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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紫府迷踪之冤有头债有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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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不望犹可,一望也跟着她娘一般着迷了。

“世人竟有如斯美男子?他,他莫非潘安再世,天人下降!”宜君心中打滚,直如小鹿乱撞,不知是喜是惊的滋味!

这其间,玉箫郎君也已瞧清楚宜君了。故意吃惊地问:“娘子,请问这位姑娘是谁?”

妇人笑答:“她是小女宜君,正是刚才相公在屋上频频呼叫的人!”

玉箫郎君稍微一怔神,佯作诧异之色问:“谁呼叫令媛名字?”

妇人暗自吃了一惊,掠一掠青丝,作回忆之状,喃喃道:“我方才在酣睡朦胧中,明明听得有人在呼小女之名,莫非是因梦幻所致?”

玉箫郎君笑道:“在下既未与令媛会过一面,更不知令媛芳名,从何呼起!”

妇人想了一想,颔首道:“我也觉得奇怪!”陡然间,她想起一事,问玉箫郎君道:“相公夤夜穿窗到我房里,想来必非常人啦!”

玉箫郎君得意一笑道:“实不相瞒,我辈乃游方侠客,偶经贵地,幸亏你家是积善之家,否则,嘿嘿!鸡犬不留啦!”

语已,傲睨自得,他竟言出恫吓,软硬兼施了!

玉箫郎君一边说着话,一边身子往那婆娘紧紧挪去,一对眸子,不断在她母女脸上溜动,直如催眠。她母女二人,给玉箫郎君这双眸子所放射出来的光芒,深深吸住,她俩六神无主,方寸已乱。

这时,玉箫郎君这贼子,已打定了歹毒念头,先坏妇人的名节,再夺稚女贞操,危机已迫眉睫,顷刻之间,便要演成伦理惨变的大悲剧啦!

那妇人如醉如痴,任由玉箫郎君摆布,只闻娇喘细细,只见流霞飞颊,眼泛春意,却不听她开口说话!

玉箫郎君索性也不说话,一把搂住妇人,轻呵细抚,那妇人也自投怀送抱,辗转娇喘,看来玉箫郎君要一逞兽欲,乃在指顾间事了。

猛地里,隔房传来声声清笑,更有人在房外擂门如捣。

玉箫郎君与妇人各吃一惊,一惊之下,妇人已然清醒过来,忙一把推开玉箫郎君,颤声低呼:“相公,这事使不得!”

玉箫郎君冷笑一声,喝道:“谁?”

隔房南玲的声音已然响着:“你这薄情贼子,敢私通人家妻室!”

门外却是一个苍老声音,叫道:“阿三,君儿,快快开门,待我捉那采花淫贼!”

接着,人声喧腾起来,分明举人公已经集合一府家丁,合力来捕捉玉箫郎君了。

玉箫郎君心中恨道:“我来此人不知鬼不觉,员外怎会知道,必定是南玲那个贱人暗中通传出去的!”

他随着哼了一声,叫道:“南玲,你叫什么,有本领的就过房来,和郎君较量较量,在隔房大呼小叫,吃什么干醋!”

陡地左袖一扬,哗喇喇地一声便向房中一张云石妆台拂去,那妆台乃是寻常之物,怎禁受得住这贼子那一拂,登时碎了数段坍在地下。

他显了这一手,可把宜君母女吓住了,妇人正想说话,玉箫郎君已抢先说了。只见他一拂过后,呵呵的笑了一阵,又挪进前去,搂起了妇人亲了一口,轻声道:“别管外面事,他们奈何不了郎君!”

这贼人恃技淫行,色胆包天,纵使东窗事发,他也要巧取豪夺,强耍硬来!

此时妇人已如梦初觉,那里肯就范,死力挣扎,但那里能挣得脱,就如在虎爪下的羔羊,嘶声呼救!

宜君这时也瞧出不对劲来,帮着叫喊,她那清脆悦耳银铃般嗓子,又勾引起那贼子的淫念啦!

玉箫郎君蓦地一转念,忽地并指如戟,便向妇人脉道戳去,只闻一声闷哼,妇人已是颓然倒地不起,给那贼子点中穴道了!

他一转身,便已发出袖招,宜君和他相距本来不远,陡觉身前一股劲风袭到,要闪已是不及,那股劲风也怪,打了一个旋转,便将她直卷进玉箫郎君的怀里了。

那贼子俯下首去,深深地亲了宜君一下,然后便褪裳递衣,要施轻薄。

宜君猝逢强暴,直吓得花容失色,连喊声也叫不来,只好听其摆布。

玉箫郎君恫吓道:“你若不乖乖听郎君的话,我教你和那妆台一般,粉身碎骨。嘿,至少也如你娘,倒地不起!”

宜君一听提起她娘,不由痛哭起来,哀然叫道:“呜呜!我娘莫非命已殒了?”

玉箫郎君狞笑道:“哭什么,还没死呢!如果你不听郎君的话,没死郎君也要把她弄死呢!”

宜君毕竟年幼,那受得了那贼子一番唬吓,登时噤若寒蝉,再也不敢挣扎呼号,其实要反抗也是徒然。

房外撞门声更急更大力,玉箫郎君那有暇去理会它。正在这千钧一发危急之际,窗前一片红光耀眼,一个穿红衣的少女已然闯进来,那姑娘见到当前这幕狼狈活剧,也不畏羞。

只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长身便已掠到眼前,娇叱道:“薄情冤家?我给你拼了!”

话声未落,手中蛇鞭一亮,已然点到,玉箫郎君此时赤上半身,已无袖可扬,迫得一卸身,弃下宜君,闪过那姑娘这一招。

玉箫郎君乍见对方来势,直如疯虎,且蛇首异音杂作,撩人心中灵窍,自己挟为绝技的流云飞袖又因上身没有穿衣,施展不得。百忙中,振嗓一叫:“玲妹妹休动手,有话好说!”

