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天子门生-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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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青担心江逐流的安危,无奈之下,只好也跳了下去,笨拙地扭动着身躯,跟随在江逐流的周围。
在江逐流眼中,党项人的舞蹈别具一格,不像中原的舞蹈,身体在舞动中成为流畅的“S”形状,党项人无论男女,身体舞动起来尽现粗犷刚猛之态,若是以剪影来看,舞姿基本上是由直线构成的方角为主。只是比起男子来,党项女子手中却多了一条绸带,绸带随着身体的舞动而不停旋转,形成奇妙的曲线,把身体包裹起来,于是那粗犷刚劲的曲线顿时显得柔和起来。
常常是一个美丽的党项女子在中间舞蹈,周围有几个党项青年男子以这个美丽女子为中心交次舞动,若是那女子看中其中某个党项男子,则会逐步靠近这名男子,最终和意中人舞在一处,姿态极为亲热,手指、手臂甚至双腿都会互相够绕在一起,偏偏还能舞蹈。原来江逐流曾在电视上看过舞蹈家杨丽萍跳的《两棵树》,当时对杨丽萍和舞伴能把身体扭曲如此就叹为观止,惊为天人,此时看了篝火场中党项青年男女的舞姿,顿时为自己原来无知浅薄感到羞愧,如果说眼前这些党项青年男女的舞蹈水平是博士后的话,杨丽萍的舞蹈水平最多是幼儿园大班刚毕业的。
狄青跟在江逐流身后,看着党项青年男女竟然如此恬不知耻,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竟然做出如此无耻的丑态,一面心生鄙夷,一面也感到面红耳赤。他实在不习惯在这种场合中出现。
江逐流却是不管,虽然他不会古代的舞蹈,此时把街舞和蹦迪的动作融合在一起,随着苍劲有力的党项羌鼓,倒是也别具一格。
四周党项美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江逐流外表英俊潇洒,舞蹈动作看起来有新颖独特,别具一番魅力,如何能不吸引人?加之狄青面目白皙姣好,比党项美女还要漂亮几分,虽然只是笨拙地扭动身躯,在党项女子眼中亦是觉得狄青青涩可爱,比之眼前之粗鄙野蛮的党项男子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吸引力。
于是党项美女们都舞动身躯,悄然无声地向江逐流和狄青两人移动过来。不知不觉中,江逐流和狄青竟然成为整个羌玛大会的中心。
耶律良虽然也面容清秀,跳起契丹舞蹈也是舞姿娴熟,颇具吸引力,只是和江逐流与狄青一比,他顿时失色不少,以至于党项女子都忽略了有这么一位大辽使臣的存在。让耶律良心中郁闷不已,颇有“既生瑜,何生亮”之感慨。上次在洛阳春风楼被江逐流抢了风头,不曾想到了党项,在羌玛大会上,亦还被江逐流抢了风头。
江逐流身躯随着刚劲有力的街舞动作不停地舞动,心中压力随着肢体的夸张的动作宣泄不少。明日就要见李德明了,少不得要剑拔弩张一番,那么就趁今晚这难得的机会放松一下,让心灵得到片刻的休憩。
猛然之间,江逐流发现周围有点异常,以他和狄青为中心,竟然有十几位美丽的党项女子围着他们舞动着婀娜的身躯,而在这十几位美丽的党项女子外面,还有更多的党项女子,当然,也有更多的党项男儿。
狄青早已经发现情况不妙,只是看着江逐流舞得忘我,一时也不好提醒,此时看到江逐流停了下来,连忙跨步到江逐流耳边说道:“江大哥,怎么会这样?这些女子会不会是李元江安排的圈套?”
江逐流正要回答,忽然间外面的羌鼓声更加密集,犹如一阵错落有致的雨点,敲击在两人的耳膜上。
再往外看去,只见有外至内,分出一条两人宽的缝隙,一个身着劲装的党项女郎随着密集的鼓声沿着这两人宽的缝隙旋转着舞了进来。
当这劲装女郎舞到江逐流和狄青面前后,鼓声忽然间停歇下来,与此同时,四周的党项男女也不约而同的静止下来。一时间,方才还喧闹非凡的羌玛大会变得安静异常,除了篝火中发出噼啪作响的木材燃烧的声音外,就是温泉泽湖泊拍击石岸的声音以及远处松林中的夜枭的鸣叫。
放眼望去,眼前这劲装胡服女子美的异乎寻常,一头乌黑漂亮的秀发扎成了数百条小辫子,俏皮地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党项族的劲装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篝火照耀下,她那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闪闪发亮的肌肤非但一点都不显得粗糙,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娇嫩,从里至外散发着灼热的青春活力和令人艳羡和窒息的健康气息。她的双眸微微带点蓝色,看起来更是深邃难测,犹如那深不见底的温泉泽,浓密纤长的眼睫毛更是为这两汪湖水增添了扑朔迷离的神秘之感。
江逐流来到宋朝之后,见惯了白嫩嫩的娇滴滴的美人,象眼前这位有着近乎现代女性健康风范又具有古代女性典雅之美的女子,却是第一次见到。江逐流耳目不由得为之一新。即使刨去以上因素,江逐流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的美丽几乎可以比得上香香姑娘的级数,和冬儿、崔筝不相上下。
狄青亦是看得目瞪口呆。
第二百三十一章 党项啤酒
劲装党项美女望了望江逐流,又看了看狄青,修长的双手交叠放头顶,双腿前后交错,行了一个党项女式礼节,“敢问哪一位是江逐流江公子?”
