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穿越记-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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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然苦笑着摇了摇头,背这黑锅倒是没关系,就怕这黑锅背下,从此她与他之间便会产生隔阂。
可是……隋枫的主张,他也觉得正确无比。纪然长叹一声,眸中藏着黯然,脸上泛出歉意的笑容,说道:“小温,其实此事实属意外,我也不知道你会闻了那迷香之后昏睡三日。”
“哼!狡辩……”话虽如此说,但当她看到纪然微暗的双眸,本想骂人的话都收入了肚里。明明就是害她睡三天的人,她却觉得他此时看起来无辜之极。
要说三人之中,她对纪然的感情定然是最淡的,但这个淡却不表示没有。她喜欢纪然随意洒脱的个性,欣赏纪然来去如风的轻功,贪恋纪然风情万种的模样。他是洒脱邪魅的,放荡不羁的,与神色黯然一点也不相符。此时看到,温诗言居然会有一丝心疼。
反正他也不是有意的,此事还是算了,温诗言在内心劝着自己,嘴上说出的话。也不再尖锐。她摸着饿得发瘪的肚子说:“算了算了,我自认倒霉,饿死人了,快把饭菜给我端上来。”
纪然听懂她的意思,微显沮丧的俊脸立即充满笑容,积极地说道:“正好正好,来来来,这菜再不吃也要凉了。”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此事是到此结束了,希望别再生出别的事端来。
温诗言吃饱喝足,再休息了一会,就准备打道回府。纪然怕她不识路,主动要求送她回去。她向来自食其力惯了,便拒绝了纪然的好意。
温诗言下午时分终于到了阮宅门前。站在门前,她仰天长叹,此时若是让她重选,她一定会选让纪然送她回来。她完全没想到,从纪然回到阮缡这里,让她硬生生地走了两个小时。最关键的是,她身上分文没有,连想偷个懒,坐个轿,都不可能。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敲开门,结果门一开,脚还没踏进门,就被开门的红孪急急地拉出了门。
红孪一脸焦急地说道:“少爷交待了,温小姐您若此时回来了,就让奴婢陪您在外先逛逛。”说着就要拉着她往街上走。
温诗言一听,顿时瞪着双眼,小脸抽搐,嚷嚷道:“凭什么呀……唔……”
红孪急急捂住她的嘴,说道:“温小姐,您别喊呀,您就听听少爷的话吧……”她也没说完,温诗言就掰开她的手,噘嘴不悦地说道:“凭什么要听?老娘累死了!让开,让我进去!”那话语间,大有谁敢拦她,她便要给谁好看的含意。
红孪虽是奉了阮缡之命,在门边一直等着温诗言回来,但就现在这样子,她并不敢强行阻止温诗言进宅子。红孪皱了皱,面色虽然为难,身体却退到了一旁,不再有阻止之意。
温诗言得意地扫了她一眼,大步走进宅中,俏目一扫,脸色微地一变……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53章 大少爷是干嘛的?
第153章 大少爷是干嘛的?
温诗言好不容易才从纪然处走着回了家。结果还没进门就被红孪拖了出来,若不是因为她强硬的态度,此时必定是跟着红孪压起马路来。
温诗言得意地进了宅院,习惯性地在院中扫过一圈,脸上本有的得意之色顿时收起,换上一脸疑惑。
这才朝着院里没走几步,她就看到宅中站了些陌生人,而且这些人个个长相凶神恶煞,不似好人一般。在温诗言的心目中,长得凶恶的人,一般只能从事两种职业,要不是代表正义的保镖,就一定是坏到底的恶棍。
温诗言暗中偷瞄几眼,拉过红孪压着声音问道:“家里来客人了吗?还是新请了保安……呃护院?”说完暗指了指几人。
红孪小心的顺着温诗言的手指看去,立即明了地“哦”了一声,道:“温小姐,那是大少爷的保镖。”
大少爷?温诗言怔了下,暗想:难道是素未谋面的阮敬?
温诗言为了确定,便问道:“这些都是阮敬的保镖?”
红孪点了点头,侧目看她,眸间有几分不解。明明如此一目了然的事。这温小姐又不是傻子,干嘛非得重复一遍。
阮敬出个门要带保镖,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温诗言突然对他的职业感兴趣起来。
她问道:“大少爷是干嘛的?”
