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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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婆惜笑道:“过些时日婆惜买些回去,老爷再来的时候婆惜伺候您吃个舒服!”
武植微微点头,起身向外走去,阎婆惜拉着白秀英的手跟在后面,白秀英自然不知道单大成被拉出去后,世上从此再没有这号人物,担心的道:“婆惜,还是你们快些去吧,我回头劝劝大成,只盼他回心转意,若不然会连累你的。”
武植头也不回,笑道:“是你怕被连累吧?在你眼里我们是不是都是死人呢?”
白秀英被他说中心事,脸微微一红,低头不语。
出得店门,马夫急忙解开栓在门外柱乎上地缰绳,挑开车帘,白秀英见到马车叹口气,悄声对阎婆惜道;“婆惜,这位老爷的马车还算上乘了,比蔡九的马车也差不到哪儿去,可是蔡九是相爷地侄子,你们惹不起的,还是快劝劝这位老爷逃出东京才是……”
听得白秀英说到“劝老爷逃出东京”,阎婆惜实在忍不住,不由得“扑哧”笑出声,若是在家里,早在红绒毯上笑得打跌了,可是这里众目睽睽,阎婆惜自然要有大家风范,不能给老爷丢脸。
老爷若是被蔡九吓得逃出东京,南朝人会不会都笑死呢?阎婆惜笑着摇头。
白秀英愕然道:“你笑什么?我是为你好!还有啊,你若对他动了心,就随他逃命,若不然我带你见见大成……你放心,我不会容他碰你地!只是说几句软话罢了!”见阎婆惜脸色呢一下拉了下来,白秀英急忙解释。
阎婆惜看了白秀英几眼,冷冷道:“上车吧!”白秀英见了阎婆惜脸色,竟然不敢再说,乖乖的上了车。
阎婆惜转向武植时已经一脸甜笑:“老爷上车吧。”
武植笑道:“你这脸色变得也太快了吧?”
阎婆惜笑笑不语,心情再恶劣,也要老爷看得是自己最美的一面。
“你们坐车吧,老爷我这就回府了!只武植自不会和白秀英去同车,尤其是阎婆惜车里还有脱鞋的规矩。”
“老爷,我不会和她走得太近的!”阎婆惜走到武植身边,低声说道,“若是老爷不喜,婆惜这就赶她下车!”
武植笑道:“不必了,难得你遇到熟人想炫耀一下!”
阎婆惜小脸一红,低头道:“老爷怎么知道?”
“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你哪有这般好心?会去帮以前的什么姐妹?想来在郓城你们也必定整日吹些牛皮之类的,那时候估计你不是白秀英对手,她必定经常刺激你吧?”武植笑着摇头。“不过呢,方才看你望向白秀英的眼里也有几分怜悯,想来看她落魄,炫耀得也没劲头,你那小小的良善之心也动了动,这才带她回府……”
阎婆惜妩媚笑笑:“老爷真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婆惜能炫耀也是托老爷的福,谁叫老爷给了婆惜炫耀的资本呢?说来说去,也是老爷面子大,至于良善之心,也是和老爷在一起久了,被老爷慢慢感化出来的!谁叫老爷是天底下最正直的人呢?”
武植好笑着捏捏她的鼻子,道:“少在这里灌迷汤!我走啦!府里还有事情。”
阎婆惜糙糙点头,低声道:“婆惜性子再不好,对老爷却是真心真意的,也绝不会做老爷不喜之事!”
武植笑笑:“我自然知道,从第一天就知道!”说着话招招手,旁边持卫牵来坐骑,武植上马,回头对阎婆惜微微点点头,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奔去,旁边侍卫纷纷上马,有一大半跟在武植身后驰去,其余侍卫自然是留下保护阎婆惜的。
直到武植身影不见,阎婆惜才转身上了马车,白秀英正不安的从窗。向外看去,见到阎婆惜上车,稍稍松了口气,急道:“婆惜咱们快些走!”又诧异道:“官人哪里去了?”
阎婆惜笑笑:“老爷有事回府了!”顺手关上车门,车夫把门帘落下,随着马鞭脆响,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婆惜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么?”白秀英关切的道。
阎婆惜笑着摇摇头道:“我又哪有资格作老爷的夫人,莫说夫人,就是侧室也配不上的。”
白秀英点点头,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又奇道:“那为何官人会把马车留给你?他晚上马车不回府成么?”
阎婆惜笑笑道:“这马车本就是我的!”
“啊?”白秀英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却听阎婆惜又道:“是老爷的侧室买来送与我的。“白秀英彻底无语,不说侧室买马车送与自家老爷外面的妾侍是多么匪夷所思,就说侧室能买来这般豪华的车马送人的人家那是什么人家?也就汴京有数的几个豪门了。
白秀英看了阎婆惜好久后叹口气,“妹妹被强人劫掠,想不到却是因祸得福了……”
第014章 … 嫉妒
阎婆惜笑着点点头,“强人”龙五可说改变了自己的一生,若不是他将自己强行骗到阳谷,自己又哪里会认识老爷?