江逐流微微一愣,心道,这党项女子找我作甚?而且不称呼以官职而以公子称之。
狄青一指江逐流说道:“这位就是我家江大人。”
党项美女旋即按照宋朝礼节行一个万福道:“李元芷见过江公子。”
江逐流还礼道:“江舟见过李姑娘,不知道姑娘找江舟有何事?”心中却暗自寻思,李元芷,莫非又是党项王族?
这时李元江赶了过来,附在江逐流耳边低声道:“江大人,此乃李王爷的最疼爱的小女儿李元芷郡主。”
李元芷在一旁嗔声说道:“元江,休在那里嚼舌根子!”
李元江赔笑道:“元芷,俺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江大人,元芷乃是我党项第一大美女而已!”
李元芷跺脚恨声道:“元江,谁是第一美女?快快给我滚开!”虽然是在怒骂,偏偏姿态之间甚是可爱,让旁观者无不动心,觉得假如能和她搭上一句言,即使被她骂上千句万句亦是心甘情愿。
李元江立刻噤声不言,乖乖地躲在一边。
李元芷又道:“江公子,元芷曾经听过一首水调歌头,据说是公子所写,不知道是否确有其事?”
江逐流回想一下,他除了抄袭一首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外,再无其他。可是怎么会传到几千里之外的兴州,让李德明的小女儿李元芷得知呢?是了!一定是当日在洛阳春风楼时,他写下这首水调歌头,被李元江抄了去。想到这里,江逐流心中就暗自警惕,他只说李元江三大五粗,是一个空有一身蛮力的党项汉子,现在看来,这个评价未免有失偏颇。既然李元江能暗自记下当初他在青楼偶尔间听到的一首诗词,那么,说明李元江绝对不会是一个徒具蛮力武夫。
江逐流这个念头刚在心中一闪而过,那边李元芷就又逼问道:“怎么,莫非江公子不屑于回答元芷的话么?”
江逐流环视一下四周,周围的党项勇士俱都对他怒目而视,似乎只要他的回答中对党项郡主李元芷稍有不敬,就会扑上来把他撕扯成碎片。
“呵呵,郡主说哪里话来!”江逐流拱手答道:“水调歌头词牌在中原地区流传甚广,郡主没有说出内容,江舟心中无法肯定,郡主所言的那阙水调歌头究竟是否是江舟所作。”
李元芷这才嫣然一笑,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江逐流朗声一笑,道:“没有想到郡主所说之词的确是江舟所写,想起来实在是汗颜!”
李元芷美眸异彩连闪,“果然是公子所写啊。元芷今日得见公子,实乃是三生有幸。”
李元芷乃是西平王李德明最疼爱的小女儿,自小就从中原请过来女师傅教之以琴棋书画、诗词对联、女工女红,基本上是按照宋朝的淑女模式进行培养。所以李元芷心中对中原汉人文化仰慕甚深,尤其喜爱吟诗填词。但是李元芷却又不象宋人女子那样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她每日里舞刀弄棒,又具有党项儿女一样的出色的骑射之术,几乎成为宋朝女子和党项女子完美的结合体。
李元芷心中非常向往中原绚丽多彩的文化,非常渴望到中原地区游历一番,切身感受一下中原地区的文化习俗,偏偏李德明虽然疼爱于她,却对她管束甚严,根本舍不得放她到中原游历。所以李元芷这个愿望只好压在心底,每次兴州有大臣和将领从中原地区归来后,李元芷总会找上门去缠着问东问西,听这些大臣将领讲述中原的游历见闻,就当作是自己亲身去了中原。
当日李元江到中原地区,回来之后,见李元芷上门,就将江逐流在洛阳春风楼所做的水调歌头的词牌背诵出来,李元芷一听之下就如痴如醉,心中暗自发誓,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见一见那个中原才子江逐流,看看他是何等人才,怎么能做出如此绚丽多彩的词章。
前些时日,李元芷领着一帮相好的女玩伴儿到贺兰山中打猎,昨日她才从山中返回,准备为父王李德明庆祝寿典。当她从李元江口中得知当日在洛阳春风楼书写“起舞弄清影”的大宋才子江逐流竟然就担任了大宋朝廷的贺寿使臣前来兴州的时候,立刻笑逐颜开,缠着李元江让他向江逐流引见。李元江当时就说,一个堂堂的西平王郡主,如何能这般低三下四的主动去见人?不如在羌玛大会上,利用党项传统的羌玛舞蹈的机会,名正言顺地见到江逐流最好。
江逐流抱拳谦虚道:“江舟酒后涂鸦之作,徒惹郡主耻笑!”
李元芷放声长笑一声,道:“宋人真是虚伪,明明做出一首精彩绝伦的诗词,偏偏要做出一副谦虚万分的样子。”
江逐流讪讪一笑,也不言语。
这时候羌鼓声又起,李元芷身躯随着羌鼓声奇异地扭动起来,以江逐流为圆心,踏着羌鼓的鼓点,狂放地舞动起来。在急促地鼓点中,李元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