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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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疼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却是说不出话来,被武椎拉着向前行去,这一下劲道用得巧妙,即没有伤了他身子,又砸的他剧痛难忍。
这一路可就热闹了,旭日初升,东京街头行人渐多,高俅府拐过去就是潘搂街,又名东十字大街,最南端就是十几处茶坊,五更点灯,拂晓即散,也是“喝早茶”的雏形,此时茶坊中茶客刚巧散去,就见大街上推推搡搡走过来一行人,其时宋人富裕,尤其汴京,无所事事的“小资”甚多,见有热闹瞧,纷纷看过来,这一看不要紧,有那闲人中的头面人物惊呼:“这不是殿帅么?”
余人皆惊,纷纷询问,“殿帅府又拿人么?”
“非也非也,被拿地却是殿帅!”头面人物说话时也是一脸惊愕。
“啊?”众人大哗,看过去,那官服皱成一团,官帽歪斜,被人拉着踉踉跄跄,异常狼狈的人物就是殿帅高俅?
“你不会看错吧?”有人不信。
“不会不会,我可是进过殿帅府的人!”头面人物本已自己进过殿帅府为荣,也整日挂在嘴边,今日说起却忽然觉得有些羞惭,说到后来话语也低了下来。
“啊,看那条金锏!”有人惊呼起来。
“啊!”闲人大多恍然,这些人消息最是灵通,每日茶余饭后谈论的均是“军国重事”,说起来头头是道,若不知东京民风的外地人听得他们说话,十九会以为他们必是国之栋梁,朝廷辅臣。
对于龙头锏,更是前些日子这些闲人的头等话题,甚至锏上之飞龙有多少鳞片这些人也知之甚详,再见这等景象,大多已经猜出了端的。
“这,就是贵王?果然和传言一般,年纪也太轻了!”一中年闲人抚须感慨。
“年纪大有什么了不起?殿帅年纪和你相仿,还不是被贵王提在手里?”一名年青闲人听得不喜,出言反驳。
高俅被武植硬拉着走在大街上,听得旁边行人议裕,羞愧的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心中却是恍然,贵王,这是存心折辱自己呢。
“去雇马车!”武植皱起眉头,马上有侍卫飞奔而去,不多时,从街角车马行赶来一辆马车,武植拉高俅上了马车,把高俅扔在座位上,看也不看他,冷冷吩咐侍卫道:“去禁宫!”
高俅此时才缓过口气,看着武植道:“贵王好高明的手段啊!”
武植理也不理,眼睛看着窗外风景,不知道想着什么。
马车行驶甚快。不多时已到禁宫门前,武植拉了高俅下车,高俅挣扎道:“本官自己会走!”武植却不管不顾,抓着高俅的脖领就下了车,高俅哪里比得了武植力气?如同小鸡一般被武植提在手里,直入禁宫。
宫中禁卫见武植脸色铁青,更拉扯着高俅不放,都不敢拦阻,慌忙前去通报,而等武植拉着高俅来到宣德楼前。已经有宫娥匆忙迎来,引武植去东宫凝晕殿面见太后。
凝晕殿,门皆金钉朱漆,壁皆砖石间麓,镌镂龙凤飞去之状,莫非雕甍画栋,峻楠层棘,覆以琉璃瓦,曲尺朵楼,朱栏彩槛。乃是太乎垂事之殿,新皇立,太后听政,这里也成了太后召见大臣地议事宫殿之一。
明亮地大殿中,王贵妃正皱眉思索着什么。虽微显清瘦。却更见雍容风华,见得武植提着高俅走入,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奇道:“贵王这是作甚?”
武植把高俅扔到一旁,沉声道:“太后为臣弟作主!”
高俅身子一得方便。马上俯首磕头,眼中垂泪道:“太后为微臣作主啊……”,
王贵妃眉头微蹙,对高俅道:“爱卿先说!”
高俅大喜。眼中垂泪,当下就把贵王妃如何闯府。如何伤了府卫,更如何重伤高衙内之事一一讲来,最后说起贵王不分者红皂白,恃强凌弱,无端拿金锏砸了自己,更拉自己行走于闹市,使得自己以后再无面目作人,说着说着,悲愤的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了鲜血。
王贵妃转头看向武植,“贵王,高爱卿所言可真?”
武植摇头道:“他不过一面之词,如何做的真?”在武植嘴里,事情马上变成了另一番模样,高衙内横行不法,闹市中放狗咬伤御赐金猪,此不过是他斑斑劣迹中之小事一桩,尤其可气地是高家谈论王妃短长,诋毁王妃清誉,贵王侧妃叶氏气不过,想去和高家少夫人理论,谁知道拿着御赐金锏反进不得高府,众府卫言语中更对叶妃不敬,最后双方起了冲突,府卫围攻叶妃,幸好叶妃通几路拳脚,这才打散众府卫逃出了高府,至于如何伤到高家公子就不得而知了,想是高家公子参与了围攻叶妃,混战中所伤,至于高俅所说登门就是为了寻事纯属无稽之谈。
“太后以为内人一弱女子会傻到自己去殿帅府生事?”武植振振有词地道。
王贵妃看了武植几眼,没有说话。
说到最后,武植道:“高家少夫人诋毁内人之事,可宣太尉一问便知,太尉府有女眷也听得她的混帐话!”
