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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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一身下人打扮,慢悠悠来到东墙下,看了看面前十几名彪形大汉,顺手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扔出了围墙。
几名庄客脸色一变,其中一个马脸大汉吼道:“小子,你做什么?”
武植一脸无辜,道:“扔石子玩儿也不行吗?方家家规可没这一条儿。”
马脸大汉见他顶嘴,怒气重重就想过来教训他,有识得武植地庄客急忙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马脸大汉脸色稍缓,想来是被告知这小子是大小姐面前的红人,能不得罪还是莫得罪的好。
“穆武,你怎么在这里?快来!去前院。”方三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武植道:“出什么事了?”
方三拉起武植,边走边道:“还不是被那恶魔闹地,听说今天庄子里又死人了,老爷要盘查三个月以内所有进庄的庄客和下人,唉,这不,我刚好来了不到三个月,你还不到两个月吧?”
武植点点头,跟在方三身后,向前院走去。方三边走边唠叨,“你说也是的,要盘查就盘查庄客好了,像咱俩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下人,能和那魔头沾边儿吗?”
说着又看了看武植,道:“特别是你,看起来就一副老实样子,咱方家你最忠厚了……”
听着方三的一路唠叨,二人来到了前院,院子里站满了形形色色地人物,下人,庄客总有四五十号人,大概都是这三个月以来进入方家地吧。被叫到名字的就要进入厅中回话。
方三叹口气,道:“人真多啊,穆武,今晚咱俩还去喝上几杯怎么样,昨天明明你先醉倒的,你偏要耍赖,真拿你没办法。”
武植笑笑,这些日子和方三每日喝点小酒,吹吹牛,打打屁的日子也不错。和他喝酒的时候很放松,谈论些家长里短,方家几位顶尖人物的糗事……,没有勾心斗角,没有礼仪规矩,这样的日子真的很舒服。
方三早早的就被叫了进去,回来满腹牢骚,“这是做什么吗?怎么把人当犯人似的,穆武,你可要小心点,今天邓大爷脾气不好,可不是以前那总是笑眯眯地佛爷了,你回话的时候声音要抵着点,还要叫邓大爷能听清,你瞧,我这就是因为回话声音高了被打的……”说着指了指自己有些红肿的左脸。
武植点点头,道:“方三,我会小心的,这些日子谢谢你的照顾,以后有机会再和你痛饮。”
方三笑道:“和我还客气啥,什么改日,今天晚上咱哥俩去外面馆子,我好好请你一顿。”
此时正好执事叫到穆武,武植对方三笑了笑,转身进了大厅。
大厅里倒反而安静得多,除了四周有二、三十名方府庄客,把守各处廊门警戒外,就见中间的一张大方桌上首坐着一个高大威猛的华服汉子,正是方腊。右边大和尚打横靠在椅子上。四名黑衣大汉分立两侧,这付架势,有点像公堂开审的味道。不过左边椅子上俏生生坐一女子冲淡了这种肃穆。
方腊奇怪的看了看女儿,不知道女儿听说庄里要查内奸为什么硬要来旁观,自己近来倒听说女儿收了个管事,莫非是怕自己下人受什么委屈?
金芝脸色异常的苍白,好似大病初愈一般,看到武植缓步而入,脸色似乎更加白了,双手紧紧抓着衣襟,贝齿咬紧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邓元觉大声道:“穆武,把上衣脱掉,佛爷我先验验你身上有无伤痕,再把方才你的行踪详细讲来!”
武植看看金芝,轻声道:“对不起!”说完转头看了看大和尚,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张面具,戴在了脸上。
大厅中一片寂静,金芝脸色白得可怕,嘴唇被牙齿咬破,鲜红的嘴唇,苍白的脸,洁白的长裙,别有一种凄美。
方腊舒口长气,缓缓道:“你就是大魔王?”
武植点点头,道:“是我。”
邓元觉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双拳握紧,冷声道:“穆武也是你的假名字吧?”
武植淡淡道:“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在方家,我就是穆武。”
“当你戴上这块面具,你就不再是穆武!”金芝一字一句道。
武植沉默了一下,“恩,大小姐说的是,戴上这块面具还是做魔王的好。”
方腊看看女儿,又看看武植,沉吟了起来。
邓元觉大喝一声:“来啊,给我把这杂碎拿下!”
武植缓缓抽出长剑,道:“大小姐请回避!”
金芝摇摇头,道:“我要看看你怎么杀人!”为什么要欺骗我呢?穆武,或者应该说是魔王。也许看到你杀人我才会相信平日忠厚老实的穆武也是那么虚伪,虚伪的魔王。
第020章 … 我是谁(二)
##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禀告道:“大人,外面林经略带了大匹人马赶到!”
杜提点和李知州都愣住了,杜提点转头问方腊:“是你知会的林经略?”
方腊茫然的摇摇头,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起来。
方府大门猛的被撞开,一队队盔明甲亮的禁军士兵大步而入,把众厢军逼到了一旁。接着林经略缓步行入。
杜提点和李知州急忙迎了上去,一阵寒暄后杜提点忍不住问道:“经略大人也是来方府捉拿江洋大盗地吗?”
