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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3章

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9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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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朗根本就不答,对赵念奴说道:“快写信吧。”

得立即回去,向赵祯报一声平安,还有一件事,为了这件事郑朗也打算在春节时,回京叙职的,六塔河。好象记得史上朝廷修六塔河花费不一千万缗,然如今花费近两千万缗。

一部分是国家财帛略略充足,用来善待民夫上,还有一部分是工程规模扩大。

这个扩大才是让郑朗最担心的,具体的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必须亲自前去察看。

赵念奴写信。

信写好后交到郑朗手中,说道:“一定要回信。”

“我用快脚递。”

带着信出去,将诸位官员将士一起召集,这一离开,最少得一个多月,得将诸事安排下去。以前因为自己失踪,官员与将士们一些举措皆失了方寸,做了一些错误的决策,必须纠正过来。

但听闻郑朗要回去,大多数官员一起狐疑。

郑朗回去,是未接诏书回京城的,有违制度。只有张亢一人心中清楚,有的事只能郑朗回去,当面说,任何书信都不能通达其中内情。郑朗看了看大家,自己这样做,会招来弹劾,还有可能让一些大臣说自己献媚,不管了。这件事发生后,什么仕途的,都变成浮云。随遇而安吧。

怀惴着赵念奴的信,带着侍卫北上。

京城里争斗开始。

富弼与文彦博的做法,郑朗不赞成也不反对。

说他们做错了也不对,做对也同样不对。表面看起来是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史书也是这么记载评价的,然史书是什么人修著?文人。但赵祯真的有事,当真东宫无人?赵宗实顶上去就是。以现在宋朝的种种分权,有谁能举兵支持另外一个宗室子弟,发起内战?只有一个人,自己,可自己还在山洞里呢。

其实争的乃是权利。

士大夫的权利!让士大夫能在关健时候都能插手帝位的传递,以免引起东汉外戚宦官,唐朝宦官之乱。

但权利就这么多,要么士大夫,皇帝,外戚,宦官,宗室。

实际北宋无论外戚或者宦官或者宗室,权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权利的分配还是在皇帝与士大夫之间。皇帝权利多,那么就是专政集中制,士大夫权利多,就会形成一种监督的伪民主制。

不一定后者就是好的,前者往往皇帝清明,一国太平,皇帝败坏,国家能迅速瓦解。可是很高效,因此中国文治武功最突出的时代,都是皇帝大权在握的时候,例如前期的李隆基,朱棣,康熙。

后者看似的民主,也会在出现一个不好皇帝时,阻滞国家走向衰退的速度,可会形成多方掣肘,例如宋朝的党争,明朝的东林党。办事效率低下,政策反反复复,国家一时半会不会灭亡,可也休想走向更强大。

那么何种制度是好的,郑朗真没有本事想出。

不过这段时间,后宫的太监们让富文二人虐痛了。

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机会。正好赵祯重病,于是阴约一些内侍,共同反击富弼与文彦博。

贾昌朝也算是一个大佬了,听闻后,内侍十分开心。武继隆出面,找到两个司天官,一番交谈,将这两个司天官说动了心。

赵祯还躺在床上,国家诸事只好两府自己全部解决。

正当两府大臣聚集商议一些疑难政务时,两个司天宫来到殿外,大声说道:“诸位相公,国家不当穿河于北方,这才导致圣体欠安。”

文彦博走了出来,看着两个司天官。

一时想不清他们言外之音是什么,仅是一次进谏,或者另有所指?前者有可能,宋朝大臣喜欢胡说八道的不要太多,如今皇上突然病重,难免一些大臣要说闲话。后者同样有可能,一条六塔河,能牵动多方利益。

没有想清楚,于是盯着两个司天官,看着文彦博的眼神,两个司天官不敢再说话,败退下去。

此事暂时揭过。

武继隆又找到这两人,一顿痛斥,怕什么,有什么话照说,我们所有内宫内侍全部在后面罩着你俩。

散后两人几天后,又再次上言,不当开六塔河,而且皇帝不能理政,国事必须交给皇后听政,现在国事全部掌控在诸相手中是开了一个不好的恶例,上天会更加愤怒,降怒于皇上。

这一说问题就大了,言外之意说富弼与文彦博二人想篡国了。

文彦博终于反应过来,他立即浮现一根线索,六塔河利益的分配,各个大佬,自己与富弼,陈执中与贾昌朝,贾昌朝做过多年侍讲,与太监们关系默契,然后皇上生病,自己不使国家出现意外,得罪了所有太监。

明白过程,对付两个司天官太容易了,然后在想着对策。

文彦博还没有出手,史志聪过来,带着曹皇后的一道口旨,如今皇帝在渐渐康复,为了国体,请两府大臣从内宫全部滚蛋。

能说得过去,以前皇上生死不明,去寝宫不时探望情有可愿,现在皇上虽不能开口说话,但不会有生命危险,你们一个个大老爷们,天天往内宫跑象什么?