高俅冷哼一声,“我家儿媳不过和犬子吵架,心慌下说得胡话,如何做得准?说话的时候王妃可是已经到了我府中!”
武植淡淡道:“你家吵架,关我妃子何事?心慌就可以说胡话?若不是你家少夫人整日胡言乱语,我家内人又如何会去你府中?”
王贵妃听得他们争执不休,叹气道:“高卿请起!”唤过宫娥,命送上手帕为高俅擦头。
“此事哀家已经知晓,两位先回,传叶妃和王氏进宫,等哀家细细问过究竟再作道理。”王贵妃说完,微微摆手,示意二人退下。
高俅愣了一下,忍不住道:“太后,贵王他依仗金锏横行,更折辱微臣……”
不想武植更是愤愤不平,拿起金锏向外就走,高俅吓了一跳,王贵妃也忙道:“贵王哪里去?”
武植停身,转头淡淡道:“我去见见高家少夫人,问问她为何在外诋毁我的清誉!”
高俅被武植气得说不出估来,这也太欺负人了,难道打了自己儿子,打了自己还不够?现在又要去寻儿媳妇的晦气?生气地同时高俅的心里也忽悠了一下,贵王,现在可不仅仅是为王妃开脱啊,看今日言行,是要着手对付自己?
“高卿且退下……”王贵妃对高俅挥挥手,高俅无奈,悻悻退出,心里合计了一下,快步向宫门走去。
王贵妃挥手屏退贴身侍女,看着武植不语。
这是自那次尴尬之事后武植第一次和王贵妃单独面对,心中忽然一阵尴尬。干咳一声,“皇嫂留下臣弟不知何事?”
“你想扳倒高俅?”王贵妃沉默半晌问道。
想不到她说估这般直接,武植微微愣了一下,以前和自己说话可是拐弯抹角,简单一件事也总要兜上一个老大的圈子。
“有十足把握么?”王贵妃又问道。
武植摇摇头,世上之事哪有十拿九稳之事?
“那你自己当心吧,我是不会偏袒你地!还有莫搅乱了朝局。”
武植听得一皱眉,谁又叫你偏袒了?只要你不偏袒高俅就成。
“你去吧,别忘了唤叶妃进宫!”王贵妃结束了谈话,自始至终武植还未说过一个宇。只是她自己唠叨了几句。
武植方想走出,忽然想起桃儿之事,此时左右无人,倒也是和王贵妃说话地时机,不过转念一想,现今乱七八糟地事一堆,还是过些日子再说吧。走到殿门正想出殿,转头间猛地瞥到王贵妃正在抹泪,武植一怔,再想起初进殿时王贵妃神思不属的模样和她请瘦的容貌。武植停下脚步,沉思了一会儿转头走回。
“啊,你怎么又回来了?”王贵妃正在抹泪,忽见武植回转,慌忙擦去泪水。
“太后为何垂泪?”武植也只有慢慢展开估题。总不能张嘴就说。太后,桃儿在我手上。
“没什么!”王贵妃摇摇头。
“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臣弟说说……“武植走到王贵妃近前。
“你……你……你做什么?”王贵妃见武植神秘兮兮的走近,脸上忽然一红,神色一扫方才的端庄,有些慌张起来。
武植兀自未觉。低声道:“弟知太后心事,也可为太后解忧!”
王贵妃“啊”地一声,满脸红晕。却大声道:“你!……走开!你难道不知道廉耻么?”
武植一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忽然有所觉悟。难道王贵妃想到了歪处,抬头看,此时自己距离王贵妃不过几步之遥,王贵妃已经紧张的从椅子上站起,轻轻退了两步,脸上满是惊惶,哪有一国之母的威仪,此时她就如普通人家娇怯怯的小妇人没什么两样,所不同地是她那一身华丽地盛装下,怯生生地模样多了丝说不出的韵味。
王贵妃刚刚从椅子上站起,长裙有些不平,裙脚处露出了小巧的绣花鞋和紫红色裙裙裤包裹的秀美足踝,武植脑海中不自主的浮现出月前地销魂,老脸微微一红,急忙退后几步,解释道:“太后,臣弟说得是桃儿之事。”没办法,还是别卖关子了,不然自己在她眼里可真就成了色魔了。
王贵妃愣了愣,猛地看向武植:“桃儿?”
武植微微点头,“前几日桃儿来见臣弟,说了些不三不四言语,弟一气下将她关了起来,如何处置还请太后明示。”
听武植说“不三不四言语”,王贵妃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红霞再起,脸上更增娇艳,怔在那里半晌,慢慢坐回椅子,对武植道:“桃儿没事吧?”语气已恢复了平静。
武植道:“自然无事。”
“那就送她回宫吧,想来她也是一时糊徐,以后断不会再出什么差错。“王贵妃说的话又疑感道:“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武植笑笑不语。
王贵妃迟疑道:“莫非你想……你想……”
武植点点头:“太后不觉得留她在身边太危险么?”
王贵妃摇头道:“桃儿对我一向忠心的很,你又为何改了心意?”
武植笑道:“盼太后晚上时莫责骂七巧,她虽好动,心肠却好,不是蛮横之人……”
王贵妃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拿着先皇所赐金锏四处招摇,这是王妃所为么?我不责骂她?却是该你责骂她才对!”
武植笑道:“弟已经责罚过了!”想起昨晚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