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当皇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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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人彻底爆发了,战力徒然飙升,一个个不要命一般死打猛冲!
超常爆发的战力瞬间让陈澶黑虎野狼等余孽吃不住,淹没在愤怒无比的秦军士卒的人群之中,数千马贼的头领就这么落得个死无全尸。
但此时扶苏早已跳入河中,哪里还能去寻得到。
匈奴一万铁骑就在关外,城内守军哪有余力去寻扶苏?最紧要的事情遵循扶苏最后说过的话。诛杀全部贼寇,守住三关口。
前面一个已经达到,第二个也十分紧要。此时三关口内尚有扶苏留下的一千六百人,以及城内守军,加上运粮军一千余人。合计将近三千人,这样的兵力守住破败的三关口已经艰难,更遑论反攻匈奴人。
而且原本险峻的三关口此时已经被焚烧大半,城中物资烧毁大半,守城器械更是缺缺。好在扶苏留下的家底深厚,有韩斌这颗暗自埋下的棋子。
于是护粮军再次充当运送军资的任务,将赵旭手下丢失全部的军粮辎重全都搬到了三关口。虽然丢失了十分之二三,但足够三关口三年之用。
再好的城池也要要人来发挥,城内分成三股。最强大的自然是扶苏留下的嫡系,其余运粮军残军以及边关守将。
扶苏在的时候,依靠扶苏的影响力和士卒的拥戴,指挥自然不成问题。但问题是现在扶苏走了,谁来指挥?
三股军队不是一个军队系统的,扶苏手下这支是自己的嫡系。虽然名义上一千材官是借来的,倒不是说借了不还,极可能回去这支军队就成了扶苏的私人卫队了。
所以,更直白点说这一千六百人是扶苏的卫队,而另外五百守军是属于北方军体系,至于运粮军这一千人则是属于国尉府运送军粮派出的。
这个问题更加制约了萧何等一干人想要为扶苏报仇的心愿。
直到一支决定性的力量到来,那便是北方军蒙恬手中的精锐。实际上,一收到消息的北方军就立刻开始动作起来。
蒙恬手下的幕府开始运作,军粮调配,物资补充。一支三万人的军队开拔进入上郡。上郡原本就是扶苏北伐匈奴的大本营,自然轻车熟路。完全超出贼寇的预计,本以为消息来回到派出兵马,至少要七日的北方军实际上在收到消息后的第二天就开始了一万先锋骑军的准备工作。
第二天沿着秦直道的骑军行至上郡高奴县外就发现了逃散的民夫以及被地字队保护着的月芷。
领军之人中一个校尉赫然就是墨家第二号人物田樊。看到月芷安然无恙,自然大大松了一口气。可也完全找不到了贼寇的踪迹,此时扶苏早已到了固原开始北去三关口布局。
收到消息的这支骑军将消息传至后队的两万材官步卒,自然先行一步赶赴三关口。若是到三关口同样有秦直道贯通,事情就要好办许多。
可从上郡高奴到三关口很多都是人走多了自己踩出来的道路,路况并不好。并且这年月并无马掌,快马奔驰一旦不注意马蹄就要坏掉。
尤其是在这般路况并不好的情况下更是如此。于是三万大军到达三关口的时候已经是扶苏跳河后的第二天了。
领军之人是蒙恬的亲信,位列裨将名作上官牟。上官牟带来三万人第一句话就是:“公子可安好?”
回答他的是一地晦暗的眼神。当即这个四十多岁正当少壮的将军就脑袋发晕了:“那还呆在这里傻坐什么,出击,取冒顿首级!”
大战起。
冒顿并非没有帮手,身为匈奴第一代单于头曼之子。自然不是孤军奋战,几乎是瞧到战机的第一时间冒顿就传信回去。
在三关口聚集三万三千大军的时候,这边已经增援来了五万匈奴甲骑。
六万大军,此番逼死扶苏使得冒顿声势无双。匈奴从秦朝开展之起边是一败再败,从占据千年之久的上郡败退到黄河南,丢失了河南地。而后被蒙恬赶到河北,再次打败。至此匈奴人几乎对蒙恬这两次产生了向当强的恐惧感。
然而,就是冒顿差点抓住了秦朝皇帝的长子。袭击了这个蒙恬三十万大军的粮草辎重,虽然没有抓住扶苏却逼死扶苏。这等大功让冒顿在权力上实实在在的膨胀得非常厉害。
于是与冒顿相交甚厚的几个部落纷纷出兵,就是以前没有联系的也赶紧示好。以至于冒顿几乎在一瞬间就聚齐了六万大军做出一副拔关的架势。
对秦军来说,皇子在他们手下没有保护好,出了这般严重的失职。堂堂帝国皇子为了保护关墙自己跳入黄河之中。
算起来秦朝竟然在匈奴人手中吃了两次如此大亏?这样心高气傲的秦朝人如何甘心,秦王横扫六合一统天下。却在匈奴人手中吃了这般大亏,自然要狠狠找回场子。否则帝国的尊严置于何处?