眼睛却直盯在南玲脸上,南玲的目光一与他接上,心头忽地一颤,手中鞭不由自主地垂下来。气呼呼地大骂一顿。

那贼子的眼波可作怪,竟能把凶狠成性的南玲克制住了。南玲骂道:“冤家,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玉箫郎君双眸一转,深深对南玲一揖道:“是哥哥错了,只缘妹子不在,一时按捺不住,才做出如此禽兽行为,做哥哥的向你陪不是,下次不敢了!”

不断地打恭作揖,状至卑谄无耻。

南玲娇叱道:“趁我不在,你就可以胡作妄为啦?”

这小妮子,委实下不得手,废掉心爱的人儿,声虽厉已内而荏。玉箫郎君是何等人物,那会有听不出的道理。他莞尔朗声—笑:“其实妹妹也怪不得哥哥,我刚才在房顶一路而来,不是频呼玲妹之名么?”

这贼子巧辩也辩得好,南玲之气稍平,悻悻道:“就是找我不着,也不该干出这般无耻勾当!”

霎忽间,玉箫郎君已然披上外衣,恢复翩翩如树临风的俊朗风姿,正待再说话,外进忽地一声暴响,员外已率领众家丁,合力破门闯进了。

玉箫郎君一瞥,不由心中冷笑,袍袖飘飘轻轻向前一拂,那拨扑到房中的人,给他这一拂之力,登时往后倒栽,有如给狂风扫中,跌得脑破肉裂,门牙也碰掉了几只,幸亏这贼子志不在伤人,只用二成真力而已。

就在这一拂迫退围袭众人的同时,玉箫郎君另一只袖向床上一卷,便把宜君卷到怀中抱起,一长身已向窗外急闯。

这一来,南玲才知上当,横里蛇鞭打出,便待阻拦玉箫郎君。那贼子衣冠已整,两袖也使得出紫府门的绝技了!只见他袖儿一抬,如封似闭,迫开点来蛇鞭,一翻腕手中多了一管玉箫,原来他那玉箫是藏在大袖底里,刚才不穿衣,所以连玉箫也不能亮出。

玉箫郎君一幌身,手中兵刃狠狠便已砸到南玲面门,南玲吃了一惊,脚下蟠龙绕步,这招来得猛而诡,她不能不卸身躲过,就在这一躲,玉箫郎君已挟下宜君窜到外边,南玲怔了一怔,随着跟闯到院子去。玉箫郎君已然上房,口中不断嘿嘿冷笑,叫道:“玲妹妹,休想追得着你的郎君哥哥啦,待哥哥把这小妮子玩腻了,自然会来找你!”

南玲银牙咬碎,要追时,玉箫郎君已然去远了。无奈只好径回天姥。

且说这家大户,闹了好一阵,直到玉箫郎君和南玲已走,才检视屋宇,财物倒没有损失,只是不见了一个宝贝女儿和第三房太太赤身裸体,瘫软地上。

举人公心知太太中了贼人的武功,却不晓如何解救,正搓手焦急间,陡听隔房传来一声声幽幽啜泣,员外这才忆起这拨贼人中尚有一个女的未走,不由心头火起,迁怒秋娘了。

他暴喝一声:“来人,快赶去隔房把那女贼捆了,待明儿送官究办!”

大伙儿又赶到隔房来,一看不由愕住了,但见秋娘如梨花带雨,不住价地抽噎挥泪,各人心中奇怪:一男一女贼人,武艺端地非凡,穿房入屋,如履平地,他看当前这小姑娘却是文弱怯生生地只望着各人发抖,莫非不会武技?众人本来心中对她存有几分忌惮,这时却不怕了。

只听得一阵呐喊,也有几个精壮汉子,一窜前便把秋娘捉住,秋娘一介弱女子,又不懂武功,那能抵抗,只好任由摆布,口中直呼道:“冤枉啊,冤枉!我不是和他们一路的!”

举人公拿眼端相了秋娘一下,心中微微地荡澜着,只见当前这姑娘艳比桃花,美似含苞初放的花蕾,一双大眸子,闪着莹莹泪光,瑟缩其间,楚楚可怜。

举人公本也登徒之流,见了秋娘这模样儿,竟然色心顿起,心想:“这雌儿倒不错,待我唬她一唬,拿她来开开心也是不错!”

这老贼也是人面兽心,与玉箫郎君不过在百步与三十步之间。他这刻已转歹毒念头。但听他一声嘿嘿冷笑过后。两眼一翻,指着秋娘骂道:“好狗贼,也不打听打听这儿是什么地方,容你们来此撒野,喂!小贼人,你的两个同伙逃到那里去,从实招来!”

这与间,秋娘已给家丁们反绑双手,捆在正中一根圆柱上,听了员外的叱骂,不住地又叫起冤屈来!

她分辩道:“我不是和他们一路的啊!我本是个卖唱的,只因一时胡涂,教那薄情郎的花言巧语骗上了!这,这不干我的事,老伯怪错人了!”

举人公仰天呵呵大笑:“捉贼捉脏,谁叫你和两贼一起到我这儿投宿,谁有空去理会你和他们一路不一路!”

两眼又是一翻,怒叱道:“如不从实招来,先教你一顿好看的,再送到衙门里,办你一个盗匪罪名,哼,盗匪是要押到刑场取决的,你知道吗?”

这一唬,可教秋娘魂飞天外了,杀头岂是当耍的事?她又不迭地哀求,教员外饶了她!

那老贼见时机已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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