经到了济州了吧!”
“什么!”卫宏双手扶案而起,他看着乐清河,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乐清河脸上依旧平静,柔和的看着卫宏,丝毫没有半点畏惧之色。好半天,卫宏缓缓的座下,手指轻敲龙椅扶手,沉声说道:“是吗?那为何朕着令内务府前去查探之时,兵部竟然无一人知晓此事?卫越也没有向朕禀报?”
“呵呵,臣知道自己的这个小侄乃是一个草包,胸无点墨,之所以能够成为兵部尚书这一品大臣,乃是太后对臣这多年功劳的体谅。其实兵部之事大多都是由卫越卫侍郎一手操办,乐战并没有什么大的功劳。所以臣所下的手令大都是给卫侍郎,乐战并不知道此事。而卫侍郎之所以没有说此事,想来一是当时臣告诉他此次的押送事关重大,不可轻易告诉他人,二来兵部事物繁忙,所以一时没有想起来吧!”乐清河侃侃而谈,他看着卫宏,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卫宏的脸色铁青,他怒极而笑道:“是吗,可是刚才乐战已经承认此事,不知王爷有何解释?”
“是吗?”乐清河微微的一笑,转身看了看瘫坐在殿门的乐战,清冷的说道:“乐战,你刚才承认了吗?你是不是因为害怕,所以一时口不择言,使得皇上误会了你的意思?”
“是,是,是!”乐战不是笨人,否则也不会在这兵部尚书之位呆了这许多年,他立刻明白了乐清河话中的含意,连忙大声的说道:“皇上,臣冤枉呀,臣确实不知道此事。方才臣说罪该万死,乃是一时害怕,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在臣的辖内有此兵马调动,臣竟然一无所知,而恰好又出现了袭击风城王千岁的事情,臣真的有些慌乱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来了劲头,爬在地上,跪行向卫宏,一旁的侍卫将他死死的按住,他一个劲的磕头说道。
“你……”卫宏被乐战的话气的有些头晕,他脸色铁青看着乐战,眼中流露出森寒的杀机。再看了看带着微微笑容的乐清河,心中压抑依旧的怒火突然间的爆发了出来。“乐战,你方才不说,现在看到你叔父来了,却如此说话,是不是因为有了靠山,以为朕就不敢杀你了!”
“皇上,此话差矣!”乐清河大声的说道:“皇上,乐战无能乃是事实,他平日就不太喜欢说话,胆小无比。今日皇上又摆出如此的架式,他心中自然感到害怕。皇上,臣早就说过,乐战才能不足,实在不足以在朝堂显身,但是皇上当时没有听从臣的意见。皇上,不是因为臣来了,乐战胆子大了,而是因为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你……”卫宏指着乐清河,右手轻轻的放在案上的刻刀之上,脸上杀机更显出狰狞之色……
“皇上,臣以为为君者应胸襟宽阔,不可因为些许的小事而嫉恨臣下。乐战有失朝廷礼仪,才德不足,臣以为实在不应再担当兵部重任。但是其罪不致死,还请皇上三思!”乐清河跟着大声的说道。
“还请皇上三思!”一直沉默的群臣突然间也大声的回应着。
“你们……”卫宏的身体微微的发抖,他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好半天,他才平静下来,“朕今天不想三思,乐战袭击亲王事实已经敲定,朕要将他凌迟处死!来人,将乐战拖出午门……”
“皇上!”乐清河突然收起了笑容,他那清瘦的身体突然间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势,脸上一脸的庄肃之色,大步向丹陛走了两步,看着卫宏,突然间将怀中的铁鞭举起,“皇上,臣受先帝之托,辅佐皇上。这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斩逆臣,乃是先帝亲口御封。如今皇上已经可以主事,臣这辅佐之职也已经尽到,请皇上收回此鞭!”
卫宏一愣,他看着乐清河,不知道乐清河要唱哪一出戏,于是静静的也不开口。乐清河接着说道:“皇上,臣自辅佐皇上以来,尽心尽力,丝毫不敢懈怠,为的是要让皇上成就千古的帝业。可是如今皇上一意孤行,臣知道皇上其实是针对臣而来的。风城王遇袭,臣心中也十分的震惊,但是臣以为这绝不是乐战的过失。皇上想要针对臣,请皇上明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一点臣心中十分明白,但是若是为此而枉杀大臣,臣实在不忍!皇上,请收回此鞭,臣愿一死表明臣对皇上的忠心,但请皇上明察,不可枉杀臣子,使天下的臣民寒了心。只要皇上能够息怒,那么臣一死也是值得的!”
乐清河话一出口,满朝大臣立刻慌乱起来,大臣们相互看了看,一起走到丹陛之下,伏身跪地,大声的说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