再加上扶苏又被逼跳入河中求生,虽然每个人都希望扶苏能活下来。但事实上每个人心中都是沉甸甸的。
自然要找匈奴人来报仇,在亲人内部一直求战的情况下,实际上对秦军最好的选择防守就没人考虑了。
对于匈奴人来说,这个关城虽然被焚毁不少。但也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啃下来的。就算兵力超过两倍,但对没有有效攻城手段的异族人来说这三关口也是非常攻下的硬骨头。城中守军竟然主公来攻,对他们而言自然是最佳的结果。
为扶苏复仇之战,即将开启!
第二章:咸阳纷纷扰【第三更送达】
【第二卷送达。三更完毕,这一章是定时的。阅读完最后一章,有定时章节的话都可以看到下一章预发布的时间】
咸阳,尽管天下多数人都不希望扶苏真的落水而死。但至少有这么一小撮人是希望的,秦皇十八子胡亥以及李斯幼子李复。两人收到这个消息之时,在密室内彻夜饮酒,招了几个美艳女子一直行乐到凌晨。
听到扶苏自己投河,胡亥的心中感觉是复杂的。有一丝难过和痛楚,但更多的是胸中一棵大石落地下的轻松感。
十八年,胡亥已经十八岁了。古人早熟,加上皇室骨肉无亲情的事实。胡亥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斗心机,耍阴谋。十八年中,扶苏这个长子无一日不压在胡亥的头顶上,如同一座巨山压顶一般死死压着胡亥那颗弱小的心脏。
每日都在别人称颂扶苏的言语中度过,童年时候每每胡亥玩乐的时候总是有长辈训斥胡亥要向扶苏学习,扶苏这个大哥的影子如同一个恶魔一般盘踞在胡亥心头。
一次次想要超越却得到的是扶苏一次次稳稳压在胡亥身上,从不满道嫉妒从嫉妒到仇视。胡亥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心态开始变化起来了。
或许从一开始,从胡亥降临到这个人世间两兄弟就不会再同存一世吧。
想到这里,胡亥失笑一声。心中数不清的快意萦绕:无论如何,他死了。我不必心忧,没了那些纷扰,这个国家只是我的了!
与胡亥府上完全相反的是廷尉府的阴云沉重。
自从扶苏的消息传到咸阳,举城莫不震惊。百姓纷纷痛苦,士人一片心伤。多好的人啊,就这么死了,被匈奴逼死在自己的国土之外。
这么一个为国为民的皇子投河而死了,虽然一直都没有确切消息证明扶苏死在了北疆。但古时候黄河可不是后世那样只有几百米宽。古时候黄河是清的,深有数十百米宽更是十数里。这般掉入河中,死掉的可能已经九成九了。
廷尉府上一片愁云缠谈,廷尉许谨。郎中令周校两个大佬坐在主位以及侧位。两人相视都是无言,扶苏竟然这般死去,是在能让难以想象。
可事实上,虽然两人心中仍旧保留了一丝丝的希望。可实际上两人现在已经开始着手扶苏死后的后续变化的处理了。
“咸阳的风向开始变了。”周校性子没有许谨坚韧,首先开口道:“原本公子麾下这些士子一个个开始称颂胡亥的英明果断。这些人……”说着痛苦闭眼,不难想象失去扶苏这根擎天柱后苏党的局面该是如何艰难。
许谨看着几欲崩溃的周校,心中感慨。扶苏在的时候,周校虽然贴近苏党,其实没这般亲近。现在周校这样,完全自认苏党一员。可现在,扶苏却投河而死:“扶苏公子福大命大,吉人天相。怎么会死在黄河中?”
“我的廷尉大人!”周校忽然圆瞪双目:“就算你信,我信?可又有多少人还信?起高信不信?他是公子生前称颂最积极的,可昨日到的消息今日早晨他就在胡亥府上饮酒作乐!南语信不信?他可是自称公子足下第一门客!可是为了投效胡亥,甘愿负荆请罪跪在胡亥府!”
还有许许多多,发泄完的周校最后无声说了几个字:“可现在还有公子府上除了理先生还有几个人守着?”
许谨重重叹息一声,面露痛苦之色。这种困难的境地就是扶苏彻底被打压的情况下也没有出现过。可如今……
“扶苏公子待公子高十分亲厚。昨日公子高被陛下宴请,如此公子高更是位列御史中丞。”许谨徐徐说出,满目都是痛苦之色。
周校英武的面目上满是坚毅:“没用的。陛下想让老狐狸冯去疾冯劫父子卷入进来效果未必有多大,御史台中冯去疾与李斯纠葛不清。公子高能有多少助力?再说,扶苏公子待那公子高再如何亲厚,也是无用。胡亥还不是公子的幼弟!”
许谨苦笑一声:“遇到大事,我反倒不如子坚心志坚定。惭愧啊!”子坚是周校的字,许谨以前从未称呼过周校的字,表示苏党并未彻底接纳周校。现在,疾风知劲草国乱显忠臣,周校用自己的努力取得了苏党的认同。
可如今的苏党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如日中天的苏党了,可以说日薄西山,摇摇欲坠完全不为过。怪不得许谨会苦笑,实在是他愧对于周校
神色一黯的周校满脸苦涩:“已经一个时辰了,赴宴的有几人?”
许谨和周校两人在廷尉府设宴,款待以前苏党的手下门生故吏。却不想从刚刚日落一直守候到现在仍不见一个人的踪影。
“小七,那些人是怎么回事?”许谨收敛心神,朝着角落一个身影问道、
这个名作小七的正是苏党在咸阳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