“妹妹,能不能和我说说大官人是怎样的人?”白秀英小心的问道。
“老爷的身份我不能说,可是姐姐只管放心,蔡九他奈何不了咱们的!“阎婆惜笑着说道。
白秀英见阎婆惜语气这般自信,才微微放下心事,好奇的打量起车厢内的摆设,阎婆惜兴奋的给她讲解车厢内皮毛的来历,木榻的质地等等,白秀英张大嘴巴,惊得目瞪口呆,她最风光的时候也不过是厮混在小县城,又哪里见过豪族奢华,听闻什么海外的鹿皮,天山的松木,苦寒之地的天鹅绒毛这些闻所未闻之物,白秀英叹息不已,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嫉恨……
武植回到王府,直奔书斋,每日下午,他都要仔细浏览一遍整理后的情报,至于现在为他整理情报的人,就是孙先生。
孙先生四年前投奔高俅,专心的做起了高俅的幕僚,因为背后有武植的情报网支撑,很快在高俅的幕僚中脱颖而出,四年间孙先生谨尊武植之命,把自己是细作的身份忘记,一心只为高俅做事,甚至策划幕后对付武植的计划也毫不手软,因为武植和他说过,自己这名棋子不用则以,一用就是胜负之间。
武植更叮嘱他,就算高俅策划暗杀自己。也不用他通风报信,而是要全心全意帮高俅出点子,怎么才能暗杀到自己,孙先生得武植叮咛,四年间全心全意为高俅做事,甚至就连他自己也忘了自己是贵王的细作。
直到贵王妃闯府那天,贵王忽然约见。孙先生知道,自己终于要结束细作生涯,以后地事就是顺理成章,帮高俅搜集了大量情报后,最后在他上朝前把奏章偷偷换掉,虽然高俅谨慎,自己也看不到他的账簿,但与高俅私交甚密的官员豪族他是知道的。也就杜撰了一些钱目,只要追查这些人,是必定会查出些眉目的。
现在高府虽然还未被大动干戈,只是削了高俅的官职,由开封府审理高俅敛财一案。但孙先生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自也回了贵王府,恰好武植缺少分析情报地能手,孙先生又是熟门熟路,也就成了武植的“情报分析员”。
书斋中。孙先生把薄薄的一页纸送到了武植面前,武植笑着接过,现在自己轻松多了,再不用每日看着浩如烟海的京城传闻头疼。
“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么?”武植边看边问孙先生,所谓“有趣”的事,就是孙先生情报中的要点。
“有一桩。蔡京昨日在丰乐楼狠狠责骂了蔡九……”孙先生毕恭毕敬的道。
武植笑笑:“蔡九不过是蔡京地远方侄子,整日惹是生非,蔡京当朝首辅。百官表率,有这样一个侄子也够他头疼的。骂骂他又管什么稀奇?”
孙先生道:“可是自蔡京拜相,痛骂蔡九不下百次,蔡九依然我行我素,根本没有半点收敛,若是蔡相真的顾及自己面子,早该赶蔡九出京城才是,为何只是屡次责骂?而且小人从种种迹象看,蔡九此人颇不简单,表面猖獗无比,横行京城,作出的事却从没被人抓到过把柄,昔日时彦任开封府尹时,不惧蔡京权势,曾想重重整治蔡九,却发现蔡九的许多劣迹不过道听途说,没有丝毫真凭实据,最后也只有不了了之……”
“哦?”武植地兴趣一下被勾了起来,想不到传闻中飞扬跋扈的蔡九是这样的人,皱眉思索了一阵,问道:“那你怎么说?”
孙先生笑笑道:“小人和吴先生仔细思量过,小生以为,蔡九很可能是蔡京摆出的挡箭牌,朝中政敌,若想对付蔡京,必定会从蔡九着手,这一来却是满盘皆输,即暴露自己的意图,又给了蔡京回旋地余地,使得他有充足时间腾出手来打击对方……”
武植“啊”了一声,心中暗道一声惭愧,方才见过白秀英,听得蔡九声势,自己还真生出了利用蔡九对付蔡京的念头,毕竟朝堂上想拿捏蔡京的把柄太难了,他身为首辅,新皇亲政前,想来王贵妃也不会动他,否则短短时日就查办首辅,岂不是显得先皇识人不明?除非蔡京在朝廷大政上捅出大大的漏子,到时民怨沸腾,不由得他不垮台,可这又是自己不想见到的,何况蔡京老奸巨猾,也不会出这种纰漏。
而若是蔡九真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并且横行东京近十年,自己大可以利用这点攻击蔡京,等他进退失据再狠狠出招击倒,却不想蔡九十有八九是个幌子。
武植叹口气,笑着拐拐头,又专心地看起京城情报。
几日后,武植正在府中和金莲几女闲聊,金莲几女刚刚去看过大姐李师师,都是叹息不已,金莲更劝武植将李师师接入王府,先皇去世后,几女每日都要轮换去陪李师师,武植也隔三差五就去看望她,几个月过去,李师师虽然不再如以前那般每日垂泪,却也郁郁寡欢,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个办法,偏偏梁红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武植想起她来就一肚子火,先皇驾崩这般大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却不知道回京城陪陪大姐,也太不懂事了,若不是有几位贵王妃相陪,也不知道大姐能不能迈过这道坎。
听金莲说起接李师师进府,武植微微摇头,他也劝过李师师,不过李师师怎么也不肯搬来王府,小楼里有她和赵佶一点一滴的记忆。生活在小楼里,李师师会觉得赵佶就在身边,若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