可怜内宫那些很难看到男子的宫女们天,天在议论这几个宰相的风采,一个个春情摇动。

最让内宫宫女动心的就是狄青,才四十几岁,长得俊秀,不知引来多少花痴。但曹皇后知道赵祯在保护着狄青,虽也不悦,同时也为了皇宫的脸面,未说出来。

而且皇后乃是一国之母,至少名义上所有大臣乃是皇后的家臣,如今皇上不能说话,皇后能在某种程度代替皇上发言。

两件事先后连在一起发作,文彦博心中更明亮了,当时他也没有说话,对史志聪点点头。史志聪离开,文彦博终于想出一个化解的办法,面露喜色,将二人召见,问:“汝等还有话要说吗?”

“然。”二人硬着头皮答道。

文彦博忽然冷声说道:“天文变异,是你等的责任所在,但朝廷什么时候给你们干预国家大事的权利,汝等之罪当诛族!”

二人腿就软了,非常时刻,说诛族不大可能的,可将他们二人杀了,那一个人都没有屁话说,惶恐不安地退下。

其他人一起愤怒地说:“文相公,为什么不将他们问斩?”

本来国家动荡不安,此二人动不动说什么天象地脉,妖言惑众,给大家带来极大的麻烦。杀了也就杀了。

文彦博说道:“斩之太急,于中宫不安。”

诸人称善,懂的,这个中宫不是后宫,而是曹皇后,刚刚她还派史志聪收权呢,现在处斩两名提议拢权于司天官员,皇后怎么想。

接着让两名司天前去六塔河察看其方位,刚刚吓了一吓,去看什么方位?皆会意。武继隆表示反对,文彦博将三人再度召来,说道:“你们本来是不敢妄言,但做了这些,想败坏国家,是什么人教你们这么做的?”

三个人那个敢回答。

文彦博拍了拍二位司天官,又替他们正了正帽子,说道:“帽子歪掉了,本官替你们正一正。”

二人心中恶寒。

“快去吧,本官还想等你们回话呢。”

二个司天官到了六塔河,看什么,看都未看,写了奏呈回来,说六塔河方位是在京城东北方向,不是在北方,与皇上病并无关系。更是废话,不要看地图也知道濮阳在开封东北方向。

但儿戏就管用了。

贾昌朝也无所谓,仅是第一回合呢,后面继续来。

整件事当中,最悲催的是曹皇后,赵祯发疯,大喊她要加害自己,这时候需要避讳又避讳,却让几个太监拿出来做枪使唤。由是赵祯心中更加不喜,并且让一些士大夫们以为她也要学刘娥,对权利充满渴望与野心,于是结下一个恶种……

接着就传来郑朗被救出来的消息。

高兴的人有,不高兴的人也有。

问题不在于此,而在于郑朗没有请示,就带着侍卫,匆匆北上,回京叙职。违例,并且他关了七十几天,荆湖南路也是一个烂摊子。

这时候不善后荆湖南路诸事,郑朗回京要做什么?

一起纷纷猜测,各方争斗主动全部停了下来。

……

远远地看到东京高大的城墙,郑黠咧开大嘴大笑,说道:“郑相公,又回到京城了。”

“别高兴地太早,我们只呆几天时间,你们好好与家人团圆吧,这几年你们跟在我后面也辛苦了。”

“没事,不过郑朗公,属下有一句话当说不当说?”

“说。”

“郑相公打算什么时间回京?”郑黠不是指回京叙职,而是指回京任京官。

郑朗默然不语。

一行人匆匆来到城门下,一些准备进城的老百姓已经看到他们,其中一人竟然认出来,大声喊道:“他是郑相公。”

听闻是郑朗,引起一片欢呼声。

郑朗冲四下拱了拱手,没有多说话,在这一刻,他居然感到近乡情怯。不是近乡情怯,而是近赵祯情怯,这事儿整得!

还是照规矩来,先到中书报到。

富弼低声说道:“郑相公,你怎么这么急返京?”

想回京城可以,写一份奏折,中书再发一道命令,郑朗即可回京。郑朗道:“不瞒你说,这次回京我知道会招来弹劾,但将荆湖南路治理得当后,我也打算回郑州。这几年我累了。”

“行知,怎么好好地说出这句话?”文彦博听傻了眼。

郑朗未解释,说道:“之所以急,是因为一件事。去年若没有被西夏人绑架,我也打算回京叙职的。出现这件事,耽搁时间,我再不回来,有可能来不及了。”

“什么事?”

“六塔河。”

“六塔河?”富弼与文彦博同时反问。

“正是六塔河,放心,我只对事,不对你,更不会有争权夺利的想法。”

“不是,难道六塔河有何问题?”

“彦国,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但心中看到六塔河地形后,很是担心,现在看还来得及。不然事情发生,后悔已晚。自去年冬天起,天气大寒,雨雪多,今年雨水仍然,黄河河水必然洪大。不看看,我不放心,六塔河工程现在如何?”

“快要修好了。”

“这么快。”郑朗无语,都是钱多惹得祸,若钱帛不多,工程不会这么大,也不会这么快。

“再不竣工,百姓要春耕生产了。”

“彦国,你都是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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