红孪又疑惑地睨了她一眼,答道:“温小姐居然不知道么?”这话问得像是在说:没有见识没关系,但至少要有点常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就红孪的态度,温诗言猜测这阮大少爷应该是黑道上的人物。想到这,温诗言突然想到,既然阮敬是黑道上的人物,阮缡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她埋头暗暗数了数指头,突然惊了一下,居然认识阮缡大半年都还不知道他具体是干什么的。
温诗言紧皱眉头,表情严肃。
红孪知道她有走神的毛病,于是不说话的等在一旁,倒也不催促她。
“哟……这不是阮小姐么?”那群保镖中的一人终于留意到了温诗言,边说边朝着她俩走来。
这个声音令温诗言不悦地皱眉,但她随即疑惑地摸了摸眉心。虽然对方长得凶恶,且她也有以貌取人的习惯,但也不至于第一次见到就产生厌恶,温诗言觉得很不可思异,难道是与此人天生气场不合?她在心里暗想,嘴上答道:“你认错人了,我只是与阮琴相似而已。”
都说谎言说了三遍以上,说谎的人都会分不清真与假,加上她说谎骗人。从来连眼也不眨一下,所以此话讲出,说得理直气壮,就像真的一般。
对方愣了一下,仔细打量一番,挠着头嘀咕道:“嘿……这世间还有如此相似的人……真是怪了……”就算如此,他也十成的信了,边说着边往回走去。
温诗言再次睨了一眼那人,转身走要往屋里去,却看到一个眉眼与阮缡相似,但眼眸中暗透着戾气的男子与阮缡从书房中出来。
那人就是阮敬,温诗言的脑里有一念闪过,想掉转目光,却觉得无法移走双瞳。
温诗言的黑瞳就这么死死地盯着阮敬,脑中有很多的画面闪过,就像走马灯一般不可思异,随着脑中走马灯的加快,温诗言只觉得大脑像要炸掉一样,疼痛得冷汗滴下,小脸苍白。
几十秒之后,她终于明白。让她的大脑突发巨变的原因,只是在下一秒她便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她听到阮缡的喊声,也听到了阮琴的哭喊:“我不要见到他……”
他……是阮缡?还是阮敬?温诗言无力发问,意识停止在了那一瞬……
阮缡从纪然处返回,已经快到正午,他休息了一会,吃了饭,小睡了下,还没等他醒来,就听人来报:“大少爷来了。”这一声吼,让他醒来。
阮缡惊了一下,脑子异常清醒,就连之前一直忘记给温诗言说的事情,此时也跟着想了起来。他不希望温诗言插手通天门的事,一部份原因是温诗言所说的,阮琴是通天门主的女儿,另一部,也是最重要的一部份是,他的大哥,阮敬,是通天门的门徒。
阮敬要是不来拜访他,或许阮缡会将此事一直忘下去。他想:看来等温诗言回来了,还要是把此事告诉她,希望她重新考虑下,要不要再插手通天门的事情。
大哥来拜访,阮缡并不认为他是想增进兄弟之情才来,毕竟他俩之间并没有多大的感情存在。但是让阮缡去猜。他也猜不透阮敬的来意。
所以当阮敬坐下之后,阮缡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大哥,今日来,可是急事?”
他与阮敬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自父亲过逝之后,在所留的遗言中,阮缡并未分到老宅中的一分一毫。当时他认为是父亲受了阮琴(奇)母女的离间,才会做下如此(书)绝情的决定,后来阮缡又受(网)了阮敬的挑拨,便把一肚子的忿意对阮琴发泄,以至于对阮琴施以暴行。
阮缡搬出阮府,自立门户,他本来就有着自己的生意,就算搬出来,也丝毫不觉过得辛苦,相反的还有种自由的感觉。
事后冷静时想来,这一切,应该都是阮敬的手段,但现在的阮缡却一点也不恨他。
若不是有这些前因,也就没有遇到温诗言的结果。
时间是个会让人变化的东西,与温诗言相处的日子,虽然生气多于开心,难过大于喜悦。但是却让阮缡忘记了阮敬当初的作为,此时再面对阮敬时,阮缡居然心平气和,似乎以前的事情都一笔勾消一样。
阮敬向来就是个目的性很目确的人,既然少言的阮缡主动开口问话,他便也直说道:“听说琴儿在你府上?”
阮缡愣了一下,虽没反应过来阮敬此话的意思,但出于本能地答道:“没有,一定是误传了。”
阮敬轻笑了下,道:“哦,这样啊。那你可知琴儿下落?”
“当日还是大哥告诉我琴儿在哪儿的,此时怎么反来问我了?”阮缡察觉异样,更加不会把真相告诉阮敬。
阮敬听他这么说,脸色有几分不悦了起来,正要说话,红孪推门进来上茶,阮敬嘴角抽了一下,却忍住没有说话。
阮缡看出阮敬不希望第三者听到对话,便对红孪说道:“行了,茶放这里就行了,一会没叫你也不用进来。”说完顿了下又道:“若是温小姐来了,你先陪着温小姐在外逛逛,要看上了什么,就叫温小姐买下来,银子就从账上支吧。”
这些话听得红孪有些疑惑,但她与阮缡一样,少于多话,没问什么应了就退了下去。
阮缡有意说“来”而不是“回来”也是让阮敬不要对温诗言产生怀疑。
果然阮敬听后,等到红孪退下,只是轻蔑地笑了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谈情说爱的一天。”他话中暗指,阮缡听得明白。阮缡在府里是出了名的不拘笑颜,加上他向来话少,府中上下的女性都不敢轻易亲近他。
阮缡没有解释,淡笑了下,道:“大哥才是应该考虑下,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个大嫂?”与阮缡相反,阮敬却是个花心成性的人,府里年龄十六到二十二岁的丫环,长得漂亮的都几乎与他有点关系。
一个花心,不愿娶妻,一个冷漠,不想娶妻。
阮老爷还在世的时候,不止一次为此事叹气,他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若是二子能