林经略心说我捉个屁江洋大盗,你们俩闯下天大地祸事都不知道,叹口气不说话。心说还是看贵王怎么唱戏吧。
武植突然笑道:“林经略是来接应在下的,江南匪盗猖獗,私货屡禁不绝,而幕后黑手就是月昔庄,也就是方家,方家勾结两淅路官员,私贩货物,证据确凿。”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本假帐目,道:“这就是方家和两浙官员私通地帐目。”
杜提点,李知州和方腊都是面色大变。杜提点和李知州膛目结舌,望着林经略,怎么也想不到林经略会派人潜入方家,对付方家。方腊结结巴巴道:“经略大人,我每年可是也送您孝敬的,您怎么……”
林经略瞪了他一眼,喝道:“方庄主不要乱言,本官何时吃过你的孝敬!”心说贵王早就答应我对我网开一面了。本来以为贵王千岁随便说说,想不到如今真拿到了帐目。江南这下怕是要有大地震了,幸好自己没站错队。
方腊忽地醒过神来,想起症结所在,大声叫道:“三位大人不必信他的。他手里根本不是什么帐目!”杜提点和李知州将信将疑的互相看看,一时间难以抉择,即不知道林经略为何出手对付方家,也不知道到底该信谁的。自己又该如何反应,若这帐目是假的。自己二人自然要力保方腊。毕竟三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方腊垮了,自己二人也好不了。但若帐目是真地,自己二人若再保方腊,可是罪加一等,但若不保,有那账本,自己还是脱不了干系啊。
二人互相望了眼,还是得保住方腊。杜提点首先笑道:“林经略这是唱的哪出啊,私动兵戈。似乎有扰民之嫌哦。”他和经略使平级,即已下定决心力保方腊,也就不再那般客气,他可是有监督经略使地职责,给林经略先扣上了“私动兵戈扰民”的大帽子。李知州比二人低一级,不敢明目张胆的质问林经略,但也在旁点头附和。
林经略此时有天大的靠山在后面,胆气十足,听杜提点言语中竟有威胁之意,“哼”了一声道:“杜提点!李知州!话不能乱说!本官秉公办事!若你二人再行阻挠,别怪本官治你二人的罪!”
杜提点差点没被他气死,心说你有什么权力治我的罪?怎么摆出一副天王老子的架子?一甩袖子道:“林经略慎言!若是此事闹上去怕是不妥吧!”
林经略翻翻白眼,不屑道:“杜提点才该慎言,须知祸从口出!”说着大喝道:“来人!给我把方家一干人等拿下!”
杜提点见林经略如此不给面子,脸涨的通红,挡在军士面前,怒道:“林经略,你也太肆意妄为了!地方上的事自有李知州处理,林经略不要越俎代庖!”
武植笑道:“杜提点,李知州,看样子你们是不相信我所说地证据了!”
杜提点“哼”了一声道:“方家在江南名声卓著,乐善好施,岂是你能诋毁得了的。一本假帐目如何做的了凭证。”
武植“哦”了一声,轻轻把面具摘下,淡淡道:“若是本王说这本帐目是真的呢?”
林经略一听武植自承身份,急忙过去见礼,道:“见过贵王千岁,下官来迟一步,累贵王千岁处险恶之地,受宵小之辱,下官惶恐!”
武植笑道:“林经略不必多礼。”
杜提点和李知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贵王,怎么可能是贵王?怪不得今日林经略如此跋扈,原来他不知不觉攀上了贵王这棵参天大树啊。杜提点想起自己方才大咧咧对贵王一阵吼叫,脖子根一阵发凉,转头看看李知州,李知州也想起方才自己下令要斩杀贵王,腿肚子微微转筋,二人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禁军士兵虽然不能过来大礼参拜,但每个人看向武植地眼睛都是狂热的,哪个士兵不崇拜猛将呢,特别是在文官把持了军权的这个时代。在战场浴血杀敌的他们更渴望有自己的精神支柱,而武植。正在渐渐充当起这一角色。
方腊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怎么也想不到一直在对付自己地会是贵王,今日怕是真地在劫难逃了。
武植转向杜提点二人,道:“本王说这帐目是真地,你二人认为呢?”又叹口气道:“今日事情过后,你二人自动请辞就是,本王不会多做追究。”
杜提点和李知州听完武植后面的话,眼睛都是一亮,贵王的意思只是拿了自己二人的官位,不会一查到底。把二人抄家充军之类。若说此时他二人还不知道抉择,那就白混迹官场多年了。武植若没这样的保证,二人又确信这帐目真是假的,为了不丢官或许还会力保方腊,但现在既然贵王给自己回乡过富翁日子的机会,二人又岂会再帮方腊?万一那帐目是真的,自己二人可就不是丢官那么简单了。再说就算是假的,今日保下了方腊,那也是大大得罪了贵王。二人以后地日子怕是要相当难过了。
杜提点首先道:“贵王千岁智勇双全,深入虎穴,查明方家原来是私贩违禁物事地盗匪,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